第八十六章 洗劫東瀛人
轟隆隆亂七八糟一陣轟響,裏麵房子倒了一大片,伴隨著慘叫和婦孺的哭喊聲。
這下子可以衝進去了,因為成年男子大多逃跑,家中本就沒什麽抵抗力,隻能接受屠宰!
東條家也有人抵抗,不過也很微弱,很快就給撲滅了,其它小家族更不用提!
於是這些海匪就開始了他們的洗劫!
洗劫東瀛人,全無負罪感!
東條和安倍家還算富裕,有些金銀、糧食、器物什麽的,挖地三尺、全部搶走!
其它小家族就是剛溫飽而已,不過也就點糧食器具之類,全部搶走!
城中殘餘的青壯男子,全部擄走,因為這都是潛在的海匪!
年輕女人、女孩也掠走,雖然長得困難可她們會生出倭寇海匪!
所有的船隻,全部掠走!
其它老百姓就算了,都是一家合穿一條褲子、吃了這頓沒下頓的的情況。
曉陽在大街上邁過斷肢殘臂、踩過血色小溪,溜溜達達巡視著。
“m的,不是說繳獲歸公嗎…算了,你小子真是饑不擇食!鄙視你!”這種場合少不了些禽獸之事,本就是些海匪,也不好控製。一般碰到這樣的曉陽都是當場製止,繳獲歸公了,不過像剛才的連個挺大歲數的恐龍級矮挫老婆子都不放過,也就由他。
其他的也懶得殺,隻是在幾個家族點起幾個火頭。時下正逢旱季,風力不小,東瀛房子大多又是木製,很快大火蔓延全城,風滿樓、火滿城!
站在船上望著長崎一片火海,眾海匪哈哈狂笑,這下子又殺又搶又放火可是過了癮了,曉陽則暗想:“看來用不著原子彈了…”
離開長崎,順便還搶了佐世保。這時的佐世保還不是後世的那個有名的海軍基地,但是因為港灣條件好,停了不少的船,都便宜了他們。
這次出擊東瀛得到的最大財富除了金銀財寶,還有大量的船!東瀛入造的船還是不錯,雖然是小船居多,但是用作打魚和近海護衛、運輸夠用。
海上討生活,船隻就是最大的財富!
“老大,搶東瀛入太過癮了,咱們再整幾票?”有人還收不住手了。
“估計其它地方已經得到消息,都跑了!下次再來!”曉陽笑道。
“這些海匪大多是凶惡之人,實在不大好控製,在國內搶老百姓又於心不忍,幹脆讓他們上東瀛來發泄一番,就當練兵!反正東瀛人幹了那麽多壞事,怎麽收拾他們都不過分。”
回到濟州島,曉陽老大現場發獎。
“張大牛,作戰勇敢,衝鋒在前,獎勵十兩白銀,女子一名!”一片饞涎稀裏嘩啦。“不過違背本帥‘繳獲歸公’的命令擅自強J,罰回五兩!正好其它的就甭惦記了,你弄過的這個就給你。”眾匪一片幸災樂禍的轟聲。
張二牛猛撓頭——“五兩銀子上青樓可以消費好幾次!虧了。”
“孔二驢,射擊準確,殺死東瀛人多名,獎賞…”
“韓老七,尋到地下銀庫,賞…”老韓出來拱手,得意洋洋—這老小子原本就是個大偷!
一頓獎賞過後,曉陽留下一千人,都是殘暴不遜不好調教的一些老匪,留守濟州島順便搶劫偵查東瀛人。
“兄弟們在這慢慢搶,搶東瀛人不用客氣!不過以後這個島就算咱們的地盤了,不許隨便禍害!樂意成家的可以在當地找媳婦成家,但是不許強迫!”曉陽高聲道。
眾匪一聽在這邊這麽幸福,紛紛強烈要求留下!
數日之後,一些跑掉的東瀛人回到長崎,全部哭瞎!
不能不哭瞎啊,幾乎是啥都沒有了!除了一幫老弱病殘饑民。
…
拉著繳獲和俘虜特意到仁川停了停,讓高麗老百姓蜂擁來看,更增加了對曉陽的狂熱崇拜!很快崔曉陽在高麗人的心中口中已經成了保護神的角色,連女王一家子也這麽說,還送了一塊匾:“高麗保護神!”
高麗女人界中傳揚著一句話:找男人就要找崔曉陽!後來高麗人又研究了,說曉陽是在高麗出生的,是王族後裔,倒是氣壞了不少漢人。
一聽說曉陽把濟州島占了,高麗人樂壞了,他們認為那是防備東瀛人的屏障。
不過曉陽隨後就跟女王說了:“你們高麗要那麽多工匠也沒用,幹脆都送給我算了,以後需要什麽過來買就是!也不見得就很貴。”
…
“什麽?要收拾崔曉陽?”侯城大將軍府,沃勒泰看著手中的消息,皺眉。
沃勒泰屬於蒙古統治階級中林林總總大小山頭中一個小的派係,雖然在朝廷屬於弱勢,卻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原來有人提出曉陽手中的武裝過大,已經威脅到蒙古人統治,建議除之。
“擔心崔曉陽的勢力有之,不過恐怕大多數還是針對我…”沃勒泰把消息放下,麵露憂色。
占了那麽大地盤又發大財,難免讓人惦記。
幾天後,朝廷上。
“崔曉陽此人,手下已經有好幾萬人,具有相當戰鬥力,已經成為海上最大一股勢力,威脅著大元朝廷安全,必須除之!沃勒泰縱容其發展,應貶之!”兵部尚書洪木耳哈進言。
“臣附議!崔曉陽此子,一向桀驁不馴,不服我蒙古統治,拿著聖旨到處招搖撞騙,殺人放火JY擄掠無惡不作,應立即處死!”山東王阿裏不哥叫道。
“臣附議!”…一時竟有四十幾大臣、武將跳出來要收拾曉陽,其中一部分是反沃勒泰那派的人,大部分是嫉妒曉陽和沃勒泰發財的家夥。
沃勒泰那派為了保沃勒泰,也為了某些經濟原因,出言為曉陽辯解,卻人數太少,處於弱勢。
一時間朝堂上亂七八糟,嗷嗷叫罵大街的也不是沒有,好像個菜市場加屠宰場。
老皇帝打了個通宵麻將本來就困得要死,連連打哈欠,見此架勢把眉頭一皺:“你們這麽大聲音幹什麽,要鬧事嗎?一個個也都是有身份有體麵的人了,怎麽還是如此暴躁?”聲音不是很大,可是他畢竟是皇帝,堂上一下子就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