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否則殺了你!
過了兩天,船隊離開了近海,進入了深海地區。為了補給和搶劫方便,海匪團夥多在近岸地區活動,這片深海地區並不是誰的地盤。
不過麻煩還是出現了,一個較遠的大勢力“火龍島”帶著幾個小勢力糾集了兩千多人攔在了路上,喊著要殺人之類的。
一看對方這麽多人船,有些貨主開始害怕了,就開始商量著要拿些買路錢過關。
不過早就商量好了,為了避免一連串的麻煩,幹脆一分錢買路費也不給!
宋三炮出外接待:“索老大,我們也沒路過火龍島地盤,怎麽地,要留兄弟喝酒不成?”
“宋老弟,你是沒路過火龍島,可你路過了我幾個兄弟的地盤,也沒按道上規矩給留買路錢,那老哥可看不下去了!”
“看不下去又如何?”宋三炮的手已經握上了刀把。
對麵也是悍匪,多年刀口舔血的人物,自然不會怕他,高聲喊道:“那老哥可就要主持公道了!”
“公道你mb!不就是看老子賺錢眼紅嗎,就不給你又怎麽樣,要打就打!”宋三炮拔刀在手、高喊:“擺戰鬥隊形!”百艘護衛船擺出了整齊的隊形,準備迎向對手,幾個方向也都派出了哨船,防止偷襲。
“弟兄們,迎敵!殺!殺!殺!”宋三炮執刀高喊。後麵眾“護衛”也揮舞旗幟、兵器高喊:“殺!殺!殺!…”倒也有幾分氣勢如虹。
話說這戰鬥隊形啥的也是曉陽的創藝,腦袋裏還有些偽軍迷的記憶呢。
索老大和幾位小老大一看也有些犯怵:雖然他們人多了不少,可是小船居多、裝備雜亂低劣、人員素質也參差不齊,再看對麵大船更多、裝備更好、好手更多,不用說別的,對麵手裏幾乎個個有盾牌(簡陋木盾),真要打起來,肯定吃大虧!
“既然已經來了,總不能讓人一嚇就灰溜溜回去,那樣準得讓人笑死,以後在道上也沒法混了!”老索這麽想著,還打算硬挺一段。幾個小老大都在看他,雖然麵色不大好,也隻能挺著。
不過他們也拿住了對方也不敢輕易開戰,就想一直拖著、賴著,反正對方商船多,拖著耽誤商機是不行的。
僵持了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曉陽在後麵一看這樣不行,就和管仲平說:“平叔,您先看著點小弟小妹們,我和幾位師兄師姐過去看看。”
管仲平不動聲色:“行嗎?”
“談談看!”
管仲平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談,點點頭;目送曉陽過去之後,回頭再一看那幫搗蛋的熊孩子胸中的雲淡風輕就當蕩然無存。“回艙去!”
曉陽走到前麵,跟宋三炮又說了幾句,又向前喊道:“索老大請過來談!”
老索心中一喜:“要講價了!”
曉陽輕道:“三位請先收斂殺氣,等下待機出手!”
兩船又走到兩隊中間談判。
老索笑道:“宋老弟想開了?就是,何必打打殺殺的,和氣生財…”
宋三炮打斷了他的磨嘰:“老索誤會了,是我老弟跟你談!這位是我青龍島的先生崔曉陽,負責我們岸上所有的生意!”
老索往曉陽這邊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個曉陽也就罷了,後麵那三個可個個不是善茬!這是他多年血雨腥風的江湖經驗給他的直覺。
曉陽上前拱手:“各位老大,小弟崔曉陽…”
不過還真有偏遠地區沒聽說過他的,這就跳出來一個矮窮挫立起了眉毛,啪一口粘痰。“老大們說話,哪有你磨嘰的份!”
曉陽神色一冷,一個很小的動作,那邊洛風劍早已蓄勢待發,自背後劍匣抽出一口短劍,一推一甩,這口劍就以電光的速度飛了過去,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在那個廢話小子頭頂上一旋就滴溜溜返回。
整個襲擊隻用了大約零點零零一毫秒的時間就結束了。
那小子總算反應過來,破口大罵:“你m個巴子…”罵到一半停口了,為什麽捏?因為頭頂的劇痛這時才傳來,伸手一摸頭頂中心的一圈頭發都沒了,頭皮也給削去一層,伸手一摸滿手血!---好在並不致命。
眾匪悚然:“這要是在脖子上…幸虧我嘴笨!”
不過洛風劍又拔劍對著那個人,緩緩道:“你敢罵人?三息內跳下海去,否則殺了你!”
老索還想調解:“這位老弟…”
“一!…二!”風劍那邊根本沒給他臉。
“撲通!”狗話癆死蒼蠅自覺跳海,後來他才發覺跳海是多麽的幸福。
“索老大,想必小弟現在可以說話了吧!”曉陽笑道。
老索:“當然可以!請說!”一麵下意識回答,一麵評估著後麵那幾個彪哄哄男女的威脅程度。評估結果:這麽近的距離,五息之內就能把自己這邊船甲板上的人殺得幹幹淨淨!自己要是現在跳海還能保命。
那邊曉陽已經開口了:“索老大,我們十二島新攬的生意,也賺不了多少錢;海上生意多得是,您也不一定非得靠這個賺錢,真要是害得弟兄們死傷,恐怕索老大心裏也不好受是不?所以還請索老大賞臉放我們過去!”口中是商量的口氣,後麵三人卻做好了準備,都握住劍把盯住了老索。
老索稍稍一遲疑已經給緊盯上了,這個悔啊:“還不如剛才一下子就跳海呢,現在想跳都不趕趟了。”嘴裏卻敷衍著:“老弟客氣了,讓老哥回去商量商量!來人…”
“索老大留步!小弟還沒說完呢!”曉陽的聲音冷了下來。
老索覺得殺氣已經逼到了後背上,隻得收回自己的話,滿臉比哭還難看的笑。“老弟請說!”
“小弟想請索老大喝酒!索老大請過來!”說著幾人齊齊上前一步,目露猙獰。
這麽近的距離上,如若曉陽等五人齊攻,老索絕對是十死無生的結局;至於其它人,此時還懵著呢。
老索隻得苦著臉,讓人在兩船間搭上跳板走了過來。其它人還奇怪呢:怎麽隨便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