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順流而下

回頭再看那邊,曉陽身邊已經站滿了高手大高手,連個蒼蠅都飛不過去,連哥斯拉都殺不掉崔曉陽了,隻得揉著酸痛的老腰悄悄離去。

他是時刻防備襲擊的,肯定比後麵那位嚇唬人的要累上一百倍。

待走出幾十裏,他才恍然大悟、失聲高呼:“是他!”

既然救出了人,又殺光了宿敵,藍玉等人就告辭離去,不過…“等等!”曉陽回頭抱拳:“大將軍,曉陽先帶丁香回去了!”這時丁香自然是掛在身上的。

沃勒泰慚然拱手,見妹子滿臉酡紅癡癡呆呆望著曉陽的樣子,心知兩人終身已定,也算心中有了些安慰。

對於來助拳的藍玉等人他卻沒法感謝什麽的,隻得弄了三千匹戰馬交給曉陽,繳獲的兵器也都給駝上,算是轉交的感謝。

曉陽和藍玉等人乘馬一路南去,大事已了也就不用太急,再說丁香非要賴著愛郎說讓給療傷,隻得兩人共乘一馬摟在懷裏,想快也快不起來。

他們這裏慢慢走著,徐辛辛已經安排人弄來了酒食等物,雖說戰火連天、窮鄉僻壤沒什麽好東西,倒也充足。天黑眾人露宿野外也不睡覺,點起篝火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猜拳行令,隨便聊著江湖趣事、吹牛打屁,身邊又有個蒙古女貴族和義軍名女烤肉倒酒,倒也快哉。

丁香幸得愛郎相救,芳心徹底有了歸屬,快活得像頭得了鮮奶的小羊羔,滿臉都寫著“幸福”二字;一麵癡癡盯著愛郎逸興橫飛高談闊論,怎麽也看不夠,一麵常常就把肉烤糊了,好在一幹粗漢並不在意,愛郎更加不會在意。

“嫂子,謝了!”

“嫂子,辛苦了!”

“嫂子,嗬嗬!”

藍玉、胡大海、徐達、李文忠等人頻頻和幫忙的徐辛辛打招呼、客氣著。

徐辛辛本是義軍超級大佬徐壽輝的女兒,又是另一位義軍大佬的寡婦,本人漂亮又十分精明能幹,可是義軍圈子裏的名花一朵,他們見了自然要叫“嫂子”的(江湖說法:義嫂)。看著她對曉陽言聽計從的樣子,這幹粗漢不免對曉陽的手腕又多了幾分佩服。

一路溜溜達達行往亂石山,其餘無事。

郭子興和朱元璋聞聽全殲了對頭,又得了三千匹戰馬和兵器若幹,幾乎歡喜瘋了,直接迎出八十裏,特別是郭子興偌大的年紀也去迎接崔曉陽,算是多方麵的感謝了。

必須要感謝,每次曉陽的出現都會給他們帶來很多便宜。

聽說徐辛辛帶著手下勢力投靠了曉陽,一幹粗漢不在意,朱元璋、李善長等老奸巨可是心中嘀咕不已、多少有些忌憚、各種羨慕嫉妒恨,不過再想怎麽也比便宜了陳友諒強,算是自我安慰一番。

接著便是喝酒指點江山什麽的,暫且掠過。

在亂石山盤桓了幾日後,曉陽帶著美女回轉金陵,稍稍歇息,就坐船順流而下。

“篤篤!篤篤!”曉陽正在鑽研武學,響起敲門聲。

“進來吧!”

進來的是丁香,紅通通的小臉上喜悅中帶著少許忐忑。

“有事?”把丁香摟進懷中,在唇上深情一吻,曉陽問。

“我…我是想告訴你,我..沒有被侵犯,清白還是你的。”丁香憋了半天,憋出這麽一句。(其實是沒來得及)

“傻丫頭!”曉陽不禁啞然失笑,心想療傷的時候我早察過了(用內功察探過第一次還在),不過還是故作嚴肅,道:“那他們綁你的時候碰到你的手了沒?哥不高興!”

丁香一愣,不過傻丫頭也不是沒有開竅的時候,轉念就想明白了,直接一頓打鬧打砸掐擰撒嬌。

打鬧夠了,丁香靠在愛郎懷裏,悠悠道:“老媽給我找了個王爺呢,我不願意。”

“嗯。”

“還說讓我過了年就嫁過去呢。”

“嗯。”

“這次回去老媽不知道又要說什麽呢。”

“嗯。”

自己在這裏絮絮叨叨說著關於人生大事的話題,愛郎卻一個字一個字的敷衍,後來眼神都有些飄渺了,不知道在哪裏神遊,丁香不由得大怒,猛掐!

“嗷~”曉陽配合著大叫,還發揮演技讓臉上肌肉扭曲--其實丁香哪能掐得動他?手感就像掐一根硬木。

“死相!我說…最好在到家之前,把咱倆…的事定下來,這樣老媽就沒辦法了。”丁香羞道,竟然有些結巴。

“怎麽定,要拜堂嗎,這裏東西不足啊!”曉陽裝傻。

丁香大怒,站起來就要走,卻被曉陽嬉笑著拉住。

“定下來”是這樣的:曉陽把所有的燈光全點亮,把丁香抱到榻上,慢慢幫她褪去錦袍。

身為貴族之家天之嬌女,丁香自然是不愁任何營養和保養,養得那是白白嫩嫩細細滑滑,該有的全有,而且規模十分可觀、質量十分可靠不像日後都弄什麽人造手術的;再者丁香生性好動,也會些馬術、武功之類,把身材練得十分的美好,那急劇落差、極度挺翹與豐潤…

明亮燈光下,小白羊反射著瑩潤的珠光,配合著紅潤嬌羞的小臉和驚人的黑白之對比,構成了無比的誘惑。

眼中泛起溫存之色,曉陽盡情的欣賞眼前這無限美好,如欣賞著精美的藝術品,同時也在輕柔地做著前戲。

蒙族女子大多豪爽大膽,丁香既然心許愛郎,自然也由得他去擺弄,慢慢的仙音漸起,已是進入了狀態。

有狀態了,自然就要進入正題了。

玉柱輕搖蓬門啟,喜迎青龍叩玉關!

“唔~”

一聲動人心魄的嬌吟之後,接下來自然就是“仙樂飄飄處處聞”了。以曉陽的“功力”,安慰丁香當然毫無難度,甚至還要收斂下,以免佳人承受不住。

他們在這裏盡享魚水,漏出的一點點聲音可把隔壁的徐辛辛折磨得夠嗆,此情此聲、此感此心,讓一個久曠的成熟女子情何以堪?

雖然聽得煩躁,卻還忍不住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