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是不是很難?

按照後世崔曉陽的記憶,控製內力的那叫“精神力”,似乎是一種高級的腦力,精神力沒法修煉,先天占一大半—先天這方麵不行的是練不了內功的;再就是運用,比如武者的內力運用等於也是運用精神力,因為內力也是靠精神力控製的。

崔曉陽倒是有股子韌勁,一時入不了門也不氣餒,就那麽一遍遍一天天的試,就這麽自己在這瞎想猛想使勁兒想。終於有一天,他發現,那內力聽他的話能流動一點了!雖然是時聽時不聽。

等到更熟練的時候,曉陽勉強控製著內力按照書上所說,沿著一定的路線在經脈中流轉,完成大周天…那個困難勁兒,有點像老牛拉破車、車上有座山!

直到天色微明,曉陽才勉強完成一個大周天,渾身大汗。

快過年了。

“老大,我進城去一趟!”曉陽要請假。

“幹啥去?”

“賺錢去!”

宋三炮當然不相信他能賺什麽錢,不過還是讓他去了。

到了晚上曉陽回來了,帶著好多東西。

“曉陽哥這是給我吃的嗎?”對著一堆好吃的,秀兒趴在挑子旁邊就走不動道了,口水眼看就要淌出來。

“都是!”曉陽笑道。

秀兒歡呼著拿著些糕餅熟**棒糖歡呼著,隨後就迫不及待吧唧吧唧吃起來。

“還有秀兒的新衣服和玩具、老大的酒、我的藥材和工具…”

“小子你哪來的錢?”宋三炮心想這小子真有道,不知道是去偷還是去搶了。

“我說我去賣了,你信嗎?”

宋三炮盯著他看了半天,鄙視道:“信個屁!就你這小身板…”宋三炮做了幾個鼓起肌肉的姿勢---“老子這樣體格的才能賣!”

其實是曉陽進城到青樓,賣….了幾首後世的曲子而已。說起來當時的青樓,那可是為數不多的社會藝術表演團體之一。

除夕之夜,看過了幾隻煙花、聽過了一串鞭炮,聽著曉陽哥講的故事,小秀兒蓋著新棉被甜甜滴睡著了、口水噠噠滴,旁邊是熱烘烘的炭火盆。

“我看,曉陽是個有本事的人,也許我們真的能靠他翻身…”老洪說。

宋三炮欣慰的點點頭,不過他此時關心的隻有女兒能吃飽穿暖---海匪翻身,談何容易!

“明王降世、白蓮再生、兄弟齊心、百戰百勝、驅除韃虜、恢複中華…”安徽潁上縣,一群衣衫襤褸的漢子喝下血酒,然後紛紛摔碎酒碗,齊聲宣誓!

他們是劉福通、韓山童等人發動的紅巾軍,正準備起事。

“官軍殺來了!”有人慌忙來報。

“殺出去!”韓山童舉起手中鋼刀:“兄弟們,跟我衝出去,殺光蒙古人和漢奸腿子!”

“噢~”群情激動,揮舞著手中的木棒、農具和少量刀槍。

一場大戰開始了。

劇戰之後,可憐的韓山童剛當上“明王”就給圍毆致死,劉福通護著韓山童之子韓林兒和大批義軍一起,突出重圍、遁入山林。

對這些義軍大佬,隻要保住了命,以後招些部眾再容易不過了---蒙古人的暴虐統治之下,快餓死的漢民多得是,造反總比餓死強吧!災荒年更加了不得。

隨後,劉福通、郭子興等一幹人擁小盆友韓林兒為“小明王”,算是他們的精神領袖。

這支義軍算是起事較早的,闖出了一定名氣,日後有更多的義軍聞風而動、揭竿而起,紛紛也聲稱自己是紅巾軍。

在島上待得時間久了也氣悶,曉陽也就爭取了個出海打漁的機會,就這一回,就撈到了兩個人。

兩個年輕女人!蓋著破布,躺在那裏鬢發散亂,昏迷不醒,身上還有傷口。

聽說有女人,全島的人都來看,留著哈喇子,想要分一杯羹。

別說弟兄們沒出息,好幾十年沒r過女人的多的是了!

“滾滾!咱們搶劫、勒索、綁票…就是不強J !欺負女人不算本事!”看來宋三炮還是個有點品的匪。

“真奇怪,看來她倆在海水裏泡了有一陣子了,居然沒有凍死,流血好像也不多,看來是練家子。”老洪道。

宋三炮:“若是綠林中人,咱們說不得還真得救救,算是全了江湖道義。”

既然是女子,就得讓秀兒動手了,把熱氣騰騰的炭火盆點上,燒上大桶熱水,讓秀兒給換衣、擦洗。

可是秀兒不大會治療,那麽…

兩個姑娘已經收拾幹淨,赤果果躺在那裏任由曉陽….給治療;可能是流血過多的原因,柔滑的肌膚上顯得分外蒼白。

其中一個姑娘身材上看來比較成熟,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長的地方也都長了,兩條本是健美筆直的長腿有些彎曲、微分著,妙態偶現;額頭滾燙、渾身顫抖,兩隻巨大似是怕冷,跟著在那裏顫巍巍,顯得很是脆弱。

另一個還是個少女,幼嫩細弱而含苞待放的那種,女性特征隻是有一點點,倒也有幾分青澀美。

成熟姑娘身上有二十幾處傷,前胸、後背、肚腹、屁股、大腿、小腿、手臂、肩膀…刀傷鈍器傷箭傷什麽的新舊傷一應俱全,猙獰畢現,雖然處理過,有的也仍在流血,甚至已經有些發炎。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活下來的!”曉陽暗道。

小姑娘還好,傷少、不重。

“撲~”割開一處傷口,一股汙血流了出來。曉陽用手按著附近的血脈、再用上自製的止血鉗,讓血流得慢些,然後和秀兒清洗傷口、割去爛肉…可想而知那是多麽痛了,兩姑娘在昏迷中尚且抖個不停,額頭冒出冷汗。

好在後世曉陽家的方子不錯,敷上自己配的藥很快就止血了,再簡單縫兩針,然後給包紮上。

接下來是喝湯藥。兩女都是口舌緊閉的失能狀態,隻能靠強力灌藥,其實灌了也咽不下去,秀兒又喊著不要喝苦藥,於是這艱苦複雜的任務隻能由水嫩新鮮出爐的曉陽初哥來進行了。

不要以為這事很好做,你想啊,喂藥的人先要自己喝一口含在嘴裏,然後還要拱開嘴唇、用舌頭頂開貝齒(還得小心被咬)、然後還得想辦法用舌頭撥開對方的舌頭,到了喉嚨口才能放鬆藥流讓它下去,還得頂著點喉嚨口讓它開放…

是不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