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鳥的人生4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卻還沒有等到向問天出來,韓悅苦中作樂,開始編排起任我行和向問天來,越想越覺得可能。

任我行就任盈盈一個女兒,而且笑傲江湖裏從沒有提過任盈盈她娘,這就說明,任盈盈她娘死了,而任我行卻沒有再找小老婆。這對於一個古代習慣了三妻四妾的男人來說是多麽可貴。

就連東方在自宮前都有七房小妾啊,雖然被他殺光了,又想到自己還穿成他小妾過一次,隻不過才活了幾分鍾,就被他掐死了。

現在還被東方逼著來做間諜的工作,越想越覺得東方可惡…………可是想到東方以後的淒慘生活,解氣中又覺得有些可憐…………

想著想著又回到任我行和向問天身上,向問天到底有沒有老婆,韓悅是不知道,可是在笑傲江湖裏一直沒有出現過,韓悅就認定向問天是個沒有老婆的人了。

任我行被關在西湖底那麽多年,向問天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是多麽忠貞啊,最後還費盡心思救出任我行,幫他奪回教主之位。

最後任我行死了,向問天也沒有再出現過,那麽可以認為向問天是去殉情了,越想越覺得可能。

韓悅渾身的八卦因子開始活躍起來,腦子裏胡思亂想,把自己記得的人物都編排了一遍,什麽嶽不群和林平之是不是師徒戀啊,風清揚和令狐衝到底是不是父子關係,儀琳那麽漂亮和田伯光一點都不像,到底是不是田伯光的老婆………

亂七八糟想了一堆,韓悅小腦袋一歪,窩在樹杈中間睡著了。等聽見開門聲,韓悅睜開眼,隻見天色完全暗下來了,暗自慶幸竟沒從樹上摔下來。

韓悅見向問天離開,又等了許久,見他是真的離開,才抖了抖身上的羽毛,飛下樹,這也不怪韓悅小心,他是被向問天給嚇跑了。

落在院子中間,這次他也不敢飛了,怕任我行聽見聲音,隻得一歪一扭慢慢朝著屋子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門檻處,忽見自己一身白毛,在黑夜實在明顯,歪頭想了想,忍痛在土地上打了幾個滾,身上全部沾染上灰土,直至看不出顏色了,才滾回門檻下。

這時卻見向問天抓了一人回來,那人明顯被點了穴道,臉上滿是惶恐。韓悅也不敢飛走趕緊縮到角落,隻求黑燈瞎火,向問天看不見他。

因為手上拎著個不懂武功的人又怕被人看見,向問天直接推門先把人扔進屋,韓悅看見機會,趕緊跳過門檻趁機進屋。

向問天走進屋,朝外仔細看了一下,見沒有情況,才關緊房門,這時候的韓悅已經滾到了櫃子下麵。

韓悅看不見外麵的情況,隻能隱約看見兩雙鞋,隻聽向問天壓低聲音,威脅道,“老老實實給病人看病,看好了子少不了你的好處,看不好,我讓你全家都消失。”

“是,是小的一定努力。”

“去吧。”

“咦,這人內力深厚,隻是內力混亂,經脈…………是否是練功出來差錯?”

聽到這裏,韓悅眼睛瞪圓了,原來這任我行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也就意味著東方要開始奪位了,更意味著,楊蓮亭要和東方勾搭上了。想到這裏,韓悅又不高興了,憑什麽自己拚死拚活地打探消息,可是得到好處的都是別人。

“有辦法醫治嗎?”

“有,小人開點藥房,盡量調養一下,然後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也就是說你不能讓他馬上好了?”

“這怎麽可能馬上好啊,小人醫術有限,求大俠饒命啊。”

韓悅聽見撲通一聲,就知這大夫八成跪在了地上,又不知向問天會怎麽對他,覺得有些苦悶。

“算了,向左使咳咳……你也盡力了,這些天抓了不少大夫…………咳咳,不都是這個結論嗎…………”

“教主,可是那東方賊人…………”

“他有把柄在我手裏,咳咳…………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能做成什麽…………”

韓悅聽任我行說起東方,滿是不屑,又開始不滿了,誰說東方不行,最後還不是被東方打敗,就是不知道為何東方要把他關起來,殺了不是更好,一了百了。

“要不留這個大夫,給教主調理下身子,我看他還有幾分真本事。”

“算了…………留著萬一咳咳,被人知道…………”

“不要啊…………小的一定…………啊…………”

韓悅聽見那大夫慘叫一聲,再無聲音,已知那大夫肯定死了,而且看著情況,這大夫還不是第一個,就是不知道這些大夫會不會和他一般,到處亂穿越…………

韓悅因實在害怕,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想著想著,就聽見向問天說要走了,正在和任我行告辭。

頓時大驚,他還沒有想到怎麽出去呢,看見倒地的屍體,探出了自己的鳥頭,見向問天正趴在床邊,任我行悄聲吩咐著他,趕緊滾了出去,把自己藏進死去大夫的衣袖裏,一狠心爪子刺進大夫的肉裏,固定住自己。心中安慰自己,這隻是死人,這隻是死人,死人救活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

簡單來說,韓悅開始淩亂了,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

任我行吩咐完向問天,向問天就夾住大夫的屍體,熟練的出門襯著夜色無人注意,把屍體帶到後崖,拋屍。

韓悅發現情況,趕緊鬆開爪子,卻發現爪子紮的太深,不好j□j,隻得一個爪子一個爪子的拔,等從袖子裏鑽出,才發現,已經能看見下麵的樹頂,又抬頭看上麵的高度。

立馬沒命似的撲騰著翅膀,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才穩住身形,往上飛去,剛飛到上麵,就看見向問天還站在崖邊,夜風吹動著他的頭發,白色的衣服格外顯眼。

韓悅開始鄙視向問天了,多疑不說,連基本常識都不知道,連他一隻鳥都知道夜裏白色最顯眼,還懂得把自己的羽毛弄灰呢。

雖氣向問天差點害死自己,可是韓悅並不傻,憑借自己現在的小身板,肯定鬥不過向問天,還不如回去找東方告上一狀,來的實際。

撲騰著翅膀,韓悅發現自己根本不認得回去的路,隻得找到一根樹枝站著休息,準備一會跟在向問天身後回去。

向問天為人謹慎,雖確定那大夫已死也無法跟蹤自己,且這件事早已做過許多次,還是在崖邊站了許久。隻見有一隻麻雀忽然從崖底飛了上來,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在意,畢竟一隻麻雀能做的了什麽。

可是向問天不知道的是,這隻看似麻雀卻是小隼的鳥,內裏早已不是鳥的靈魂,他的事情,還就壞在了這隻鳥身上。

確定無人發現自己後,向問天才用輕功回總壇自己的屋子了。

韓悅費了好大勁才勉強跟上向問天,不禁開始鄙視自己,他身為鳥和一個人類比飛還輸了,真是夠丟臉的。

回到教內,韓悅悲催的發現,他既不認識去任我行院子的路,也不認識回東方屋子的路,隻得亂飛。

天色已暗,可隼的視力極好,韓悅開始了自己跌跌撞撞的尋路過程。過程是悲催的,結局還算美好,在天亮前,把日月神教轉了個遍,才勉強尋到東方的屋子。

多虧東方屋的窗戶為了韓悅出去解手方便,都是開著的,雖然韓悅不在,可是東方也沒有把窗戶關上。

韓悅直接從窗戶鑽了進去,撲騰撲騰朝著亮燈的書房飛去。因為緊張了許久,還飛行了很長時間,韓悅已經累到不行,飛的也歪七扭八,忽高忽低的。

“誰。”東方正在書房批改教務,忽聽見聲響,站起身,眼神冰冷,厲聲問道。

韓悅自是無法回答,隻得發出幾聲鳥叫,勉強飛到東方麵前。

東方聽見叫聲,心頭一喜,又覺奇怪,他不是派人在任我行院子不遠處等著韓悅,為何現在隻有韓悅一個。

可是,當他看見韓悅的形象,心中頓時一顫,手接著朝他飛來的韓悅,見那一身羽毛已經看不出顏色,上麵又是灰土又是血跡的,不由心疼問道,“小東西,可是受傷了?”

韓悅聽了東方的話,心中委屈五分擴大到十分,傷心的叫了幾聲,還伸出翅膀給東方看。

東方卻誤會韓悅翅膀受傷,趕緊左手托著韓悅,右手仔細檢查,見沒事,又怕是別的地方受傷,遂把韓悅身子檢查了個遍。

韓悅覺得自己快要羞死了,他現在雖然是個鳥,可是內在確實實在在是個人,東方這動作,要是放在人身上,可是把全身摸了個遍。他也知道東方是擔心他,有些扭捏的蹭了蹭東方的手心。

東方見韓悅並沒有受傷,問道,“這血是別人的?”

韓悅點頭。

東方想了想,沒再問什麽,隻是用內力把銅盆中的涼水加溫,小心地把韓悅放進去,“先洗洗吧。”

平時韓悅都是自己洗澡,可是今天身上又是血又是土,實在惡心不願用嘴給自己梳洗,就巴巴地望著東方,又撲騰兩下翅膀拍拍水。

東方疑惑地看著韓悅,等韓悅做完一套動作,不覺笑出聲來,“小東西,還嫌棄自己髒啊。”雖這麽說,可是東方還是幫韓悅清洗了起來。

這時候韓悅可忘記了,他的身體又被東方摸了個遍,隻是享受的東方的服侍

抓狂的碼字。。。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