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岑番外之生日篇(1)

黑色的汽車停在宏偉的建築前,駕駛座的車門打開,青年模樣的司機下了車繞去另一邊的後座拉開車門恭敬的站在一側,等待裏頭正將一份剛閱完的資料塞回資料袋的男人下車。非常文學

“總裁。”王秘在男人下車後迎上來,開始清晰而迅速的匯報一天的工作行程。

“我記得晚上七點有個飯局?剛才怎麽沒聽你提到?”藿莛東忽問。

“哦,是這樣的,對方因故無法如時趕到,要求把七點的飯局延後一個小時,我正想跟您說這件事,征詢您的意思。”

八點?一般這樣的應酬沒個三四個小時不會散席,這樣的話不是又要過了十二點才能回家?雖然他也完全可以安排其他人代替,隻是對方畢竟是發小刑磊的妻弟,他不看僧麵看佛麵,總不好拂發小的麵子嶗。

歎口氣:“就這樣吧。”

秘點頭,藿莛東注意到他一副似乎鬆了口氣的表情,有些狐疑,卻也沒多問。

回到辦公室拿起電話先撥了通電話給岑歡,那端岑歡聽他說晚上會很晚才回去然沒像往常那樣語氣失望,甚至比他還先掛斷電話酣。

這委實讓他有些不悅。

兩人在一起這麽久,她從十八歲起死心塌地愛他到如今,這麽多年一路走來,他是越發覺得她越來越對自己沒像以前那麽熱情了。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得到婚姻就注定要失去愛情,難道他和她也無法避免?

心情煩亂,臉色自然不會太好。

開會時冷著臉一聲不吭的森冷表情讓一票高層噤若寒蟬,紛紛猜測近年來已經卸去冷漠一麵總算有些笑容的總裁怎麽突然間又一副生人勿近的麵孔,難道是婚姻出了問題?

猜測的這些人中自然少不了跟隨藿莛東多年的王秘。

散會後回到辦公室,他見藿莛東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情,不由問:“總裁,您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藿莛東沒什麽表情的瞥他一眼,頓了頓,在王秘以為他不會回答時忽然開口:“你結婚多少年了?”

沒想到他反過來問自己這樣的問題,王秘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答:“今年剛好滿三十年。

“你和你妻子感情好麽?”

“……”這是要怎樣?怎麽扯到這種話題上去了。

“不是說婚姻有七年之癢?你和你妻子是怎麽熬過這七年之癢,堅持走過這三十年的?”

王秘想了想才回他:“其實我不懂什麽是七年之癢,我和我太太是相親認識的,婚後馬上要了小孩,之後夫妻倆各自為了生活和孩子忙碌奔波,雙方父母都要照料,每天日子都過得很充實,平時回到家各自都累,也沒多餘的時間去想感情這些奢侈的東西,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現在我女兒都成家了,我也還是沒多餘的時間去考慮我和陪伴我過了三十年的太太之間的感情到底是愛情還是日積月累的親情,所以一直沒有關於七年之癢這樣一個說法的困擾。”

或許他和妻子這種感情就是所謂的平凡人的平淡感情,不轟轟烈烈,但能長長久久。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太閑了?”所以才有時間去煩心為什麽會感覺岑歡對他的感情沒以前那麽熱烈了?

“啊,不是這樣的,隻是每個人的愛情故事雖然都不盡相同,但不論曾經多麽熱烈輝煌,我想最終都會隨著時間的沉澱而歸於平靜,這是必然的一個過程,不需要去多計較。

“是麽?”他和岑歡的感情也會因為時間的沉澱而歸於平靜毫無激情?

想起來,似乎兩人在一起這麽長時間,除了他偶爾送她花或者在國外買些首飾之類的送她外,她卻是一門心思在照顧幾個小孩和精心打理那個家,卻從來沒給過他任何驚喜。

這和那個許多年前的某一晚對他說以後從來不會再像愛他這樣愛其他男人的那個岑歡相比,總讓他感覺有些少了些什麽。

在感情中的世界裏,比較愛計較的那一方不應該是女人麽?

從來都是聽女人抱怨自己的男人忙於工作沒時間陪她,或者抱怨自己的男人許久沒正臉看過自己了,又或者是懷疑男人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才不在乎自己了。

可為什麽他和岑歡之間卻完全反過來?

是她對他太過放心,還是真的像王秘說的這樣,有了兒女又得到了穩定婚姻的岑歡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沉澱了對他的那份癡狂和熱情?

控製不住胡思亂想擴散的思緒,連窗外的天色什麽時候已然換成一片夜色都沒察覺,反倒是王秘敲門進來提醒他八點的飯局快到了,他才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煩亂赴局。

飯局一切由王秘著手安排,等到了目的地藿莛東才有些意外,以往和戶洽談的飯局地點都定在容園,今天王秘安排的卻是本市最新崛起的一家新型的豪華酒店,目前正在試營當中。

他雖然對這些芝麻綠豆的事情根本不關心,但因為酒店的老板是故人,所以他才意外王秘竟然會在沒和他商量的情況下把地點定在此處,據那位故人透露,酒店試營期間對外開放的群體隻限情侶或年輕夫妻。

王秘這是哪根腦神經搭錯線了?

原本想撥電話給王秘,時間卻恰好指向八點。

見已經沒有更改的餘地,他壓抑著不悅走進酒店。

“藿先生,您朋友已經到了,請跟我來。”

長相清秀的服務生一見藿莛東便笑臉相迎,藿莛東蹙眉,總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對勁,卻又一時說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酒店的設施構造及裝潢都極其奢華和新穎,店中店的設計是其他酒店完全不曾采用過的另類風格,分情侶區和愛侶區,所以這家酒店又被稱為情人酒店。

當服務聲帶著藿莛東走向愛侶區那塊時,藿莛東越發有種王秘已經老到腦子打潔隨時都可以退休的地步了。

不然怎麽會腦神經錯亂到這麽嚴重的地步。

思忖間服務生停下來,指著一扇房門道:“藿先生,您的朋友就在裏麵。”

話落禮貌微笑後轉身離開。

藿莛東皺眉輕敲門,奇怪的是等了會都不見有人來開門。

耐著性子又敲了幾下,這回隻等了幾秒沒見開門他便自行推門走了進去。

室內空間尤其寬敞,光線也明亮,那扇大得離譜的落地窗前擺放著一張精致的雙人西餐桌,坐在那兒用餐能將窗外的夜景俯瞰眼底,十分享受。

環顧一圈室內其他擺設,然完全是家庭式二人世界風格,沙發和床及梳妝台樣樣俱全,每一樣都充斥著暖色調的溫馨。

隻是除了那間緊閉著的盥洗室外其他每一個角落他都看過了,卻不見有服務生口中的那位‘他的朋友’。

他將記憶一幕幕從昨天下午刑磊打電話給他說新娶的妻子的弟弟想和他談一筆生意開始,到今天早上王秘說飯局改期後他那副似鬆了口氣的表情,再到如今自己身處情人酒店的愛侶專區,似乎終於弄明白了什麽,俊容掠過一絲驚喜,神情卻有些懊惱。

抬眸瞥了眼盥洗室的門,他單手插/著口袋姿態悠閑的走過去,這次卻是不敲門便徑直推開門,結果裏頭立即傳來一聲驚呼,隨後有什麽東西飛快朝他臉上撲來,下一秒,明亮的視野一片黑暗。

呼吸裏攙入熟悉的體香,藿莛東玩味的抬了抬眉,迅速扯下頭上的衣物,卻見臉色緋紅的岑歡手忙腳亂的正拿著一條約三指寬的火紅絲帶繞過肩的一端斜斜的捆綁在身體上,然後用絲帶的兩端在胸口處係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藿莛東看她心急得額頭沁出薄汗,忍不住傾了傾嘴角,卻忍來岑歡一枚埋怨的白眼:“我還沒準備好啦,你怎麽也不敲門就進來了!”

虧她做了那麽多準備想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在聽到他在門外敲門時一時心慌,不是換上裙子無法拉上拉鏈就是怎麽也係不好蝴蝶結。

藿莛東笑凝著她不語,目光卻在她被一襲雪白色絲質抹胸高開叉貼身小洋裙勾勒得婀娜有致的曼妙曲線上來回掃視,如同一束熾熱的高溫探照燈,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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