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化之行(二)(3000)
他修長的五指在她心髒跳動的地方張開,如同章魚的觸角向四周蔓延,觸及那團火熱而彈性的綿軟,情不自禁地就扳過她的臉摸索到她的唇吻上去。
溫軟的唇香甜軟滑,他邊吻邊收攏五指揉/捏,舌頭刺入她口腔裏席卷她的芬芳,溫柔而熱烈的輾轉糾纏。
關夕轉過身來攀住他的脖子熱情回應,小手調皮的在他精實的胸口肆意寫寫畫畫,學他以指端刮/弄他胸前的突起,聽他壓抑的悶哼了聲,便如同得到老師讚揚的小學生,更加賣力的撩撥。
梁宥西本來並沒打算做到底,因為心裏還記著要帶她出去吃東西,隻是現在被她這樣一撩撥,便覺得小腹似乎滾燙得更加難以忍受了,似乎全身的熱度都一股腦兒湧向了小腹下方那處。
難耐地拽住她襯衫的下擺撩高,摸索著扯下她性/感的小內/褲,邊親吻邊雙手托住她的臀,讓她的雙腿環在自己腰上,身子微屈,在把她壓在她身後那方光滑的衣櫥門上時,蓄勢待發的火熱一舉埋入,貫穿她濕熱緊窒的內壁。
關夕被他突然進入的動作頂得整個身子都似乎騰空了一秒,發出驚慌的聲音,雙手也慌亂的摟緊他的脖子,一副怕自己會掉下去的表情。
梁宥西把臉埋入她胸口含住她一隻豐盈邊吮/吸邊重重的反複退出又刺入,這樣的姿勢和撞擊的力道讓關夕有種身體會被他穿透的感覺,每一次被他頂高身體都有些心驚膽戰。
胸前敏感的頂端傳來異樣的酥麻感,她情不自禁改抱住他的頭,抵著衣櫥的後背不住的往前供來,而頭卻往後仰,將他整個臉都深深地埋在胸前的波濤洶湧中。
這樣投入的歡愛將兩人的情/欲都激發到最癲狂的狀態,身子被壓入柔軟的床鋪裏時,他把她一條腿架在自己臂彎上,低頭含住她的嘴唇邊吻邊狠狠抽/動。
兩人連接的地方滾燙而淫/糜,他把她柔韌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更深的刺入研磨,直到快/感瀕臨爆發的刹那,他才在她身體痙/攣時迅速退出自己,抵著她的臀縫飛快抽/動了幾下後釋放出來。
關夕精疲力盡地被他壓在身下氣喘籲籲,剛才情潮滅頂時,身體像是被電流竄過,此時渾身疲軟,一動也不想動。
梁宥西挪開身子翻身退開,餘光瞥到她臀間一片灼白,小腹不知怎麽地又瞬間滾燙。
睨了眼累得連眼皮都不想掀開的人兒,他低低笑了聲,靠過去摟住她,咬住她的耳垂輕問:“還有力氣出去吃東西麽?”
關夕怔了一秒,隨即有些懷疑他突然發/情是不是就是想把她整得精疲力盡,然後讓她自動打消外出的念頭?
念頭落下,她有些恨恨地抬眸瞪他:“你好狡猾!”
梁宥西挑眉,卻仍是笑著,“我怎麽狡猾了?”
“你故意把我弄得這麽累!”
她控訴的語氣讓梁宥西哭笑不得,攫住她的唇又是狠狠蹂/躪了一番才放開,舌舔過她的唇一副滿足卻不饜足的表情。
“是你厲害,讓我欲/罷不能。”
他笑睨著她瞬間紅透的小臉,嗓音比平時更磁性低沉幾分,入耳擾人心弦。
關夕哼了聲,“我要去。”
“好。”他縱容的語氣,隨即又笑,“能走麽?”
關夕動了動酸麻打顫的雙腿,氣惱不過地在他唇上咬一口。
“走不動你背我!”難得這次他肯心軟答應她外出,她才不會平白無故放棄這樣的好機會。
梁宥西啞然,一會才說,“先去洗澡。”
話落下床伸手來抱她。
關夕在他彎身時不經意瞥到他腿間筆直挺立的某處,呆了呆——這家夥還是人麽?不是才剛……要過,怎麽又……
梁宥西順著她呆住的視線掃了眼自己那處,絲毫不覺羞澀地笑。
“就說是你厲害,讓我欲罷不能。”
“……”
……
洗完澡出來,關夕被耗盡的體力恢複了些。
梁宥西給她找好衣服不顧她的害羞強行替她一件件套上,出門時又拿了頂寬邊帽給她戴上。
時間已是淩晨,而於有北方好萊塢之稱的溫哥華來說,這個時間段正是開始熱鬧的時候。
溫哥華市是關夕長這麽大第一次接觸的除了B市以外的第一座城市,這座世界著名的旅遊城市常年綠樹成蔭,風景如畫,尤其氣溫宜人,對於不喜歡穿很多衣服出門的關夕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捷瑞去車庫取了梁宥西的車來交給他,目光始終不敢看向關夕,甚至不時撓著眉一副作賊心虛的姿態。
關夕輕輕哼了聲,在梁宥西打開副駕的車門時坐上去。
“我帶你去吃粵菜,小吃口味比較重,你最近這段時間最好飲食清淡一些。”
梁宥西上了車發動引擎後說。
關夕點頭。
吃什麽無所謂,能夠出來親身感受外麵繁華多姿的夜景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梁宥西駕車帶著關夕直奔溫哥華市的市中區。
車身流線漂亮的玫紅跑車在寬敞筆直的馬路上奔馳,如一簇怒放在深藍夜空中的詢爛
煙花,華美得讓過往的車輛忍不住投以注目的視線。
“我很好奇二哥為什麽那麽喜歡色彩鮮豔的東西?”就連送他車都送和他同樣的玫紅。
“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愛美。”
“他天生愛美?”
關夕點頭,“我聽我媽說二哥讀幼兒園時因為他們班的老師說他沒有另外一個小男孩漂亮,所以把那個小男孩打得鼻青臉腫,再沒敢和他同一個班。”
“……”
“我聽絲楠姐說,珩珩和彥彥也很臭美,不穿顏色太暗的衣服,不然就哭個沒完沒了,一旦換上色彩鮮豔的衣服就馬上笑。”
梁宥西想像著那樣的畫麵,忍不住嘴角抽了下。
當初關耀之把美男子掛在嘴邊時他笑他想兒子想瘋了,沒想到還真讓他心想事成,得了一對孿生小美男。
隻是如果兩隻小鬼都遺傳他愛美的天性,不知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以後兩隻小鬼會不會因為嫉妒對方比自己漂亮而學他們的老爸大打出手,為維護自己第一漂亮的名譽而打得對方鼻青臉腫?
“對了,你知不知道絲楠姐有個孿生姐姐?我媽不說我都不知道原來絲楠姐懷雙胞胎是遺傳基因做怪。”
掌住方向盤的雙手驀然一緊,車速緩下來。
關夕不覺有異,單手托腮一臉羨慕地說:“光看珩珩和彥彥的照片我根本分不出來誰是誰。他們實在是長得太像了,不知道絲楠姐和她姐姐是不是也長得很像?”
關夕隔了會才察覺身邊的男人似乎突然安靜了下來。
她將目光移向駕駛座上那張籠罩在夜色下此時顯得有些嚴肅的俊顏,皺著小鼻頭傾過身去環住他的脖子。
“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梁宥西不動聲色的舒了口氣,低頭在她白皙的手臂上親了親。
“沒什麽,坐好,我在開車。”
關夕鬆手,卻保持傾身的姿勢盯著他線條華美的側顏一瞬不瞬。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此時的他似乎離自己很遠。
盡管人在她身邊,可他的心卻似乎飛到了某個她不知名的地方。
是不是又突然想起他愛的那個女人了?
她和他都生活了兩年多的時間,難道在他心裏,仍是隻有那個女人的存在?
靜靜凝望了會,她別開眼探向窗外迅速後退的夜景,沒察覺在她別開眼後梁宥西迅速看了她一眼,眼裏有著明顯的歉意。
沉默突襲,一直到梁宥西把車子停在市中區的一處露天廣場的泊車處,兩人都無話。
關夕下了車,忽然沒了光觀的興致。
梁宥西在她把雙手插/入口袋前握住她的,拉入懷。
“別不開心,我不是一直陪著你麽?”
關夕不語,閉著眼貼在他胸口靠了會,然後推開,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道:“誰不開心了?我終於被放出來了,今晚不玩盡心我不會回去,你抓我我也不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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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新。。。。對於那些反感情事描寫的親,我先申明我從來沒說過自己的文是什麽所謂的清水文或者柏拉圖式戀愛,這裏沒有光吃草的白馬王子,隻有狂野性感的牛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