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岑西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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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莛東走後,岑歡從床的這頭滾到床的那頭,羊都數了幾千隻,還是了無睡意。
因為這一切實在太詭異了!
她怎麽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突然回來找她。
難道是喜歡上她了?
念頭一閃過,她立即否決掉。懶
若是喜歡,早在六年多前就喜歡上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想來想去想得頭都破了還是想不明白,她真是有些恨他對自己這種曖昧不明的態度。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她的思緒,因為是藿莛東的手機,鈴聲有些陌生,所以她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然後爬起來拿過手機打算接聽。
而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她猶豫了。
電話是梁宥西打來的。
顯然是梁劭北把電話給了他。
想起梁宥西看自己的眼神,她實在是害怕再攤上一筆糊塗帳。
遲疑間,電話反複打了好幾次,她聽得心煩,索性關了機,然後重新躺回床上把拉過被子蓋過頭頂。
從公司出來,藿莛東先去品牌女裝專賣店給岑歡買了幾套衣服後,又去超時采購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食材。
之前幾次和岑歡一起吃飯時他注意到她隻吃素菜,所以盡管很討厭吃青菜,他還是晚餐他還是以素菜為主。蟲
在收銀台結帳時不經意瞥到一旁的藥品區,他頓了頓,走過去。
回到公寓岑歡還沒醒來。
他先把廚房的廚具和餐具清理幹淨,等這一切做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回房見岑歡還在睡,他也沒叫醒她,返回廚房開始準備兩人的晚餐。
五點多時,飯菜都快好了,他才回到臥室。
岑歡睡得極不安穩,兩道遠山眉緊蹙,似乎連在夢裏都在糾結著什麽事情。
他喊了她幾句沒回應,於是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岑歡呼吸不過來,便學金魚用嘴巴呼吸。
藿莛東挑眉,眸光一閃,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岑歡徹底無法呼吸,感覺快要窒息時猛然睜開眼。
見她醒來,藿莛東滿意的放開她,“終於醒了?”
岑歡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的撇開眼,問他:“幾點了?”
“五點多。”
五點多?
岑歡一楞,隨即一下坐起來。
“你怎麽不叫我?我八點還要去醫院上班呢!”
藿莛東見她從被子裏鑽出來四處找衣服,凝白勝雪的肌膚在他眼皮下晃來晃去,強烈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下腹一陣緊縮。
他深吸口氣,不以為意道:“現在才五點多,還早。”
“早什麽早?”岑歡氣急敗壞的瞪他,“我還要回家一趟洗澡換衣服,你這麽晚才叫我,我根本沒時間回家了。”
“衣服我給你買了幾套,”他指指衣櫥旁那一堆時裝袋,又說:“手機我晚上再給你送過去?”
晚上?
岑歡愕然:“你晚上還要去醫院?”
“怎麽?不許?”
“你去醫院……是特意給我去送手機?”
藿莛東望著她眼裏滋生的小小期翼,沉默不語。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岑歡沒什麽大不了的揮揮手,嘴邊勾著嘲諷的笑,“其實你是去醫院看望你的嶽父大人和你的未婚妻,然後順便給我送手機去對不對?我就知道,我隻是你的‘隨便’,而人家才是你的正牌未婚妻!”
“你又胡說。”
岑歡哼一聲,越過他彎身去拿衣服。
藿莛東睨一眼她翹得高高的美臀,輕輕拍了一下,岑歡立即回過頭來瞪他一眼,隨即氣呼呼的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藿莛東看著她用力摔上門。有些頭疼的撫額。
岑歡從浴室出來,也不看他,拿了自己的包便往外走。
“岑歡,”藿莛東跟出去,“吃了晚飯再走,我送你過去。”
岑歡想拒絕,可他卻牽著她的手走向餐桌。
餐桌上擺著四菜一湯,除了其中一道菠蘿古老肉是葷菜外,其他都是素菜,連湯都是蘑菇湯。
岑歡知道他無肉不歡,而其他幾道菜明顯是為她準備的,不由心頭一軟,乖乖坐下來安靜的吃飯。
飯後她見時間還充裕,主動包攬刷洗碗筷和清理廚房。
而藿莛東坐在客廳的沙發,望著窗外漸濃的暮色,臉上的表情有些深沉。
“我要走了。”
岑歡和他打招呼,他回過頭來,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我還有一個多小時就上班了,什麽事電話裏說吧?”
“隻耽擱一會,過來把這個吃了。”他揚了揚手。
“什麽東西?”岑歡困惑的走過去。
藿莛東不語,卻攤開掌心,而裏頭躺著一粒小藥丸。
岑歡臉色刷白,目光有些呆滯的望著他,眼裏的受傷和難受明顯的從那雙眼眸裏流露出來。
兩人靜靜的凝望彼此,良久後岑歡才牽了牽嘴角,淡然的從他手裏拿起那粒藥丸,也不喝水,就那樣往口中一扔,硬生生吞下去。
結果藥丸卡在喉嚨裏上下不得,嗆得她眼淚水都冒出來。
藿莛東神色一變,端水遞過來,岑歡卻不接,慌忙轉過身迫不及待的想離開。
“岑歡,”藿莛東即使拽住她的手腕,語氣有些無奈,“你別生氣。你也知道我們——”
“我知道我不能懷孕要孩子。”岑歡搶先打斷他,語氣急促,“以我們的關係,倘若懷孕把孩子生下,將來孩子不是智障就是殘疾,或者基因突變成怪物。所以就算你不買事後避孕藥給我吃,我自己也是準備要去買的。幾年前不就是我自己去買來的?我懂。”
她語氣平靜,藿莛東卻明顯感覺到她的怒氣。
“我走了。”她甩開他的手。‘謝謝你的‘熱情’款待!”她一語雙關,語氣滿含嘲弄。
藿莛東站起身:“我送你。”
“不用。”她果斷拒絕,“被你未婚妻看到影響不好,我自己打車去就可以了。”
藿莛東臉色沉下來,沉吟了會後道:“那我明天讓人給你送輛車過去,免得你以後難等車。”
“無功不受祿。”
她一再的拒絕激得藿莛東心頭火起,“岑歡,你能不能別這麽強,別老是和我針鋒相對?我送你就收下,這是你應得的!”
應得的?
岑歡冷笑,回過頭來望著他,“小舅,是不是你對每個和你上過床的女人都這麽大方?第一次我和你上床你送我一套房子,這次你又送我車子,那下次是不是就該什麽珠寶首飾了?“
藿莛東眯眸:“你以為我送你這些是因為你和我上過床?”
岑歡不語,望著他的眼神卻分明透露著這個意思。
藿莛東神色冷下來,“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不勝數,我根本不用送她們任何東西,你是我唯一送過東西的女人。”
岑歡冷哼:“那我豈不是讓你損失了一大筆?要不要多做幾次撈回本來?”
藿莛東盯著她,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握拳。最終一言不發的從她身邊走過。
他的漠然讓岑歡怒火高漲,隨手將手裏的包砸過去。
藿莛東像是知道她要砸東西過來一樣,回頭將包穩穩接住扔回給她,隨即沉著臉走向臥室。
“藿莛東你這個混蛋!”岑歡瞪著他的背影,氣得眼都紅了,不管不顧的衝過去,舉起包對著他的背就是狠狠幾下砸下去。
藿莛東原本就是不想和她在爭吵才決定回房冷靜的,沒想到她還追上來無理取鬧,當真是將他心頭的怒火統統勾了出來。
他轉身撅住她的手腕,將包搶下扔得遠遠的,隨後將她壓製在走廊的牆壁上,雙手捉住她的反舉過頭頂,深邃的黑眸惡狠狠的逼近她:“再鬧你今晚別想去上班!”
岑歡見識過他比現在更凶狠的一麵,又怎麽會怕他這點威脅。
手腳被製住動彈不得,可嘴還是可以反擊的。
之前沒舍得在他身上多留幾個齒印,現在卻是絕對不會口下留情了。
她冷笑,頭一偏一口咬在他的左手臂上。
藿莛東沒想到她還會咬自己,不過她除了趁他不備咬他外,似乎也沒其他攻擊他的法子,不禁又氣又怒又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屬狗的麽?”他鐵青著臉去撅她的下頜,卻又怕害她脫臼而不敢太用力。
結果岑歡非但不鬆口,反而咬得更起勁了,連口中彌漫開血腥的味道仍不鬆口。
藿莛東見狀黑眸一眯,大手一把扯開她領口的紐扣,順勢伸入,握住一隻豐挺用力捏住。
岑歡沒想到他這麽流氓,驚呼一聲臉紅耳赤的去撥他的手。
藿莛東淡淡瞥了眼被她咬出血的手臂,舉到她眼前壓低聲音威脅:“下次再咬,我做得你下不了床!”
此時他的那隻手已經探入她的胸衣,揉`捏著她敏感的頂端。
岑歡又羞又怒,理智統統被怒氣給淹沒,傷人的話控製不住的脫口而出:“別把自己說得那麽行,都一大把年紀了,你還是悠著點,免得到時候出現不`舉或早`泄什麽的,還要跑到泌尿科去就診,那就丟人了!”
一大把年紀?
藿莛東額頭青筋一跳,鐵青著臉不怒反笑。
“既然你這麽懷疑我的能力,那我們不妨花一晚上的時間來試試我到底行不行。就從站著做開始如何?”
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他俯身粗暴的吻下去,手上也沒閑著,三兩下剝掉她的褲子。
岑歡隻覺身下一涼,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自己當真是惹毛了他,後怕的想逃,可身後是冰冷的牆壁,前麵是雙目噴火的男人,她根本就無路可退。
“別……”換氣時剛吐出一個音節又被吻住,她拚命掙紮,可越掙紮卻激發了藿莛東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他抬高她一條腿盤上自己的腰固定住,隨即拉下西褲的拉練,沒有任何前奏的,他扶著自己怒張的勃發對準她,毫不憐香惜玉的一刺到底。
岑歡僵住。雙手死死掐住他的手臂,美目圓瞠。
藿莛東也不看她,頭埋在她胸口,邊親吻她挺`立的頂端,惡劣的以齒端啃咬,邊激烈的撞擊,一下比一下凶狠,以行動證明他有多行。
岑歡被折騰得欲哭無淚,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的起伏,被他頂得五髒六腑都似要移位,他卻偏偏還不夠,變著法子來折磨她,細長的手指刺入她口腔裏,模仿身下的動作衝刺,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這一幕有多淫`糜。
她以為自己會難受得痛哭流涕,可恥的是身體裏竟然滋生出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快`感,到最後強迫不似強迫,反倒成了她纏著他不饜足的需索,如同向大人要糖果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嚐到那點甜頭。
戰況從走廊一路輾轉到臥室,強烈的情`潮爆發時,岑歡一次次抱住藿莛東的頭喚他小舅,而後者在她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呼喚聲中,淋漓盡致的釋放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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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性`能力被質疑的男人惹不起。。。。衝動的女人傷不起~更晚了~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