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語聞言,連忙說道:“金叔叔不必客氣,有什麽事您盡管說就是了,能做到的晚輩絕不推辭,隻怕我們區區煉氣境界幫不到您什麽忙。”

“唉,這件事如今恐怕也隻有兩位能夠出的上力了,你們是永安郡唯一的希望了。”金龍虎忽然神色暗淡,有些失落的說道。

顧飛語心中疑惑,略微思索了下,說道:“難道和州試有關?”

金龍虎讚賞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說道:“沒錯,此次郡試莫名的消失了這麽多人,就連修真宗門的人都無法在段時間內找出凶手,僅僅六百人參加州試實在是微乎其微啊,唯一的機會就在兩位九丈道心的身上了。”

聽到他的話,顧飛語微微皺起眉頭,說道:“州試對永安郡的排.名影響真的那麽大嗎?我聽一位族兄說過排在前列的郡能夠得到修真宗門的支持,但一屆州試的失利也無關緊要吧?”

金龍虎歎了口氣,眉頭緊鎖的說道:“你說的一點不錯,但永安郡和其他郡的情況有些不太一樣,這些年來永安郡在雲州一直排在中等的位置,按照排.名來說其實還不錯,隻是最近幾屆的州試我們郡無論是人數還是排.名都在下滑,今年又出現了這樣的意外,若是排.名不升反降的話,恐怕連唯一支.持我們的宗門都要停止了。”

這時,一旁的書新銘露出了一絲尷尬,但神色還算淡然,說道:“其實是我們一直支.持著永安郡,但這種事情都是宗門的前輩決定的,我作為一個普通的弟子是插不上話的,還望袁君主勿怪。”

金龍虎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是我們郡自己的實力太差,藥王穀這麽做也是理所應當的,怎敢責怪呢,書兄弟言重了!”

說完這些後,金龍虎的目光又回到了顧飛語和白非煙身上,說道:“這個忙還請兩位一定要幫啊,兩位在州試中的排.名直接關係到永安郡今後數百年的命運啊,若是就此落魄的話,想要再翻身就難了。”

顧飛語點了點頭,說道:“州試對於我們也同樣重要,其實不用金叔叔說我們也會盡力往上衝.刺的,如今既然關係到我們永安郡幾十個縣的未來自然是義不容辭。”

見他滿口答應,金龍虎終於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露出了輕鬆的笑意。

顧飛語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最終結果如何我們也不敢保證,畢竟雲州如此廣闊,更是擁有數百個郡,其中天才更是無數,我們身在其中也隻能盡力而已。”

“這點我自然是知道的,隻要兩位有這份心就好了。”說到這裏金龍虎的目光轉落到白非煙身上,看著她的神色,略微想了想說道:“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兩位是什麽關係?”

顧飛語神情一怔,沒想到他會忽然問到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看了白非煙一眼,見她的目光也落到了自己身上,最終說道:“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聞言,金龍虎雖然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些疑惑,倒也沒多想。

白非煙卻笑了笑,主動開口說道:“其實,我們是有婚約在身的,我是他的未婚妻。”

“啊?”金龍虎和書新銘同時吃了一驚。

顧飛語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本來是不想公布出來的,沒想到她會這麽堅決。看到他的目光,白非煙甜甜的笑了笑。

書新銘不可置信的說道:“兩個九丈道心的天才不僅出自一個地方還有婚約在身,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金龍虎也是許久才接受了這個事實,欣喜的點著頭,說道:“如此甚好啊,難怪從進門到現在你們兩人言行如此一致,原來是這麽回事。隻要你們兩人在州試之中聯合在一起,就算是雲州那些大郡中.出來的妖孽也能鬥上一鬥啊。”

就連書新銘都是一副讚同的模樣,說道:“其實今日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此前我所說的洞天福地不知道兩位知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顧飛語和白非煙同時搖了搖頭,顧飛語說道:“究竟是什麽東西如此神秘?我看來參加郡試的人恐怕沒有一個知道的。”

書新銘露出高深的笑意,意味深長的說道:“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洞天福地一直隻在修真界中流傳著,一經出現總會湧來大批修真者蜂擁而至,這是難得的機緣,若是運氣好很可能讓你們踏入半步築基的層次!”

半步築基?顧飛語和白非煙都是心中一驚,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好奇和驚訝的神色,洞天福地究竟是什麽地方竟然如此神奇。

看著顧飛語兩人眼中的好奇,書新銘也不再賣關子了,解釋道:“別有洞天一詞想必大家都聽說過,修真界中層出想過各種各樣的洞天,有些小洞天是一些修真前輩以大神通隱藏起來的一方世界,而有些則是天地自然形成的,洞天形成的原因數不勝數,但相同的是每次洞天的的出現和開啟都是一種莫大的機緣,所以稱之為福地。”

顧飛語雖然心中還有疑惑,但也算是明白了些,說道:“那這次在永安郡發現的洞天福地也算是一種不可錯過的機緣了?”

書新銘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不僅是你們的機緣,更是永安郡的機緣啊。你們兩人明天務必要前去,若是能順利突破到半步築基永安郡就無憂了。”

金龍虎哈哈一笑,感激的說道:“這還要好好感謝書兄弟啊,你的發現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書新銘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我們雖是修真門派,但也離不開永安郡曆屆天才的加入,雲州三大宗門聯合設立了三道試煉,所有修真門派都隻能從中挑選招收弟子,這對他們倒是好事,可對於我們卻是極為難受。”

顧飛語有些好奇的問道:“同樣是修真門派,難道還有什麽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