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商,極品太子妃 第265章 夏侯紫的絕望

怎麽辦?

難不成要眼睜睜的看著她撕了自己?

不過一秒鍾,腦中似已想到無數種死的可能,可恰恰僅是這一秒鍾,已給了對方充分的時間殺氣四溢的來到了她的麵前,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雙纖細的玉手已準確無誤的掐上她的脖子,近在咫尺赤紅的雙目綻放出熊熊怒火,冰冷的聲音從唇齒間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你,找,死!”

夏侯霏強忍著因呼吸困難所帶來的危險,勇敢直視她的眼睛,不卑不亢的道:“你不是有武功嗎?怎麽那個時候不知道反抗呢?墨瀾,有問題的應該是你吧?”

墨瀾身軀一震,杏眼圓睜怒視著夏侯霏:“果然是你?”

夏侯霏嘲弄的勾了勾唇:“我有那個本事嗎?你也不想想那個時候我在哪裏?”

墨瀾眸光微閃,猛然響起那個時候的夏侯霏可是倒在了血泊裏,哪還有可能將自己擄走?更何況,這個女人根本沒有武功,可那個擄走她的人,明明會武功……

可若不是她,那她又怎會知道?說明,這件事與她也脫不了幹係,想到這裏,墨瀾扯出一抹沒什麽溫度的笑意看著她:“就算不是你,也定然與你有關係,否則,你又怎會知道?”

夏侯霏抬眸看著她,眼睛燦若星辰:“你這是承認了?剛剛不還堅決不承認嗎?”

“夏、侯、霏!我掐死你!”墨瀾再度被她的挑釁所激怒,手下的力道越發的緊了。

霏兒彼時的笑容帶著說不出的魅惑:“我現在十分好奇,當時,你怎麽就毫無反應呢?你若拿出現在的氣勢來,怎會無緣無故丟了楨襙?”

“你還說?難道非要讓我掐死你,你才能閉嘴是不是?”墨瀾突然鬆開她的脖子,疲憊的靠坐在椅子上,憑空的力氣就好像突然之間被抽幹了般沒了靈氣,這樣的她,是夏侯霏所陌生的,莫名的,她停止了對她的攻擊:“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還有這些沙盤,究竟你是怎麽弄出來的?”

墨瀾冷冷的抬眸,戒備的盯著她:“你為什麽對這個沙盤這麽感興趣?”

夏侯霏朝她眨眨眼:“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你是怎麽造就出來這個沙盤的?”

墨瀾見她如此堅持,目光帶著幾許深意的看著她:“你覺得我憑什麽要來告訴你這個有可能影響我一生的秘密?更枉論你我如今還是對立雙方?夏侯霏,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不是所有人都要依附你們過活的。”

聽到這裏,夏侯霏基本上已經確定,墨瀾這裏她恐怕套不出什麽話了,不但沙盤問不出來,就連她的武功以及那天晚上究竟是個怎麽狀況,她恐怕都不會說出來,其實仔細想想,她還真的沒有什麽理由必須告訴她,就連她自己又何嚐不是什麽也沒說?她自己都沒有交心,又憑什麽指望別人對你交心?想清楚了這一點,她也就釋懷的聳了聳肩:“是我僭越了,抱歉,剛剛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才威脅你的,這件事如果我有心謠傳,也不至於會隱瞞到今天。”

墨瀾嗤笑一聲:“敢情,我還要感謝你為我保守秘密?”

夏侯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該不會要與我一直就這麽交談下去吧?外麵,你就這麽的放心?墨曄,恐怕並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好對付!”

墨瀾冷然的看著她:“就算不好對付,有你也夠了!”剛剛是她太衝動,差點中了這個女人的殲計,如果真的將她給掐死了,她這邊倒是痛快,恐怕方城就會徹底保不住,這不是她所希望的,所以,她必須要忍,忍到他功成名就的那一日,她才能徹底得到解脫。

“報……。”遠遠的,一名士兵快速的跑過來,在距離書房兩米遠的地方被攔了下來,墨瀾聽到聲音已走了出來,擰眉看向他:“什麽事?”

“稟告秦王妃,墨將軍請您過去。”士兵的聲音有點喘,恭敬的遞上一封信函,墨瀾抖開信紙大眼一掃,瞳孔驟然一縮,朝著送信的士兵揚聲罵道:“飯桶,一群飯桶,墨鵬、墨鴻這兩個蠢貨,你去,將本王妃的馬牽過來,你們幾個,押上這個女人,走!”

“是!”守在門口的四名大漢立時領命,三下五除二就將夏侯霏五花大綁,提著她一路疾走上了馬車,一行人快速的朝城門口而去。

夏侯霏一路無言,任憑他們將她折騰到城樓上,冷眼瞧著那兩個墨家雜碎墨鵬、墨鴻指著她朝城門外騎在高頭大馬上身著鎧甲的墨曄叫喊:“墨曄,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這個女人是誰,若想讓她活命,就快點給老子退兵,否則老子手中的劍若是一滑切到了不該切的位置,想後悔可就什麽都來不及了……。”

聲音遠遠的傳到同樣掛著墨家軍旗的墨曄大軍時,咒罵聲此起彼伏的傳了過來,墨曄冷冷的凝視著前方,片刻,抬眸直視著夏侯霏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殺,今日,必須破城!”

此令一下,除了秦嵐以及木姿六人,其餘人等均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墨曄,似乎在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是不是真的,“將軍,城樓上麵的人,可是咱們的攝政王妃啊!”

“將軍,此令一下,王妃她還有活路嗎?”

“將軍,王妃的脖子上可是還架著刀子呢!”

“格老子的,墨曄你這個混蛋,你若敢下令老子跟你拚了!”

……

“所有人聽令,殺,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拿下方城!”墨曄沒有去理會身後人的不滿與怒火,他一聲令下後,一夾馬肚,舉著手中的長劍率先衝了出去,秦嵐、木姿等六人尾隨其後,什麽都沒說,什麽也沒問,步調一致的跟了上去。

黑虎、黑龍四人對望一眼,傻了眼:“誰能來告訴老子,這該死的到底是個什麽狀況?為什麽這個墨曄連王妃的命都不管了?”

縱然蘇晉心裏此時也是千萬個不願意,但君命不可違,尤其是還在兩軍交戰的情況下,如若因為夏侯霏一個人而延誤了軍機,不用想,他們也知道迎接天照的是什麽,墨曄敢冒如此大的風險,他蘇晉心裏佩服的同時又開始為他擔憂,如果攝政王妃出了事,他該怎麽向遠在京城的攝政王交代呢?

“喂,你這個蘇木頭,倒是說話啊,現在怎麽辦?我們真的要殺上去嗎?”黑豹用力的踹了一腳過去,蘇晉沒有躲,硬生生的挨了這一腳,強烈的痛意刺激著他渾身每一根神經,看著已衝進敵營拚命殺敵的墨曄以及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們,蘇晉猛然回了神兒,縱身一躍跳上自己的馬,揚聲一吼:“還愣著幹什麽?衝啊,難不成你們還想損失掉一個將軍不成?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今天不進攻,京城就意味著淪陷,屆時,就算你們想彌補,恐怕都晚了!”

長鞭一揚,人已向風一般的衝了出去,他剛剛怒吼聲,似乎還徘徊在將士的耳邊,揮之不去,黑家兄弟這才明白過來墨曄下了怎樣一個艱難的決定,長刀一舉,軍旗一揮,馬肚一夾,激昂的聲音隨之響起:“衝啊,為了天照,衝啊……殺,一個不留,一個都不能留!”

站在城牆上的墨家兄弟以及墨瀾,怎麽也沒想到在他們推出夏侯霏之後,竟然仍舊阻擋不了墨曄大軍的腳步,他們慌了,徹底的慌了,望著城樓之上一個個臉色驚變的將士們,墨瀾深吸了一口氣,用力躲過墨鵬手裏的長劍,扯著尖銳的聲音朝著浴血奮戰的墨家軍怒吼:“都給我住手,你們誰敢動,我立馬砍下她的頭!”

墨曄聽言身體瞬時一僵,一個不察,手臂被人一劍刺穿,頓時血流如注,秦嵐一驚,一劍刺過去,正中對方胸口,“曄,你怎麽樣?天,好多的血,怎麽辦?”

墨曄隨手按住自己的手臂,凝目望向沐浴在冬日陽光下城門上的那抹倩影,黑衣而立,烏發如墨,水潤的眸子淡然平和的目視著前方,似乎周圍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墨曄的心驟然一痛,他看著身邊的秦嵐,艱難的做著選擇:“我們該怎麽辦?我們到底該怎麽辦?”

秦嵐的心又何曾比他好過?在他的眼裏,她是兄弟的妹妹和妻子,可在她的眼睛裏,她卻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可能唯一能算得上親人的人,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她為她去死,秦嵐做不到,墨曄更做不到,可是在這個緊要的關頭,他們似乎已經沒有了選擇,如果選擇她,京城上萬條性命就會受到威脅,可如果舍棄她,卻並不是他們想要去做的,怎麽辦?怎麽辦?

“不要再猶豫了,殺,殺進去!”木姿殺出一條血路來到秦嵐、墨曄身邊,血紅的眸子裏閃耀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小姐讓你們不要管她,一定要衝出方城,接下來的路並不好走,你們已經沒有時間了,至於她,你們放心,沒有人能傷害到她!”

“可是……。”墨曄還在猶豫,木姿卻已經將他們推了出去:“拿出你們戰場上的魄力來,我家小姐都已經如此說了,你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再這麽耽誤下去,你們誰都走不了!”

墨曄、秦嵐交換了一個眼神,擔憂的看向夏侯霏的所在的位置:“她,真的會沒事的,對不對?你們不是在騙人的,對不對?”

木姿被秦嵐折磨的就快要跳起來了:“哎呀我的姑奶奶哎,她是我們的主子,你說我們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嗎?現在,你們管好的是你們自己,至於其他,不是你們該操心的,趕緊走,快!”

將墨曄與秦嵐推到人.流中後,木姿將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不過眨眼間,木晴等五人已來到了她的身邊,木姿沉著冷靜的下達命令……

“別費工夫了,墨瀾,沒用的,他們是他的兵,天照隻有一個,皇上隻有一個,攝政王也隻有一個,可女人,卻有千千萬萬個等待他們去挑選,你以為,他會因為我去放棄整個天照?簡直就是自不量力、癡心妄想!你還是給我一個痛快吧,免得我站在這裏丟人現眼!”夏侯霏自暴自棄的話似乎刺激到了身邊的女人,她架著長劍,對著她就是一聲吼——

“你就不能有點信心?難不成你就這麽想死?你想死,本王妃偏偏不讓你死,來人,將她給我卸下來,帶走!”墨瀾突如其來的改變讓夏侯霏微眯起了眼:“你要做什麽?”

墨瀾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過身對著身邊的人沉聲吩咐,夏侯霏聽了個大概,瞳孔猛然一縮:“你要逃跑?難不成你不守了?”

墨瀾目光帶著深意的看著夏侯霏:“你剛剛有句話提醒了我,他們男人,在功成名就之後,的確可以擁有無數個女人,可咱們這些為了他們而犧牲奉獻的女人呢?至始至終恐怕都隻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我何必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豁出我自己的命呢?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話落,她素手一揚,大踏步轉身離開,夏侯霏歪著頭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唇角微微向上翹起……

“墨瀾,你總算還沒那麽傻!”

兩個時辰後,當墨曄大軍衝破方城城門時,墨瀾已帶著他的親信以及五萬精英逃之夭夭了,被留下的一萬兵馬在墨曄衝進來之後,並沒有誓死抵抗,而是聰明的選擇了投降,在他們看來,他們就隻是一個當兵的,為誰當兵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終的。

十天,十天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墨曄大軍在成功收複方城之後一路向東,接連收複五個城池之後,距離京城就隻有一步之遙,可偏偏僅是這一步之遙,卻被藺滄海的三十萬大軍阻攔在京城之外。

看著眼前的三十萬大軍,墨曄知道,李成、宋默兩位將軍恐怕已經凶多吉少,藺滄海他能避過他再接連突破兩位將軍的防守來到這裏,已足以說明他的實力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厲害的多。

隻是,臨月的那三十萬兵馬,如今又在哪裏?

京城被藺滄海的大軍包圍而住,藺滄海的大軍又被他包圍而住,盡管雙方實力相差懸殊,但隻要他的後續部隊到達,一切就重新回歸到零,鹿死誰手,似乎並不好說。

令墨曄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的後續部隊還未到達之前,藺滄海卻在城樓上掛出了一整排的人,看到這些人的一瞬間,墨曄懵了……

“曄,你怎麽了?那些人是誰?你認識嗎?”墨曄的表情讓秦嵐莫名的一慌。

感受到身邊人的僵硬,墨曄輕輕攬了攬她的肩膀,目光深邃的望著前方:“那裏掛著的人,是夏侯霏的父親、姨娘以及兄弟姐妹們,夏侯府的人,基本上,都掛在了上麵!”

秦嵐驚呼一聲,愕然的捂住自己的嘴,“那,那豈不是……是……。”當今皇上的父親,攝政王的嶽父?

“藺滄海他,是有備而來啊!”墨曄一眼凝重的注視著前方,眉角眼梢皆是冷意,卑鄙如藺滄海,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依然如故!

“那,那我們怎麽辦?”秦嵐充滿憂色的目光望向前方,心中仍舊牽掛著至始至終都沒有消息的夏侯霏,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秦嵐將她帶到了哪裏,如果霏兒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非常非常心痛吧?他們該怎麽辦?怎麽辦呢?

——

“我要見王爺,求求你,讓我見見王爺,求你……。”彼時,在秦王安營紮寨的地方,一個身著紫衣的女人跪在營帳外,苦苦的哀求著守在門口的侍衛,淚眼婆娑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可至始至終,那兩名侍衛卻並未給她一個眼神兒。

沒錯,這個女人正是夏侯紫,她之所以跪在這裏,也與掛在城樓之上的人脫不了幹係,如果夏侯家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作何感想,怕是連他們都想不到,夏侯紫會為他們做到這一步吧?

“主子,您的身體要緊啊,都已經跪了一個時辰了,天這麽冷,咱們還是走吧,好不好?再跪下去,您的身體會受不住的……。”夏侯紫已經哭得沒有了力氣,她依偎在白露的身上,絕望的看著至始至終都緊閉著的營帳,言語間滿是懊悔與痛苦,她沒有想到,男人絕情起來,居然比女人還要可怕,這些天她不間斷的跪在這裏,僅僅相隔一麵營帳,卻又似乎隔著千山萬水般遙遠,他不見,任憑她跪在這裏。。。

“王爺,妾身知道您能聽得到,妾身求您了,父親年紀大了,實在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話到這裏,還未完,人卻已被那兩名侍衛給架了起來,麵無表情的對她下達王爺的命令:“側王妃,求您別為難屬下了,王爺已經撂了話,這件事與您無關,就算您跪死在這裏,他也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您還是回去吧,再這麽下去,大家誰都討不了好!”

“不,王爺,那是妾身的爹爹啊,您讓妾身怎麽放得下他們?王爺,就算您不答應放人,好歹,好歹讓妾身去喂口水給他們喝,行不行?王爺,妾身求您,求您!”話落,也不管其他人,用力推開白露,就著滿是灰塵雜草的地麵‘咚咚咚’磕起了頭,任誰攔也沒攔住。

隨著磕頭的悶響聲自外間傳來,服侍在秦王身側的易香不忍心的蹙了眉,然而她剛要做出開口的動作,卻被一旁的師歌用力握住了手,眉眼嚴肅的朝她搖了搖頭,易香臉色難看的看著外麵,欲言又止,可一想到而今的形勢,自己何嚐又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若為了她得罪了王爺,她們誰都別想好過。

想到這裏,她終還是什麽也沒說,默默的低下頭繼續磨墨,一切,就好像什麽也沒發生一般。

始終專注於手中文案的藺滄海雖然沒有抬頭,但兩人的交流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絲嘲弄,繼續手中的工作,隻要她們識趣兒,他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若是越界了,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帳外的哭聲就好似揮之不去的魔咒,藺滄海在忍了又忍之後,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煩躁,撂下筆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夏侯紫看到突然走過來的那道身影,驚喜的睜大雙眸,激動的道:“王爺,王……。”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火辣辣的將她整個人甩趴下,夏侯紫不可置信的怔楞在原地,下意識的伸出手撫上已經開始發燙的臉頰,僵硬著頭緩緩的轉過去,“為什麽?王爺,妾身怎麽了?妾身究竟怎麽了?難道妾身為自己的父親求情都不可以嗎?王爺……。”

夏侯紫接下來的聲音再也沒有喊出來,因為,藺滄海已飛快的抽出他腰間的佩劍,冰涼的劍尖就架在她光潔修長的脖頸上,冷寒的溫度凍得她一瞬從頭冰到腳,瞳孔驟然一縮,在短暫的震驚後,唇邊扯出了一絲自嘲的笑:“嗬嗬嗬,三年夫妻,也不過,爾爾!”

“王爺如今恨不得要殺了妾身,對嗎?也好,妾身正不想活了,王爺可以一劍刺到這裏,這樣,妾身就感覺不到它的痛了……。”幾近絕望的夏侯紫笑的悲憫的輕輕抬起手捏住藺滄海那冰冷的劍尖,將她引領到自己的胸口處,慘然一笑:“刺吧,刺下去,什麽煩惱都沒有了!”

留言五百加更。今日更完,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