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賞 她發燒了

抵死纏綿·馴服小妻子,第97賞 她發燒了

她是個壞女孩,她連累了燕飛。愛夾答列

閉上眼睛,房間裏都是電視的聲音,她孤單的又是很討厭那個聲音了,關了電視,又是一室的靜。

打不通燕飛的電話,那就打南晨禹的,她不信他的手機真的不在服務區。

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她的身體也冷的不行。

可是,回答她的從來都是那一句“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迷迷糊糊的不停的撥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著了榛。

被子裏還是冷,她冷的發抖,她後悔洗了那個冷水澡,可是洗了就是洗了,後悔也沒用。

柳央離睡得一點也不踏實,好象是醒著的,又好象是睡著的,房間裏也是一忽象是白天,一忽象是夜晚。

耳朵裏傳來了刺耳的聲音,她揉了揉眼睛,伸手摸向那聲音的來處,是電話,“你……好……”想也不想的機械的接起,她的大腦還在半睡眠的狀態中銥。

“阿離,你打我的電話了?”磁性的男聲就在這一刻清晰的送過來,讓柳央離一下子清醒了,“騰”的坐起,“晨禹,你在哪兒?我想見你,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她要告訴他她把他的卡弄沒了,一定要說呀。

“阿離,你聲音有點不對,是不是感冒了?t市下雨了?你是不是晚上睡覺沒有關窗子?”他一連串的問過來,她才發現自己的鼻音真的很重。

“哦,沒……沒事,我就是想見你。”

“行,我很快回去,在家裏等我,哪也別亂走,乖。”輕聲的哄著她,聽見她“嗯”的一聲,他便道:“我掛了,等我。”

人有時候就是這麽的莫名,他掛了,她才想到要問他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呢?

可是再打過去,他的手機已經關機。

想一想,最多也就半個小時吧,他開車很穩很快的。

可,這一等,不是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

十個小時過去了。

南晨禹還沒有回來。

他騙她了。

發呆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她告訴自己,等他回來,不管他說什麽,她都不會心軟了。

分手,一定要分手。

柳央離在發抖,她好象是睡著了,好象又沒有睡著。

天是黑的。

天好象又亮了。

屋子裏靜靜的,隻有時鍾的嘀嗒聲在告訴她,她還活著。

時間,過去很久很久了。

他沒來。

嗬嗬,他真的騙她了。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手顫抖的拿過固定電話,憑著記憶裏的那串數字,她費力的打給了吳豔。

“誰呀?吵死了,大暑假的也不讓人睡個懶覺。”吳豔應該是沒睡醒,閉著眼睛抱怨的接起了她的電話。

“吳豔,我好象著涼了,有些發燒,你幫我買點藥,再買個體溫計,好不好?”

“阿離,你現在在哪兒?我去看你,立刻,馬上,你快告訴我你在哪裏?”她的話讓吳豔立碼清醒了,著急的吼道。

“我在上學的時候住的那套房子裏。”

“你等我呀,半個小時,我一定趕到。”“嘭”,吳豔掛了。

鬆開了手裏的電話,她全身沒有一丁點的力氣,虛脫的躺在床上,電話垂在床頭桌下,她卻一點也不知道,呼出的氣息都是熱的,她知道,她是真的發燒了。

半個小時,吳豔就到了。

半個小時,他會到嗎?

他說他很快回來的。

嗬嗬,她真傻,她居然就傻傻的相信了他,昨晚上,他指不定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鄉中呢。

“嘭……嘭……”就在她覺得時間仿佛經過了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嗬嗬,不是他,是吳豔,因為,他從來也不敲門的,他有這房子的鑰匙。1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飄到門前的,反正,門一直在響,而她就停在了那裏,輕輕的環開了門環,吳豔正一頭汗的站在她的麵前,看見她的時候大吃一驚,“小姐,天還挺熱的呢,你怎麽居然就感冒了?難道你是才去了北極一趟趕回來的?”

“嗯,我是去了北極。”她輕笑,回給吳豔一個笑臉。

“跟我去醫院。”手一拉她的手,扯著她就要離開。

她一掙,卻哪裏能掙得開,她虛弱的仿佛一陣風都能把她吹跑似的,遞給了吳豔一張卡,“吳豔,帶我離開這裏,帶我去酒店開`房吧。”

“你瘋了你,那一天得多少錢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住酒店。”

“阿離,你病了,病了就得去醫院。”

“你要是不帶我去酒店,我就不理你了,一輩子也不理你,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風輕塵。”

一說到風輕塵,吳豔的眼睛一亮,“好好好,我的小祖宗,我就帶你去開`房,唉,你有見過兩個女生去開`房的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是啦啦呢。”

“嗬嗬,不會的,你跟我一起,別人會說你很正常。”

“正常個頭,別以為你看起來象個男人,可是骨子裏你分明就是女人呀。”找了外套幫她換上,柳央離身體軟的象麵條,被吳豔扶著進了電梯,從頂樓到一樓,電梯停,吳豔扶著她走出去的時候,另外的電梯裏南晨禹剛好走進去,手機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可是,怎麽打都是占線,死丫頭,不知道在家裏跟哪個人聊天呢,聊這麽久也不掛斷,真想敲破電梯的指示燈,太慢了,上升的太慢了,讓他急的有些想跳腳。

南晨禹推門而入的時候,柳央離正好被吳豔扶著上了計程車。

“小姐,去哪兒?”

“酒店。”

吳豔瞅著外麵,t市的酒店她可是真不熟悉呀,平常沒去過那些地方呀。

“哪家酒店?”

“就近的就好。”

“好咧。”師傅應了一聲,也不知道繞了多久,最後,終於把計程車停在了一家酒店前,皇朝大酒店,看著挺氣派的,吳豔付了錢,扶著柳央離就下了車。

她的臉色蒼白的嚇人,“阿離,你確定你不用去醫院?”

“確定。”她不過是洗了個冷水澡而已,多喝點熱水,再吃點藥,發燒就會降下去了。自作虐,不可活,她活該。

房間裏很安靜,南晨禹衝進了柳央離的房間,沒有,人不在。

再到其它的房間,一個個的看過,都沒有。

打她的手機,關機。

至於桌子上的電話,他已經知曉占線的原因了,那就是電話壓根沒扣上,一直垂在床頭呢。

她病了,他知道,昨晚上的電話他就聽出來了,死丫頭,病了也不老實。

他拚命趕了近二十個小時的飛機,結果回來了,就是她的玩失蹤,若是被他找到她,他準備掐死她。

開著車胡亂的在街上尋找著她的身影,可是沒有,到處都不見她。

再打她的手機,還是關機。

該死的。

他有些亂,第一次的亂了。

腦子裏全都是她電話裏的那句話“我就是想見你”。

她想見他。

可,總要給他時間呀,從紐約到t市,還要轉機,她以為他是神仙長翅膀可以飛回來嗎?

再也不能拖延時間了,他已經被拖延了這麽久。

手指迅速的按下一個太久沒有用過的快捷鍵,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按下呢,因為,他完全可以找他的手下來解決這件事情,但是,他的手下沒那個人快,他相信隻要找到那個人,最慢五分鍾就會有柳央離的下落。

“晨禹,什麽風把你吹到二哥這裏來了?還是什麽風也沒有,隻是你單純的手指不小心按錯了號碼呀?”南晨軒的聲音吊兒郎當的懶散的傳過來,若不是知道南晨軒是特級刑警,他一定以為他是打錯打給了痞子。

“三分鍾,我要柳央離的下落。”

“哈哈,原來你是為了那個妞呀,行,就看在你第一次求我的份上我幫你,不用三分鍾,兩分鍾呀,拜,一會兒記得接我電話。”

“**!”他低咒,該死的南晨軒,他真想掐死他。

若不是他擔心柳央離病得不輕,他才不會找上該死的老二幫忙呢。

兩分鍾,那廝一定說到做到的,可是,平常不過是如眨眼功夫的兩分鍾,這一刻卻是這麽的難捱,轉著方向盤,眼睛都在車外麵的人行橫道上,真想突然間就看到那死丫頭的背影,可是奇跡到底還是沒有出現。

手機響了,一分五十七秒,丫的,南晨軒還真的快,比他預期的五分鍾快多了,看來,這老二的工作效率又進步了,接起,聲音卻已經淡定了,“她在哪兒?”

“xx酒店2018號總統套房,刷的是你的卡,晨禹,沒見過你這麽……”“嘀嘀……”南晨軒還沒說完,南晨禹已經掛斷了手機,他這才反應過來,他說完了柳央離所在的地址,後麵再說什麽於南晨禹是一點意義也沒有了,“王八羔子,用完了就不理了。”

南晨禹的車飛一樣的駛向xx酒店,她去那裏幹嗎?這個時候他有點後悔剛剛沒問南晨軒了,是不是她去和燕飛開`房了?不然,她一個女孩子開了酒店的總統套房幹嗎?她瘋了是不?

“哢……”,終於到了,把車停在酒店的大門前,門童立刻殷勤的迎了上來,“先生,要入住嗎?”

“刷”,車鑰匙甩到門童的手裏,“把車隨便開走停下。”

“先生,那你是要入住嗎?”

他一邊飛走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在門童的麵前一晃,那門童立刻噤聲了,原來這男人是酒店的vip會員。

進了電梯,人該死的多,不停的有人走進來,他皺眉,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趕下去,然後,他就可以直抵頂樓了,可,忍了又忍,他還是忍住了,那是小孩子的行徑,他是成年人了,說什麽也不能鬧那樣的笑話。

頂樓,為什麽幾乎所有的總統套房都要在頂樓呢?

瞧瞧,乘個電梯也要那麽慢才能抵達,瞧瞧,現在電梯裏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叮”,電梯門終於開了。

2018號總統套房。

其實頂樓隻有六間總統套房,卻非得要弄那麽一個吉利的數字。

到了,大手不客氣的就敲了下去。

“嘭……嘭……”

“阿離,有人在敲門。”

“我誰也不想見,我想睡覺。”手拉過被子蒙過頭頂,她才吃了碗麵然後吃了藥,體溫計上顯示的溫度是四十度,她這燒燒得可真不低,以後,再也不會洗冷水澡了,不然最後倒楣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她真是笨呀,這個時候才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要不,我去看看是誰?”

“不管是誰,我都不想見,你看電視吧,我不怕電視吵。”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安靜,也最怕一個人了。

“唉,阿離,你這樣是不是跟南先生生氣了?”

柳央離咬咬唇,不吭聲了。

“其實,我覺得南先生對你挺好的,倒是你,總是想把他推給別人,我姐說了,你還幫著她呢,不然,我生日那天她哪裏能和南先生一起跳了那麽多支舞呢,阿離呀,我覺得你真是傻,你不知道好多女生都喜歡南先生嗎?咱們班還有花癡說就算他喜歡男人她也喜歡他呢,倒是你,生在福中不知福,唉,沒見過你這麽傻的。”

她什麽也聽不進去,她隻知道南晨禹說要馬上回來的,可是,他壓根就沒回來。

進了酒店,她就想花他的錢,反正,卡都收了,不使勁花一次多不爽呀,所以,前台經理問她要住什麽樣的房間時,她想也不想的就說要住總統套房,要住,就住最好的。

可是真住了,她覺得這裏跟南家跟學區房比起來也沒好多少,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開始懷念昨晚睡過的那張床了,軟軟的,很舒服的。

也許是吃了藥的關係吧,她的眼皮開始打架了,她困了。

哈欠一個接一個的打過,手捂著嘴她閉上了眼睛,睡吧,睡著了最好了,若是昨晚她睡著了,就不會那麽難捱了,“吳豔……”

“嗯?”

“你別走,好不好?”她有些怕一個人的孤單,很怕很怕。”好,我不走,你睡吧,等你的燒退了就會好了,以後,別傻傻的學著偶像劇場裏的男女主角那樣神經質的去洗什麽冷水澡了,那是蠢人的行為,你呀,根本就……”吳豔一下子停住了,她的口型張成了o字型,一雙眼睛緊盯著正推開陽台上窗子跳進來的男人,她傻住了。

南晨禹衝著她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其實,她現在根本沒辦法發出聲音了,天,南晨禹居然爬窗子進來了,那是不是就說明剛剛在敲門的就是他了?

看看柳央離,正捂著被子睡覺呢。

再看看南晨禹,已經利落的悄無聲息的跳下了窗台,然後,大步的走向總統套房裏的大床,到了,他拉起她,然後,衝著門做了一個手勢,她想說什麽,可是,他的眼神,他的請求,讓她仿佛受了他的盅一般的乖乖的退了出去。

她想發出點什麽聲音,可是,地毯讓她的腳步無聲無息。

南晨禹輕輕關上了門。

床上,白色的被子蓋過了柳央離的頭頂,還沒揭開,可他知道那被子下麵就是她。

房間裏真靜,她應該是睡著了,桌子上放著兩盒藥,還有溫度計,拿過來看了一下,天,四十度。

這一定是才量過沒多久的。

三步並作兩步的,他急忙又衝出了柳央離的房間,拉開門的時候,謝天謝地吳豔還沒有走遠,“吳豔,她怎麽回事?”

“不要命的洗了冷水澡,然後,就感冒發燒了。”

了然的點了點頭,“謝謝你照顧她。”

“不謝,我走了,她吃了藥,應該會睡上很久。”

“嗯。”轉身就進了房間,果然是超級笨加蠢的臭丫頭,居然笨得去洗冷水澡,她以為她強健的可以冬泳呀。

進了房間,她還在睡。

隻是被子已經被她拉開了,露出一張小臉,蒼白如紙一樣,但是,在那張小臉上,他看到了她額頭細密的汗珠。

出汗好,出了汗,感冒也就快要好了。

讓她睡吧,就算是要教訓她,也得等她醒過來。

出了房間進了總統套房的小廚房,還不錯,隻是這裏的廚具應該都是擺設而從沒有人用過吧,能住到這樣房間的人才不會自己動手煮東西呢,打了內線電話,讓酒店送上來一些菜疏,生病了的人要吃清淡的,煮給她吃吧,他是不是上輩子欠了她的了,明明是出差在外,明明可以再晚兩天回來,卻,為了她一個電話還是回來了。

熬上了她愛喝的皮蛋瘦肉粥,隻是肉沫加得少了些,清淡呀。

嗅著那香,慢慢熬吧,越稠越好吃,她喜歡呢。

這丫頭,喜歡吃什麽居然就怎麽也吃不夠,天天吃都不會膩的。

回到柳央離的房間,她還在睡。

看看自己的行李箱,隻有一個,他應該是出一次國回來帶東西最少的一個人了。

不過,裏麵都是帶給她的禮物。

臭丫頭,明明出國的時候還生她的氣,以為可以分開,卻不想,她一個電話,他的心就柔軟了。

他想,她之於他是真的有些特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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