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賞 一起的夜
抵死纏綿·馴服小妻子,86賞 一起的夜
現在,看起來很幹淨,手摸一下桌子,也是纖塵不染的,應該是今天才打掃過的。愛夾答列
柳央離真的是累極了,真想抱著她去洗個澡,可他才一動她,她就嚶嚀了一聲,“別吵,我好困。”
她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想想她的瘦,也許就是累的,天天被媽媽折磨著去拖地板,都沒有時間睡覺,能不瘦嗎?
其實,人缺什麽都不能缺睡眠,睡不好覺就會有很多很多的後遺症檣。
算了,饒了她吧,就讓她舒服的睡一覺,明早醒來再好好的洗洗,不然,多難受呀。
放她在床上,睡得跟小豬一樣,酣酣的,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象是在做夢呢。
搖了搖頭,南晨禹便進了洗手間,澆著冷水,不然,分身還在那直立向上呢,澆了足有五分鍾,才慢慢的軟了下來,以後,要少抱她了,不然,若是在公眾場合他分身那樣的漲大起來,他不是連動都不能動了晶。
飛快的洗過了澡,什麽也沒穿就出來了。
經曆了今晚上,他覺得他沒必要在她麵前穿了。
他甚至在懷疑自己以前怎麽可以忍受穿著睡衣的她跟他一張床上純潔無比的睡了那麽久呢?
南晨禹越來越想不明白了。
回到她的房間,淡紫色的房間一片清雅,以為會嫌她,畢竟,她都沒洗澡呀,可是,手一搭上她的腰,便什麽也不嫌了,閉上眼睛,與她的身體也保持著距離,隻一隻手連係著兩個人而已,這樣,才能保證在她睡著的時候不發生點什麽。
他在忍著,今晚上想要要她的衝動已經有過兩次了,所以,連他自己都有些不信任自己了。
空氣裏,她均勻的呼吸就在耳邊,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感覺,曾經他們在這一張床上真的睡了很久呢。
睡吧,若是這點自製力也沒有,他也不用叫南晨禹了。
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那一夜,他居然沒有惡夢,而身邊的女人早就不知不覺的如小豬一樣的蹭到了他的懷裏而不知。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一隻腳在他的腿上蹭著,也是這隻腳蹭醒了他,眯著眼睛,意識回歸的時候,南晨禹看到了懷裏的柳央離,她在蠕動著身體,一點也不安份的樣子,伸伸手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可,徐徐落下的時候,天,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落在了他的分身上。
他沒想要怎麽樣的,可是那裏,已經在長大了。
“啊……什麽?”柳央離睜開了眼睛,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
“閉嘴。”忍了一個晚上了,他再也不想忍了,薄唇幹脆的就湊了過去,一下子封住了女人的嘴。
柳央離瞠目了,但是,瞠目歸瞠目,南晨禹隻需輕輕的吻,再來兩隻手的配合,她的身體就禁不住的乖乖的軟在了他的身旁,到底是沒怎麽經曆過這些的女孩,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反抗男人的索取和挑`引。
忘記了她昨晚是沒洗過澡的,親吻著她的身體,而她也開始慢慢的回應起了他,初時,她還是很生澀,卻讓他很喜歡那種感覺,新鮮的與記憶裏那些模糊的每一次是絕對不一樣的。
於是,帶著她從床上滾到地毯上,又從地毯上滾回到床上,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等到兩個人終於累極了的時候,她才驚醒過來,“哎呀,要遲到了。”
她真本事,這個時候居然還想上學。
手輕輕落在她短短的頭發上,“上午請假吧。”
“不行,老班會罵死我的,哎呀,我得去打電話請假。”
“關機了,他不會來吵你的,放心吧。”
“我會被開除的。”
“有我在,不會的。”
“那我真的不用請假嗎?”她好象還有很多的不放心。
“不用。1”
“那我想睡覺,我好困。”醒來是因為生物鍾,那是起床上學的時間呀,可是,她一直都是睡不飽的,被南夫人給折磨了好久好久了。
眼見著她又閉上了眼睛,南晨禹心疼了,“洗個澡再睡,好不好?”
“可我不想動呢,我好累,哪都疼,真疼,我想睡覺。”
“行,那你睡吧,我幫你洗。”
“嗯。”她壓根就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麽,閉上眼睛就又睡了過去。
都說男人在那樣之後很容易睡覺的,可是,現在睡過去的是女人。
而且,明明昨晚才睡過一夜,明明這是才醒來之後的早晨,柳央離又是睡著了。
給她洗澡,看著她身上的一個個的小紅黴,那些都是他的傑作,他都不知道原來他也可以這樣熱情,終於洗到了那裏,分`開她的腿的時候,她居然還在睡。
有些紅,有些腫,大腿根上甚至還有些紅色的印跡,那是昨晚留下的,那些血,大多都在他的衣服上。
想當初,她就為了不要失去這個,居然拿刀子劃傷了自己的手腕去充當什麽落紅。
上藥吧,不然,她走路一定不自然的。
或者,就請一天的假吧,其實,半天和一天真的沒差了。
抱著她回到床上,也擦幹了她的身體,這是他二次十分清楚的看到她的身體了,那天在冷素芳的房間她的樣子就很好看的,現在,再看到她,就隻讓他想到了一個詞匯:玉`體橫`陳。
其實,柳央離挺耐看的。
翻出了軟膏,指尖輕輕的就要往她的那裏塗抹,他突的又笑了,那一次,她就是拿著冷素芳送她的藥膏讓他幫忙給她的手腕塗呢,真是迷糊呢,手指一落,這一次,他真的幫她塗了。
涼,真涼。
沁涼的感覺讓她柳央離下意識的就並嚴了兩腿,手一揮,“冷。”
“乖,上藥後你就不會疼了。”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就上吧,這樣,等她醒過來就會好些了,剛剛要了她幾次,怎麽也要不夠似的,他居然忘記了昨晚才是她的一次,是他不好。
“什麽不疼了?”柳央離怎麽也睡不著了,氣惱的睜開眼睛質問著。
南晨禹揚了揚手中的藥膏,“這瓶子還認識不?”臉,“刷”的就紅了,“你……你壞。”
“這次真的要抹了,不然,都腫了。”
她打著哈欠,“還不都是你弄的。”她累死了,被他折磨慘了,“幾點了?”
“十點了。”
“哎呀,那我得起床了,下午一定要上學了。”
“已經請了一天的假了。”
“但是下午有語文課呢,我好喜歡張老師的課呀,我要去。”
“男老師還是女老師?”
“你……你問這個幹嗎?”
“快說。”南晨禹催促著。
眼看著他一定要知道的樣子,她隻好局促的道:“是男老師。”
“高三換語文老師。”
“你……”
“腿分`開,上藥,乖。”
她羞紅了臉,“我自己來吧,你出去好不好?”雖然,早就被他給看光光了,可是,她還是不習慣他現在這樣看她,人就是這樣的奇怪,做那個的時候,什麽都不顧了,也不怕被看的,但是現在,恢複為正常的時候,她就是不想讓他看了,她很羞。
“也不知道以前是誰拿了這藥膏請我幫忙上呢,現在,又假裝正經起來了。”
“南晨禹你……”她粉拳捶向他,恨不得要狠狠的咬上他一口才解恨,可是,咬不到呢,他躲得真快。
“快分開,要不,再要你一次。”
“求你,不要了,好痛。”
“那快分開了,上了藥就不痛了,再說,那個位置你自己也看不到,也上不準確。”
他說這個,倒也是真的,柳央離想了想,人便閉上了眼睛,然後,慢慢的分開了兩`腿,落出那紅鮮鮮的一片,南晨禹這才動作利落的給她上了藥,期間,柳央離一動也不敢動,木偶一樣的躺著,乖得不行。
終於,那冰涼的感覺頓去,南晨禹也下了床。
“好了?”她閉著眼睛還是不敢睜開來看他,才,羞死了。
“好了,餓不餓?”
“嗯嗯,餓了。”
“想吃什麽?”
她立刻想起了漢堡,“那個,你知道的,漢堡。”
“不許。”
“就一次,一次就好。”
“好吧。”他刮刮她的小臉,今天,就看在她那裏紅腫的份上就依她一次,可是以後,絕對不許她再吃那個了。
打個電話讓宅急送給送過來,不然,她會餓壞的,順便的,還叫了幾樣其它的小菜和小吃。
柳央離拉過了被單蓋在身上,還是從前她睡過的那張床,真軟真舒服,比南家的小屋裏的木板床舒服多了,一想起晚上可能還要去拖地板,她哀怨了,臉上也半點愉悅的意味也沒有了。
“想什麽呢?”把她的手機關了真好,到現在,都沒有人來吵她,最好那個燕飛急死了才好,現在,她的心思一定不在燕飛的身上了。
怪不得人們常說生米煮成熟飯呢,原來就是這個意思,吃到了,再想要撇開就不可能了。
現在,是她怕他不要她了。
有趣。
但他什麽都沒決定,凡事,便順其自然吧。
東西很快就送來了,他加了兩百元加急費呢,不快才怪,隻要動作快點,兩百元就到手了,誰人不想賺呢。
聽著門鈴響拿進來,拿到房間柳央離搶過漢堡就極沒形象的坐在床上吃了起來,她餓死了,“晨禹,晚上……晚上……”她開始擔心晚上了,她真的不想動呢,身休哪都疼,她不想擦地板。
“吃吧,吃完了下午再休息一下,晚上,我送你回去南家。”
“你……你又要把我送回去了?你不想對我負責了?”她吃驚的看著他,果然,是失去了就想著認命的嫁給他了。
這不是愛,他知道。
她心裏真正愛著的是誰他都知道。
結婚,或許早了些。
沒有愛的婚姻他是不想要的,那他寧願娶輕塵,也絕了冷素芳的念想,但是現在看來,隻怕,他跟柳央離一起的事情冷素芳早就知道了,不然,她昨晚就打電話催著柳央離回去拖地板了。
南晨康,帳還沒算呢,他就去向冷素芳泄密去了。
“看書吧,你的英文有進步了,這樣,考t大應該沒有問題,嗯,看書吧。”南晨禹壓根沒理會她的什麽負責不負責的事兒,拿過讓人送過來的她的書包就開始查看她的功課了,還行,果然跟他調查的差不多,以後若是不用拖地板了,她再多用功些,成績還會提高的,一想起當初她連一個藥瓶上的英文都念不明白,他就真的很無語。
柳央離噤聲了,他不回答就代表他不想娶她了。
算了,她從來也沒想過要嫁給他。
喉嚨裏一哽,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去上學,就看書吧,總之,不能耽誤學業,她將來一定要考一個好大學,然後,還了他們南家那五百萬。
拖地板就拖地板,她無所謂的。
哼哼,他南晨禹不罩著她,她就靠自己,隻要累不死就好。
咬著牙,悶聲的看著書,再也不說話了。
他的電話響了,這一接就接個沒完沒了,左一個右一個,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呀,今天是周一,他什麽也沒交待的居然就沒去上班了,自然,一大堆的人找他。
可,他南三少說不上班,也沒人敢說個不字。
誰的電話都有,就是沒有南晨康和冷素芳的。
真好,一定是早就算計好了的。
這一打,就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回到柳央離的房間的時候,她手裏拿著書,以為她在看書呢,可當他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她在發呆。
居然,連他進來都不知道。
“想什麽呢?”
“啊……”她驚醒,這才把身體蜷縮成一團,還在想著他的不娶她,“沒……沒什麽。”以後,她不嫁人了就是,其實,很簡單的。
“既然你看不進去書,那就跟我談談吧。”他一本正經的坐在了床上坐在了她的對麵,感覺到那被壓得凹陷下去的床,她垂下了頭,“要談什麽?你快說吧。”別吊著她的胃口了,她好難受呢,現在,動一動全身都疼,那藥膏也沒讓她好過到哪裏去。
“你和南晨康是怎麽回事?”回去南家之前,他必須要問清楚,一想起她和南晨康一起跳舞的那場麵,他心裏還不舒服呢,不得不說,她跳舞挺好看的,尤其是穿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幹淨清澈,他就喜歡那樣的感覺。說吧,有一說一,她不想費腦筋的去想其它了,“我欠他一個人情,昨晚就陪他去夢幻,算是還他人情了。”
“什麽時候欠的?”
“認識你不久後。”
“因為什麽事情欠的?”陰沉著一張臉,認識他不久後,她有事不找他,偏要去找南晨康,那會兒,他對她也挺不錯的吧,若不是他配合了她,她可救不了她弟弟的。
“就是燕飛那……那次,我找你找不到,而你……你在醫院裏陪輕塵,是大哥告訴我你在那家醫院的。”
“然後,你就答應幫他做一件事情?”
他的口氣好象她做了壞事一樣的,頭還垂得低低的,“他說隻是要我陪他去夢幻,氣氣他夫人就好,可是,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嫂子那麽凶呀,他好象是怕你嫂子欺負我,就把我給藏到了冷庫裏了。”
到現在,她還傻的可愛呢,以為他和她的遇見隻不過是個意外呢,“你怎麽不想想我為什麽去夢幻去冷庫?”
“啊?為什麽?”她這才反應過來問過來。
“他是故意的。”
柳央離的臉色變了,現在回想起來昨天的一切都是挺怪異的,去那家美形中心的時候,一開始南晨康是說要把她變成一個嫵媚的女人的,可是,很快又改變了主意,還是把她弄成了一個小子,她原本還奇怪,現在明白了,他是要她吸引南晨禹的,“你……你還是喜歡男人的,是不是?”所以,他才不說要對她負責任。
這都什麽跟什麽?
南晨禹沒聽明白,一次沒聽懂她的話,算了,他和輕塵的事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這次的事是南晨康算計了你和我,以後,你給我離他遠點。”
是呀,是南晨康算計了她的,她進冰庫的時候那服務生還送了她一瓶酒,當時隻顧著慌了,一點也沒想到人家是早就設計好的讓她進去冰庫的,也沒想讓她死,就是跟他媽冷素芳一樣的要她把南晨禹變成男人,回想著昨晚,她想不到兜兜轉轉了一圈,原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到底還是她把他變成了男人。
嗬嗬,這樣他真的也不用對她負責任的,她突然間想開也想明白了,若是她真的把他變成了男人,那麽,那五百萬就相當於不欠南家的了,當初說好了的,她隻要做到,南家就會無償提供那五百萬。
不欠錢了,真的不欠錢了。
卻到底,還是讓她失去了她的清白。
還想著什麽男人身前過,片葉不沾身呢,瞧瞧,她已經輸了。
罷了,不去追究了,什麽都已經發生了,這樣,她也可以少拚搏幾年了,也不用再拖地板了,不用他出麵都可以不用拖了,她怎麽這麽笨的現在才想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