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賞 開吃了(肉肉)

抵死纏綿·馴服小妻子,第84賞 開吃了(肉肉)

可,無論她怎麽喊,怎麽推,那扇門都不開。1

那門,好象是被那服務生在外麵又給鎖上了。

天呀,怎麽會這樣?

柳央離在冰庫裏急得團團轉。

冷,越來越冷了,一手拎起剛剛服務生遞給她的酒瓶,仰頭就喝了一口,先是辣意,隨即,一股暖流湧入四肢百骸,讓她又是忍不住的喝了一大口,人這才不那麽冷了崢。

看看時間,如果南晨康要是不派人來帶她出去,她就要打電話找人幫忙了,她也隻能叫燕飛了。

可,一旦被燕飛知道她被關進了這夜總會的冰庫裏,他一定會不高興的,可是當初,也是為了燕飛她才找上南晨康的,想不到南晨康這麽怕老婆,又或者,他是故意的以自己來引出他老婆的吧,誰知道呢。

柳央離又喝了一口酒,她沒有坐下去,而是不停的在冰庫裏徐徐走動,隻有這樣才能不讓自己凍著,她可不想死,她才十八呀客。

南晨康,她恨死他了。

真冷,看看周遭,不是魚就是蝦,再就是凍肉,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麽肉,真多呀,一櫃又一櫃,那些都是動物的屍身,她想著,若是自己被凍死,也就是這樣的下場了。

心,砰砰的狂跳著,她好害怕。

冷,再加上害怕,讓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打個電話吧,她想聽聽燕飛的聲音。

可,才按開手機的屏幕,她就傻了,這冷庫是夢幻的地下倉庫,沒信號。

天,她打不出去。

那也就意味著,就算是燕飛想找她,也找不到。

除了南晨康,除了那個服務生,沒人知道她在這裏。

來人呀。

好象都過去有幾分鍾了,到底要把她藏多久呀?

柳央離真急了。

可是,在這樣的地方,她急也沒用。

……

南晨禹喝下了桌子上的最後一杯酒,眼看著南晨康鬆開了柳央離,眼看著方佩茹走向南晨康,眼看著那個服務生拉著柳央離跑了,他這才悄悄的站了起來,然後,貼著牆根,悄悄的就跟了上去。

繞來繞去,最後,那服務生把柳央離推進了那個冰庫,眼看著那道門合上,眼看著那個服務生出來而柳央離還在裏麵,他的心一下子慌了,南晨康,這是在搗什麽鬼?他要凍死柳央離嗎?

可,當南晨禹走到冰庫前才發現,那道門若是沒有鑰匙根本就打不開。

“**!”低咒了一聲,他想殺人。

急忙的蜇回去,現在,最倒黴的就是那個服務生了,把柳央離送進去是南晨康早就交待他要做的事情,可是他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前麵有南晨康,後麵還有一個南晨禹,南晨禹很快就找到了他,此時的他就按照南晨康之前的安排正在廚房裏幫忙呢。

不知為什麽,剛剛夢幻的經理過來了,一嗓子就叫走了裏麵的廚師,於是,就隻剩下他一個服務生了。

南晨禹走了進去,那個服務生就是化成灰他也記得,隻是,為什麽現在看著他都是有些不清楚的呢?

頭有些暈,頭重腳輕的感覺。

難道,是酒喝多了?

此時的他已經來不及細想,眼看著那服務生的外套就掛在廚房裏的一個衣架上,他繞過去,胡亂的一翻,居然真的讓他翻到了鑰匙,拿出來衝回冰庫,他要放柳央離出來。

看來,他來對了。

若他不來,柳央離在裏麵一定會凍死的。

南晨康,他會讓南晨康好看,哼哼……

可,拿著鑰匙的手卻開始有些抖,他全身都有些不對勁,酒精開始在血液裏竄升起來,好象真的喝多了,那種感覺讓他在開著冷庫大門的時候,他甚至在想進去這裏麵一定會讓他舒服一些的,開門吧。1

轉動著鑰匙,一下又一下,“哢嗒”一聲,門開了,一股冷寒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他舒服的拉開了門就衝了進去,“阿……”

可,他才喊了一個字,整間冰庫還有身後的冰庫外的走廊裏的燈瞬間便熄滅了,就在他急忙轉身的時候,身後的鐵大門“哐啷”一聲合上。

黑暗襲來,黑漆漆的一片空間裏他什麽也看不清楚,頭,開始迷糊了。

那酒,怎麽後勁這麽大呢,他不是沒喝過酒,可是今晚,在看到柳央離和南晨康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警惕心沒了,他喝了許多杯,他超量了。

這時候,他終於感覺到了,可,已經晚了。

南晨康,一定是他算計了自己。

“阿離……”他急喚著柳央離,在意識還清楚之前,隻想找到那個笨女人,居然自願的讓人把她關進了這冰庫裏,她腦袋一定是秀逗了,他想狠狠的敲她的頭。

腳下,快要凍僵了的柳央離迷糊的握住了手中的熱源,她也喝了好多酒,她把那一整瓶酒都喝光了。

卻,還是有些冷。

小手攀著那熱源,她好象聽到有人在喊阿離了,很熟悉很熟悉的聲音,但是,她卻怎麽也聽不出來那是誰的聲音。

“阿離……阿離……你在哪兒?”

忽的,就在一片黑暗中,軟軟的身子被抱起,唇上突的一熱,一股酒氣混合著一股男人味兜頭蓋臉的送過來,她還來不及反應,抑或,她已經沒有辦法反應了,她的唇已經被兩片薄唇狠狠的攫住了。

馨香。

誘人。

帶著無比的盅惑,男人擁住了女人,男人也吻住了女了。

冷。

熱。

那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柳央離迷糊了。

一種如夢的感覺襲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好象聽到了南晨禹在叫她,她好象感受到了他在抱著自己,而且,他好象是在吻她……

天,她真的被吻著。

唇齒間,醉人的酒意和男人味充斥在其間,而,最要命的是男人的唇舌,此時,正迫不及待的攻擊著她的。

“阿離,是你嗎?”吻中,南晨禹含糊不清的低喚著,含著兩片小巧而柔軟的唇,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他覺得這就是柳央離了。

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隨著吻而遊走在她冰冷的身體上,她的身體真冷,冷得讓他想要把她捂熱些,不然,她會凍死的。

那隻手就在不知不覺間從柳央離的領口探了進去,輕輕摩梭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惹她渾身一顫,但是,那暖意,卻讓她下意識的就貼向了他的身體,真暖,她太喜歡這暖意了。

“晨禹,我好冷,好冷呀。”她的手回擁著他的身體,讓兩個人緊靠在一起,來汲取一份溫暖。

南晨禹隻覺大腦越來越不清楚了,但他知道懷裏的女人就是柳央離。

不可以碰她,絕對不可以碰她。

當理智在冷意中慢慢回歸的時候,他試圖想要放開她,但是,他越是想要放開她,柳央離卻是更緊的貼向他,冷,泛著冷寒的冰庫中除了冷就是冷了。

“阿離,我……”

“晨禹,我冷,好冷。”好不容易才暖和一點,她不想鬆開他,隻想這樣的借著他的暖意來緩和一下自己快要凍僵的身體,她是真的好冷,冷的,隻想要取暖,她卻不知道她這樣的緊貼向一個男人,卻是一種絕對致命的誘`惑,瞬間,胸口上一濕,有什麽粘稠的**滴落了下來。

南晨禹流鼻血了。

他居然,居然就有反應了。

“阿離,你快走開。”手用力的一推,這一下的猝不及防,終於讓他推開了柳央離,也讓兩個人瞬間分開。

於是,溫暖頓去,冷意撲麵而來,柳央離一個不穩,吃痛的摔倒在冰庫的水泥地麵上,迷糊的張望著四周,黑漆漆中到處都散發著魚蝦和凍肉的味道,但是在那些味道中,她清楚的聞到了南晨禹身上的酒意,“晨禹,是你嗎?”

“嗯,是我。”南晨禹正在狼狽的揩著鼻子上的血,聲音也是無比沙啞的泄露了他剛剛的被折磨。

“晨禹,我冷。”就是想要叫他的名字,叫著,仿佛就不會死了,也會捱過去這冷了,他來了,她會沒事的。

“堅持一下,也許很快就會來人了。”可,想到這個的時候,南晨禹都覺得那是天方夜潭,現在,已經百分百的確定他是中了南晨康的圈套了,南晨康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要把他和柳央離關在一起,這麽冷的冰庫,若是南晨康的人一直不來,那他和柳央離除非是擁在一起相互取暖,否則,隻能被凍死。

踉蹌的退後了兩步,回味著才喝過的酒,他的舌都有點硬硬的感覺,那哪裏是酒,那根本就是酒精,怪不得他有些醉了呢。

漸漸的,黑暗中的所有都清晰了起來,幾步外,柳央離蹲在角落裏,渾身都在抖動著,她冷。

“阿離……”他輕喚,這麽冷的地方,讓他的酒意多少也去了一些,隻是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嗯?”女子仰頭,迷惑的看著他的方向,“晨禹,你怎麽進來了?是不是你大哥讓你進來接我出去的?可是,為什麽你不帶我出去?還要鎖上那道門呢?還有,為什麽這裏的燈會滅了呢?”柳央離迷迷糊糊的問道。

停電了。

停電了。

南晨禹興奮的衝到那些小魚小蝦和凍肉前,可是,這冰庫裏的冷意卻絲毫不減,原來,停電的隻有那些照明燈,而冰庫裏的設備什麽的都好好的在運轉著。

冷意,還在強烈的襲擊著他的身體,真冷真冷。

連他現在都覺得很冷了,那麽,進來已經半天的柳央離隻怕更冷了。

轉身慢慢走到柳央離的身邊,褪下了身上的外套,再披在她的肩上,“還冷嗎?”

身上暖了一下,可她的牙齒還在打顫,感激的輕聲道:“不……不冷了。”

“嗬嗬。”他笑了,她是騙他的,怎麽可能不冷呢,她還是會冷,一件單衣解決不了問題的。

拿出了手機,雖然早就猜到這裏不會有信號,但是看到屏幕上的顯示時,他還是有些懊惱。

南晨康,他就是在算計他,等他出去,他要滅了南晨康,哼哼。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過,空氣裏的涼意仿佛鑽進了他的身體裏一樣,借著手機淡弱的光線看向柳央離,她的頭發上,眉毛上,霜白一片。

太冷了。

“阿離……”眼看著她還在發抖,他有些不忍了。

她卻沒了回應,身子僵冷的從蹲到坐,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板上。

可是,那地板上更冷,“阿離,別坐下去,起來,來,跟我一起運動,走一走,跳一跳,就會暖和了。”試著的拉她起來,兩個人也真的跳了幾下,可是,很快的,柳央離又蹲了下去,她沒力氣了,她隻感覺到了冷,“晨禹,我跳不動了。”身體裏的酒意還沒有去盡,她迷朦的眸子看著黑暗中男人偉岸的身體,突然間很想抱住他,可她不敢,他不喜歡她,他隻喜歡風輕塵。

想到這個,心口猝然一痛,讓她愴然的閉上了眼睛,便,眼不見而心不煩吧。

無聲,無語,仿若不存在。

南晨禹開始擔心了,“阿離,跟我說說話。”

“嗯。”她應了一個字,可後麵,還是不說話,她冷,不想說話,一說話牙齒都在打顫。

南晨禹知道這樣不對了,伸手一摸柳央離的額頭,冰冷的仿佛連她的血液都要凍結了一樣。

再也隱忍不住,“阿離……”輕輕一帶,她就落在了他的懷裏,兩具冰冷的身體再一次緊緊的擁抱了在一起,管他什麽流鼻血,管他什麽後果呢,他什麽也不怕了,都說在極冷極寒的時候,通常,隻有一男一女在一起才有生還的可能。

南晨康,這是在逼他。

“晨禹,你身上好暖,你抱緊我,好不好?”她小聲的央求著,她喜歡這暖,不管他喜不喜歡她,她都想要這暖,她想要活下去。

“好。”兩手扣在她細細的腰身上,她瘦了很多,剛剛在大廳裏就看到了,憐惜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阿離,怕嗎?”

柳央離在黑暗中輕輕搖頭,“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剛剛南晨禹沒來的時候,她真的很怕很怕,但是現在,她不怕了,他的出現仿佛為她擎起了一片天空,讓她隻覺她一定可以逃出這裏的。

“嗬嗬。”她還是那麽相信他,這小女人,有時候,迷糊的可愛,迷糊的讓人不忍心唬弄她。

手指輕輕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黑暗中,她清澈如水的眸子汪成了兩泓深潭,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讓他的唇不知不覺中就在這冰庫中輕輕的落了下去,這一刻,他是清醒著的,他也知道他在做什麽,可,他的理智卻阻止不了他唇的落下去,他想吻她。

長長的眼睫輕眨,柳央離吃驚的看著越來越放大的男人的臉,她不會思考了,整個世界裏都是南晨禹的存在。

他吻上了她。

他的舌與唇正在她的唇上吮`吸著,那種吮`吸帶著致命的熱力一般,居然讓她不至於那麽冷了,甚至於,還有種熱燙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開始回應著他,是不是這樣就不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不用死了,她不想死呀。

那吻,真熱烈,帶給她說不出的感覺,他的舌已經鑽入了她的口中,輕輕勾起了她的,在她的口中一起起翩翩起舞著,就象是兩隻蝴蝶一樣在翩飛著美麗。

“離……”他的聲音沙啞,其實,他一直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是,正常的男人卻當上了苦行僧,他甚至不記得他最後一次要的那個女人是什麽模樣了。

隻是,在見過了那一場讓他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放浪的畫麵之後,從此,他隻要一碰女人,就會生出惡心的感覺。

但是,他碰過柳央離,他沒有惡心過。

現在,他在吻她,他也沒有惡心的感覺。

那種久違了的許久都不曾有過的玄妙的身體的需求正在席卷著他的每一個神經。

南晨禹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恨不得要將她吮到自己的身體裏一樣,小妖精,她居然毀了他幾年來的修為,這一刻,就連分身都在迅速的膨脹長大,也已經悄悄的抵在了柳央離的身體上。

她卻什麽也不知道,隻是乖乖的本能的笨拙的回應著他的吻,微眯著眼睛,一隻一直扣在她腰際的手開始隔著她白色的小西服遊走在她的背上,那樣的輕撫,卻讓她貼上他更緊更緊。

冷意,居然在神奇般的褪去。

他的手又開始隔著她的衣服探進了她的領口中,她的肌膚滑膩如脂,輕撫著,那種觸感讓他更加的血脈賁張,可他知道,他不可以這麽快的,這丫頭還是個……是個……,若他快了,隻怕,這一次會是她一輩子的夢魘,從此,她會覺得男人女人這樣的親密其實是一種罪惡,會的,那她會怕他的。

他現在的感覺真的很美妙的,阿離是幹淨的,她值得他要她。

手指,觸到了她小小的乳暈上,那軟軟的小肉團讓他迷醉,還在吻中,他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撫過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絕對的不能放過,他要她。

手指,開始解著她的衣扣,她卻渾然不覺,隻乖乖的貼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去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