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雙目盡赤,瘋一般撲到她身上,迫開了白真真一雙玉腿,根本不顧得什麽惜香憐玉,硬生生地挺了進去。
白真真毫無心理準備,“啊”的一聲痛呼,柳眉蹙起。但她本是千年修煉之物,身體構造雖與世間尋常少女並無兩樣,卻能控製自如,一覺下體疼痛,立時便暗運真力,下體處擴張開了些許,恰恰能容下衛風的那個碩大之物。
衛風此時體內淫毒發作,渾身亢奮無比,便如是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在白真真玉體上恣意縱橫馳騁,口中“嘿嗬”不停。白真真雖不再疼,心下卻有些害怕,雙腿夾在衛風的腰間,手臂緊緊環抱住她,道:“衛大哥,輕點了!”
但衛風已臨近到關鍵時刻,如何控製得住?動作愈發快了起來。白真真身子胡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竟漸漸有了些微妙的快意,閉上秀目,再不出聲。
忽聽得衛風“啊”“啊”的低呼出聲,身子輕顫了起來。白真真隻覺一股股的熱流衝入自己體內,當真是說不出的舒暢痛快。
隨著精關開泄,衛風體內所中淫毒終於解去,渾身便似散了架一般,腦中也登時清醒過來,見到白真真被自己壓在身下,驚道:“真真,你……”驀地裏眼前一黑,竟伏在白真真身上昏了過去。
白真真正感受著那一波波衝擊所帶來的快感,衛風突然昏厥過去,她的快感也隨即消失,失望之餘,心下也不免著起慌來,喚道:“衛大哥!衛大哥!”叫了數聲,不見衛風動靜,匆忙將下身**擦拭幹淨,穿衣到了屋外,向著白素素道:“姐姐,不好啦,衛大哥昏過去了。”
其時白素素與方氏鬥劍穩穩占到上風,一聽白真真此言,寬下心來,說道:“妹子,衛大哥的毒已經解了,你去守著他,過一陣子他可能就該醒了。哼!這個狐狸精委實可惡,等我收拾了她,再去瞧衛大哥。”
白真真依言回屋,看到衛風仰麵躺在床上,大腿根部方才那個火燙而傲然挺立的此刻卻如同麵團搓成的一般,軟軟下垂著,回想起剛才他狂風聚雨般的撞擊自己,那番美妙銷魂滋味兒實是筆所難描,言所難狀,一時間竟有些發癡。
門外一陣風吹入,她覺得有些微微涼意,走上前去,看了幾眼衛風那**的強健結實的體魄,隨手拿過被褥替他蓋住,坐在床邊癡癡作想:“聽姐姐說修成神仙後,一入天界,便會受到諸多的仙規神律約束,遠不如人間這般自在……唉!我真是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是不能隨心所欲的地方,為什麽還是會有那麽多的修煉者要立誌成仙,飛升天界?”
隨即又想:“其實我和姐姐、小櫻、還有那個小燕玲,再加上衛大哥,我們五個人在人間尋一處美景佳境之地住下,整天嘻嘻鬧鬧、開開心心,這般的廝守一世,難道就不比到天界做那勞什子神仙為好?”
她左思右想,忽喜忽憂,渾然忘了身周一切。忽聽得門外一聲淒厲慘叫,凜然驚起,正欲出門觀看,白素素已走了進來,劍身上沾帶著幾道血跡。
白真真迎上前問道:“姐姐,你打敗那狐狸精啦。”
白素素抖了抖手中長劍,笑道:“她鬥不過我,想飛身逃走時,被我一劍刺中了琵琶骨,現了原形出來。”
白真真喜道:“還是姐姐你厲害!嘿,那狐狸精的屍體呢?我瞧瞧去!”
白素素道:“有什麽好瞧的,不過是個狗一般大小的野狐狸罷了!我順手把它扔到寺院後的林子裏,免得明天被寺院的和尚們看到,阿彌陀佛的來為它念經超度。衛大哥還沒醒麽?”
白真真道:“沒呢。姐姐你過來看看。”
兩姐妹齊齊站到床前,見衛風麵色已恢複如初,呼吸均勻,嘴角處帶著一絲笑意,如同個孩童一般可愛,不由會心而笑。
白素素道:“妹子,剛才怎麽樣?”
白真真道:“什麽怎麽樣?”
白素素眨了眨眼,笑著道:“你少來裝胡塗,衛大哥難道沒對你怎麽樣?”
白真真這才明白過來,推搡了她一下,嬌聲嗔道:“姐姐,你壞死了,來取笑人家!”頓了頓,紅著臉低聲道:“剛才衛大哥雙眼紅通通的,模樣兒凶得很,真像個瘋子……”
白素素伸出右手食指,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看你的樣子啊,好像得了什麽寶貝似的!跟姐姐說說,你與衛大哥那個……那個樣……是個什麽滋味兒?”
白真真撇了撇嘴,夢囈般地道:“嗯,開始時是有些疼的,不過後來漸漸適應了,也就好多了,很舒服……”見白素素聽得極是認真,忽地頓住口,吃吃笑道:“姐姐,我不說啦。你想知道什麽滋味兒,幹脆親自與衛大哥試試……”
白素素跺腳道:“呸!你這個小鬼頭,說我壞,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人你推我搡,相互取笑開心。忽聽衛風“嗯”了一聲,翻身向裏而睡。
白素素擺了擺手,道:“過兩、三個時辰天就要亮了,讓衛大哥好好休息。真真,你回房去睡,我在這裏守著就行。”
白真真道:“我一點兒困意也沒有,睡也睡不著,不如陪你在這裏說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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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
天剛破曉,“虛化寺”內的晨鍾便一聲聲敲響起來,向著四下裏傳了開去。
衛風被鍾聲驚醒,挺身坐起,見白氏姐妹也在屋內,隨口道:“你們兩個起的好早啊!什麽時候進來的?”
白素素笑道:“我們是半夜裏進來的。衛大哥,你可醒了。”
衛風懶洋洋地伸伸雙臂,打了個嗬欠,掀開被褥正要下床,卻發覺自己**,“哎喲”一聲又坐回到床上,大聲道:“哇!衣服呢?”猛然間記起昨晚發生之事,腦中現出的方氏的臉龐來,左右看了看,問道:“咦?她人呢?”
白素素道:“哪個她?是不是昨兒晚上跟你聊聊我我的那個女人?”
衛風似乎頗為驚奇,道:“素素,你見過她了?”
白素素道:“我昨晚沒睡著,聽到你屋中傳出聲響,就出來了,正巧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
衛風呆了呆,突地指著她哈哈笑了起來,道:“好啊素素,想不到你居然偷看我們做那種事情!安的什麽心?”見白素素漲紅了臉,轉口又道:“我正想跟你們說說這事呢。那女人姓方,因為丈夫變了心,帶著另外一個女人私奔了,把她拋棄在這裏。她昨晚上想不開,要吊死在外麵那棵槐樹上,幸虧被我及時發現,要不然早就香消玉殞了。唉,癡情女子負心漢啊!她對他丈夫很好,可她丈夫卻喜新厭舊,不辭而別,說起來她也真夠可憐的。我打算讓她隨咱們一起走,正好你們路上又能多個伴兒……”
白真真一直不語,這時卻插口道:“衛大哥,是不是那個女子聽你要收留她,便對你感激萬分,要以身相許?結果你們就……就……”
衛風自許臉皮一向甚厚,但聽白真真問出此言,臉卻不禁紅了紅,嘿嘿笑道:“這個……嗯,這可是她自願的,我本來想拒絕,但轉念又想既然人家一番盛情,如果我不領一點的話……這個……總是不好……”
白真真白了他一眼,氣乎乎地道:“你這個情領的倒不錯!哼,一心想著舒服快活,連性命差點丟了都不知道!”
衛風滿頭霧水,茫然道:“真真,什麽性命差點丟了?那個女子呢?她是不是在外麵?”
白真真跺了跺,道:“你還說她?懶得理你了!”滿臉不悅,別過頭去。
衛風向著白素素吐了吐舌頭,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道:“素素,你……”
白素素笑道:“就知道你要來問我了。嗯,還是我跟你說個清楚罷。衛大哥,你還記不記得‘銀玉聖狐’了?”
衛風微一思索,便即記起,罵道:“***,那騷狐狸精給老子喝什麽淫酒,弄得老子差些丟了老命!”
白素素點頭道:“是了,你知道昨晚那個女子是誰麽?她就是‘銀玉聖狐’的妹妹,也是個修煉成人的狐狸精……”將昨晚自己如何被驚醒,如何進屋阻止方氏,又如何與她鬥劍將她刺死之事緩緩說了一遍,末了又道:“那狐狸精在你身上下的淫毒好生厲害,如果不是真真獻身替你解去淫毒,你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
白真真聽姐姐提到自己,登時羞不可抑,跺腳道:“姐姐,你……”瞟了一眼衛風,又低下頭去。
白素素正色道:“真真,這有什麽難堪的?衛大哥既是咱們的大哥,也算是咱們的主人,當時我要不跟那狐狸精鬥劍,也會像你一樣做的。”
衛風張口結舌,呆呆怔了片刻,喃喃道:“這……這……那方氏真是隻狐狸精?”
白素素道:“那狐狸被我放劍刺死後現回了原形。衛大哥,你要不信的話,咱們一起到寺院後的林子裏瞧瞧去。”
衛風知道白真真向來不說謊話,忙道:“信,我當然信了!唉,險啊,我又撿了一條小命!”對白真真道:“真真,你過來一下好不好?”
白真真沒好氣地道:“幹什麽?”
衛風道:“我想跟你說句話,快點過來啊。”
白真真看了姐姐一眼,噘著紅嘟嘟的小嘴兒,移步到他床前,道:“什麽話?你說啊。”
話音未落,衛風突然雙臂一伸,將她緊緊抱住。
白真真“呀”的一聲輕呼,扭身掙紮道:“你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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