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剛才見狼魔將楊劍開膛破肚,又殘忍吃下,本是戰戰兢兢,大為畏懼,但此刻眼看著楊雪櫻要遭他淫辱,也不知哪裏來膽量,破口罵道:“老妖精,滾你媽的蛋!告訴你,這女的是我的老相好,你敢碰她一個手指頭,我……啊……嗯……我***就……操……媽的小妖精,你壓得我難受!”原來銀玉聖狐一心想快些吸出他的元陽,趁他分心之際,猛力動作。

衛風本就渾身欲火高灼,經她這麽刺激,腦中的控製反抗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眼見便要忍耐不住,元陽泄出。

銀玉聖狐也似乎預感到了他的變化,心中狂喜,立時凝神聚意,準備接納他元陽入體。

便在這關鍵時分,兩道白影飄然進了茅屋之中。銀玉聖狐正處在銷魂之際,並未在意,狼魔卻已發現了來人,失聲大叫:“小心!”

銀玉聖狐怔了一怔,忽覺腦後生風,還未及做出任何反應,一柄長劍已經橫削過來,登時屍首分家,魂歸地府。

她腦袋“骨碌碌”的滾落到地上,屍體撲倒在衛風身上,脖頸斷口處鮮血噴湧而出。

衛風“媽啊”一聲大叫,身子向左奮力一歪,銀玉聖狐的屍體由他身子上滑落下來,漸漸現出了原形,卻是隻銀白毛色的狐狸。

衛風見狀,不由又驚又喜。但他因喝了“迷仙散”淫酒之故,非得與女子**方可解脫,銀玉聖狐這麽一死,他陰陽不能相接,登覺體內火燒一般,似要將身子焚化掉了,極是難受。

剛才進屋的兩道白影實是一高一矮兩名白衣少女。兩人各執著一柄寶劍,高些的去攻銀玉聖狐,將之誅滅,矮些的去攻狼魔,但狼魔極是警覺,竟躲過了一劍。攻他的白衣少女嬌叱連連,揮舞寶劍頻頻刺削。狼魔被逼得急了,突然間厲嘯一聲,身子衝天而起,破頂而出。

那高個白衣少女道:“妹子,你去纏住狼魔,我留這裏一會兒,馬上就出去助你。”矮些的白衣少女應了一聲,也自屋頂處一縱身出,與那狼魔廝殺去了。

那高個白衣少女目光移轉,盯在衛風臉上,目中帶異樣的神色。衛風見她比之那銀玉聖狐還要美上幾分,手中又提著把寶劍,吃吃道:“你……你也是個妖精?”

那白衣少女不答,走近前來,端祥著衛風**之物,見它高昂直立,漲得紅中帶紫,不由眉頭微皺。

衛風心中一凜,暗忖:“乖乖,難道她殺了那個小妖精,也是為了吸取我的什麽元陽麽?天,看樣子她比剛才的小妖精更加厲害,這回我可慘啦!弄不好便要嗚呼哀哉也!”

隻聽那白衣少女輕輕一歎,櫻唇微啟,說道:“小恩人,你喝了那狐狸精的「迷仙散」,如果兩個時辰內不與女子的純陰之體結合,非得血脈暴裂而死不可……”

衛風道:“你叫我什麽來著?小恩人?”

那白衣少女眨了眨眼,道:“你忘記了麽,你當日曾救過一隻受傷的兔兒,還給它吃了個仙果,又幫它驅走一隻惡狼……”

衛風眼睛越瞪越大,怔怔看了她半晌,突然指著她大聲道:“哈,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你就是那隻白兔兒變化的……嗯……兔子……兔仙姐姐,這俗話說「滴水之泉當噴泉報複」,我也不指望你給我金銀珠寶的來報恩,你能把我弄得有力氣了就行。***,我現在身上跟沒了骨頭似的,想站起來都難!還有啊,你瞧瞧我下麵那根東西,就他媽自己硬得厲害!你剛才說我喝了狐狸精的迷什麽仙散……求你施展法術,給恩人我變出點仙藥來,我吃了讓那玩意兒軟下去?”

那白衣少女向他下體瞟了一眼,突然間臉色微紅,道:“我的修行與她相差無幾,配出來的藥解不了的。”

衛風猶如被當頭潑了桶冷水,“啊”的一聲,瞠目結舌半晌,這才吃吃道:“解……解不了?我的天,那照你所說,我衛風就隻能等著渾身的血脈「嘭嘭嘭嘭」的一根根暴裂開來,直到死翹翹了為止?乖乖,那豈不是要受很大的痛苦才能死掉!罷了罷了,反正遲早都是要死,還不如早死早解脫。兔仙姐姐,你的劍呢?幹脆給我來上一劍……”

白衣少女側眼斜睨,問道:“小恩人,這個女子是誰?她跟你是什麽關係?”

衛風知她問的是楊雪櫻,心想:“兔子啊兔子,我是你的救命大恩人,你不替我想想活命的法子,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做什麽?”無精打采地答道:“她是我朋友,叫楊雪櫻。”

白衣少女笑了笑,露出兩顆白白的兔牙來,顯得甚是可愛,又問道:“小恩人,你喜不喜歡她?你可要老老實實的回答,不許說謊!”

衛風想也未想,隨口便道:“廢話!她是個小美人兒,美人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的?唉,我要是能再活命,非娶她做老婆不可!”

白衣少女道:“那……你知道她喜不喜歡你呢?”

衛風自忖此次難以活命,不由得心灰意冷,聽她問來問去的,實在懶得回答,那白衣少女連問了幾遍,隻得沒好氣地道:“她不喜歡我,肯跟我做朋友麽?你這人也真是的,笨腦子,這都看不出來。”

白衣少女毫不生氣,欣然道:“你們既然兩情相悅,那就好辦多了。”由腰間摸出一粒棗核大小的粉紅色藥丸,走過去塞入楊雪櫻嘴中。

衛風奇道:“喂,你給她吃的什麽玩意兒?”

白衣少女捏出一粒放到他嘴前,笑道:“是毒藥,你敢不敢吃?你們兩個一起死了,在地府裏剛好可以做一對夫婦。”

衛風眼珠兒轉了轉,突然間張口將那藥丸吞入肚中,道:“你想害我早就害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兔仙姐姐,你這藥丸是不是解藥?”

白衣少女的臉色卻轉而凝重起來,正色道:“我這藥叫「合歡丸」,與你喝下的「迷仙散」異曲同工,都能使人生出淫欲之心。隻不過「迷仙散」藥性太毒,喝過之後,若是與人**,不到陽精泄盡難以止歇;若無人**時……那裏……那裏就會漸硬漸漲,然後血管裂開,接著再延至全身……”

衛風道:“最後就死翹翹了對不對?”

白衣少女惑然不解,道:“死翹翹?”

衛風道:“就是死掉了。”

白衣少女歎道:“是了,而且死得很難看。我親眼見到過的。”頓了頓,又道:“但凡我們異類修法煉道,十有八九都要吸取別類的元陰元陽,唯獨如此才能達到速成之境,早日升登天庭,列為仙班,因此幾乎個個都配製了一些引淫誘欲的藥物,隨時隨地皆可用到。我這「合歡丸」比起那「迷仙散」來,並無多大的淫性,中藥者在**過程中飄然如仙,隻要泄出一次元陽,藥性便會自然而解,於身體並無妨礙……”

衛風道:“你這個跟妓院裏用的**差不多。**,我剛才喝了她的什麽散,這會兒又吃了你的這個丸,就等於淫藥加**,烈酒摻水酒,死得一定更快了。”

白衣少女搖頭道:“你死不了的。我那「合歡丸」能夠暫時壓製住「迷仙散」的藥性,使它不致發作得那麽快。我給你們兩人分別服了一粒「合歡丸」,便是要你們在這屋中**一次,你泄出一些元陽來,當可暫時保住性命。”

衛風道:“暫時保命?那就是說以後還要死的是不是?”

白衣少女道:“以後你們結成了夫妻,常常如此行房,過不多久便沒事了。”

衛風大喜,道:“真的?”見楊雪櫻仰麵躺著,閉目合眼,雙峰**,忍不住一陣衝動,吞了口口水,道:“跟她……那個……那個……嘿嘿……我是沒什麽問題的,就她怕不肯。”

白衣少女道:“你不用擔心,她喝了這「合歡丸」後,就算你不找她,她也會主動來纏上你的……”

衛風微一猶豫,搖頭歎道:“但是……可是……她這隻是表麵上跟我好,心裏卻不一定情願的。強扭的瓜不甜啊!算了算了,你還是讓我死掉算了!”

白衣少女跺了跺腳,急道:“你……你怎麽婆婆媽媽的?女人隻要跟男人那個了,就會對他死心踏地的好!你聽著,再過一會兒,「迷仙散」的藥性複發,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其實衛風早就心癢難撓,隻不過礙著白衣少女之麵,心想不能太過猴急,總要保持些男人風度才行,這時一聽「藥性複發,神仙難救」之言,登時心中發慌,咬了咬牙,說道:“好,我聽你的。”

忽聽得楊雪櫻“嚶嚀”了一聲,身子微微動了動,白衣少女忙道:“小恩人,那狼魔厲害得緊,我怕妹子自己對付不了……我出去幫她了!趕走了狼魔後,我們再一起過來瞧你。”長劍疾出,刺入銀玉聖狐體內,將她甩落到床下,柳腰輕擺,身子化成了一道淡淡的白影,竄出門外。

衛風望茅屋門口處怔怔發呆。忽覺胸口處溫暖柔軟,側頭看時,隻見楊雪櫻右手撫摸著自己胸前兩塊結實的肌肉,臉泛桃花之色,媚眼如絲,鼻尖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來,氣息急促,雙峰不停上下起伏,峰頂處兩個新剝雞頭誘人已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