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時,發覺自己正躺在西側茅屋的大木床上,那老者與狐兒站在床前,正瞧著自己冷冷作笑。
“怎麽回事?我睡著了麽?”衛風見兩人笑容不善,想要坐起,哪知渾身便如是灌了醋一般酥軟無力,身子坐起到一半時,便“哎喲”一聲又躺了下去。
狐兒道:“小乖乖,你醒了麽?”身子靠前,伸手輕輕在衛風的下體撥弄了兩下,笑道:“瞧不出來,你這寶貝兒倒是非同凡品……又長又大……”
衛風隻覺**的那物如同彈簧般左右擺動起來,抬頭看時,這才驚覺身上已無寸褸。全身上下不知何時已被洗得幹幹淨淨,露出白晰的皮膚和均勻的肌肉來。那件破爛衣衫及包著十來枚仙果的布包已不知到了何處。
那老者“嘿嘿”笑道:“這小子身上的仙果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看他精力旺盛,氣血十足,身上已有了仙家的靈氣,一定是吃了仙果之故……嗯,狐妹,這小子喝了你的「迷仙散」,一會兒你與他**之時,采其元陽,可以憑空增進數百年的修為。可喜可賀啊!”
狐兒笑著說道:“還多虧狼哥你了呢。”頓了頓,又道:“你也閑不住的。我跟這小子**,是采陽補陰,你跟這女子**,是采陰補陽……雖然她是個凡人,但還未曾**,對狼哥你的修煉也是大有裨益。”
衛風聽她說「你與這女子**」之時,凜然一驚,側頭看時,卻見楊雪櫻就躺在自己身側,雙目閉合,不知是生是死,而楊劍則被放到了屋角的地上,身子倦曲著,麵牆而躺,看樣子也是處在昏迷之中。
那老者哈哈大笑,捋須道:“不錯!不錯!咱們兄妹倆先來享用這兩個雛兒,然後再把那些仙果分吃了,過不了多久,定然能法力大增,長生不老。哈哈哈……”
衛風本是聰明之人,聽了兩人的對話,不由心膽俱寒,一顆心猶如墜入了冰窖之中,心想:“狐妹、狼哥……天啊,難道這兩人都不是人?都是修煉成精的妖怪?”顫聲道:“劉……劉大伯,你不是說……你說是我家的老仆人麽?你們……你們……啊,還有那老婆婆呢……”
狐兒笑道:“你真是笨!那老太婆就是我,我就是那老婆,我們是同一個人變化的。”
那老者冷冷道:“狗屁仆人!你還記不記得那日夜間用石塊拋砸我麽?你個渾蛋小子,若非你橫生枝節,出手搗亂的話,那隻兔子早該被我擒服了!她修煉近千年,內丹已經成形,我若服了她那內丹的話……哼!”
衛風怔怔道:“用石塊砸你?兔子?”忽然腦中一閃,“啊”的一聲,瞪大了眼睛瞧著那老者道:“你……你是那頭……那頭大野狼?”
那老者橫眉怒目,仰天打了個哈哈,惡狠狠地道:“想起來就好!教你死也死得明白些。”
原來這老者與那少女狐兒實乃是狼狐之類,一個自號“狼魔”,一個自稱“銀玉聖狐”,因在深山中修煉了近千載,通了些法術,故此能夠變化成人形。他們臭味相投,學著世人一般結拜成兄妹,在山中逐禽驅獸,稱王稱聖,好不得意,並不時出山擄取來少年男女,專行吸納采補之術,藉以修煉魔法妖功。
那日狼魔遇到一隻修煉得道的白兔,欲取白兔內丹作為己用,兩下裏拚鬥之下,白兔終於不敵受傷,現出原形奔逃,狼魔也變了真身追趕,眼看快要趕上之時,不料衛風出現,以仙果相救,非但使得白兔傷勢痊愈,更增了幾百年的修為,狼魔自忖鬥不過白兔兒與衛風連手,便知難而退。隻是他惱恨衛風壞事,又垂涎他身上的仙果,便邀了銀玉聖狐,設下這個圈套。
衛風額頭冒汗,暗道:“乖乖,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原來那狼就是他。狼性最殘,這回落到了他的手裏,不把我撕成一百八十塊吃了才怪呢。”強自笑道:“狼大哥……狼大仙,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都怪那日兄弟我沒看清楚,把你當成了壞人……壞狼……這個,求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日後你在我的地盤上遇到危急之事時,我一定會兩肋插刀,鼎力相幫……”
狼魔嘿嘿笑道:“你小子元陽充足,難遇難求,我願意放你,我的狐妹卻舍不得呢。是不是,狐妹?”
銀玉聖狐再不是先前那副羞羞怯怯的模樣,眉梢眼角之間,俱都帶著淫蕩之意,媚聲道:“還是狼大哥知道妹子的心。嗯,我可等不急啦!狼哥,你快把那個女子弄醒呀,咱們兄妹倆一塊兒快活修煉。”身子輕輕一抖,那件銀灰色的衣衫已自行褪落在地,身子完**露在衛風麵前。
衛風之前所喝的“百花春”酒實是這銀玉聖狐精心煉製的“迷仙散”。這“迷仙散”專害那些法力低淺的修真男子,若他們飲用後,便如是普通男人喝下了**一般,欲火難禁,不能自控,非得與異**合,直至陽精泄盡不可。因此銀玉聖狐修煉雖隻五、六百年,但靠著這“迷仙散”之助,吸納了不少修真男子的元陽,與修煉了近千年無異。
衛風曾浸泡過千年仙液,曾吞食過變異的人參仙果,因此銀玉聖狐對他十分中意,與狼魔合夥,先用“百花春”酒將衛風迷倒之後,又將他弄入這房中床上,欲行采補之術。
衛風見她脫光了身子,膚如凝脂,**挺立,妙處呈現,雖知她是妖怪所變,但因喝了“迷仙散”之故,欲火登時升騰而起。
他頭部微抬,見自己下體暴漲直立,不由大是吃驚,慌忙合目閉眼,收斂心神,心內暗道:“***,兄弟啊,你該挺的時候就挺,不該挺的時候怎麽也挺?拜托拜托,你快些軟下去罷,否則讓那妖怪得償所願,老子可就損失慘重了!”
銀玉聖狐衝著衛風的下體那物嗬了口氣,笑道:“小寶貝兒,我上來了。”玉臀輕扭,身子輕飄飄地升到了木床之上(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