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芭蕉道
“不動就不動,我聽你的。我剛才喝了那麽多的酒,這會兒身上正軟綿綿的沒力氣呢,你就是讓我亂動,我也懶得動呢。嘻嘻……”說完平躺了身子,果真並緊了雙臂雙腿。
衛風打了個飽隔,細細觀賞著小芭蕉那起起伏伏的玲瓏身段,一時間酒勁上湧,按捺不住心中欲火,伸出右掌,捉住她胸前的**,捏弄把玩起來。雖然隔著層衣物,但還是能感覺得到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峰的溫暖。
小芭蕉身子輕震,一陣羞意湧上心頭,隨即想
“師哥幹什麽要摸我的這裏呢?難道這裏能生小孩子?不管了,反正我就聽他的,不動!”
衛風在小芭蕉胸膛上摸索遊走了一陣後,右掌順勢滑入到她的上衣襟裏,更進一步探入肚兜之中,緩緩向上,攀上了她饅頭大小的乳峰。
小芭蕉禁不住嬌哼一聲,覺得這個
“師哥”要對自己做什麽事情,不由瞪圓了雙眼去盯看他。
衛風醉酒後迷迷糊糊,渾身又有疲懶之感,因此雖有色心,但手腳已不太利索,不由長長吐了口氣,說道
“小師妹,聽我……聽話,自己把……把衣服全脫了,在我身邊躺好……啊……”
小芭蕉沒好氣地道
“你啊,剛才不讓我動,現在又讓我脫……脫衣服,真是的夠煩的。不過脫衣服……這不太好吧。”她雖然對男女歡愛之事懵懵懂懂,但終究是個女兒家,有股與生俱來的羞意。先前她在那山穀中洗澡被豬八戒與衛風窺到,羞急怒罵,欲行武力,就是女人自身本能的一種反應。
衛風道
“好……你不脫,那我睡覺……睡覺了……”
小芭蕉急道
“不行,不能睡,還沒說怎麽生小孩呢!那我脫了……”當下坐起身來,垂頭寬衣解帶,刹時間脫的**,一個白羊也似的雪嫩玉體呈現於衛風眼前。
衛風雖在她洗澡時已經看過了她的**,但那時距離畢竟遠了,這回卻近在眼前,隻見她一雙蜜桃也似的**圓鼓鼓的能掐的出水來,乳尖上兩粒紅潤櫻桃宛如風中蓓蕾,隨著呼吸的起伏而萬般風情地微微顫動著,玉腿之間的那處聖地在叢林中若隱若現,誘人已極。
他頭腦中
“嗡”的一響,體內血流加速,雙目幾欲噴火,艱難地咽了口口水,道
“好,小師妹你……你真是個難得的……難得的可人兒,師哥來疼你了……”
伸出左手握住一隻光滑柔軟的玉乳,再次受用那暖玉盈手的銷魂,隨即又俯下頭去,含住她乳尖甘甜的小櫻桃,不住地輕舔慢吮,仿佛要吃下去一般;另一隻手在小芭蕉嬌軀上四處遊走,撫遍她的每一寸肌膚,弄得小芭蕉漸感不安,扭動著身軀,嬌嗔道
“衛師哥,衛師哥,別……你別摸了……”口中說不讓摸,四肢卻沒一點反抗之意。
衛風雙手並用,忙得不矣樂乎,嘴巴也不閑著,移到了小芭蕉的櫻桃小口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輕啜緩吮著,像是在品嚐一道鮮美的佳肴一般。
小芭蕉的身子忽而緊繃得像一支拉滿了弦的弓,忽而軟軟的像是一堆棉花團,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嗓間不時發出一聲聲短暫而魂魄的低吟,令人聞之魂顛。
衛風也算得是此中
“老手”了,知她已經被自己撩動了春心,雙手越發的不安份起來。
一番愛撫之後,小芭蕉已經潰不成軍,忽地緊緊抓住衛風的一隻手臂,身子一陣顫抖。
衛風雖在半醉之中,卻也知道小芭蕉剛剛達到了歡樂的頂點,嘿嘿笑問
“怎麽……怎麽了小師妹,你……你哆嗦個什麽?……”
小芭蕉猶在回味剛才的感覺,聞言輕聲道
“我也不知道,剛才好像全身都很舒服的感覺,忍不住就……”又道
“衛師哥,你這樣……這樣我就能生兒育女了麽?”
衛風道
“早……早呢……”
小芭蕉
“啊”的一聲道
“還要怎樣?”
衛風道
“躺著……你就行了。一會兒可能有點疼……疼,你忍著點,很快……很快就好……”
小芭蕉點了點頭,依舊乖乖地平躺著。
衛風翻了個身,將小芭蕉雙腿微分,倏然挺進。
小芭蕉心中隻抱著
“如何生兒育女”這個問題,因此對剛開始下體產生的疼痛咬牙忍過,隨著衛風的動作漸漸加快,體內竟起了奇妙的感覺,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由下體**產生出來,向著四肢百骸迅速漫延開去。
她閉目享受著衛風給自己帶來的這種從所未有的快感,漸漸的將
“如何生兒育女”這個緊要問題拋到了九霄雲外。
到得最後時刻,衛風的衝擊力量大了起來,小芭蕉幾聲嬌呼過後,一陣沒頂的快感如大海波濤般洶湧而至,隻覺整個身子仿佛被高高拋起到了雲端一般。
瘋狂過後,衛風如泄氣的皮球一般貼伏在小芭蕉身上,夢囈似地問道
“小師妹,怎麽樣……好不好……”
小芭蕉被他一個強壯的身子壓著,想要說話,隻覺呼吸極是困難,便雙臂用力將他推下,與他麵對麵躺著,眨了眨眼睛,
“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隨即反問道
“師哥,這麽著……這麽著我就能生兒育女是不是?”
衛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咧嘴笑道
“是……這法子……法子是管用,隻不過一次不行……不行,要天天這麽著……這樣……嘿嘿……嘿……”他剛才酒壯色膽,亢奮無比,此刻歡愉的階段過了,立時隻覺眼皮發澀,乏力已極,說了這句話後,一隻手臂搭在小芭蕉平袒的小腹上,居然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小芭蕉見他說睡便睡,也不跟自己聊天,不由興味索性,輕輕推了他幾下,見沒反應,隻得作罷。
百無聊賴之時,順著衛風的身體向下瞧去,見他胯間軟綿綿的垂著一物,上麵還帶著些許的血絲,不由一驚
“啊,他怎麽流血了?難道是剛才身子不停的晃動時擦破了皮?”想要喚醒衛風,但見他睡得香甜,顯然傷處並不怎樣的痛,而且那物事上的血絲已然幹漬了,話到嘴邊又強處忍住了,心想
“等他睡醒了再告訴他。”
她身子一動,忽覺下體**有些癢痛,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不料手指拿回時上麵竟也有些血漬,
“咦”的一聲,喃喃道
“怎麽我那裏會痛的?難道他把我也弄傷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生兒育女必須如此麽?”細細回想,記起衛風趴在自己身上運動時,好像有個火熱的硬物硬生生的擠入自己下體,說不定就是那時破了的。
她也喝了些酒,胡思亂想一陣後困意漸生,便擁著衛風昏昏睡去。
睡夢之中,夢到衛風帶著自己到翠雲山的花草樹林裏玩耍,到泉水深潭內嬉戲,好不開心……
“吱吱呀呀”的石門開啟聲響起,將正在酣睡中的小芭蕉驚醒。她凝神側耳,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喜不自禁地道
“啊,是爹爹和娘親回來了!”胡亂穿上了衣衫,飛也似地向著芭蕉洞正廳內飛奔。
其間天已過午,豬八戒尚自趴在正廳當中的石桌上呼呼大睡。小芭蕉剛剛奔入正廳,那邊的芭蕉洞主人牛魔王與鐵扇公主也雙雙進來。
小芭蕉歡叫一聲
“爹!娘!你們可回來啦,想死我了。”迎上前去,撲入母親懷內。
那牛魔王與鐵扇公主相攜同赴仙友之宴,本打算三日後歸來,不想宴席正熱鬧之時,卻被幾個不知名的厲害妖怪攪擾,這才提前敗興而歸。夫婦二人進洞後見到女兒,本欲親熱一番,但瞟眼間卻看到了正廳中淩亂不堪的場麵和正在沉睡中的豬八戒。
當年牛魔王為了紅孩兒及火焰山三借芭蕉扇這兩件事情而與孫悟空結下隙怨,此刻見到豬八戒,不由恨屋及烏,指著他疾聲問女兒道
“小芭蕉,這……這是怎麽回事?”
小芭蕉雖見父親雙目微紅,神情嚴厲,但她被寵得慣了,也不如何害怕,看了眼豬八戒,上前拉住父親的手,嘻嘻笑道
“爹,你這麽厲害幹嘛?他是我的豬師哥嘛,喝多了酒,睡著了。”
牛魔王怒聲道
“師哥?這死豬什麽時候成了你的師哥了?你啊你,定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看我宰了他!”說著掣出神器三叉鋼槍來,便要上前動手。
那鐵扇公主知道豬八戒與孫悟空的關係頗好,如今孫悟空做了鬥戰勝佛,威名猶勝從前,怕丈夫牛魔王為解恨殺了豬八戒,以後那孫悟空會借機來尋事端,忙道
“夫君,不可莽撞啊!待問清了情況再說!”
小芭蕉也攔在牛魔王身前,雙手叉腰,氣鼓鼓地道
“就是嘛,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動手殺人,爹,你年輕越來越大,這牛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了!哼,我告訴你,豬師哥可不是妖怪壞蛋,他很好的!”
牛魔王見女兒替豬八戒說話,愈發的惱怒,
“呸”的一聲,道
“好個屁!小芭蕉,你給我讓開!我今日非要殺了他不可!以解當年舊恨!”
小芭蕉道
“什麽?你跟豬師哥之間有仇?好,你說給我聽聽是什麽仇!”
牛魔王猛然一怔,心想
“是啊,我跟孫猴子結有仇怨,可跟這姓豬的算是什麽仇呢?”一時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說道
“他……他是孫悟空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