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和胡小雅分開之後,直接帶著手裏的兩份頭發,朝著鑒定中心走了過去。

在過去的路上,覺得自己的腳步十分的沉重,因為即將要麵對的事情,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接受的。

所以說趙琴和沈亦詩兩個人一直以來都對自己製造出各種各樣的阻礙來。

但是一旦自己的猜測成真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將會對自己的母親造成很大的影響,甚至就會連心靈也會受到創傷。

而且包括沈奶奶從樓上掉下去的事情,那麽有著極大的可能,就是這母女兩個人做的。

當沈念從鑒定中心走出來後,呼吸著外麵新鮮的空氣,眼神裏麵有著濃濃的凝重。

希望自己的猜測並不是真的。

然而這邊的胡小雅,因為下午學校並沒有課的緣故,所以把東西交給沈念之後,就再一次的回到了家。

剛剛推門而入,就突然之間感受到家裏的氛圍有些不大對勁。

“你去哪裏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沙發的方向轉了過來。

女孩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隻見趙琴臉色冰冷的坐在位置上,冷冰冰的看著自己,雙眼裏更是有著一抹冷意。

“不過就是出去和朋友玩了一下,難道還打算要和你報備一聲嗎?”

胡小雅顯然也並沒有給趙琴任何的好臉色。

而後者皺了皺眉頭,繼續開口說道:“你今天去過我的房間,究竟在我的房間裏麵做過什麽事?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嗎?”

聽到女人這樣一說後,胡小雅的心頭微微的顫了一下。

難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經被她知道了嗎?

無論如何,現在都絕對不能承認。

胡小雅深吸一口氣,努力控製好自己臉上的表情:“去過你的房間又能怎樣?那個房間不也是我父親的嗎?更何況我又沒有偷拿你的任何東西,難道你還打算告我不成?”

“你究竟做了些什麽?”

趙琴大步的走了過來,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

胡小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突然意識到沈念的那個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否則這個女人又何必要這樣驚慌?還是說在那個房間裏麵,她還有著別的秘密,並沒有被自己發現。

“你不要忘了我在這個家生活的時間,可是要比你久,那事情還沒有必要需要和你報道,我就是不說,你又能夠把我怎樣?”

胡小雅努力的給自己壯膽,直接挺直脊背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隻見趙琴的身子輕輕的顫抖著,突然,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裏響起。

他們正在工作的家中仆人一瞬間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工作,齊刷刷的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充滿了震驚。

顯然誰都沒有想到,趙琴居然會突然對胡小雅動手。

這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實在是太過突然了。

這一個巴掌,就連胡小雅也沒有想到,她愣了半晌之後,突然大叫起來:“你居然敢動手打我。”

“你到底在我的房間裏麵幹了些什麽?如果你不肯說的話,那麽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趙琴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偽裝。

以前為了可以成功的嫁進胡家,可是沒少對胡小雅好,洋裝出來的樣子也讓人根本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隻不過現在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又何必還要繼續像以前那樣委委屈屈的過日子?

胡小雅自從自己的母親去世之後,每一天的日子過得都並不開心。

尤其回家住的時候,還會看見趙琴,自己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現如今更是被打了一巴掌,二話不說,直接撲了過去,兩個女人瞬間打成了一團。

家裏的仆人想要拉開,可是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要從哪裏下手。

一個是家裏的新夫人,而另外一個更是家裏的小姐。

這兩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個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

兩個女人越打越勇,顯然互相都已經下了狠手。

就在此時,別墅的大門在一次的被推開,隻見胡宗明有些疲憊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可是剛剛走進來,就聽見一陣破碎的聲音,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隻見早就已經打成一團的兩個女人。

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臉上的疲憊瞬間被憤怒所代替:“你們兩個人這是在幹什麽?”

趙琴聽見胡宗明的聲音,連忙鬆開抓住胡小雅領口的手,臉上帶著濃濃的淚水,跑到了男人的身邊。

此時此刻,她的臉上早就已經布滿了抓痕:“小雅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居然對我動起手來……”

“你怎麽現在就開始含血噴人?明明就是你先動手的。”

胡小雅氣的不行,那張原本白皙的臉頰上,還有著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然而現在的趙琴明顯就是惡人先告狀,根本就不會承認自己先動手這件事的。

“我不過就是身為你的後媽,想要教育你幾句而已……但是你這個孩子的脾氣實在是太大,一言不合就對我大打出手,我剛剛也不過隻是自衛而已。”

她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可憐兮兮的朝著胡宗明看了過去。

後者今天剛剛和其他公司談完合作,本身整個人就已經十分的疲憊了,原本想要回家裏好好的休息一番,誰又能夠知道家裏麵的這兩個女人居然動手打了起來?

現在難道還想要讓自己分出一個對錯嗎?

“你們兩個真的是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會被多少人笑話?”

“宗明……你知道我向來是一個體麵的女人,一直以來都不想給你造成任何的麻煩,今天發生這種事情是我的過錯,你也不要再說小雅了。”

趙琴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完全就是胡宗明吃的那一套。

後者伸出手,輕輕地擦了一下她臉上的傷口,道:“當母親的教育自己的子女,哪還有錯?這件事情分明就是小雅的錯,你也沒有必要替她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