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亦詩重新回到沈恪銘身邊的時候,或者帶著一抹詢問的目光看著她。
隻見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裏麵多了一抹無奈。
“她不肯說……”
“沒關係,我也知道你是盡力了……想必對方應該是捏準了她的命脈,或者是開了更加誘人的條件,不過哪怕是這個女人不肯說,我們也依舊有一天是可以調查出事情真相的。”
沈恪銘的聲音飄忽不定,然而此時此刻的沈亦詩確實渾身一顫!眼神裏麵更是有著濃濃的驚恐。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們還有可以抓到自己的其他辦法嗎?
“哥……是說現在你們已經有所頭緒了嗎?”
沈亦詩小心翼翼的問著。
然而隻見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現在並沒有什麽線索,但是隻要對方繼續有所動作,那麽一定就會露出馬腳的。”
警察局的事情告了一段落,而沈亦詩則是和沈恪銘一起回到了沈家。
這邊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告訴家裏麵的兩位老人,實在不想讓上了年紀的人再跟著年輕人一起操心。
隻不過這一夜,沈亦詩一夜無眠。
第二天,胡宗明剛剛從樓上走下來,就看見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著早茶的趙琴。
隻見後者笑盈盈的朝著他招招手:“今天這麽早就要去公司上班啦,沈念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說好了,如果想要讓小雅過去學習的話,隨時都是可以……”
“我看還是算了吧,難道你最近沒有看新聞嗎?沈念現在很有可能是出賣了沈氏集團和梁氏集團……這樣一個毫無敬業精神的女人,想要教我女兒學習設計?簡直就是在白日做夢。”
男人的聲音裏麵充滿了諷刺,顯然,對於沈念的所作所為,心中感到十分的不齒。
趙琴聽到這裏後,心情不由得一陣大好,看來自己的那個寶貝女兒把事情做的還真的是不錯。
沒想到輕而易舉就可以解決掉了……
如果不是因為沈念那邊出現了問題狀況,恐怕自己這邊還不好和胡宗明交代呢。
“對了,遲家那邊的事情弄的怎麽樣了?”
胡宗明突然開口詢問。
趙琴在心裏麵,還在想著怎麽可以把這個話題岔過去,突然一道有些刺耳的聲音在樓上的方向想了起來。
“我不用,你們幫我相親。”
隻見胡小雅急匆匆的從樓上跑了下來,一張漂亮的小臉兒,上麵充滿了濃濃的憤怒。
“我自己的人生想要自己選擇,不想被你們各種各樣的擺布,你們現在把我的母親給害死了,現在又想要把我當成商品一樣的交易出去嗎?”
胡小雅一口氣把自己心裏頭所有的怒氣發泄了出來。
啪!
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隻見胡宗明因為憤怒身子而不停的顫抖著。
他看著臉頰上有著五根清晰手指印的女兒!十分憤怒的說道:“你說的這是些什麽話?難道你以為我是想要把你給賣了嗎?你可是我的女兒……更何況你母親去世的時候,心裏麵一直都在想著你終身大事,這一次你趙阿姨給你找的人家也是很好的,你這孩子怎麽就如此的不懂事呢?”
感受著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胡小雅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下來。
從小到大,父親什麽時候動手打過自己?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是因為趙琴的過錯。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闖進自己的家裏!父親又怎麽可能會突然之間的動手?
而趙琴看著已經吵的不可開交的父女兩人,十分假惺惺的擋在了胡小雅的麵前。
“你這是幹什麽呀?不管怎麽說,小雅現在可都是一個孩子……現在也已經長得亭亭玉立!你怎麽能說動手就動手呢?這要是傷害了一個孩子的自尊心,可怎麽辦?”
“我看現在她就是欠教育,這都是被你和她媽給慣的。”
胡宗明十分生氣。
心裏麵還在想著以前那個乖乖巧巧十分聽話的女兒,究竟是跑到哪裏去了?
好像自從她的母親生病去世之後,這個孩子也是越發的不受管教起來。
現在說話辦事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眼睛裏麵真的還有自己這個當父親的嗎?
趙琴看著胡宗明越來越生氣,心裏麵也就是越發的感到高興。
隻不過現在還在被人看著,自己自然是不能夠表現出來的。
最後隻好安撫著胡小雅說道:“你這孩子能不能聽我一句勸?你父親一心可都是為了你好,更何況遲琛也是一個很好的孩子,這些年來在外麵可是一點閑言碎語和緋聞都沒有。”
“既然這麽好的話,那你倒是嫁呀!為什麽一定要快點的把我給趕出去?是不是就是想要鳩占鵲巢?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現在要的可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胡小雅說話十分不給麵子!如果不是因為趙琴,母親又怎麽可能會去世的那麽早?
為什麽自己的父親就不懂呢?
偏偏就被這麽一個狐狸精給蒙住了雙眼。
胡宗明看著眼前越發沒大沒小的女兒,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揚起手就還想要動手。
趙琴連忙上前擋住,而胡小雅也是傷心欲絕,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別墅。
家裏的仆人站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顯然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種狀態。
但是一個個的站在一旁,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大家不過隻是給這個家工作的打工人而已,現在主人之間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情,誰又敢多說呢?
趙琴感受著憤怒的男人,不停地伸出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後者的胸、脯。
“小雅現在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看看你剛剛的那個樣子怎麽能行呢?這要是傷害到了一個孩子的自尊心,可怎麽辦?”
“你這個人啊,就是太過善良……以後怎麽持家啊?”
胡宗明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他現在已經被趙琴給拿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惡毒的心腸,完全被蒙在了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