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金錢豹,蘇皓晨還真有點兒印象。
因為這個金錢豹和抖動集團的張明關係還不錯。
至於這兩個人為什麽聯係在了一起,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那個時候蘇皓晨的自媒體公司,正在跟張明的自媒體公司競爭市場。
可是因為蘇皓晨重生過的關係,對於未來的把控可以說是妙道豪顛。
每一步都走在了張明的前麵,處處製約著張明,讓張明的發展受到了非常嚴重的限製。
在競爭了差不多一個月之後,張明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遲早要被蘇皓晨給拖垮。
因為當時蘇皓晨已經出掉了手上的蘇氏集團股權,手上把握著幾千億的現金流。
張明知道自己如果想要靠著砸錢爭取流量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打敗蘇皓晨的。
因為他當時的現金流加在一起連百億都沒有,足足差了蘇皓晨幾十倍。
蘇皓晨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把他給打趴下。
於是張明當時鋌而走險選擇了另外一條賽道,那就是擦邊。
可擦邊視頻不是誰都願意做的。
於是就在那個時候,張明結識了娛樂圈兒裏麵比較有名的金錢豹。
張明當時出了一筆大價錢,想要從金錢豹的手中租賃幾個長得漂亮又玩的開的姑娘。
一個圖錢,一個想要流量。
兩個人也算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就這樣張明靠著擦邊視頻,算是讓平台的流量穩住了。
對此蘇皓晨自然是不慌不忙,因為他知道走擦邊這條路是很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就會惹一身騷。
所以盡管流量被對方搶走了不少,但蘇皓晨根本不著急。
隻是蘇皓晨,沒想到幾個月之後的今天,他竟然要去金錢豹那邊要錢。
雖然這100萬對於蘇皓晨來說不算什麽,可是對於劉月來說那可是救命的錢。
就這樣蘇皓晨跟著孫老大,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跋涉,來到了西城的西郊。
在那裏有一個小小的莊園,正是金錢豹落腳的地方。
眾人剛下車,守在門口的兩個保安就發現了不對。
“站住,這是私人莊園,請你們後退。”
孫老大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後耀武揚威的走到了他們的跟前。
“把你們老大叫出來,就說孫老大找他有事情商量。”
對方打量了一番宋老大:“孫老大是誰?我們不認識。”
孫老大麵色一沉:“混賬東西,讓你叫你就去叫,哪那麽多屁話。”
對方嗬嗬一笑,一臉輕蔑的看著孫老大:“瞧你這吊兒郎當的樣子,也不像是跟我們老板認識的樣子。
想要錢的話這裏沒有,我告訴你,這裏可不是你們這群小混混訛錢的地方。
再廢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孫老大臉色難看極了,大家同為西城四虎,結果竟然被對方的一個看大門的安保看不起。
這實在是有些丟人現眼。
“老子可是豺狼虎豹當中的豺,和你們老大可是平起平坐的。”
結果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對方笑的更大聲了。
“原來你就是那個不學無術,連做生意都不會的豺狼啊。
我們老大說了,你要是來的話就給你幾百塊錢打發你走。”
說著對方就從口袋裏掏出來了幾張紅色的鈔票,到了孫老大的麵前。
這一下是真的把孫老大給氣壞了。
如果是他一個人來就算了,今天不但帶著小弟,而且身邊還跟著蘇皓晨。
結果錢還沒要到呢,甚至連對方的老板都沒見到。
就在這裏被對方的保安狠狠的羞辱了一頓。
簡直就他媽的是奇恥大辱。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的時候,院子內傳來了一個男人有些慵懶的聲音。
“吵什麽吵啊?不知道我在睡覺嗎?”
聽到這個聲音,兩個安保趕忙站直了身體。
“老板有人說要找您,他自稱是孫老大。”
聽到這個聲音,來人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大腹偏偏大胖子。
說是金錢豹。
倒不如說更像是一隻海象。
完全沒有金錢豹該有的霸氣,但是從他那一雙閃爍著金光的眼睛就能夠看出來這家夥,可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麽愚蠢。
如果他真的愚蠢,就不可能把握著整個西城的娛樂產業了。
“呦嗬,還真是老孫啊,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來之前怎麽不知道給兄弟我打個電話呢?
我好派車過去接你呀,你說你開著這個麵包車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討飯吃的呢。”
語氣聽上去很是客氣,可這話裏的內容全都是在貶低孫老大。
孫老大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但是為了麵子,孫老大還是強忍著心頭的不悅說道。
“行啊,老金,你這日子混的是越來越好了。
兄弟,我現在都快沒飯吃了,要不然我帶著我的兄弟來投奔你算了。”
金錢豹嗬嗬一笑:“那可不行,我這小廟怎麽容得下你這尊大佛啊?
再說了我們這裏就算是當保安的都得是大學生。
就你們那幫人湊起來的文憑能不能頂得上一個高中生,都說不準呢。
你要是過來把我公司搞黃了怎麽辦?我上哪兒哭去?”
孫老大氣的臉色都有些泛紅了。
“哎呦呦,你瞧瞧你跟以前一樣,還是氣性這麽大。
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你別放在心上啊。
對了,你這大熱天的帶著這麽多人來找我是幹什麽?不會真的來跟我討飯吃吧?”
孫老大深吸一口氣之後說道:“我可沒有那個閑心,我今天帶一個朋友過來想跟你說件事兒,
前段時間你們是不是借給了一個叫張雲陽的高利貸然後他這兩天給了你們100萬。”
金錢豹皺眉道:“那我就不清楚了,100萬這種小生意我從來不摻和的,估計是我手下人辦的吧。怎麽啦?那是你兄弟。”
孫老大冷聲道:“那家夥的100萬是騙來的,這筆錢你該找誰找誰,能不能把錢退回來?”
金錢豹一聽就笑了起來:“我說姓孫的,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連這種屁話都說的出來?
到我那裏玩兒,就得遵守我的規矩,再說了,他輸了錢,還我們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憑什麽讓我給他買賬?至於這筆錢到底什麽來路,我管不著,我隻知道他欠我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