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言之隱
在三個人的注目下,易歡很仔細地收拾走桌上的碗筷,然後提著餐盒,極度有教養地朝溫栩微微鞠躬,“希望您與之和合作愉快。”說完,易歡轉身即走,瀟灑如風。
溫栩看著易歡背影皺眉的那刻,林溫婉目帶不悅地低哼了句,“這個女人!”
之後幾天,溫栩居然就沒再見到易歡。過來送餐的人也換成了一個拚命在他跟前賣弄風情的之和女職員。這讓溫栩極端不爽,連帶吃她送來的午餐時,向來珍惜糧食的溫栩居然剩下了一大半。
一連一個禮拜,他就沒再見到易歡。
這個膽小的女人!收好文件,溫栩在心底輕蔑地想。
初十那天,是溫老爺子的保姆蕭蓮的生辰。溫栩從來視她為自己的親人,便在下班後帶著蛋糕來到了溫家主宅。一開始氣氛倒也融洽,隻是當蕭蓮不小心問了句,“阿栩,你也不小了,有沒有中意的女孩子?”後,兩祖孫之間的火藥味一下子就重了起來。
不等溫栩回答,坐在太師椅上的溫老爺子硬生生插話,“蕭蓮,別理這臭小子,就讓他打一輩子光棍!”
蕭蓮瞬間無奈。她還真是頭一次看到哪位老人讓自己的單傳孫兒打光棍的。
溫栩倒是早已經見怪不怪,反正在老爺子的眼裏,除了那個叫易歡的女人,他溫栩是不能娶其他任何女人的。
溫老爺子白了溫栩一眼,道:“臭小子,你沒去找歡歡麻煩吧?”
想了想,溫栩答得模棱兩可,“爺爺,我說話算話,從來沒主動去找過她。”
溫老爺子歎了口氣,有些莫名其妙地歎道:“搞不好,你還真是要永遠打光棍了。”
溫栩聳聳肩,“無所謂!”反正女人之於他隻是可有可無的裝飾罷了。
“無所謂你個頭!臭小子!”每次見到溫栩擺出那麽副花花公子樣的時候,聞老爺子就怒不可遏,“你還真打算打光棍了?!”
“爺爺,您不願意看到我娶其他女人,又威脅我不讓我去找易歡。現在,您又說不讓我打光棍。”溫栩頭疼,“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要是知道該怎麽辦,就不會這麽左右為難了。”溫老爺子一白眼,“除非你確定自己不會去報複歡歡,不然就別去找歡歡。”
“這不可能,爺爺!”溫栩難得嚴厲了口氣,“她偷拿了您的鑰匙,還偷走了我父母的遺物。這麽表裏不一的虛偽女人,隻能讓我厭惡。”
在溫知孝眼裏閃過苦澀的下一秒,他分明已經暴怒,“都跟你說多少次了,你爸媽的遺物是我拿走的。那把鑰匙是我送給歡歡的。以後別跟我說歡歡表裏不一歡歡虛偽之類的話!”聽著還真是不爽。
“話是這麽說,但是您每次都無法給我一個具體的解釋。比如說,您為什麽取走我父母的遺物?又是通過什麽手段取走遺物的?還有,現在遺物放在了什麽地方?”溫栩字字珠璣,“如果真的是爺爺做的,為了還易歡清白,我相信爺爺肯定會將以上所有問題給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