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清思緒的溫栩

他是真的已經淡忘。曾經所有給易歡下的規定,其實都隻是他臨時口頭命令出來的。到了現在,如果不是李嬸刻意提醒,他都已經忘記自己曾經做過哪些規定了。他隻知道,他不許易歡做這個,不許易歡做那個,將她完全扔在了牆角角落。

他是堂堂帝國總裁,當然不可能允許自己的法定妻子出去拋頭露麵。而這條規定,他曾經就明確命令著讓易歡服從過。

溫栩拽著那疊紙原地沉默著,李嬸微微輕歎了口氣,“以前歡歡在,李嬸也不好說什麽。既然現在歡歡離開了,你也該知道一些事情。畢竟,能被人這麽愛著該是件值得感恩的事。”隻是,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啊……

李嬸朝溫栩微微鞠躬,默不吭聲地轉身到廚房替溫栩準備晚餐去了。

當事人都無法解決的事,她這個下人又有什麽辦法嗬……

離開豪宅前的那幾天,在溫栩不在的時候,易歡的世界裏,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為著那些事,易歡刻意去見了溫老爺子。在她的堅持下,她和溫老爺子刻意做了秘密協定。而後,她就背負著那個不為他人知的秘密獨自離開了溫家。

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下定決心——她要永遠離開溫栩,開始她的人生,一個沒有溫栩,隻有易歡的,屬於自己的真正意義上的人生。

一身簡單裝束,拖著一個簡單行李的易歡獨自來到客運中心。在離開之前,她想去鄉下看看保育院的院長和孩子們。

易歡來自銅陵村保育院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除了保育院的人,就獨獨隻有溫氏一家了解了。而這個信息,所有知**心照不宣地都並未跟任何旁人透露,而且似乎也完全沒有透露的必要。

經過三小時的山路盤旋後,易歡終於來到了銅陵村的保育院。當她從車上下來時,突然覺得一陣惡心。她撫了撫額頭,頭暈目眩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一個忍受不了,易歡直接衝到旁邊的草叢裏幹嘔了起來。

好一會兒,易歡才扶著樹幹直起身,但臉色已經蒼白一派。她想,或許是她這些天太過疲累,睡眠不足導致的體質過虛,所以才會有乘車嘔吐幹嘔的現象吧……

易歡長籲了口氣,打算邁開腳步的時候,她的頭一暈,竟就直接暈倒在了公路旁……

溫栩房間內。

昏暗視線裏,整個房間幾乎沉去的一片死寂。溫栩麵無表情地站在窗戶前,一動不動。好久,他才自嘲一笑。易歡,你倒是好樣的。在的時候,糾纏著他不放;現在離開了,居然還要這麽讓他不得清閑。

窗外,星疏月朗。

溫栩眸內的溫度逐漸冷卻。他無情抬手,不帶絲毫猶豫地將那些畫紙全部扔進垃圾桶。

嗬!現在知道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不是嗎?要怪的話,也隻能怪造化弄人。她的出現,對他溫栩來說,本來就隻是一個錯誤而已!

其實,當厭惡一個人已經成為習慣,即便他心底真的起了些許動容情感,也是會被他習慣性埋葬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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