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到底上不上心?
我靠靠靠!怎麽吐了!
就在美女皺著眉反應速度地跳開的時候,從小店回來的易歡急忙伸手攙過了溫栩。
“你沒關係吧?是不是很不舒服?”易歡掏出紙巾幫溫栩擦著,“真要不行的話,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媲”
溫栩直起身,抽過易歡手袋裏的礦泉水,直接跑到垃圾桶邊漱了漱口。等他回來的時候,俊臉上已經分明多了幾分倦意。“隻是惡心,不用麻煩去醫院。”溫栩溫溫說道丫。
易歡這才放下了心,她將那包據說是小店裏涼到幾乎發苦的薄荷糖掏出,遞給溫栩,“來,先吃一些這個。”
溫栩倒是也沒說什麽,直接拿過薄荷糖就吃。乖順得像個言聽計從的好孩子。
杵在一旁的美女打量著將溫栩收得服服帖帖的易歡,戲謔道:“看不出來帥哥你很聽話啊!”
剛剛從小店跑過來的時候,易歡其實已經注意到了這個美女,甚至,她還注意到了溫栩勾著眉眼伸著長手時的那副調/戲女人的風/流模樣。
唔……說實話,當看到溫栩去觸碰其他女人的時候,她有些不舒服……
不過,當易歡真正麵對了身後美女的時候,她還是很淡定地微笑了。
“很抱歉,剛剛有沒有弄髒你?”易歡問道。
美女側著頭,沒好氣地問道:“為什麽是你來道歉?”她伸手指指溫栩,得理不饒人,“讓他來道歉。”
溫栩抬頭,視線危險。接觸到溫栩若有似無的視線,美女一下就縮了縮腦袋。
易歡隻是微笑,慢慢地說,“他是我的朋友,由於我之前沒照顧好他,才會不小心發生剛剛的事,歸根結底是我的不對。所以,我代他向你道歉。”讓溫栩向她道歉,那還不如直接拿刀砍死他來得一了百了。
溫栩倒是沒注意到其他詞語,他隻聽到了易歡話裏的“朋友”兩字。不得不說,他對這兩個字很有意見。
“你是他什麽人?”美女不依不饒地繼續問著。
易歡頓了下。她和溫栩的關係還不能公開,所以她隻能很保守地微笑,“好朋友,很要好的朋友。”
這下,站在易歡身後的溫栩的表情直接就可以用臭來形容了。
朋友?而且還是好朋友?他怎麽覺得他和她的關係並非朋友那麽簡單?
見美女似乎還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溫栩直接摟過易歡的肩,看向對麵那個糾纏不休的女人,“我和她有怎麽樣的關係,你有意見嗎?”
美女嗬嗬一笑,“倒是沒什麽意見。隻是突然發現,帥哥你的品位有些問題。”死也要死得瀟灑點,“難怪對我無動於衷,原來你喜歡這種相貌平庸的女人呢!”說完,優雅轉身,一甩挎包,蹬著高跟鞋,直接噔噔噔地離開了。
易歡急忙撥開溫栩的手,她不習慣在大家麵前這麽親昵,“她是誰?”
溫栩有些不悅地收回手,皺眉道:“誰是誰?”
“就是剛剛那位長得很漂亮的小姐。”
溫栩睨著易歡,薄荷糖的清涼薄荷味讓他稍稍舒服了些,連帶說話的語氣都清冽了起來,“易歡,你以什麽身份問我這個問題?”
易歡一頓,想了想,她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我看你和她好像很熟,所以就問問。如果你不打算回答的話,厄……也沒關係啦!”說著,易歡轉過身,看向了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
溫栩似乎不喜歡別人刨根問底,那她還是別問了吧……
看著易歡的背影,溫栩突然很為易歡的冷清和安靜惱火,於是,他也不解釋,直接笑著天花亂墜著,“她想和我成為朋友,好朋友……”
“那很好啊!”回應了溫栩一句後,易歡低頭看了看手表,“完蛋了,我們要遲到了。”
溫栩徹底惱了,他跨到易歡跟前,隨手攔了輛出租車,“上車!”甩下兩個字後,溫栩直接摔車門上了車。
枉費他那麽受苦受累地陪她擠公交車,她居然對他一點都不上心。說他隻是她的朋友,還不讓他在公眾地點碰她,甚至於,她在看到自己的前夫和其他女人“勾/搭”的時候居然可以保持這樣的淡定和冷靜。
易歡,你到底對我上不上心?
坐到出租車後麵的位置,易歡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溫栩,從這裏搭出租車去公司,好像有點遠……”
坐在前頭的溫栩頭也不回,“你在擔心什麽?”
易歡縮了縮頭,“車費可能會有點貴……”
溫栩像一個包工頭,一點都不紳士地吐了句話,“從你工資裏扣,足夠了。”
扣工資?!易歡睜大了眼。
一旁的司機很小心地開口,“請問先生要去哪裏?”
“帝國大廈!”溫栩冷冷清清地拋出了四個字。
嗯……確實很遠,很費車費,很費油費,而且還很費時間……司機本來想告訴溫栩說,先生,小的不去帝國大廈……但是一看溫栩那冷到骨子裏的側臉,他和易歡一樣,直接當縮頭烏龜了……
上班高峰時段,車子行進的很慢,易歡看著前頭的溫栩,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溫栩,你是不是在生氣?”她覺得溫栩似乎在生氣,可是他到底在氣些什麽啊……
終於察覺到他在生氣了。於是,任性的溫栩口氣不佳地回答了一個字,“是!”他都回答是了,看她怎麽安慰他!
平時候很聰明,但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小白花易歡很純良地開口征詢道:“為什麽?”
晴天霹靂!溫栩無力地靠回到椅背,長指撫了撫額頭,他很無奈地自言自語,“我果然還是拿傻瓜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