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曰軍團的裝備,都是牤牛屬國最鋒利,防禦最強的套裝。

這裝備據說都是劉寐,而鑾星購買而來的極品,牤牛屬國自己出產的裝備,很難攻破這套極品裝備的防禦。

因此末曰軍團,才可以在牤牛屬國的戰場之中來去如風,殺人如麻,而損失卻很少。

當然這並不是說,末曰軍團就無敵了,隻不過他們的士兵,比較抗揍一點。但是士兵就士兵,他永遠不可能媲美戰將。

一名戰將武力之高,絕不是一個小兵可以抗衡的。當然一名戰將,想要虐殺一名末曰軍團的士兵,要要消耗一定的時間和精力,甚至有的人還要付出自己的身體一部分。

如果被一名小兵糾纏,而無法脫身,那麽很容易會被末曰軍團包圍,從而被末曰軍團圍攻而死。

這樣的戰鬥例子,在過去的戰鬥之中經常出現,因此梁煞在動員戰將出征的時候,還特意吩咐他們,一旦見到情況不妙,就立刻遠遁,放棄眼前的獵物。

在梁煞這樣的解釋之下,北禦城的官兵,都明白自己應該怎麽做,如何做。

當末曰軍團,進入巷戰開始,這群戰將就利用自己的武力,不斷的製造機會,給末曰軍團製造麻煩。

當然首要的前提,則是將末曰軍團打散,不讓他們聚攏在一起,那樣對於自己來說,十分不利。

然而末曰軍團實在是太狂妄了,他們為了獵殺更多的北禦城官兵,所以他們根本不會一起行動,因為一起行動,就會出現紛爭,而且還要搶獵物,那樣很容易降低他們獵殺北禦城官兵的速度。但是分開就不同了,一切各看本事。

站在北麵城的高樓之上,梁煞見到這一幕,心裏終於可以微微放鬆一點了。

然而梁煞剛剛觀察完,他卻發現了一個不妙的情況。因為末曰軍團的鐵麵將軍,並沒有加入圍剿那些隱藏士兵的陣營之中,而是率領著自己的親衛十餘人,徑直朝著北門而來。

看到這一幕,梁煞就知道,對方的目地是奪回北禦城,而剿滅自己這夥叛軍,隻不過是順手滅掉罷了。

有了這個想法,梁煞自己也很無奈,不過在末曰軍團的眼裏,自己率領的北禦城守軍,確實很白菜,基本沒有什麽壓力。所以也難怪鐵麵將軍,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手下。

從高樓之上下來,梁煞看著自己身後的將士沉默了一會。

其實梁煞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並沒有將所有士兵都派出去,而是留了五十人在自己的身邊,其主要目的就是防備突發事件。

抬起目光,梁煞看著自己的一個侄兒道:“梁泯你立刻率領十人,將北門給我卸掉。”

“將軍?”

“別給老子廢話,趕緊去卸掉。”梁煞瞪了他一眼,隨後又轉向另一邊道:“梁布你率領十個人,立刻以北三到街為陣線,布置一個防禦陣地。”

“諾。”梁布也領了十個人,開始去布置陣地。

見到梁布與梁泯都去忙碌之後,梁煞盯著剩下的士兵道:“我等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關鍵時刻,如果我等守不住這個陣地,那麽我等就會全部死亡葬身之地,到時候你們的妻兒,父母,都要遭受滅頂之災。反之,隻要咱們可以堅守在這裏,不讓末曰軍團越過陣地一步,那麽咱們就算勝利,就會為家人爭取平安的機會。”

“將軍你所說的我們都明白,在我們決定跟隨你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不錯,將軍你說我們該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我們絕對不會後悔的。”

“幹他/娘的,打死那群末曰軍團的王八羔子,當初他們這群凶手,將我的家鄉四百多口全部殺掉,我劉二絕對要和他們憑一個你死我活。”

“我的家鄉,也被他們毀掉了,我的哥哥,還有幾個堂兄,堂弟,沒有一個人逃過那場大難,全部被他們殺死。而我的那些嫂子,竟然被他們殘忍的侮辱之後,拔光了衣服殺死在大街之上。”

“我也是……”

“我們也是如此……”

牤牛屬根基就是在西域,而梁煞帶領的這支軍隊,都是西域的老兵,他們都見證了西域的發展和壯大,可以說是牤牛屬國曆史的見證者,他們也是牤牛屬國最中堅的力量,隻要有他們在,那麽牤牛屬國就還有一絲希望。

可是在七八個月之前,負責駐守牤牛屬國根基之城的守將,被劉寐扣上了叛國罪的帽子,從而被末曰軍團消滅,並且摧毀了牤牛屬國的發起之地。

因此末曰軍團,在這些老兵的眼裏,他們就是一群儈子手,一群魔鬼。

而今天他們就要為自己的親人,斬出這些魔鬼和儈子手。

“咱們要讓這群魔鬼知道咱們西域老兵的厲害,因為牤牛屬國的今天是咱們這群老兵,拚著血汗,拚著死亡的威脅,一點點打拚出來的。”梁煞從腰間拔出自己的兵刃,指著不遠處走動的鐵麵將軍道:“幹掉這群狗/娘養的雜/種,讓他們知道,咱們手中的刀劍,仍然沒有上鏽。”

“對,砍了他們丫的。”

然而就在他們鼓舞士氣的時候,對麵的鐵麵將軍,也來到了陣地前。

這個簡易陣地,隻能勉強阻擋末曰軍團的鋒芒,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威脅。而北禦城的弓箭,射在末曰軍團的身上,雖然可以讓他們後退幾步,不過並沒有將他們射殺,由此可見這群末曰軍團身上的鎧甲,防禦力多麽的強悍。

“梁煞現在束手就擒,我隻會割掉你身上的肉。”鐵麵將軍的舌頭,從鐵盔裏麵伸出來,舔了舔道:“如果你繼續頑抗,那麽我就將你的骨頭也吃掉。”

聽到鐵麵將軍的話,梁煞的身體突然生氣一堆疙瘩,隨後又一打量鐵麵將軍,梁煞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無比蒼白,他舉著手指,恐懼的道:“你是……你是周蟒蛇,你是那個吃人的魔鬼,你怎麽可能還活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