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祝隻是一個普通人!

嗯,非常普通的人,隻不過因為一些機緣,一些運氣,讓他從此龍飛九天。

而他這個運氣,來自於他的姓氏。

劉姓在牤牛屬國,絕對是一個響當當的姓氏,因為劉姓出了一位大人物劉寐。

劉祝依靠自己的姓氏,將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進行了一個大搜查,結果讓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他祖上與劉寐的祖上,曾經是遠房親戚。

按理說這樣的關係,雙方根本挨不找,因此也不會有什麽交往。

然而當時落魄的劉祝,為了生存,為了過上好曰子,毅然前往了大將軍府,求見了當時風光滿麵的劉寐。

如果是曆史橋段,出現這樣的事情,那麽一定會將劉祝這個前來碰親戚的人趕走。畢竟現在劉寐身份不同,與當時的劉祝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奇妙,當劉祝以為劉寐不會接見自己,不會給自己什麽好果子吃的時候,卻突然見到了一臉微笑的劉寐。

這讓當時的劉祝內心之中非常的恐懼,當時的他很害怕,害怕對方這是一個笑裏藏刀。

然而緊接著,劉寐說出了一些,讓劉祝不但不再恐懼,反而非常開心,又興奮的事情。

當時的劉寐,正好因為青衣城的事情而煩惱,可以說他很怕彥銘,所以他不希望彥銘的部將,可以擁有青衣城。隻有這樣劉寐才可以安心,才可以舒舒服服的當大將軍。

然而朝上的事情,卻不是劉寐可以左右的,除非劉寐立刻造反。可是當時的劉寐,準備的並不是很充足,造反的話失敗的幾率太高,所以劉寐不能如此行事。

然而就在此時劉祝的上門,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在劉寐的精心安排下,劉祝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人,變成了牤牛屬國的大碗,並且很順利的進入了魚雙的軍隊,並且在一次次意外下,被魚雙從底層,一步步拔起,直到其成為魚雙手下的二把手。

幾乎這一切,都在劉寐的掌控下,而劉祝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不斷的靠近魚雙,左右魚雙的態度,左右魚雙的想法,盡量讓他依靠牤牛屬國,依靠他大將軍劉寐,而不是選擇繼續跟隨彥銘,與牤牛屬國作對。

劉祝做到了,他按照劉寐的吩咐,在無形之中,將魚雙培養成以為有野心,有霸氣的將軍,讓他有想法,讓他想成為一個王中王。如此一來,劉祝很順利的完成了劉寐的任務,不過他不想就此離開,在青衣城他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如果魚雙真正的變成王中王,那麽自己也可以一步登天。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大將軍登基,北域的叛軍又招降了烈焰城,並且前來說服魚雙,希望魚雙可以投降,投靠炎黃國。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劉祝希望見到的結果,所以劉祝用盡了手段,用盡了手段,努力將魚雙投降的想法,拉回到王中王的態度上。並且布置一個殺局,想要獵殺炎黃國的人,從而為牤牛屬國立下一個大功,為魚雙稱王做準備。

可惜魚雙不聽自己的勸阻,竟然選擇謀定而後動,選擇去參加炎黃國使者擺的酒宴。雖然劉祝很憤怒,對於魚雙不聽自己的勸阻感到氣憤,可是既然魚雙選擇了這一條路,那麽自己也隻有跟隨。然而當劉祝,進入城主府,看到一臉笑容的蜀山河,頓時想明白了一個問題,所謂宴無好宴,這其中絕對有問題。因此劉祝自從進入城主府,就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的景象,同時吃東西,喝東西都小心翼翼。

果然剛過沒有多久,酒桌之上就發生了爭吵,隨後一個又一個青衣城的重臣倒在地上。幾乎酒桌之上,隻有一個人還保持著頭腦的清醒,那就是他劉祝。劉祝很清楚,既然對方敢這麽做,就一定做好了準備,如今已經事不可為,所以劉祝趁著眾人,沒有人關注自己的時候,直接來了一個腳底抹油,離開了城主府,離開了青衣城。

“城下的是什麽人?”北禦城的戰將,望著城樓下的劉祝高聲喝道。

“我乃大將軍劉寐遠方從兄,現在有重要的青衣城情報,速速放我進去。”劉祝高聲回應,隨後將一塊大將軍交給自己的令牌,高高舉在空中。

看到劉祝的令牌,那麽負責看守城門的戰將,頓時心下一驚,隨後打開了城門,因為這塊令牌,乃是劉寐隨身攜帶之物,擁有此物的人,絕對是劉寐絕對信任之人。

……青衣城。

黃雲端坐在的主位之上,望著跪在地上的魚雙道:“魚將軍何苦呢?”

此時魚雙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態,腹痛也在解藥的幫助下負麵作用全部消失,因此魚雙的臉色好了許多。

然而當他見到黃雲的時候,就知道一切已經不可能了,自己無力回天了。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魚雙好抱著一線希望,因為他還有一個兒子,一個身在牤牛屬國的兒子。隻要自己遇險的消息傳遞出去,那麽魚麟一定會營救自己,到時候自己仍然可以恢複往曰的雄風。可是既然黃雲到了這裏,那麽也就是說整個青衣城,已經全部落在炎黃國之手,就算魚麟帶來再多的軍隊,也奪不下青衣城。

苦笑一聲,魚雙悲傷的道:“我有地盤,有軍隊,有聲望,我怎麽會選擇甘願做他人坐下之臣,過那種豬狗不如的生活?”

聽到他的話,一旁的彥銘老將軍臉色頓時耷拉了下來。很明顯魚雙是拿他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經曆作為寫照。

“孽障!”彥銘憤怒的指著魚雙道:“當年你入伍參軍的時候,我就曾經明確的告訴過你,你是一名軍人,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上層的命令,不要往生私心,不要讓自己成為政客,那樣隻會讓你誤入歧途。”

“哈哈,將軍如今說這些已經晚了,晚了……”魚雙神色黯淡的道:“當初如果不是你老,將我推上這個位置,推上青衣城守將的身份,我又如何升起成為王中王的野心?”

麵對魚雙的質問,彥銘的臉色瞬間崩潰。

魚雙所說的話非常對,他之所以能有今天,作為他的老上級,彥銘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哎……!”歎息了一聲,彥銘悲傷的道:“是我害了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將軍……!”魚雙停頓了一下,又道:“如今走到這一步,都是末將的錯,末將沒有把持住自己的身份,才會衍生出來這麽多不必要的野心。隻是末將不明白,末將行事很隱秘,為何貴國的軍隊,會突然出現在我青衣城,並且迅速占領此地,同時設下酒宴,將我等捕獲?”

這是魚雙心中的一個結,如果不解開,就算死,他也死不瞑目。

彥銘看了一眼蜀山河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蜀大人,他早已經看穿了你的內心,知道你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嗬嗬,雖然我很會看,但是並沒有看出來這麽多。”蜀山河微笑道:“其實,要怪隻能怪你的大公子,如果沒有他出麵,我絕對不會設下酒宴,給你等來一個全軍覆滅。”

“驚兒?”魚雙吃驚的道:“不可能,驚兒雖然隻有莽夫之勇,沒有太高深的智慧,可是他絕對不能背叛我。”

“事實你是如此,由不得你不相信。”蜀山河揮揮手,頓時又兩名侍衛,將神色萎靡的魚驚帶進大廳。

“驚兒,真的是你?”魚雙指著魚驚,哭笑不得道:“沒有想到,我到處布置,最終卻被自己的大兒子出賣,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荒唐的事情?”

咳咳!

黃雲此時咳嗽了一聲,盯著魚雙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難以預料的。現在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否與劉寐取得了溝通,如果有溝通,那麽是否有什麽交流方式,或者什麽具體的安排?”

這是黃雲擔心,並且需要弄明白的事情。魚雙有膽量與自己硬拚,如果沒有一個強硬的後台,那麽他絕對不會這麽做。然而東域的叛軍,很明顯不是他要選擇的人,如此一來就隻有,盡在咫尺的劉寐,可以方便他聯係,又可以幫助他。

“我不清楚,與大將軍的溝通,一直都是劉祝在負責,我隻是等待結果。”魚雙在見到魚驚的時候,已經萬念俱灰。

黃雲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時候,於是他揮揮手,頓時有人衝了上來,將魚家父子壓了下去。

看到被人押送走的魚雙,彥銘上前道:“不知道陛下,可否給魚雙一個安樂?。”

“魚雙的結局,從他決定要害我,害炎黃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黃雲並沒有因為彥銘的求情,就為魚雙網開一麵,如果此例一開,那麽以後凡是謀反,或者抵抗自己的人,都讓人來求情,恐怕自己到時候根本沒有辦法控製朝政。

“那麽陛下打算怎麽辦?”蜀山河詢問道。

“殺無赦。”黃雲煞氣衝霄的道:“凡是逆我者,統統都要殺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