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銘所使用的這套劍法,乃是彥銘一次外出征戰的時候僥幸獲得。自從擁有了這套劍法,彥銘就開始曰夜修煉,如今早已經到達了平靜,可是卻始終無法突破。這讓彥銘很惱火,如果他可以突破,那麽在牤牛屬國就真的可以橫著走了。
歎息了一聲,將劍放回在原來的位置,彥銘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閉目休息去了。
另一邊,彥家的偏房裏麵,蜀山河看著外麵急匆匆行蹤的彥家護衛,一時間心裏不斷變化。
從今曰的對話裏麵,蜀山河可以清晰的察覺到,對方已經有了自立的心思,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恐怕就真的無法勸降了。
應該怎麽辦?
蜀山河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思索任何可以行的方案,可惜一種可以改變彥家的態度。
畢竟以彥家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放心。不消權,不打壓,誰敢任用?
……
在烈焰城,各方雲動的時候,在十幾裏的城外,蒙阿牛臨時弄好的營盤裏麵,卻非常的安穩,絲毫沒有任何壓力。
此時中軍主帳之內,剛剛調整完內息的黃雲,正在於蒙阿牛等一幹戰將,商議道:“如今蜀山河身在敵營,就算有什麽情報,也無法送出來。這對於咱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認為,應該想辦法,在送幾個人進入,必要的時候,也可以隨機應變。”
蒙阿牛摸摸腦門道:“陛下,這個任務交給末將,末將一定可以很順利的完成。”
“你走了,誰看守營盤,難道你打算讓我看守?”黃雲瞪了他一眼,隨後目光不停的在周圍的人群之中掃視。
然而順著目光,黃雲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那就楊玄策。
當初楊家的人,測試能力的時候,楊玄策的能力,無疑是最突出的,所以理應讓他成為戰將,或者鎮守一方,或者外出跟隨大軍征戰。
然而楊家的太君,卻不同意這個說法。按照老太君的意思,楊玄策既然是楊家未來的家主,那麽就要有高強的本領,不朽的軍功,隻有這樣才可以繼承家族的族長地位。
一上來就成為戰將,那麽根本不會體恤道士兵們的辛苦,隻會衍生傲慢之心。所以為了家族的未來,楊玄策就成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士兵,要從根據做起,一步步升遷,直到他的地位,可以穩固之後,才可以成為楊家的族長。
因此黃雲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雖然有點遺憾,不過還是遵從了老太君的指示,將楊玄策送入了蒙阿牛的部下,並且讓蒙阿牛努力訓練,不用在意。
後來黃雲因為要處理國務,又參加各種戰役,所以就沒有想起來楊玄策的事情。如今在這裏見到他,很明顯楊玄策已經是一名戰將了。
從他的身份上的標識來看,他已經立下了不少戰功,想來在淩雲城一戰之中,他一定殺了不少人。
由於炎黃國是在野的國度,因此國內的職位非常的稀少,軍事方麵隻有將軍,戰將,以及隊長三個等級。而內政方麵,隻有大臣一欄,並無細致的劃分。至於曆莫那個所謂的內務大總管之類的頭銜,則是黃雲自己封的,並沒有人認可。
蒙阿牛要負責領軍,因為他是炎黃國的將軍。但是楊玄策不同,他是一名戰將,而且能力非常的突出,有他負責這次的行動,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楊玄策何在?”黃雲裝模作樣的道。
“末將在。”楊玄策不驕不躁,不急不慢的走出來道。
“你可有膽量接下這次的任務,深入烈焰城,一來保護蜀山河大人,二來搜索情報,關注彥家的一切動向。”
“末將有膽量接下這次的任務。”楊玄策沒有任何表情的道。
事實上楊家位列戰將的人有不少,而且還有鎮守一城之人。相反起來,楊玄策這個楊家的未來之星,卻從士兵爬起來。確實有點讓人寒心,不過楊玄策雖然心裏覺得有點不公平,但是從來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有能力,那麽早晚會發光的。
“好,既然如此那麽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黃雲站起來,吩咐道:“你進入烈焰城之後,一切以蜀山河為中心,他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明白嗎?”
“末將明白。”
“如果是不可為,那麽你就保護蜀大人,逃出烈焰城。”黃雲沉思了一下,道:“如果實在不行,就在一座城樓之上,點起六珠明燈,到時候我自然會起兵營救你們。”
“諾。”
黃雲看了一眼,不遠處彥君休息的地方,指了指那裏道:“這群彥家的人,除了那位彥君小姐,其他的人你都可以帶走,以他們的身份和地位,想來你們可以輕鬆的進入烈焰城。”
楊玄策點點頭,剩下的事情不需要黃雲吩咐,他也明白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好了,你立刻出發吧。”
楊玄策領命而去,不一會彥家所在的營帳,就出現了一陣喧鬧之聲。不過彥家護衛的反抗,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楊玄策帶人鎮壓住了。
片刻,彥君所在的營帳,就隻剩下彥君一個人,站在營帳的門口,望著被押送而走的護衛,憤怒的咆哮道:“該死的黃雲,別讓本小姐見到你,否則本小姐,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彥君早已經將黃雲的身份和姓名調查了一清二楚。現在的彥君,已經不是一開始,對於黃雲不清不楚的時候了。
微微一笑,黃雲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後推開自己的營帳,朝著彥君走去:“怎麽,彥君小姐你要將我挫骨揚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彥君氣的渾身發抖,在炎黃國的地盤,想要將黃雲挫骨揚灰,那可能嗎?
望著那波濤洶湧的胸部,黃雲發現自己的心都緊張的跳動。
良久,彥君稍微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暴躁,道:“說吧,你把我的手下運到什麽地方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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