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流年與成遵便進行了訓練,這個訓練倒是挺正規的,讓他們學習白蓮教的武功,又讓她們背誦白蓮教的心經。季流年開始覺得無聊,後來覺得多一門武功也不錯,於是用心去學習。

過去了一個月,原來的三十人變成了十個人,二十個人全都死了,原因是學不會白蓮教的武功。季流年與成遵因為底子好,很快就得到了主教的青睞。還為他們兩個安排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你們兩人要多加練習,將來代替我也未可知。”主教拍了拍季流年的肩膀,季流年膽戰心驚的,生怕他會再拍自己的胸部。

主教走了以後,季流年與成遵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他自己給我們兩個提供了便利,要是以後我們把他們剿滅了,他肯定會後悔得把自己的腦袋鑽進屎坑裏麵,哈哈。”

成遵與季流年都不知道其他的二十個人是怎樣死的,因為他們都是第二天醒來就不見的。雖然沒有看見,但是隻要有腦袋的都知道,他們死得肯定很慘。

“現在你們正式成為了白蓮教的一員,我已經把你們都安排好了,以後你們吃的住的都跟我們一樣。我們白蓮教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能夠待在這裏的都是精英。”

十個人都長長籲了一口氣。

宣布他們十個人成為正式的成員的第二天,主教就吩咐了一個任務,正好有商人經過這邊要去內陸,主教讓他們去把他們車上的東西都搶劫回來。

季流年有點犯難。

“我們到底要不要去?要不,我們等一下就逃跑吧,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們不能做。”

“可是我們不做的話就前功盡棄了,現在我們還沒有摸清白蓮教的底,不敢輕舉妄動,還是去做吧。”成遵不想努力了那麽久一點成果都沒有。

“那隻能這樣了。”

商人一點準備都沒有,季流年成遵他們很快就把車上的東西搶劫了回來。因為是季流年打頭出主意,主教就更加信任季流年了。

“明天他會出去,我已經打聽到了。中午的時候那邊沒有人,我們到那邊屋子去看看有什麽重要的線索。”

季流年點點頭。

第二天他們兩個順利進了主教的屋子。這屋子什麽寶貝都有,看得人眼花繚亂的。

“奶奶的,這個人胃口真大。”季流年把一個小玉佩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來這邊,這裏有一個名冊。”成遵像發現了一個寶貝一樣,聲音都變得非常明亮。

“什麽東西?”季流年湊了過來。

“原來他們官商勾結,這些就好了,我們根本就不用與他們打鬥就可以屈服他們了。”成遵說完感覺門外有人影飄過,連忙拉著季流年往窗口這邊跑。

有人推門而入,季流年與成遵早就套的無影無蹤了。

“這個牆太高了,我不能飛出去,這麽辦?”成遵把名冊塞給季流年。

“那你留在這裏,裝成什麽都不知道,我現在就飛出去。以後我們裏合外應,一定要剿滅他們。”說完季流年就飛走了。

“什麽人?”幾個男的跑了過來。

“什麽人?我沒有看見什麽呀,你們找誰?”成遵笑嘻嘻地說。

“你怎麽大正午的站在這裏?”男人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成遵。

“中午吃得太飽了,有點消化不良,就來這裏走一走,你們在找什麽?”成遵依舊笑嘻嘻的。

“沒什麽,我們快走吧。”

成遵隱約聽見男人在吩咐其他幾個人:“你們要多派一些人過來守衛,中午也不能休息,主教的房間裏什麽都有,馬虎不得。”

成遵急匆匆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季流年逃出去以後,馬上找到了未白。

“小姐,怎麽樣?你們在裏麵待了那麽久,一點消息都沒有,弄得我吃不下也睡不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沒有給你信肯定就是讓你等,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得了一個寶貝,你快過來看。”季流年把門窗掩好,拿出了名冊。

“這個是什麽?”未白還以為是什麽珍貴的東西,沒想到是一個破本子。

“這是名冊,冊子上的這些人都是與白蓮教有關的,也許他們也是白蓮教的人,現在我把這些人撤掉,讓白蓮教失去靠山與後盾,哈哈。”

“小姐真聰明,其實高曉峰已經過來了,還帶了兩千名士兵,就在離這幾百裏的地方駐紮。

“來了也好,這些餘黨也是要清一清的,哈哈。不說了,我先回去,你繼續留在這裏。”

季流年快馬加鞭,很快就回到了皇城,馬上撤掉了名單上有名字的官員,並且下了一道指令,凡是剿滅白蓮教的人或組織,都可以得到獎賞,錢財與官位都可以獎賞。這個指令一發出去,蒙族人與附近的地區都發生了一次大的動亂。白蓮教一下子成為眾矢之的。

季流年回來後卻發現蒙族人對這個指令沒有多大的感覺,他們都覺得白蓮教的勢力過於強大,自己還是安安分分過日子為好。

季流年帶著未白去拜訪了地方官,讓他發兵剿滅白蓮教。地方官嚇得屁滾尿流的。

“皇後,這裏是白蓮教的分支,但是是最大的分支,我可不敢動他們一根汗毛,否則我全家都得遭殃,你還是撤掉我的職位吧。我也這把年紀了,還是解甲歸田比較好。”

季流年嘲笑地說:“以前你怎麽不說你要解甲歸田,現在遇到事情了就說要解甲歸田,沒用的東西。既然你這樣說,那就卷起鋪蓋走人吧。”季流年最恨無能的人。

季流年消失以後,主教就回來了,發現丟了東西,馬上知道了季流年是叛徒,氣得摔壞了幾個名貴的大花瓶。

“我的眼睛真是瞎了……”

後來又遇到撤官的事,全都是名冊上有的人,主教更是後悔不及。

“主教,據說現在很多地方的白蓮教都被剿滅了,我們是不是現在解散為好?”成遵想試一試主教的態度。

“解散?不可能,我辛辛苦苦做了那麽多年,不可能現在放棄。要是解散了,我們喝西北風去嗎?你要是想走就明說。”

“我不想走,可是有些兄弟已經開始動搖了,我們怎麽辦?”成遵故意流露出一幅哀傷的表情。

“誰要是走,我殺了誰,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單獨離開,單獨行動。”主教的眼睛都紅了,裏麵充滿了仇恨。

成遵正打算離開,主教叫住了他。

“你就沒有發現白冰是叛徒?”主教盯著成遵的眼睛。

“雖然我們是同一時間進來的,在這裏談話也比較多,可是對於她的身世來處並不清楚,主教,難道白冰做了什麽對不起白蓮教的事情?”成遵故意這樣問。

主教沒有說什麽,擺擺手,讓成遵離開。

成遵依舊在中午的時候在院子裏散步,希望季流年會趁這個時候送消息過來。,等了三天,季流年終於來了,還改了裝束。

“明天晚上,你放火,記住了,是明天晚上淩晨,我與高曉峰都在外麵候著,見一個殺一個,那個主教你給我留著,我要留著他示眾,記住了。”季流年說完就飛走了。

“這也太急了吧。”成遵不知道季流年帶了多少人來,現在府裏加起來也有一千人,武藝都在中上水平,恐怕到時候不能把他們全都剿滅,反而讓他們逃出去禍害百姓。

也許季流年還有其他的準備,我還是按她說的去做吧。成遵望了望這個氣派的府邸,心裏有一些惋惜。明天晚上,它就要置於火海之中了。要是教徒們不屈服的話,這裏將有一場嚴重的血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