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尊天和寧銀玥最終被帶到一個隱秘的囚殿中,這裏囚禁著數百位東大陸有權有勢的人,均來自和泰大殿。
墨尊天與寧銀玥逃了許久,當他們被送往這裏時,囚殿人滿為患,墨寧二人因囚房不夠而被囚禁在一起。
當晚深夜,最後一班獵殺者返回,囚殿中*了數百權貴之人,大多來自和泰大殿。
“最後一次清點,都精神點!”
殿長帶著一大隊人走到末班囚房區,這裏*的都是晚上才抓來的人,墨尊天和寧銀玥是第一組。
“你們兩個,過來報個性名!”殿長背著手,趾高氣昂地吆喝道,他身後有一人一手拿筆一手拖書,適時記錄囚禁者的出身姓名。
“那個女的不用報,小的認識,是玥桑國公主寧銀玥!”一大堆跟隨中,有人站出來說道,臉上帶著諂媚的微笑。
一聽有人說出自己的名號,寧銀玥好奇地轉身一看,忍不住驚道:“李將軍?你是李鞏?”
“會公主的話,真是小將!”李鞏邪笑道。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你怎會與他們沆瀣一氣?”寧銀玥驚怒交加,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位平日裏赤膽忠心的震都將軍成為這邪惡組織的一份子。
“嗬嗬,公主稍安勿躁,久後您會慢慢了解的。”李鞏笑道。
“退下!”殿長冷言輕喝道。
“怎麽會……”寧銀玥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李鞏是怎麽鬼迷心竅了?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不做,卻在這裏做一個不起眼的跟班?他能得什麽好處?
這次洪災並非天禍乃是人為,參與到這場洪災的政要不僅有玥桑國的震都將軍,還有為數不少的各國權要人士,牽扯極為廣泛,誰也無法想象!
“那個小子是誰?”殿長道。
“玥桑國首富之子蕭陽!”墨尊天答道。
“你過來認一認?”殿長對李鞏道。
“玥桑國首富蕭雄有七子,其中隻有三子在身邊,其他四子都外出學藝,蕭陽我不認識!”李鞏道。
“既然無人可確定其身份,留之無用,那就拖出去殺了!”殿長道。
“我可以為他作證!”寧銀玥忙道。
“既然公主說話,那自是無異!”殿長道。
殿長親自詢問完所有人後方才離開,有不少囚禁者被帶出囚牢殺掉,令人人自危。
跟隨那殿長的一群人中,大多數都是各國政要和富商,專門為確認被*人的身份,墨尊天等人無不震驚,這到底是個什麽組織,居然能把這些人網絡在旗下,讓養尊處優的他們甘願做一個馬前卒。
“李鞏!”眼見他們要離開,寧銀玥叫住了他。
李鞏走在末尾,停下來並不礙眼,湊過來低聲問道:“公主有何吩咐?”他曾是玥桑國的舊將,位高權重,本不應該做這等背信棄義的事,但迫於某些無奈,他也是身不由已。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寧銀玥問道。
“嘿嘿,公主切勿多慮,主人隻是需要一大筆財物罷了,以公主金軀,換我國國寶——五豔木,我想陛下一定會答應的!”李鞏道。
“你們抓人,隻是為了得到稀世靈粹和錢財?”寧銀玥疑道。
“不錯,我隻知道這些,事成之後,自然會放公主離開!”李鞏說完後鞠了一躬,“公主稍安勿躁!”說完後匆匆離開。
看著李鞏倉皇離開的背影,寧銀玥心裏充滿疑雲,到底是什麽趨勢這位顯赫的將軍甘做仆人?
“看來那個蕭雄要倒黴了!”墨尊天苦笑道。
“我看未必,如果他們收不到想要的財物,倒黴的是你!”隔壁囚籠中的人冷笑道。
墨尊天看了他一眼,那人能被留下,*也非同尋常。
“你有何打算?”寧銀玥問道。
“嗬嗬,你貴為公主都無計可施,別說我了!”墨尊天笑道。
“你不同,你是假覺醒的法士,如果我沒猜錯,你的靈胎沒有被封印!”寧銀玥堅定地說道。
墨尊天笑了笑沒有急著回答,這位公主的心思倒也細膩,她居然想到了這一點,封印正常法士的靈胎與假覺醒法士不同,但當初封印墨尊天的那人把他以正常法士論處,因此他仍能行動自如。
“這裏守衛森嚴,而且我們對這個組織以及這裏的環境幾乎一無所知,就算我能混出囚殿估計也無法活著逃脫,隻能坐等他們放我們出去!”墨尊天道。
話到這裏,寧銀玥也沒再追問,總之,她越覺得墨尊天來曆非常。
十天過去了,墨尊天等人隻知道這個組織名為“創神教”,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這段日子裏,殿長每天帶人一一清點人員,每天也都有人被帶出去,言稱是相對應的勢力付出了創神教羅列的財物,這些被帶出去的人質是被釋放。
也有許多強大的勢力不相信創神教的威脅,不願意支付驚人的代價,要求創神教給出證物,玥桑國即是如此,她被迫把隨身攜帶的環佩交出去並親手寫了一封證明信,像她這樣的情況不在少數。
許多勢力在收到證物以及書信後扔不願意支付高昂的代價,創神教送回去的是一具具慘遭虐待的屍體,創神教的這種惡性以及十天前的洪災所造成的損害,讓它成為東大陸的公敵,但它真實從在卻誰也不了解它。
又十天後,大多數人都被帶了出去,墨尊天等人是最後一批。
墨尊天是山寨的首富之子,他本來就是為了暫存,根本不奢望蕭雄出錢贖他。蕭雄也不是傻子,創神教的消息送達後,蕭雄立刻搜尋蕭陽的蹤跡,結果發現蕭陽安然無恙,因此也未作理會。
然而玥桑國卻以高昂的代價贖出了寧銀玥,她與墨尊天等最後一批人一同被帶出囚殿。但當他們離開囚殿後才發現,這次綁架勒索根本子虛烏有,創神教無論是否受到了錢財,通通把人質販賣到其他大陸,在販賣前,這些人都被帝級強者封印靈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