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同床共枕(求首訂和票票)
驚雷點點頭,說道:“已經查到一些線索了,相信這兩日就會有消息傳回京都。”
蕭天玦點點頭,命驚雷回去睡了,一個人站在外麵看了看天空中明亮的月亮,腦海中卻又出現了程婉月的身影。
意識漸漸開始變得混沌,好像情感不受腦部的控製,身體隨著心裏所想的支配,又迷迷糊糊的來到了侯府,小心翼翼的上了閣樓,推開了程婉月的房門。
見昏暗的燭光下,程婉月正在床上睡的正香,渾身散發出的淡淡清香令他有些心猿意馬,想也沒想,點了她的xe道,直接倒在床上一隻摟著程婉月,緊貼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碧月走到門口叫程婉月起床,“姑娘,該醒醒了。”
程婉月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她感覺自己昨晚睡的好沉,身上有些重,當她轉過頭時就發現蕭天玦正躺在自己的窗邊,而且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氣。
程婉月剛想尖叫出聲,卻想到碧月還在外麵,於是說道:“再過半個時辰叫我。”
碧月應聲轉身離開,一邊走還邊嘀咕道:“奇怪了,姑娘可是從來沒有賴床的習慣,今兒是怎麽了”
程婉月剛要起身,卻發現蕭天玦的胳膊正沉沉的搭在自己的腰間,無論程婉月如何用力都無法挪動他分毫。
“喂,你醒醒啊,你怎麽會在這裏”程婉月試圖叫醒他。
蕭天玦緩緩的睜開雙眼,見程婉月穿著一身白色的裏衣正坐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又躺在床上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程婉月一聽笑了,“你這個人真是,看清楚好不好這裏是侯府我的閨房,你什麽時候過來的為何會睡在我床上”
蕭天玦猛然坐起身,搖搖頭,頭也昏,他隻記得自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後麵的事情竟然全都忘記了。
“看來桂花香的後勁的確很大。”這是他能說的最好的解釋了。
程婉月忙將他推下床一臉怒氣的說道:“我昨天明明封住了你的xe道,你是怎麽解開的”
她不提醒還好,蕭天玦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想不到你這麽狠毒,難道真的想我一動不動的坐十二個時辰別忘了我還是個病人”
程婉月撇撇嘴,“我沒見過哪個病人像你似的,能喝的酩酊大醉。”
蕭天玦見她還帶著一臉的怒氣,清晨的陽光灑到床上,照映在程婉月的身上,將她團團包住。看著是那麽溫暖和神聖。
“看來我已經等不及你及笙了怎麽辦”蕭天玦看似在自言自語,聲音卻不大不小剛剛傳進程婉月的耳朵裏。
程婉月又忍不住臉紅,忙別過臉說道:“我要起床了,你還不趕緊回去”
蕭天玦點點頭,一想到他的竹屋裏還躺著個尹千夜便覺得有些麻煩,“好吧,你先起來。晚上等我。”
“你什意思”程婉月一臉警覺的問道。
蕭天玦站起身扯了扯有些發皺的衣角說道:“我好像已經習慣了有你在身旁陪伴,我怕不抱著你我會睡不著。”
說著不理會她的一臉慍怒,打開窗子離開。
追風剛剛走到閣樓下麵,臉上的紅腫已經消退,本想著親自來謝謝姑娘,卻被他發現了主子從姑娘的房裏出來。
“難不成他們昨晚一直在一起”一想到這裏,追風開始不淡定了,心裏深深的為主子豎起了大拇指。
想著自己和主子同樣是欺騙了三姑娘,卻待遇明顯不同,心裏為自己抱不平。
蕭天玦回到王府後,見尹千夜還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不禁無奈的搖搖頭。
“主子您昨晚去了哪裏”驚雷進來之後輕聲問道。
蕭天玦不悅的皺了一下眉頭,隱晦的說了句,“要你多管你現在進宮一趟,去告訴皇上一聲,就說尹千夜在我這裏,省的他看不見人又要多想。”
驚雷討了個沒趣點點頭匆匆的往外走去。迎麵正巧碰上正趕過來的驚天。
“任務完成了”驚雷問道。
驚天點點頭,一臉的疲憊,“熬了四個晚上,總算是有所收獲了。我先去見主子,剩下的事情等你回來慢慢跟你說。”說著便與驚雷匆匆的擦肩而過。
驚天來到竹屋,見蕭天玦正在洗漱忙說到:“主子,已經問出來了。”
蕭天玦將毛巾啪的一下扔到水盆裏,淡淡的說道:“說吧”
驚天看了一眼床上的尹千夜,欲言又止。
“沒關係,直接說。”蕭天玦並沒有打算要避著尹千夜,畢竟這不是關乎自己的事情。
驚天點點頭說道:“據那個死士交代,他們都是沐將軍培養出來的,除了死士還有一批暗衛,之所以會殺程三姑娘,是奉了侯府大夫人的命令,具體因為什麽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隻不過是聽命行事。”
“那他們一共有多少死士又有多少暗衛知道嗎”蕭天玦問道。
驚天搖搖頭,“具體的這個死士也不清楚,隻知道沐將軍培養了一大批死士和暗衛,而且他們每二十個人一組,接受特別訓練。這次刺殺程三姑娘的一共是十個死士和七個暗衛。應該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蕭天玦聽完這個消息蹙了一下眉頭,“沐將軍他有十萬駐守大軍,又為何會培養如此龐大數目的死士和暗衛呢你回去轉告驚心,讓她好好查一查整個沐將軍府,包括沐家的每一個人,還有已經嫁入侯府的大夫人。”
驚天說著一臉疲憊的離開,走到門口處的時候突然被蕭天玦叫住。“那個死士不必再留了,你回去後也好好休息休息吧,這次審訊的時間要比上次縮短了許多。”
驚天聽聞一掃臉上的疲憊之色,說道:“多謝主子誇獎,屬下會繼續鑽研刑訊招數的。”說著邁著愉快的步伐離開,跟剛才進門之前的人判若兩人。
就在這時床上尹千夜忽然睜開眼睛,坐起身子一臉佩服的說道:“想不到蕭大少爺如此深得人心,隻不過是一句誇獎,就能讓人如此為你賣命。真是了不得。”
蕭天玦忙將一旁的毛巾扔到他懷中說道:“就知道你早就醒了,洗洗臉發表一下你的看法吧。”
尹千夜撇撇嘴,站起身走到洗漱盆的旁邊說道:“這種事情還用得著什麽看法要嘛他就是對南明王朝死忠,要嘛就是對南明王朝虎視眈眈,就這兩種選擇嘛。”
蕭天玦搖搖頭,“說了等於沒說。”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尹千夜拿著毛巾看著蕭天玦離去的背影,眼裏流露出一種隱晦不明的眸光。
程婉月命追風找來上次剩下的幾個掌櫃,看著他們各個臉上寫滿了精明,不由得笑著搖搖頭,不用想,這些人肯定也是蕭天玦的人了。
“你們現在就去郊區,既然你們是蕭王府的人,那麽一定會有各種的營銷手段,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要那裏都是自己人。”
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士不辱名。”說著便帶著賬冊和營銷方案離開了。
待他們離去,就見綠蘿走路還是有些一瘸一拐的走進來,見到程婉月的那一刻,忍不住撲到她懷中哽咽的說道:“姑娘,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程婉月見她流眼淚,忙為她輕輕擦拭著說道:“怎麽不好好的躺著養傷非要出來幹嘛”
綠蘿扁扁嘴,“好幾天沒看到姑娘了,我實在是放心不下,而且總是躺在屋子裏總感覺自己身上都帶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程婉月被她的模樣逗笑了,忍不住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呀,多大了還是小孩子的心性。”
“姑娘,那日我都想過了,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情我也不會獨活,好在碧月說你沒事。”綠蘿一回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就猶如一場噩夢一般,每每想起來都會讓人感到心驚。
程婉月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說道:“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這兩日一直忙著也沒來得及去看你,你隻要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我向你保證以後都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綠蘿用力的點點頭,“小姐你放心奴婢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碧月說幸好救的及時,腳也不會落下病根的。我現在隻想著傷好了趕緊回來伺候姑娘,奴婢不在您身邊伺候著,總是放心不下。”
站在程婉月身後的碧月一聽這話嘟著嘴佯裝生氣的說道:“綠蘿妹妹,你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怕我照顧不好姑娘嗎”
綠蘿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碧月看綠蘿那一臉認真解釋的模樣,忙噗哧笑出了聲。“瞧你,逗逗你而已。”
綠蘿聽聞一步一坡的追上去就要打碧月,兩個丫頭玩鬧的好不愉快。
追風在一旁看著她們嬉鬧也咧開嘴笑了起來,就在這時綠蘿追趕的有些急了,腳下一個踉蹌就往地上栽去。
追風手疾眼快的忙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綠蘿的臉色噌的一下紅了,想起那天晚上追風一直背著自己的情形,心裏就猶如小鹿一般在亂撞,一顆惷心漸漸萌動。
程婉月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就連一旁的碧月也在捂嘴偷笑。
綠蘿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忙從追風的懷中支起身子,道了聲謝又跟程婉月行了個告退禮便匆忙的跑了回去。
追風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明所以的搔了搔頭,心想:這女孩子都是什麽毛病動不動就愛臉紅。
程婉月也不吭聲,任由他們自由發展,別看平日裏追風一副精明的樣子,可什麽事情跟自己有關的時候,就變得異常的愚鈍,否則當初也不會因為一隻雞腿就被綠蘿發現了。
程婉月看著追風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得問道:“追風你跟在蕭天玦的身邊有多久了”
追風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問,但也如實的回答道:“自從主子五歲歲那年便在一直跟在他身邊如今算算也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了.那麽久..”程婉月若有所思。
追風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是很久了,不過姑娘現在是我的主子,我一定會聽主子的命令的。”
程婉月點點頭,“我不是想說這件事情,我隻是想問你,對於你們的王妃,你知道多少”
“王妃啊”追風一提起王妃的名諱時臉上的變化有些變幻莫測。“屬下不知道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姑娘。”
程婉月也知道追風的難處,並不打算刨根問題,話鋒一轉說道:“那你們主子經常性的受傷,身體虛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追風想了想,回答道:“好像也是從主子五歲那年開始的吧。剛開始的時候犯病並沒有這麽勤,幾乎一年一次,可伴隨著主子的武功越高,犯病的次數也越來越勤。”
追風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尤其是近兩年,幾乎每兩個月就要犯一次病,每次都要躺上最少十天,這次是屬下見主子養傷日子最短的一次。”
追風說著便噗通一聲跪在程婉月的麵前說道:“屬下知道這次對虧為主子救治,屬下也知道您一定有辦法救主子的,屬下懇求姑娘,一定要治好我家主子,他受的苦實在是太多了。”
程婉月看著跪在地上的追風說道:“你先起來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說完便轉身往樓上走去。
程婉月回到房間後,便將自己反鎖到了房間裏,並命令任何人不許打擾,她記得上次會看到那本專門記載疑難雜症的古書是尹陌離給她帶過來的,如果尹千夜就是尹陌離的話,那他的手上肯定會有這本古書。
可是若是尹千夜有這本古書又為何會診不出蕭天玦所中的毒呢他們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嗎
程婉月越想就越覺得頭疼,她隻知道如何抑製新顏這種毒素的蔓延,卻忘記了如何解毒的方法。
她一般仔細的回想著,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就怕漏下了哪些藥名和細節。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漸晚,期間碧月給她送過一次晚膳,晚膳還放在桌上她沒有動,她總感覺腦海中有什麽呼之欲出,卻怎麽也抓不住那零星半點的感覺。這點令她很懊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中程婉月點著蠟燭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當蕭天玦從窗戶外躍進來的時候,就看程婉月身旁散落了一地的紙張,紙張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藥名。
蕭天玦看著程婉月熟睡的容顏,莫名的有些感動。將她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了床榻上,緊接著也跟著和衣而眠。
睡夢中程婉月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卻不知不覺的想要靠近。
蕭天玦眼見著程婉月如一條無骨的蛇一般緊緊地攀附在自己的身上,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笑容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第二天天一亮,程婉月實在蕭天玦的懷中睜開眼睛,她的手緊緊地摟著蕭天玦的腰,一隻腿還橫跨在蕭天玦的腰間。
見蕭天玦正要醒來,趕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一顆心卻狂跳不已。原來昨晚指引著自己安然入睡的味道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那豈不是他們又在一起睡了一晚程婉月不知該如何麵對這種情形,索性便閉上眼睛裝睡,想著一會兒碧月來了之後,他肯定會自行離開的。
早在程婉月睜開的那一刻,蕭天玦就已經知道她醒來了,此刻也不戳破他,隻是單手支起腦袋緊緊的盯著她的睡顏。
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冰涼的手指,沿著她的眉梢一路向下,輕輕點在她的唇瓣上。
程婉月心裏一顆心像是要從嗓子裏跳出來般緊張,見蕭天玦忽然停住了動作,整個人也鬆了口氣。
可就當她以為他要離去的時候,蕭天玦卻俯下身輕輕在耳旁說道:“還要裝睡到什麽時候”說著薄涼的唇瓣似有若無的掃過她的耳垂。
程婉月渾身猶如觸電了一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蕭天玦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還未來得及思考,唇瓣就被吻住。程婉月瞪大雙眼看著蕭天玦,漸漸的她忽然像是迷失在這種味道裏,不能自拔。
他們吻得纏綿火熱,直到外麵響起了碧月的聲音,蕭天玦才鬆開了程婉月的唇,見她的唇瓣又紅腫了起來,寵溺的笑著說道:“下次親吻的時候,記得要閉上眼睛。”說著從另外一扇窗戶處跳了出去。
程婉月羞愧的蒙上被子,指尖卻忍不住摸上了自己柔軟的唇瓣,心裏有一絲甜甜的感覺。
碧月進門就看到程婉月還賴在床上,疑惑的問道:“姑娘昨晚沒睡好嗎這兩日姑娘起的都比較晚。”
程婉月打著馬虎眼說道:“碧月,你把水盆放在那裏就好,一會兒不用你伺候了。”
碧月見她將被子蒙在臉上覺得有些奇怪忙走過去問道:“姑娘,您沒事吧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程婉月搖搖頭,“沒有,你先出去吧,一會兒我收拾好了,會叫你擺飯的。”
碧月一臉疑惑的往門外走,迎麵正巧碰到了正趕過來的娘親何媽媽。“娘,您怎麽過來了”
“小姐起床了嗎”何媽媽問道。
碧月點點頭,“醒是醒了,但就是還沒起呢。也不知道姑娘這兩天是不是不舒服。”
何媽媽一聽不舒服,忙焦急的跑進屋裏,推開門說道:“姑娘您哪裏不舒服”
程婉月剛穿好衣服,一回頭便看到和媽媽一臉焦急的望著自己。“我沒事啊乳娘,您怎麽過來了”
何媽媽眼尖的發現程婉月的唇瓣有些腫,忙問道:“姑娘,你的唇怎麽了怎麽腫的那麽厲害”
程婉月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唇瓣說道:“沒什麽,剛剛不小心咬了一下,您這麽急著過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何媽媽點點頭,“剛才佛堂那邊,老夫人派人傳話過來叫您早膳去那吃,說是有事要叮囑您。”
程婉月點點頭背過身子說道:“我知道了,乳娘我沒事,您先出去吧,一會兒叫碧月陪我去佛堂就好了。”
何媽媽無奈隻好退了出去,見碧月還在樓下沒有離開問道:“姑娘這兩天怎麽了感覺有些怪怪的。”
碧月問道:“哪裏怪了”
何媽媽說道:“我剛才進去的時候,見姑娘的嘴唇有些紅腫,問她的時候她隻說是昨晚自己不小心咬到的。”
碧月一聽咬到兩個字臉色突然變得通紅,忙背過身子生怕何媽媽發現了什麽,“許是真的不小心咬到了吧,娘親由我陪在小姐的身邊,您就放心好了。”
何媽媽點點頭,輕輕撫摸著碧月的秀發說道:“我這一輩子,最高興的事情就是能夠有你這麽一個女兒。”
碧月也點頭應道:“我也是,這一切都要感謝姑娘。所以娘親你放心,我會好好服侍姑娘的,也會一直陪在您身邊。
“傻孩子,你始終是要成親的呀。”何媽媽拉著碧月的手一邊往下走一邊說道。
一提起成親碧月的臉羞得更加通紅,自從那日撞破了姑娘和蕭大公子的事情,現在隻要誰一提起特別敏感的字眼,她都會忍不住臉紅。
“瞧你這孩子,成親是女人必然經曆的,臉怎麽紅成這樣。”何媽媽忍不住調笑著說道。
碧月嬌嗔道:“娘您看您說什麽呢,女兒這輩子就陪在您身邊,不成親”
直到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再也聽不到了。
程婉月一個人傻坐在梳妝台前,眼神呆呆的望著窗外,手中拿著藥油不停的在嘴上擦來擦去,直到鴿子小白傳來兩聲咕咕的叫聲才將她的意識拉了回來。
對著銅鏡看了看直到幾乎不那麽明顯了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在去佛堂的路上,程婉月發現有好幾個丫鬟都在眼神怪異的打量著自己的嘴唇,忙問道身旁的碧月:“是不是還有些紅腫”
碧月看了看搖搖頭,“奴婢沒發覺啊,奴婢這兩天看姑娘的您的唇一直都是這樣的。”
她的話差點沒讓程婉月噎死,看著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冷著臉佯裝惱羞成怒的說道:“你也知道調笑主子了”
碧月忙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奴婢不敢,奴婢說的都是事實。”
程婉月似乎認命了,眼看著到了佛堂,趕忙將頭低了下來,生怕老夫人發現些什麽。
等到了佛堂之後,老夫人早已擺膳等在了那裏,程婉月低著頭給老夫人請了安。
“快坐吧,等你半天了,今兒個怎麽來的這麽遲”老夫人並沒有因為程婉月的遲到而麵露不悅,相反依舊是和顏悅色的說道。
程婉月低著頭,“許是這兩天看賬冊有些累了,總是愛貪睡了一些。”程婉月說完這話的時候都實在是佩服自己,想不到現在她撒謊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高明了。
老夫人聽聞為她夾了一口菜放在她的碗裏,“多吃點,祖母也看你這段時間有些消瘦了,別光想著賬冊的事情,慢慢來不急於一時。”
程婉月點點頭,“謝謝祖母。祖母今日找婉月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
老夫人見她隻顧低頭吃飯,頭也不抬一下皺了一下眉頭,跟程婉月身旁的碧月說道。“好好照顧你家姑娘,別讓她太累了,你們作為姑娘身旁的大丫鬟,有什麽事情盡量能幫襯的就幫襯。”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