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公司出來,唐濤到了鄧琪倡家,也沒談事就是坐坐。感情是慢慢培養的,並不是你需要對方幫忙的時候才去接觸,那樣未免顯得功利。

傍晚時分,唐濤和方虎卻要和義市的一些領導吃飯。飯吃完後還是陪著他們洗洗玩玩,一直忙活到半夜十二點的時候他們才歇息下來。唐濤這時候躺在賓館的床上,打電話向柳靜匯報。

“老婆,我真沒有一起去,我就是讓方虎給他們安排好,我自個可是脫開了身的。”

“好吧,我就相信你沒有亂來。”柳靜說道。

“唉,那就好,還是老婆英明。”唐濤順手一個馬屁就拍了過去。

柳靜這時候突然高興地對唐濤道:“老公,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唐濤問道。

“我們店現在已經開始賺錢了呢,你知道嗎,9月份的賬目算下來後,我們賺到了錢呢?”柳靜對這事情很上心,她可是認為這就是秦若軒和自己的事業,這是在讀大學時候的創業計劃,如果能夠做大做強,那肯定是沒得說的。

唐濤連忙恭賀兩句,卻又叮囑道:“你也別一門心思想著賺錢,現在的任務是好好學習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的學習也沒有拖下呀,不還是好好的嗎。”柳靜的翻白眼道。最近和唐濤打電話的時候,每次一說起自己店的事情,唐濤總是要說一些少管店,多多注意學習。

又扯皮兩句之後,唐濤才問道:“若軒呢,在身邊嗎?”

“剛才在呢,現在洗澡去了。”柳靜就嘟起了嘴巴一臉不快的樣子。雖然她和秦若軒已經彼此接受了對方,但在一些細節上她們也會互相攀比一下,像唐濤這樣和自己談電話卻提起對方的情況,柳靜自然不高興。

唐濤道:“你們要睡了吧,我也要休息了,明天還要到其他地方去轉轉呢。”

掛斷電話之後,唐濤一夢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一早起來唐濤就開始練功,完了之後才同方虎一起開著車朝附近的興市而去。公司目前需要開展很多的住宅樓、居民樓,這些都是以後房地產所有的目標,現在晨曦小區的發展很平順,建設方麵也慢慢的從完善到了完美,公司在這些方麵也算是有了一些經驗。

接下來的兩天,唐濤從義市出發,轉悠了周邊十九個縣市,把黔北省的西北、西南方向所有公司影響到的城市都轉了一圈。這樣一圈下來唐濤也發現了很多問題,就目前的縣市城市來說,本地建築公司沒什麽實力,一些需要建設高樓的時候都是請外地的公司來承建。

這樣的工程雖然少,但城市多了卻依然很多,唐氏公司在這方麵卻正好有很豐富的經驗,所以逐漸的把這些市場都搶到了自己手中。未來一年時間裏,公司會把百分之六十的財力、精力擁在開發上麵,但其餘的百分之四十卻依然要擁在承建工程上。

承建公司也賺錢,最重要的還是可以鍛煉一大批的施工技術人員,為今後開發、承建、售賣、管理一體化提供基礎。未來市場很大,在這個時候必須把能夠搶到的地盤爭搶過來,隻是為了以後的競爭能力。

為此,唐濤花費的精力遠遠不止這麽兩天,他早就在打算著把公司形成一個一體化的行業,而不像其他房地產商一樣。他和其他畢竟不同,他們可以取得一塊地皮,然後讓別人幫你建好房子,然後賣出去就ok,他需要的是把所有的影響遍及到能夠遍及的地方。

其他地方他不敢保證,但在黔北這個地方他卻是雄心勃勃的。有了沈雨澤和鄧君浩的加盟,這點兒信心他還是有的,不然也不會處心積慮的讓兩人參一股。近段時間唐濤也得到了一個喜人的消息,原黔北省省長要調任,所以空出來的這個位置很多人要爭奪,但最有希望的好像就是鄧鴻倡了。

在這方麵唐濤隻能觀望,如果鄧鴻倡能夠更上一步,他的利益也會更大,所以他還是一直關注的。回到義市之後,唐濤就到了幹爹家,兩人談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當然,他的目的可不僅僅限於此,主要還是為了解決包彤這邊的後顧之憂而已。

唐濤進門的時候依然是包彤開的門,兩人隻是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後就沒了任何的變化,都表現得足夠的正常。進了屋後,唐濤發現鄧廉倡在看報紙,而電視也是開著的。這個情況就讓他有點兒奇怪了,以前一般幹爹在看報紙的時候,包彤都不會開電視的,這次是個什麽情況。

坐下之後,隨便說了兩句,唐濤就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鄧廉倡和包彤之間的關係已經有點兒鬧僵了。他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談了一下最近圈子中的情況之後局提出離開,鄧廉倡和包彤都沒有挽留,包彤把唐濤送出了家門。

在門外的時候,唐濤眼睛看了周圍一眼,然後慢慢的抱向包彤。包彤退後一步之後還是被唐濤摟到了懷中,他在她的紅唇上細細的親吻了一口,然後在耳邊問道:“你們吵架了嗎?”

“嗯。”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男人即使是自願出軌他的心中依然可能深深的愛著自己的丈夫,可女人一旦出軌的話,那麽就說明對丈夫已經沒有了依戀和愛意。

現在的包彤已經把對鄧廉倡的愛逐漸的轉移到了唐濤的身上,她親親靠在唐濤的肩頭,輕輕的應了一聲,心中也帶著一絲悲意。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能懷孕,自己的家庭依然是幸福美滿的,可現實擺在麵前,她隻能睜著眼睛殘酷的接受。

唐濤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委屈你了,我會盡快解決問題的,你放心吧。”

“嗯”包彤再次輕輕的應了一聲。

唐濤鬆開了她,再親吻了她一下之後,朝著她笑笑然後轉身下了樓。看著這個小男人離開,包彤有點兒舍不得,但她也知道他不屬於自己,自己注定隻能是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