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別搶我孩子! 君生我未生 男人能做的事兒,女人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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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酒吧的一角,坐著一位英俊的男人。那副橫戈在鼻梁上的近視眼鏡,憑空為他增添了一些儒雅氣質。
一個嬌媚的女子,坐在他的大腿上。那雙粉嫩的手掌,不時的在他的胸膛上遊走,“親愛的,不要再喝了。好多天不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走吧,我們去開*房——”懶
“寶貝,不要急嘛!”靳銘柯一副**的模樣,在那個嬌媚女子的臉上吻了一下,“我多喝兩杯,待會兒才能讓你HIGH到極點啊——”
“親愛的,你好壞——”
維米兒看著桌幾對麵相互調笑的男女,心裏升起一股醋意。
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就是太子妃所說的靳銘柯嗎?這個花中浪蝶,就是最值得女人托付終身的男人嗎?難道說,她要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拴在這樣一個風流的男人身上?
生氣之餘,邁步走向舞池。
扭動身軀,瘋狂的勁舞。
她的加入,好像給狂舞的男人加了一針興奮劑。他們紛紛擠過來,圍在她的身側舞動。一個膽大的男子,甚至是用手臂攬住了維米兒的纖腰。一麵跟她大跳貼麵舞,那不安分的手掌一邊在她的脊背上遊走。
維米兒似乎並不反抗,徑直把自己的紅唇貼了上去。蟲
那男子大喜過望,一下子抱住了懷中的洋妞,在她的粉頸上狂吻不止。正在他自我陶醉時,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他捂著發燙的臉頰,抬眸去看扇他耳光的人。觸目之際,對上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喂,你為什麽打我?”
“小子,我表妹還未成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引誘未成年少女墮落?如果你再敢糾纏她,小心我把你送進監獄——”
“她的身材這麽火爆,哪裏像個未成年人?”
被打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仔細打量一下維米兒的臉,卻又不敢確定她到底有沒有超過十八歲。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就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到時候,我管保讓你看看她的戶籍,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成年人——”
“算我倒黴——”
那被打的男人,似乎也不想招惹是非,捂著火辣滾燙的臉頰,徑直離開了這喧鬧不已的酒吧。他的離去,讓一場一觸即發的戰爭消失於無形。
靳銘柯負氣地拖著維米兒,強行把她帶離了酒吧。
等他把維米兒塞進大奔裏,就怒不可謁的爆發了。
“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酒吧裏很亂?你知不知道,現在的男人都好壞好色?你就那樣招蜂引蝶,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吃青春飯的雞了?”
“大叔,你隻管凶我,為什麽不說你自己?你還不照樣抱著一個女子,在那裏**逗趣?你可以做的事情,為什麽我就不能做?你可以玩一*夜*情,為什麽我就不能?”
小丫頭似乎很委屈,被靳銘柯吼時,眼圈都紅了起來。
她委屈的同時,似乎並沒有忘記據理力爭。
“我是男人——”維米兒的頂撞,讓靳銘柯更加的生氣,“男人玩一*夜*情,又不會吃虧。你是女孩子,怎麽能把一&夜&情掛在嘴上呢?”
如果維米兒在他們自己的國家胡來,他或許還不會這麽生氣。可是,這丫頭在中國胡來,他就不能忍受了。畢竟,她在中國舉目無親。最親近的人,就是他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如果他放任她墮落的話,萬一出了什麽事兒,他怎麽向威廉交代?
“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照樣可以做——”維米兒睨了靳銘柯一眼,毫不示弱,“除非,你以後也不玩一&夜&情。否則的話,你沒權利管我……”
“死丫頭,我服了你了——”
靳銘柯一時語塞,隻能悶頭開車。
本來,今天晚上來酒吧,就是為了把自己的劣跡展示給維米兒。沒想到,這丫頭出其不意的一招,竟然讓他敗下陣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無法親眼目睹她和其他男人又摟又抱的親熱畫麵。
或許,這就是男人的本能吧!
曾經屬於他靳銘柯的東西,被其他人碰觸,心裏怎麽可能會熟視無睹?他做不到,根本做不到!沒辦法,隻能丟下那個雇來的女子,去收拾她招惹來的爛攤子。
“維米兒,你住在那個酒店?”
“大叔,我不習慣住酒店。在中國的這段時間,我要住在你家裏。”維米兒似乎早就想好了應對之詞,“如果你非要把我丟在酒店裏,那就必須二十四小時陪著我。否則的話,我死也不住酒店——”
“死丫頭,你上輩子欠你——”
車子駛進梅園,在車庫旁停了下來。
靳銘柯下車後,打開了維米兒的車門。
“維米兒,這兒就是我的家。你下車吧,我讓風嬸給你安排客房去——”語畢,抬腳走人。還沒走兩步,就被維米兒拽住了衣袖。她那美麗的藍色眼眸裏,流露出一種驚恐和不安,“大叔,艾米阿姨是不是死在這個院子裏?”
靳銘柯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
三年前的那幢慘案,本來不想告訴這個小女孩兒。因為他比誰都知道,女孩子膽子都小的可憐。可為了盡快打發這個丫頭走人,他隻能把艾米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出來。
“嗯,她就死在這個園子裏,而且死的很慘。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都是血跡。每當想起她的樣子,我就感覺森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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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寶寶大病初愈很鬧人。
過兩天,格格一定更一些兒,補償一下各位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