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 維米兒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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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維米兒急忙把視線轉移到梅淩寒的身上。大文學

維米兒把雪公主交給梅淩寒,“太子妃,聖誕節的舞會,一會兒就要開始了。母後說,讓你陪客人一起去——”懶

她隻聽母後說,太子妃來了客人。

哪料想,這客人居然是她在酒吧裏碰見的大叔!她原本以為,她和他做了交易後,就再也不會遇見他。誰知道,早上剛分開,傍晚就鬼使神差的碰上了頭。早知道太子妃的客人是這家夥,她死也不會到這裏來。

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兒,她心裏就覺得不安。萬一這家夥把她買他的事兒說出來,她還不被母後罵死。即便不被罵死,恐怕也得脫層皮。

正在她轉身欲逃離之際,威廉卻叫住了她,“維米兒,等一下再走。你過來,哥哥給你介紹一位客人——”

無奈之下,維米兒隻得轉身回來。

她禮貌的躬身施禮,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

“銘柯,這是我妹妹維米兒。大文學”轉身,麵向維米兒,“維米兒,這位是靳銘柯先生,你嫂子的義兄,我的好朋友——”

維米兒大方的伸出手,一副認識新朋友的模樣,“靳先生,您好——”

“維米兒公主,您好——”靳銘柯伸出手,跟維米兒輕輕握了一下,“靳某人能認識您這樣美麗的公主,真是榮幸至極——”蟲

怪不得,他第一次看見維米兒時,她身上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尊貴氣息呢!他一直以為,這丫頭的貴氣是首飾名牌堆砌出來的。哪裏想到,這個被他視作吃青春飯的女子,居然真是以為公主!

他不明白的是,這丫頭既然貴為公主,為什麽要去酒吧找男人玩一夜情?她想要男人,恐怕不需要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吧?

“靳先生,您太客氣了——”

維米兒寒暄了幾句,轉身就走。

靳銘柯想追上前去,卻被風阿哥和白格格纏住無法脫身。

“舅舅,白格格好想你哦——”白格格牽住靳銘柯的衣袖,“你這次來,會不會像我們一樣,永遠居住在這裏?”

靳銘柯蹲下身,抱住了白格格和風阿哥,“白格格,風阿哥,舅舅跟你們不一樣。大文學這王宮是你們的家,是你們要居住一輩子的地方。舅舅隻是客人,即使來了,也注定還要走的……”

“舅舅,你為什麽不能把這王宮當成自己的家呢?”

“舅舅的家在中國,那裏才是舅舅的家——”

風阿哥似乎很希望靳銘柯留下來,“舅舅,如果你想留下來的話,我去找王後奶奶。隻要她批準了,你就可以永久的住下來……”

“風阿哥,謝謝你——”靳銘柯親了一下梅迎風,“好孩子,不用了。即便你往後奶奶批準,舅舅也不會一直住在這裏的……”

“為什麽?”

靳銘柯思索了片刻,再次開口,“你現在還小,還不懂得家的概念。等你大了,自然就會明白的……”

對於女人來說,丈夫所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她們好像蒲公英的種子一樣,告別自己的家鄉,隨風飄落到丈夫所在的地方安居樂業。男子和女人不一樣,在他們的心裏,自己成長的地方,有父母的地方才是自己永遠的家。

“哦——”風阿哥懂事的轉移話題,拉著雪公主叫舅舅,“雪公主,來,叫舅舅——”

粉嫩漂亮的小丫頭,奶聲奶氣的開口,“舅舅——”

“雪公主,好乖好可愛——”靳銘柯抱起這個可愛的小丫頭,滿心寵溺的親吻著她的小臉,“諾,舅舅給你一個見麵禮——”從懷裏摸出一隻金光閃閃的小老鼠,掛在雪公主的脖子上,“雪公主,喜歡這隻金老鼠嗎?”

“喜歡——”

白格格一見,羨慕不已。

她嘟著小嘴,開口,“舅舅,你太偏心了。雪公主有金老鼠,我和風阿哥卻什麽都沒有……”

“白格格,舅舅怎麽可能忘了你呢。”他好像變戲法一樣,又一次拿出兩隻金光燦燦的小馬,分別遞給兩個孩子,“白格格一隻,風阿哥一隻……”

梅淩寒抬眸看看牆壁上的鍾表,吩咐莫裏爾,“莫裏爾,你帶孩子們出去玩。我和殿下,要陪我哥哥去參加舞會——”

“是,太子妃——”

莫裏爾應了一聲,牽著三個孩子退了下去。

聖誕節的舞會,很隆重盛大。

整個島國的大臣和貴婦人,幾乎全都來了。

靳銘柯跟隨著威廉和梅淩寒,一起走進偌大的舞會現場。他的目光就那麽一閃,輕而易舉捕捉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那丫頭穿著白色的舞裙,正站在舞會的一個角落裏,跟另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聊天。

她們倆的談話,輕而易舉的就溜進了靳銘柯的耳朵裏。

“維米兒公主,我聽喬布斯說,你們馬上就要訂婚了——”

“米莉,你不要聽喬布斯瞎說。他那樣的男人,我根本就看不上眼。如果讓我跟他訂婚,還不如殺了我呢……”

這一刻的維米兒,顯得高傲冷漠,甚至有點兒孤芳自賞的味道。她那話語和眼神裏,都充滿了鄙夷和冷漠。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維米兒瞅瞅不遠處那個俊朗挺拔的身影,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要不相信的話,那就看我怎麽讓那男人下不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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