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別搶我孩子!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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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燥熱,越來越洶湧。
任憑威廉怎麽克製,都抵擋不住那洶湧而來的情*欲。
“莫裏爾,莫裏爾——”懶
“殿下——”
那個端莊穩重的女官,再一次出現在威廉的眼前。威廉不問青紅皂白,甩手給了莫裏爾一個耳光,“莫裏爾,你來王宮多少年了?難道說,你不知道圖謀主子,會受到什麽懲罰?”
莫裏爾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龐,一下子跪在了威廉的麵前,“殿下,給你酒裏下藥之事,都是瑪麗小姐逼我做的。如果我不答應,她就會把我趕出王宮。我媽咪正病重,需要錢治病。如果我失業了,我媽咪就會死……”
“莫裏爾,這一次我幫你瞞著。如有下次,你就等著接受宮規的懲罰。你記住,這個王宮,絕不是瑪麗的天下……”
威廉恨恨的瞪了莫裏爾一眼,起身朝殿外走去。
莫裏爾既然有苦衷,既然是聽命於人,他何苦再為難她。穿越迷
他行至殿外,卻迎麵撞上了瑪麗。她屏退幾個女官,直接迎了上來。威廉強壓著心頭的怒火以及那熊熊燃燒的欲火,淡淡的瑪麗打招呼。
“瑪麗,你不待在舞會上應酬,怎麽到這裏來了?”
“我挺著一個大肚子,又不能跳舞。所以,隻能回宮休息了——”蟲
“回宮?”
“威廉哥哥,我現在是你名正言順的太子妃,如果不住在太子宮,那是會被人恥笑的……”笑,意味深長,“這兩天,你就當陪我演戲好了。等咱們辦了離婚手續,我一定不會再到你這太子宮來……”
“也好——”
威廉明知道瑪麗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卻故意裝糊塗。他現在,沒有必要跟這丫頭針鋒相對。等這勞什子的婚姻結束了,他再警告這丫頭也不遲。
“威廉哥哥,你不是要休息嗎?怎麽,又出來了?”
“睡不著,想到花園裏走走——”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
“瑪麗,你現在是孕婦,還是靜養比較好。穿越迷乖乖的在宮裏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威廉哥哥,我聽你的——”
那股無法消滅的欲火,越燒越旺,似乎要把威廉烤焦。他強忍著要把瑪麗撲到的衝動,匆匆的逃開。瑪麗尾隨著威廉,悄悄的跟進花園。噗通一聲響,那高大身影就跳進了冰水混合的荷花池裏。
瑪麗的臉,一下子變綠。
她那長長的手指甲,習慣性的掐進自己手心的肉裏。
她一直以為,隻要梅淩寒不在威廉身邊,他就會注意到她。為了讓他們有一個真實的夜晚,她不惜一再對他下藥。遺憾的是,她的獵物根本就不上鉤。第一次,她釣到了一個她根本就不屑要的家夥。這一次,她的目標寧可跳進冰冷的荷花池裏冰凍自己,也不想碰觸她溫軟的嬌軀。
為了長久之計,她隻能隱忍!
隻有那個女人死掉,威廉才會死心,才會死心塌地待在她瑪麗的身邊。即便他不會愛上她,她也要把這個男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瑪麗回到太子宮,靜靜的等著威廉,也等著遠方的捷報。
淩晨三點鍾,殿外響起了女官招呼威廉的聲音。與此同時,她的手機上來了一條信息。她打開一看,臉上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冷笑。刪除信息時,威廉已經推開殿門走了進來。
威廉的腳步聲中,還夾雜著一種奇怪的聲響。那聲音,好像玻璃掉在地上跌碎的聲音。瑪麗抬頭一看,燈光下的那個人,卷發粘貼在頭皮上,一綹一綹的冰凍在一起。身上的燕尾服,明晃晃的反光。衣服的表麵上,應該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隨著走動冰層破碎,跌落在溫暖的地板上,化成一灘水漬。
“瑪麗,怎麽還沒睡?”
“睡不著,在手機上看電子書——”佯裝不解,詢問,“威廉哥哥,你這是怎麽啦?難不成,失足落水了?”
威廉到浴室衝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套棉質的家居服出來。
莫裏爾適時的遞過來一杯熱茶,給威廉驅趕體內的寒意。正在此時,大殿內的電話卻響了起來。莫裏爾接電話,“費斯頓,你等一下。”捂著聽筒,稟報,“殿下,費斯頓讓您聽電話……”
“莫裏爾,讓他打我手機——”
“費斯頓說,您手機打不通……”
這一下,威廉在忽然想起,手機可能落進荷花池裏了。他走到電話機旁,按下免提當著瑪麗和莫裏爾的麵接聽,“費斯頓——”
“威廉殿下,梅小姐母子三人去郊區遊玩,途中出了車禍。車上的四個人,一個也沒有生還。開車的司機,已經被燒成了焦炭……”
手裏的話筒,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威廉大睜著眼睛,眼神卻似乎沒有了焦點。
“威廉哥哥,你不要這樣——”瑪麗奔過來,一下子抱住了威廉的頭顱,“淩寒姐知道你這個樣子,她一定會傷心的。威廉哥哥,威廉哥哥,威廉哥哥,你說句話啊……”
好半天,威廉的眼神才開始動起來。
他反抱著瑪麗,似乎想尋求一點慰藉。
“瑪麗,寒寒最盼望的,就是能成為我威廉的合法妻子。可現在,我恐怕滿足不了她的心願。即便你願意離婚,我也沒辦法娶她了……”
“威廉哥哥,中國有個習俗,叫冥婚。你可以跟淩寒姐領一張結婚證,焚燒在她的墳前。這樣的話,就可以達成淩寒姐的願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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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大家猜猜,寒寒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