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甜甜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讓龍天這空空的心頭不由一蕩,聽美女說話感覺都不一樣。

“美女,今天又打這麽多電話給我幹嗎?”龍天帶著疑惑地問道。

“還好意思問呢,你整天忙什麽呢?怎麽又這麽晚才回電話?”馬尾辮帶著一點怒氣的問道。

“我有事的,真是不好意思拉,你看我現在不是回了嗎。”雖然龍天沒有絕對的紳士風度,但是也能夠懂得點尊重女性了,沒和她一般見識,陪著笑好好地回道。

“哼,枉我一番好心幫你找了個工作,你說吧,要怎麽謝我。”馬尾辮有點得意的說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真是謝謝你拉,不過我暫時還不想工作,以後再說吧。”龍天小心客氣地回道,怎麽這個丫頭會主動給自己找工作,自己可是夢境裏的專業玩家,小工作的工資也不能比一個大行會的幫主拿的多吧。

“恩,嗬嗬,什麽,你不想要這份工作,那可是我花了好大心思才幫你找到的,你整天不工作那忙什麽,哪有你這樣的人,怎麽這麽懶惰啊。”馬尾辮聽了龍天的回答,生氣地說道。

“我有我的打算了,暫時不想工作罷了,真是麻煩你了,真抱歉。”龍天好好的回道。

“啪”的一聲掛斷了手機,馬尾辮氣嘟嘟的坐在床上,隨手將一邊的枕頭扔了老遠,“什麽意思嘛,人家這麽好心幫他找了個好工作,他竟然不接受,浪費我在老爸那好話說的嘴都幹了,都是白費力氣了。”

屋頂懸掛的水晶吊燈宣泄出的粉紅色燈光,柔和地照在馬尾辮那白皙的臉上,給她的清純添上了幾分嫵媚,潔白的牙齒發泄似地咬著粉唇,烏亮的大眼睛眨吧眨吧看著漆黑的窗外,腦袋裏不知道又在想著什麽。

第二天早早衝進夢境的龍天,早就將昨天的好事忘的一幹二淨了,天下這小子肯定還在睡懶覺,龍天獨自一人來到昨天升級的老地方,這裏已經有幾個玩家在殺豺狼了,“得,我不和你們爭,我就砍砍天牛,殺殺豪豬算了,還有一點就要升級了。”龍天可不想生什麽事端,影響練級速度。

黎明的草原仿佛是剛出浴的少女,帶著朦朧的霧氣,若隱若現地展示著自己美妙的身影,晶瑩剔透的露珠仿佛是沒有瑕疵的寶石,在朝霞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清新的空氣中飄來一絲薄荷的味道,讓我原本還有點的昏昏的頭腦頓時清醒過來。

薄荷草:深綠色長橢圓形的葉子成對生長著,短短的葉柄連在方柱形的紫棕色莖脈上,枝頭上的花朵,如同齒輪般裂開了5塊,淡紫色的花冠傳來縷縷清涼香氣,沁人心扉。

嘿嘿,果然是早出的鳥兒有食吃,龍天拿出藥鋤,挖向了薄荷草,估計是剛刷新出來的,昨天從這裏走的時候還沒呢,得抓緊時間尋覓一下,別被其他玩家搶了先,走過路過,就要挖過,現在有了寶貝藥鼎的龍天,可是什麽藥材都是寶,一個都不能少。

婉言謝絕了往來的其他玩家發出的組隊邀請,和他們組隊的話,龍天還不如跟在四眼鬼那大一票人後麵蹭呢,還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幹脆,想砍就砍,想閃就閃,無須多說,沒什麽顧忌的。

在砍翻了第N隻豪豬的時候,龍天發覺自己的幸運真是很高,久違的升級提醒再耳邊響起不說,掉在地上那把明晃晃,閃著寒光的上品級雙刃之獠牙戰斧讓龍天笑的合不攏嘴,5點的分配點讓龍天忽然發覺係統真是很公平,很可愛。

如果龍天沒有忍住開始的寂寞,守住曾經的淒涼,那就不可能造就如此實力遠超其他六十級玩家的龍天來,拿起戰斧,回程,學好技能再過來也不遲,身上有錢,不趕緊提升一下技能等級還真對不起自己。

拿出回程石,白色的光芒籠罩著龍天的身體,生怕遺漏了什麽似的,龍天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豪豬屍體,興高采烈地回了城。

將身上裝備好好修理了一番,將所有打到的東西全放到了銀行,現在不急著賣,再等等玩家手上錢多了,不愁賣不出個好價錢,這次將毒牙槍賣掉了以後,龍天才想到的,夢境裏的小家族型,有組織的玩家群體多的是,隻要你有好貨色,就不怕沒個好價,有錢人的標準,就是隻買最貴的,不買最好的,就連手上的丹藥,也不怕沒人要的,當然了,前提是在自己使用有保證的情況下才能賣,殺雞取卵的事龍天可不會做。

興衝衝地跑到了傭兵協會,三步並作二步上了二樓,隻見殺手導師卡多依舊在那裏擺著酷酷的e,手上又不知在雕刻著什麽東東,聽到龍天重重的腳步聲,他放下了刻刀,抬起頭來,那雙充滿了陰鬱眼神的紫色瞳孔裏映出了龍天的身形,如岩石般堅毅的蒼白臉上也出現了些笑容,拍了拍沾著骨粉的雙手,他站起身來有點詫異地說道:“年輕的人啊,怎麽又來光顧我這裏了,難道這麽快你就提升了自己的能力,需要我進一步的幫助了嗎?”

“嗬嗬,你真是精明,一猜就中,我正是想來提升自己的技能等級的,價錢就不要便宜了,不過還有什麽免費贈送的技能?”龍天一臉媚笑地說道。

“該教的我都教會了你,免費贈送的技能是沒了,不過有個可以免費告訴你的消息不知道你要不要聽呢。”卡多冰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和善地說道。

“聽,當然要聽了,不過你先把我的技能提升一下吧。”龍天走近了卡多身旁,迫不及待地說道。

“努力追尋嗜血者足跡的孩子,成為行走在黑夜中屠戮者的信徒,讓我賜予你懂得品味血腥的味道,更加熟悉殺戮的技巧吧。”卡多輕薄的微紫色雙唇中慢慢吐露著字節,貼著龍天的胸膛的雙手蔓延出一片黑色的煙霧,一瞬間就將龍天吞沒,龍天的腦海裏也頓時被新的知識所填充。

2級精通匕首:500個金幣(學習後可增加匕首10的攻擊力,被動

2級精通雙武器:500個金幣(學習後可使用雙手武器,被動

2級強化躲避:500個金幣(學習後可增加10的躲避幾率,被動

2級潛伏:500個金幣(學習後可在進入潛行狀態,效果5分鍾,攻擊目標後失效,等級差距超過6級失效,冷卻8分鍾,主動

2級偷襲:500個金幣(學習後可在潛行狀態下發動,可使目標昏迷2分鍾,冷卻4分鍾,主動

2級急速:500個金幣(學習後可增加15的移動速度,效果2分鍾,冷卻8分鍾

2級劍刃波:500個金幣(學習後可攻擊鄰近兩個目標,效果4分鍾,冷卻時間7分鍾

2級精通弓弩:(學習後可增加弓弩10的攻擊力,被動

技能是得到了大大的提高,不過花的金幣也不少,3500個金幣一下子就沒了,讓龍天也怪心痛的,得,看看他有啥好消息,能不能給龍天點意外的補償,最好是那種哪有寶藏沒人挖,哪有寶箱沒人拿的消息。

“嘿嘿,導師,你那個消息是關於什麽的。”龍天熱情地拍去沾在卡多衣服上的一點點塵埃,討好地問道。

“恩,其實這個消息現在告訴你稍微早一點,起碼要等你二轉的時候才能告訴你的。”卡多走到了椅子旁邊說道。

等龍天八十級那要到什麽時候,你就別來這套了,要說趕快說,我還要去升級呢,心中給了卡多一個嚴重的鄙視符號,龍天趕緊湊上去拉開了椅子,讓卡多坐了下去,帶著一腔迫切地說道:“您就別拿我開心拉,快點告訴我好不好。”

“恩,你知道雷帝城外有一座被怪物占據的沉寂之塔吧,裏麵都是超過八十級以上的各種魔獸,以前我在那裏冒險的時候,發現裏麵有一條暗道,從一進塔左拐第二個路口盡頭的牆壁上有一盞熄滅的熒石燈,你隻要將裏麵的熒石拿開,就能發現暗道,從那裏麵走可以避開其他守衛直到一層的b處,估計其他層也一樣有暗道的吧,不過我沒有發現,我可事先聲明一點,我雖告訴了你暗道怎麽走,可是沒叫你去送死,現在你這樣的實力去了的話,掛了可別怪我。”卡多慢悠悠地說道。

沉寂之塔、守衛、暗道、b,那個b好象聽四眼鬼說過,可以爆行會令牌的吧,龍天的腦海裏頓時飛過無數個念頭,“親愛的導師迪卡多,你可是給了我一個發財的機會,我如果發達了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東東。”不過卡多最後對龍天的提醒也是非常客觀的,就靠龍天現在區區六十級,去那地方可是人肉包子打怪,有去無回,趕緊回自己的奔馬平原,努力衝級去,才是王道。

就在龍天回到城裏學習技能的時候,奔馬平原上浩浩蕩蕩地走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個臉頰有點偏瘦,膚色有點蒼白,眼眶有點深凹,眼圈有點發暗,嘴唇有點發青,長著個鷹鉤鼻,穿著一身紫黑色搶眼盔甲的年輕人,由於他是選擇的劍士兼精靈族,所以改變了顏色的藍色雙目顯得有點女性化的妖豔,色迷迷的目光正圍著身邊幾個頗有姿色的法師身上打轉,手上笨拙地擺弄著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劍,後麵跟著的一票人,年紀和他相仿,神態也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估摸著是一群來這裏打發時光的***,誰讓夢境要啥有啥,還可以享受外麵無法享受的樂趣呢,什麽樂趣,比如打獵,也就是砍怪,現在外麵社會都在保護動物,除了家禽,其餘一概不可以捕殺;還有P,外麵砍人你犯法,殺人你償命,這裏就無所畏懼拉,要的就是那個爽。

“搖擺,你看這裏這麽多人,好象影響我們升級吧,是不是要清一清。”鷹鉤鼻一手搭上了旁邊一個穿著緊身長袍,扭著蠻腰,一臉做作的女法師,扭著頭對身後一個舉著斧頭,一對細細的賊眼到處亂瞄的戰士說道。

細眼睛一聽鷹鉤鼻發了話,趕緊遞上了腦袋點著頭應到:“恩,是的,大哥說的對,我們來了這麽多人,要是沒個好場子,怪都沒的砍,我叫兄弟們清個地方出來。”

鷹鉤鼻聽了細眼睛的話,微微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龍天早上衝級的地方說道:“就前麵那塊草地吧,老規矩扔銅幣劃地盤,叫其他人給我讓讓,別耽誤了我升級。”

“兄弟們清場子了,大哥說了就要前麵那塊草地,清出個圈子來。”細眼睛聽完了鷹鉤鼻的話,揮舞著斧頭對身後的人說道。

仗著人多勢眾,這夥人是橫眉豎眼、舞刀弄槍、氣勢洶洶地硬將其他玩家從那塊地方給趕到了一邊去,好說話的玩家也就算了,脾氣不好的玩家罵了幾句,細眼睛這邊立即動手開P,嘴裏還叫囂著:“我們就是拽,就是靠人多怎麽樣,不服氣的話就掛了你,嘿嘿。”看來都是一群沒吃過虧的公子哥,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們清了場子,扔了一地銅幣後,一票人圍著每次刷出來的幾隻怪物是狂砍,簡單輕鬆,而龍天這邊也把事情處理完畢,掏出通訊器,扔了個消息給四眼鬼。

“你小子還要不要青蛇之刃了,不要我賣了。”

“我的好大哥,我就快五十級了,那把青蛇之刃你可千萬別賣了,我下午就過去找你。”四眼鬼對於物質上的刺激給予的反映是迅速的,消息剛過去,回話就到了。

“恩,好的,我在奔馬平原上衝級,你過來後直接來找我吧,別回話了,給我快點練吧。”龍天扔了消息後,將通訊器扔回了背包,如脫韁的野馬,狂奔向了奔馬平原,夢境裏現在有個馴服技能,可以將野外的怪物馴服成為自己的坐騎,也不知道多少級可以學,龍天準備回頭去看看,那玩意可是遷徙跋涉的好工具,能節約不少時間。

對草原剛剛發生的一幕渾然不知的龍天跑到了汐桑湖畔,轉了一圈沒看到天下,看來這小子還沒上呢,算了,還是去老地方砍豪豬得了,在這裏等他,還不是等到花兒也謝了。

一路上又挖了二株夏枯草和幾株薄荷草,開張大吉,“咦,不是吧,地上怎麽還有銅幣。”雖然這裏的怪基本上都掉十幾二十個銅幣了,但是也沒必要奢侈到一個銅幣就不要了吧,看到草叢裏閃閃發亮的銅幣,龍天毫不猶豫地彎下了挺直的脊梁,伸出自己靈活的雙手,將地上的銅幣夾起收到了包包中,沒走幾步,又有一個銅幣,撿,前麵還有,還撿……

“你小子在幹嗎呢,這裏是我們團練的地盤,你拿我們扔的錢幹嗎,是不是想找砍啊。”一個歪著脖子,拎著一把長弓的弓箭手跑到龍天的麵前,耀武揚威地指著龍天叫囂道。

龍天一抬頭,原來是個傻不拉嘰的戰士兼弓箭手,看那樣子最多也就五十多級罷了,還是個脆弱的弓手。“我靠,你們犯傻往地上扔錢,我高興拿錢怎麽著了,還敢跟我叫喚,你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龍天沉下了臉,二話不說掏出黑月匕首和裂風之弩,嘴裏也沒閑著,吞下了幾顆丹藥,頓時幾道熱流漫溢在龍天的身體裏,感覺說不出的舒暢,一股戰鬥的衝動讓龍天躍躍欲試,就等著他先動手,龍天就開砍。

“怎麽,還掏家夥,想P是不是,兄弟們,這裏有個小子想找麻煩。”這個戰士倒也是個人精,看龍天樣子也不象好惹的,沒有動手,而是放開嗓門叫起了幫手來,頓時散落在旁邊的玩家紛紛聚集過來,對龍天怒目相對。

“嗬嗬,我隻是看這銅幣放的有點淩亂,想幫你們放放整齊的,拿著匕首是看這裏草叢太高了,會影響你們的行動,幫你們砍砍矮啊,這把弓弩我是拿著防身的,沒有任何衝動的意思。”他們這麽多人圍上來,龍天還能怎麽著,總不能為了一口氣,送了一條命吧,龍天雖然有點英雄氣概,可那也分場合分地點,士應有所為有所不為,不和他們鬥這口氣,風水輪著轉,夢境裏有的是狠角,龍天不當衝頭,龍天陪著笑,扔下幾個銅幣說道。

“算你還識相,哼。”一個眼睛細細的戰士空劈了幾下手中的長斧,一臉蔑視地看著龍天,“兄弟們走了,繼續砍怪去。”說完帶著一票人衝向了剛刷出來的豺狼,不遠處還有個戰士摟著幾個法師望這裏張望著,看到沒了情況後,就坐在了一塊鋪著毛毯的岩石上談天說笑起來。

看著他們的背影,龍天惡狠狠地給了個全球通用,老少皆知的鄙視手勢,不就是人多嘛,有種你和怪去牛b撒,眼睛都長著朝天了,單條的話看老子不一個個剮死你們,“我呸,什麽玩意嘛。”如果是認識龍天的人看到龍天這個樣子還能不動手,一定會大跌眼鏡,甚至拉著龍天去醫院做個解剖大腦的手術。

不遠處的草地上,一頭棕色的成年犀牛正在悠閑的啃食著嫩草,疊疊層層的褶縫如同厚重的盔甲一般覆蓋在身上,一對如同玻璃球般的小眼睛分布在寬闊的鼻梁兩側,幾隻色彩斑斕的犀牛鳥正振動著翅膀,張著小嘴在它身上竄上竄上,捕食著那些躲在褶縫下寄生蟲。

獨角犀牛等級:60級

龍天一腔怒火就發泄在它身上了,裂風之弩無情地將黑色的利箭送向了犀牛那龐大的身軀,龍天的匕首也如影相隨,落在了它的身上,傷害的數字是連連浮起,小鳥也嚇的趕緊拍翅就逃,生怕被流矢給射落下來。

犀牛那巨大的鼻孔喘著渾濁的粗氣,矮短的四肢重重的踐踏在草地上,轉身頂著額頭上那珍貴的犀牛角就撞向了龍天,龍天一個鷂子翻身,讓過了主要部位,-60的攻擊傷害無關痛癢,幾個來回之後,依著匕首的高攻和血丹的回血,硬受了它幾下攻擊,將匕首和箭枝落在它的頭顱上,造成的弱點傷害讓這頭溫順的巨獸轟然倒下,粗糙的犀牛角,一聽就知道是個好東西,估計這玩意給喜歡雕刻的卡多,他應該十分歡喜吧,龍天采集起來想道。

過了片散落著犀牛的草地,再往前麵一點就是狗頭人的勢力範圍了,現在還沒幾個玩家隊伍敢去那來一點生**驗,龍天當然也是小心謹慎,仗著自己有潛行和急速,就在這微妙地帶引著一頭頭犀牛獵殺著,倒也是經驗高高,還讓龍天爆了個犀牛之堅硬青鋼長槍,可惜不是玄品級的,不然又能狠狠地值筆錢了。

龍天在這邊樂嗬嗬地砍著犀牛,遠處突然傳來了陣陣喧嘩的吵鬧聲,看方向正是那群沒素質的家夥呆的地方,嘿,估摸著有戲看了,不知道是一個人的衝動呢,還是一群人的鬥爭。

掛掉手上的犀牛,摸起地上的銅幣,龍天順著來的道悄悄摸了過去,看看到底來了哪路的神仙,現在那邊發生了什麽情況。

“你們什麽意思,奔馬平原這麽大的地方給當成你們家的了,說包地方就包地方嗎?”一個激昂的聲音說著。

“怎麽樣,不爽啊,我們就是要這片地方了,怎麽著,是不是看著自己人不少,想找點麻煩,好好看看,我們多少人。”聽著聲音就有點耳熟,走近點定睛一看,嗬嗬,又是那個弓手。

“瘋狂,別和他們吵,朋友,我們不想生事,叫你們帶頭的出來說話。”一個低沉的聲音不卑不亢地傳了出來,是個高大的戰士,半身盔甲掩蓋下強壯身體散發著一股野性的豪邁,一手拿著個巨大的盾牌,另一隻手上緊緊握著一把飽浸鮮血,色澤暗紅的戰錐,看他那摸樣依稀有點印象,好好給了幾眼,龍天一拍腦袋,嗬嗬,這不是第一次問自己買裝備的那個戰士嗎,叫什麽血熊來著。

“怎麽,想和我們老大求情讓你們點地方升級,那就給我態度放好點,說不定我跟老大講幾句好話,讓點地方給你們。”弓手有點自我陶醉地說道。

“你去把弟兄們都叫來,說有人想求我們點事。”弓手轉過頭對身後的一個玩家高聲說道,話一出口,就激起了那些戰士們的一臉怒色,紛紛舉起了家夥,逼了上前,嚇的弓手身子一抖,不由地後退了幾步。

血熊大手一攔,臉色一冷,搖了搖頭,給了他們個眼神,製止住了手下人的行動,不一會兒,就見一個衣著鮮明,雙手左擁右抱,長著個鷹鉤鼻的精靈戰士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過來,嘴上嘀咕著:“什麽談不談的,這點小事也要麻煩我嗎,理他們幹嗎,不過是幾個戰士嗎,不服就砍了他們唄,還怕……”話剛出口,就看到這邊氣勢洶洶一群戰士正惡狠狠地盯著他,不由把最後半句也咽在了肚中。

的,這是幾個戰士嗎,這是幾十個,看樣子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不過老子這邊人更多,怕你個屁,如果你說話客氣點我還可以給你們點麵子,如果和老子發發狠,就送你們統統回程,鷹鉤鼻一邊走著,一邊心裏暗暗想到,放在旁邊身上的狼爪,也不知不覺地收了回來,摸在了自己的長劍上。

“老大,就是他們想和你談談的,說要給他們讓讓地方。”弓手跑到了鷹鉤鼻身邊,指著血熊他們說道。

“恩,就是你們啊,找我有什麽事。”鷹鉤鼻明知故問道。

“我也不拐彎抹角,一句話,想要你收了這個範圍限製,有怪大家各打各的,別獨霸了這麽大一塊地方。”血熊走了一步,大聲說道。

“你算什麽東西,隨便說句話,就想我們給你們讓地方。”沒等鷹鉤鼻回話,細眼睛就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站了出來,滿口唾沫橫飛的指著血熊罵到。

“不知死活的東西,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血熊眼睛裏閃過一絲猙獰,臉色一下子如同掉進了千年寒洞,覆上了一層冷霜,無須多說,手上的戰錘在陽光下劃過一道陰影,呼嘯著砸落在細眼睛身上,“兄弟們,給我砍了他們。”

看到眼前的戰士竟然沒等自己開口,就動起了手來,鷹鉤鼻有點慌張了,嘴裏叫嚷了起來:“大家一起上,他們就那點人,沒我們多的,別客氣,給我把他們都掛了。”

刀箭可無眼,可別被他們給誤傷了,看到旁邊有株高大的梧桐樹,龍天趕緊爬了上去,好好欣賞著下麵的戰況,鷹鉤鼻一方的人數約有六十幾個,普遍等級應在50-60級左右,血熊那邊有三十幾個人,普遍等級應在55-65左右,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

血熊的牧師們估計早早就準備好了隨時戰鬥,當血熊舉起武器開始動手的時候,白色,黃色的各種狀態祈禱就落在了戰士身上,激發他們無窮的戰鬥力,而鷹鉤鼻這邊顯然沒有想到這幫戰士竟然真的會和他們動手,一下就被打得手忙腳亂,光一個照麵,就被掛掉七、八個人回了城。

細眼睛的等級估計也不低,被血熊重重砸了幾下,倒也堅挺著沒有掛了,不過看他手向背包裏摸個不停,估計藥是去了不少了,鷹鉤鼻閃的最快,在旁邊充當屬於麵子工程的法師的尖叫聲中退到了最後,一個戰士用盾牌擋住了砍來的刀,另一手的長槍如同割麥子般橫掃了過去,嗬嗬,效果明顯,一群公子哥被砸的四腳朝天,細眼睛閃過了血熊的戰錐,舞著斧頭衝他那粗壯的大腿砍了過去,硬碰硬,血熊沒有去躲避,同時將戰錐送到了他的腦袋瓜上,當斧頭親密的接觸到大腿的時候,戰錘也跟頭顱遞上了熱吻,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細眼睛化作白光無奈的回了城,而血熊拿出一瓶恢複藥啃了下去,又咆哮著衝向了在後麵偷襲的弓手,缺乏了攻擊性法師的協調,法師又驚慌失措不知道加血和狀態,整個戰局呈一麵倒的勢頭。

“我靠的,你***比,老子要殺了你。”通常的混戰中失利的一方總是帶著標準的國罵在口頭上想贏得麵子,被打的狼狽不堪的鷹鉤鼻一夥人是破口大罵,而戰士們則理也不理,仿佛當作是空氣一般,繼續揮舞的屠刀蹂躪著這幫家夥。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風聲中搖曳著呐喊,嫩嫩的青草被踐踏的粉碎,嬌柔的花瓣被卷上了天空,幾隻剛刷新出來的豪豬一看風聲不對,一聲不吭的竄進了旁邊的荊棘叢中,留著一對豬眼打量著發生的一切,一些在附近砍怪的玩家也被這裏的好戲給吸引過來了,新城池上百人的P,估計還沒幾個人見過,畢竟現在都是剛出的新轉生等級,大家多一事都不如少一事。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眼前正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麵對一群如狼似虎的角色,就好象綿羊看到了豺狼,再反抗也是無力的,血熊帶領戰士整齊的隊伍,相互照應的配合,後麵牧師及時的加血,都說明這個團隊是有組織的,而鷹鉤鼻那邊的各自為戰,一有接觸就不知道從那下手,空有鷹鉤鼻在後麵搖旗呐喊,可是前麵的人都充耳不聞,完全是無紀律。

按理說他們這麽多人,怎麽著也能掛了戰士十幾,二十個啊,可是除了一開是二十幾個人圍著幾個穿輕甲的劍士,加上後麵的弓手偷襲,才掛了五,六個掛個麵子外,其餘穿重盔的戰士一個都沒掛,連戰鬥中最應該受到攻擊的牧師,也是輕鬆愉快地在後麵指指點點,沒有絲毫畏懼。

可能是帶著幾許憐香惜玉的心情吧,血熊這個草莽戰士倒也沒有把那幾個如受驚的母雞般四處亂跑的女法師給送回城,看到眼前的弟兄一個個化做了白光,鷹鉤鼻拔腿就跑向草原深入,這小子也看著點跑,那裏可是狗頭人聚集地,他去不是找死嗎,龍天有點看不懂了,鷹鉤鼻不是被嚇傻了吧。

身邊的通訊器不知時的響了起來,目光斜斜地掃了一下,原來是四眼鬼到了奔馬平原了,問龍天在哪呢。“一直往裏走,看到一湖泊後沿著邊往西走,速度要快,這裏有場百人P呢。”趕緊回了個話給他,龍天繼續關注著場地的情況。

看到鷹鉤鼻帶著剩下的幾個跑向了平原深處,血熊輕蔑地笑了笑,揮舞著手中的戰錐說道:“留十個弟兄把地上的戰利品收一下,其餘人給我追,掛了這小子。”

“我靠,今天真是丟臉到家了,這麽多人還被那些戰士給清了,下次出來老子要帶上百個,嗎的,你們還想追我,還想爆我,我靠,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們做墊背的,你們真當我是好惹的嗎。”鷹鉤鼻一邊跑,一邊恨恨嘀咕著,一臉的陰桀之色。

“老大,你跑錯了方向了吧,裏麵可是七十級以上的狗頭人,我們去是送死啊。”跟在旁邊的弓手說道,這小子倒是閃的挺快的。

“你懂個屁,哼,就是要去狗頭人那,讓他們追吧,等會他們就要後悔了。”鷹鉤鼻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到了狗頭人那,不怕你們不回頭,血熊心裏想到,帶著一撥人不緊不慢地追了上去,而附近一票看熱鬧的玩家也尾隨其後,都想看看那個囂張跋扈的家夥怎麽死的。

龍天也從樹上跳了下來,原本也想跟上去看看熱鬧的,但是想想四眼鬼就快到了,還是等等他吧,前麵正好有幾隻豪豬沒人理睬,龍天準備用匕首和弓弩慰問一下它們,當作活絡筋骨吧。

狗頭人的獸皮帳篷已經映入了鷹鉤鼻的眼睛裏,在門口轉悠的幾頭狗頭人戰士和巫師也處在身邊弓手的射程範圍之內,看著後麵窮追不舍的戰士,鷹鉤鼻一把拉過了弓手,嘶啞著聲音說道:“都停下,弓手給我射箭,將那些醜陋的家夥給引過來。”

顫抖的雙手搭上了柔韌的弓弦,無力的箭枝歪歪斜斜地劃破空氣,落在了狗頭人戰士的麵前,披著粗糙皮甲,手拿布滿幽藍色利齒的狼牙棒的狗頭人戰士們楞了楞,瞪大了一隻隻狗眼,看著這些不可思意箭枝,然後將視線轉向了箭枝的來源,不遠處的幾個喘著氣的劍士和弓手,“嗷”一聲帶著歡快味道的嚎叫從狗頭人嘴裏迸發出來,它們舉起了手中的狼牙棒和獸骨法杖,衝向了膽敢闖入它們地盤的家夥們。

在砍完幾隻豪豬,挖了幾株草藥後,終於等到四眼鬼這小子了,看著他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眼睛東張西望地問道:“在哪,在哪,你說的群P在哪呢。”

“還在哪呢,這麽晚才來,基本都散場了,隻有剩下不多的人逃到前麵去了,好多人在追呢。”龍天打開背包,把青蛇之刃拿了出來,扔給了四眼鬼說道。

接過龍天手中的劍,四眼鬼裝出一臉無奈地說道:“大哥,我已經發揮我最大的潛力,跑出最快的速度了,嘿嘿,這劍還真不錯,前麵還有人,那我們去看看,總不能讓我白跑一次。”

“你這也叫白跑,本來就是叫你來拿裝備,一起衝級的,那個不過是意外的插曲,真是主次不分了,算了,跟我來,希望還能看個結局。”龍天衝四眼鬼擺了擺手說道。

兩人順著血熊他們的足跡跟了上去,沒走多遠,就看見前麵殺聲震天,喊聲雷動,不是吧,怎麽那麽多狗頭人,不是追逃走的鷹鉤鼻他們嗎,怎麽和狗頭人幹上了。

龍天拉住四眼鬼迫切想上前的衝動,叮囑道:“你瘋拉,自己看看那些狗頭人,你能知道他們的等級嗎,連我都隻能看到戰士是70級,你上去不是找死,不知道情況就亂衝,怎麽死都不知道。”

“嘿嘿,我這不是跟著大哥你嗎,你上我也上,掛了算什麽。”嘴上雖然說的好聽,行動上四眼鬼則老老實實地後退了幾步,怎麽著也剛拿上了50級的好劍,他可不想還沒機會使喚就給降了級了。

龍天一把拉住一個跑回來叫救兵的戰士,問道:“朋友,前麵怎麽回事,怎麽砍起狗頭人來了。”

“嗎的,橫行的那幫家夥真***不是東西,砍不過我們就跑去引怪……現在那出了個**,我要趕緊叫弟兄們過來爆了它。”戰士一邊跑,一邊破口大罵地說道,龍天跟在一邊也算弄清楚了個原委。

原來那幫人的名字上都是頂著橫行什麽什麽的招牌,為首的那個戰士就叫橫行—天下,靠,天下這麽大,他真能橫行無阻嗎,剛才被血熊他們砍的剩下幾個人的時候,不是腦袋進了水,犯了傻,而是帶頭的家夥故意跑向了狗頭人營地,利用遠距離攻擊將邊緣的幾個狗頭人引了過來,這招真是陰險,在那個橫行—天下被血熊給送回城的時候,狗頭人也衝到了玩家這邊,開始了正麵衝突,遠處的幾個狗頭巫師也舉起了法杖,扔出道道削弱玩家實力的巫術。

因為跟著好多湊熱鬧的玩家,那幾個狗頭人等級雖然高點,但也被大家齊心協力抵抗住了,一個一個慢慢地給送回了老家,正在砍狗頭巫師的時候,中途逃跑的一隻狗頭人戰士突然帶著一大群狗頭人奔了過來,其中還有一頭麵目猙獰,批著重盔,拿著一根巨大的狼牙棒的狗頭人族長,那可是奔馬平原裏的準b,實力當然不容小視,現在血熊他們正在苦苦支撐,等著其他得到消息的玩家來支援呢。

沒想到橫行—天下那小子倒也狠得下心來,死了他一個,墊背一大群,這下其他被卷入的玩家要對他恨之入骨了吧,狗頭人族長,準b,這個誘惑可真不小,不過想到它身有一大群族人,想殺它,有難度。

正當龍天思索著去還是不去的時候,不遠處又殺聲震天地跑來了一群玩家,不是那被掛掉回程的橫行—天下他們吧,應該沒這麽快就到的吧,龍天拉著刑天讓到了一旁,龍天可不想趟這趟混水,別好處沒摸到,就給別人掛了。

當一群人走近了一看,原來是個熟臉黑子,龍天來到雷帝城認識的,這小子手上正拿著龍天那把毒牙槍,神氣活現地帶著一幫弟兄們呢,估計是聽說這裏出了準b,想來分一杯羹的吧,這小子帶的人恐怕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黑壓壓地一片,後麵還有一隊美女牧師,領頭的正是他那如花似玉的法師老婆,一襲輕紗羅衣,伴著如花笑臉,真是讓人怦然心動。

用肩膀推了推旁邊臉上已有不名**下落的四眼鬼,龍天輕咳了幾聲,迎了上前對黑子說道:“嗬嗬,好啊,什麽風把兄弟你也給吹來了。”

看到原來是龍天認識的,四眼鬼趕緊收起了一臉的呆滯,伸手抹了抹嘴角,給出一個無比陽光的笑容也湊了上前,不過目光依然是盯著黑子的老婆罷了,龍天眼角的餘光瞄到了四眼鬼,心中暗暗歎息,唉,怎麽遇人不賢,帶著這麽一頭**色狼。

“嗬嗬,這麽巧啊,你也在這裏,我這不是在這裏帶弟兄們衝級嗎,剛才聽人家發消息給我,說這裏出了個準b,正好想拿它來練練兵,看看兄弟們的配合怎麽樣。”看到是賣給自己裝備的龍天,黑子衝龍天笑著說道。

“怎麽樣,你們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嗎,我想這麽多人應該不會很危險吧。”仿佛看穿了龍天的心事,黑子發出了邀請說道。

“這麽多人多少有點保險係數吧,大不了我厚著臉皮呆在後麵得了,到時候有個意外情況,我惹不起還是躲的起的吧。”龍天正好也想去見識一下狗頭人的厲害,等級高點也會找它們的麻煩的,心裏一想定,龍天便欣然接受了黑子的組隊邀請,和四眼鬼兩人一起並入了他的隊伍中去,四眼鬼這小子一臉的弱智笑容湊到了法師的隊伍旁,伸出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誇誇其談起來,完全沒有顧及兩旁男性玩家那可以殺死他N次的目光,真是令龍天汗顏,還有這等人物,絕對的泡精英,但是泡的是個有主的。

一路上不時有其他地方匆匆趕來的玩家,龍天和黑子胡亂閑聊著,來到了前方的戰場,那裏已經陷入了狗頭人和各族玩家鏖戰的局麵。

“牧師先給所有人加抵抗狀態然後讓到最後,戰士們5人一組到最前麵排好,弓手居中,巫師在後,保持隊形前進。”黑子大聲說道,身後的人迅速按照他的要求排成整齊的幾排,一道道潔白的光芒灑落在戰士和弓手的身上,已經拉著四眼鬼退到了隊伍中間的龍天,也被賦予了一個力量強化和防禦強化,和龍天的丹藥效果沒衝突,感覺真是不錯。

“待會一定要保持隊型,不能被衝散了,戰士自己吃藥,別都指望牧師加血,注意保護法師,弓手一定要跟隨戰士後麵攻擊,不要亂引……”黑子一邊移動著身子,一邊繼續說道,這小子還蠻有領導才能的,說的頭頭是道,龍天又有招納的心了。

一頭不識趣的狗頭人戰士將一個矮人劈成白光後,看到這邊一群新鮮玩家的湧入,絲毫沒有思考就揚著武器,怪叫著衝了過來,黑子一聲大嗬“殺”,猩紅的長槍如毒蛇之牙抖出一道紅光,送向了狗頭人的胸膛,如雨點般的箭枝從弓手中飛了出去,密密麻麻地落向了狗頭人,當鋒利的槍頭刺穿了粗糙的皮甲,深深紮在狗頭人戰士那如同薄紙般脆弱的胸膛上時,這個倒黴的家夥身上已經被箭枝射如同馬蜂窩一般,揚的狼牙棒再也沒有力氣向前砸去,和失去呼吸的身體一起落在了地上,砸出一個碗口大的土坑。

集眾人之力,輕鬆地將戰場邊緣的幾個狗頭人戰士和巫師砍翻之後,黑子帶著隊伍如一台不停工作的收集機般,平平地橫掃著戰場,戰士們整齊的重砍,弓手們呼嘯的長劍,一道道銳利的青色風刃,目標直指狗頭人,在付出了細小的代價後,漸漸逼近了場上的狗頭族長。

一直輕鬆愉快地和血熊等十幾個戰士慢慢玩耍的狗頭人族長此刻也發覺了形勢的微妙變化,一直在外圍獵殺玩家的狗頭人被新來的一群玩家慢慢消滅著,它憤怒地揮舞著狼牙棒,想要衝到那群整齊劃一的玩家隊伍中給他們一個教訓,可是原本在它手下苦苦支撐的戰士此刻如同打了強心劑一般,死死地纏上了他,寧可有人被掛了,也不放它過去,氣的它哇哇亂叫。

“血熊,你小子本事,帶著這點人就想來爆族長,沒把自己給爆了吧。”黑子衝著場中的戰士大笑著說道,原來他們都認識的,我說黑子怎麽不讓他們多拚一會,這麽好心忙著救呢,龍天在後麵聽著,心裏想到。

“黑子你小子這會還說風涼話,不是那個什麽橫行的雜碎,我怎麽可能衝到這麽遠,你小子快點上來幫忙,我這裏吃不消了。”血熊掏出紅藥猛吞,吃力地叫道。

幾道白光劃過,又有幾個戰士給狗頭人族長掛了,黑子一振手中長槍,就想衝上去,龍天趕緊閃到他身邊,一邊拉住了他,他不解地看著龍天,龍天拿出幾顆丹藥,和一瓶麻痹毒藥,一臉奸笑地說道:“拿去吃了,給武器用了,嘿嘿,回頭有好處可別忘了我。”接過龍天遞上的藥,他一看,臉色一喜,重重地給了龍天一拳說道:“你小子有這麽好的東西不早點拿出來,嚴重鄙視你。”

靠,你帶那麽多兄弟,我就是一人半顆也不夠分的,給你吃已經是不錯的,可沒要你一分錢,好心沒好報,我是怕你掛了。給他一個幽幽地眼神,龍天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你當是路邊的野草,隨便采,數量有限,可惜我等級太低,不想上去冒險了,不然我也陪你一起那個狗頭族長了。”

黑子聽龍天這麽一說,突然想到龍天那超高的暴率來,一把拉著龍天的手說,“沒關係,你和我一起上,我帶戰士保護你,後麵的牧師負責給你加血,有藥不,來,拿40個紅去,一打到你就喝藥,看它怎麽掛你。”

這個,好象有點點可行吧,好象沒問題的吧,龍天有點猶豫不絕地想著,“肯定沒問題的拉,要是你掛了,我負責帶你升一級。”黑子不容龍天多想,帶著龍天就把他推向了前方。

接過黑子遞過來的紅藥,盡管龍天有藥,但是龍天不嫌多,不要白不要,“狗頭族長,我還沒想砍你啊,你怎麽就拿著那麽大一把狼牙棒熱情地招呼我。”嘴裏塞著一瓶恢複藥,龍天趕緊讓到了一旁,在龍天身後一個奮勇向前的戰士,則給招呼了回城。

戰場上的狗頭人在不斷趕來的玩家圍攻下死一個少一個,掛一個沒一個,而包圍著狗頭人族長的戰士們,也不斷倒在那柄沉重的狼牙棒下,化成一道白光,血熊憑借著他那厚實的防禦抗了下來,黑子依靠血牛般的體力擋了下來,而龍天則在大量的藥劑消耗和牧師沒有間斷的治療下活了下來。

血熊那鋒利的斧頭在狗頭人族長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槽,黑子那尖銳的長槍在狗頭人族長身上刺出一個個窟窿,而龍天手上的匕首,則讓狗頭人族長一直保持了麻痹的狀態,古有三英戰呂布,今有三雄砍族長。(幹嗎,我不是英雄嗎,我可是一直戰鬥在最前線,哪個不認可的,自己上來和這家夥砍砍看,掛你沒商量

都說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這可一點也不假,在麵對狗頭人的殘酷和無情下,龍天和廣大玩家齊心協力,奮勇向前,秉著大無畏犧牲精神,拚一個是一個,拚兩個是一雙,前赴後繼,在所不惜,終於在雷帝城兩大高手的帶領下,將奔馬平原上78級的準b狗頭人族長巴爾卡瑟給掛了,真是大快人心,夢境眾玩家同讚賞,這是事後在論壇上某一經曆此次戰鬥的玩家寫的通訊結尾,可是被沒提及到龍飛雨這個功臣。

事實上給予狗頭人族長巴爾卡瑟最後一擊的是龍天,在血熊的盾牌擋住族長的狼牙棒,手上的斧頭劈在它的肩膀上,黑子的毒牙槍牢牢地刺穿族長的手臂時,龍天輕盈地身體拔地而起,用他那散發著迷人紫黑色光澤的黑月匕首,輕輕抹過了巴爾卡瑟的咽喉,猶如情人的親吻般溫柔,血,如同爆裂的水管般噴射出來,激起一片紅霧,一個b倒下了,三隻小手摸過來,一摸一張卷,一隻手回去了,二摸一頭盔,另一隻手也回去了,三摸一個戒指,最後一隻手也緊緊地捏著縮了回去。

本 書  首 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