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師傅再現
竇皇後昏迷不醒,唐高祖李淵命令禦醫全部前來為她診治,眾人一一為竇皇後把脈,沒有任何一人能夠說清楚原因。竇皇後無緣無故的昏倒,之前沒有任何的預兆,使得李淵亂了陣腳,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辦。雖說近日來,李淵心緒不寧,徹夜難眠,又命禦醫為竇皇後把脈,沒有發現任何的病況,就連李淵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多想了,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點,竇皇後就出事了。
唐高祖李淵見禦醫全部都束手無策,他憤怒地大罵道:“你們身為禦醫,居然連皇後的病況都不清楚,朕要你們何用?”
禦醫們紛紛低下頭,任由李淵責罵,以他們眾人的醫術,在當世不說起死回生,至少也算得上赫赫有名。他們都沒有想到居然會碰到如此棘手的問題,如果是其它病情,以他們所有人合力任何病痛都可以化解,但是竇皇後的病況超出了他們的所學範疇,束手無策,而且竇皇後邁向平和,呼吸均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情況,使得他們垂頭喪氣,麵對著李淵的劈頭蓋臉的責罵。
唐高祖李淵急召李逍遙進宮,李逍遙在逍遙王府與長孫秀敏兩人後花園賞花。乍聽之下,李逍遙也懵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整個人頭暈目眩,眼看就要跌倒在地;長孫秀敏更是一臉的不相信,她見李逍遙一時也難以接受這個重大地打擊,眼疾手快的攙扶住李逍遙,強壓著心中的不安,佯裝鎮定道:“王爺,母後病危,我們還是抓緊時間進宮才是!”
李逍遙六神無主的木訥的點點頭,他吩咐伍雲召前往衛王府,將此事告知於李玄霸;隨後,李逍遙與長孫秀敏兩人共乘一匹戰馬飛速奔馳,前往皇宮中,一路上長安城行人紛紛側目望著神色匆忙的李逍遙,又看見逍遙王妃一起,他們的方向就是皇宮大門,眾人一陣猜疑,心中都非常的好奇,到底發生什麽事,能夠讓處事不驚的逍遙王如此慌張。
太子李建成被貶為蜀王,暫住在齊王府中,他與李元吉兩人也在府中飲酒,根本就不知到底發生什麽事,直到使臣前來傳達李淵的口諭,他們才得知竇皇後病危,兩人不約而同地酒杯掉落在地,匆忙的乘坐馬匹奔向皇宮。
與此同時,秦王府李世民正在府中品讀聖賢之道,李淵派往送信的使臣前來,他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待使臣傳達李淵的口諭,告知李世民竇皇後病危,李淵命他即可進宮;李世民乍聽之下,也愣住了,手中的書卷直接掉落在地上,顧不得衣裝,牽著馬匹直接奔赴皇宮。
一時之間,驚慌失措的李淵無奈之下,將眾多子女紛紛召進宮中。而且,一國之母病危對於大唐而言也是國家大事。由於李逍遙率先得到消息,他與長孫秀敏兩人結伴而來,一路上他們兩人看著憂心忡忡的宮娥、太監,心知大事不妙,李逍遙朝著竇皇後的住處前往,根本就顧不得什麽禮儀,推門而入,他看著麵容憔悴的父皇目瞪口呆地傻愣著坐在竇皇後的身邊,神色哀傷。
李淵見李逍遙與長孫秀敏前來,哀傷的神色使得李逍遙心中更加焦急,他也沒有向李淵施禮,一個健步的出現在竇皇後的身邊;竇皇後病危,禦醫束手無策,李淵根本就沒有心思擺什麽皇上的威嚴,他焦急地看著李逍遙。
李逍遙輸送一道真氣,探查了竇皇後的脈象,根本就發現不了任何異樣,仿佛什麽病症都沒有,但是竇皇後卻絲毫沒有醒來,就像是長孫秀敏中毒時候一樣。李逍遙不停地為竇皇後輸送真氣,他感覺到竇皇後五髒六腑有衰敗之勢,整個人都傻了,他急忙用真氣調節,降低五髒六腑的壞死的速度。
李淵見李逍遙額頭滲出汗水,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他緊張地問道:“逍遙,你母後怎麽樣了?”
李逍遙為了穩住竇皇後的病情,耗費了大量的真氣,嘴唇泛白,冷汗直流,他沉聲道:“母後的脈象沒有任何的異狀,但是母後的身體卻呈現出衰敗之勢,就連我的真氣都無法完全治愈,隻能暫時減緩母後的病症,這種情況就連我都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李淵聞之,整個人都懵了,他知道李逍遙都無法救治的話,就真的沒有希望了,隻不過李淵仍然不死心,他追問道:“逍遙,可有什麽方法或者大夫能救治皇後?”
“為今之計,隻能將我的師兄藥王請過來,如果師兄他都沒有辦法,那麽……”李逍遙見李淵提及其他人,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師兄藥王孫思邈,急忙回道。
李淵直接了當地打斷道:“既然你的師兄可以,那還不快點宣他進宮,至於能否救得了等他來了再說,我們不要妄自揣測。”
李逍遙見自己的父親依然冷靜的應對,心中暗暗的佩服不已,實際上李淵心中也沒有底,隻要有一點希望絕對不會放棄。而且李逍遙的師兄藥王,李淵略有耳聞,對於孫思邈的醫術,李淵心中還是有些佩服的。於是,李逍遙親自修書一封,差遣李靖親自前往,務必讓藥王出山;由於竇皇後的病情禦醫們都束手無策,隻能依仗他用真氣拖延著病情,否則李逍遙定然會親自前往一趟。
“父皇,這裏有我,您還是需要保重龍體,歇息去吧!”李逍遙見李淵雙眼布滿血絲,就知道李淵心急母後的病情,心急如焚導致肝火上升,以致神情恍惚,坐立不安,他勸慰道。
長孫秀敏也出聲安慰道:“父皇,母後這裏有兒臣,您還是去休息吧!”
李淵見李逍遙、長孫秀敏都勸說自己下去休息,他自己知道根本就睡不著,他的心中擔心竇皇後的病情。隻不過在這裏,李淵也知道自己隻能是幹著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而且這裏有李逍遙、長孫秀敏照顧,他也放心一點,於是他也就下去了。
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李玄霸、柴紹他們紛紛前來,李淵見他們匆忙的趕來,心中一暖,隻不過他們前來也是於事無補,也就讓他們都回去了。李玄霸不聽從李淵的命令,愣是留在宮外看護著母後的安全,實際上他也是擔心不已,隻能盡自己的孝心,李淵也任由李玄霸留在此地,而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柴紹卻回到自己的府中,他們也是憂心不已。
此時此刻,他們兄弟之間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麽明爭暗鬥,也不想什麽皇位,隻想著自己的母後能夠快點好起來。李淵見他們幾人都是心急如焚的樣子,心中甚是寬慰,直到李淵告知李建成等人,李逍遙與長孫秀敏在照顧竇皇後,他們才安心地回去了。
至於李淵他根本就睡不著,李逍遙無法抽身離開,國不可一日無君,隻能他自己處理朝中大事,隻不過早朝直接取消了,他已經沒有過多的心思去聽政了,一門心思都紮在竇皇後的病情上麵。李靖得到李逍遙親筆信,也聽聞竇皇後病危,他馬不停蹄的前往藥王穀,想要請師兄藥王出麵。
李逍遙等人根本就不知道,藥王孫思邈已經在半路上了。此次,不僅僅是藥王孫思邈,就連袁天罡、李淳風、虯髯客都一起前往長安城。孫思邈第一次出藥王穀,是因為得到李逍遙的傳令,讓他前來為長孫秀敏診治,這次卻是在袁天罡的命令下,眾人一起出動,前往京師。
袁天罡在突厥將事情的真相和盤托出,就與李淳風、虯髯客一起回到玄真子的住處,負荊請罪;玄真子見到袁天罡時,袁天罡也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迫不及待地高喊道:“師傅,不肖弟子袁天罡特來拜見師尊!”
玄真子見到袁天罡,愣了半晌,他覺得李淳風身邊的人非常的熟悉,定睛一看,又聽到袁天罡的呼喊聲,他整個人都傻了,目瞪口呆地看著袁天罡。袁天罡一路跪著前進,李淳風、虯髯客、孫思邈見大師兄跪著前來,他們也隻能跪著前進;袁天罡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師傅,重重的在地上磕著頭,呼喊道:“師傅!”
由於玄真子與眾人也有數年未見,尤其是袁天罡更是數十年未曾見麵,而且他嚴令弟子下山後再回來,直到身為大師兄的袁天罡回來,虯髯客、孫思邈才有幸再回來麵見師尊。眾人都是熱淚盈眶地看著玄真子,許久未見的玄真子的確蒼老了很多,銀白的胡須,滄桑的麵容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眾人心中泛起一陣感傷。
玄真子見數十年未見的大弟子袁天罡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也是激動不已,隻不過一想起袁天罡的所作所為,他又憤怒不已,怒氣衝衝地大罵道:“給我滾出這裏,不要玷汙此處的清靜,你已經不是我的弟子,誰敢勸說休怪我將他逐出師門,永不相見!”
李淳風見玄真子有口無心的責備袁天罡,無奈地說道:“師尊,我們都錯過了大師兄,實際上大師兄根本就沒有違背師尊的規定,也沒有違背門規!”
玄真子詫異地看了一眼李淳風,之後李淳風將大師兄袁天罡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詳詳細細的告訴了玄真子,才讓明白這些年袁天罡所受的委屈,心結已結。隨後,袁天罡等人與玄真子共聚一堂,還將李逍遙的事跡說與玄真子聽,然後袁天罡與李淳風兩人留在了玄真子身邊,藥王孫思邈以及虯髯客兩人告辭玄真子,回到原來的地方。
袁天罡與李淳風兩人在山中陪伴玄真子數月之久,然後也告辭玄真子前往藥王穀與孫思邈敘舊,卻不想當天晚上袁天罡與李淳風兩人夜觀星象,就發現天現異象,鬥轉星移,而且指向的方位就在長安城,他們商議後匆匆忙忙的再次啟程前往長安城,相助於李逍遙,在他們看來李逍遙必定遇到困難。
李靖乘著戰馬一路飛馳,走到半路上剛好與袁天罡等人相遇,他驚詫不已,一一見禮後將長安城發生的事情說與眾人聽。眾人再次馬不停蹄的前往長安城,原本需要半個月的路程,愣是隻用了七天時間就回來,就連李逍遙聽到李靖回到京師,他都一臉的不相信。
直到袁天罡等人出現在他的麵前時,李逍遙才相信這是真的。當即,李逍遙就讓藥王孫思邈為自己的母親把脈,而且他通過脈象知道李逍遙動用了本門的真氣護住了竇皇後,暫緩竇皇後的病情,但是也不是長久之計。
孫思邈緊鎖眉頭,歎息一聲道:“逍遙,皇後的病情,我無能為力,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剝奪皇後的性命,使得她身體五髒六腑呈現出衰敗之勢,無力回天。如果不是你用本門的真氣減緩了病情,或許皇後她早就……”
後麵的話,孫思邈沒有說,李逍遙能明白,他見師兄藥王都如此說道,就證明回天乏術了。此時,袁天罡認真地觀看了竇皇後的麵相,緊鎖眉頭,沉聲道:“師弟,以我看來,推演算來。皇後早在十年前就應該命中注定的結局,你是否動用了本門的秘法才使得皇後得以存活?”
“不錯!”李逍遙微微點點頭,沉聲道:“當初,我學成歸來,母後病危,藥石無靈之下,我隻能動用本門秘法,向天借命,隻不過我無法測算出具體時間是多少。這些年母後的身體並無抱恙,我還以為沒有什麽事情了,而我也受到懲罰!”
李逍遙指了指滿頭銀發,眾人方才知曉事情的真相。袁天罡皺著眉頭,想了想,狐疑道:“皇後乃是一國之母,大唐國勢昌隆,不應該如此,除非是你當初向天借命隻有十年時間,而且之前又沒有任何的征兆,已經超出了醫術的範疇。若非我與淳風兩人夜觀星象,發現長安城有異象,還以為是你出了什麽事情,沒有想到居然是皇後身體抱恙,依我看來可能真的天命如此,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什麽定數?難道這個定數就是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去嗎?”李逍遙不屑一顧地回道,深深地看了一眼長孫秀敏,又看了看重病在床的母親,李逍遙堅定地說道:“我就偏偏要打破這個定數!當年,我向天借命;今日,我依然敢再向天借命。隻要母親能夠好轉過來,雖死無憾!”
袁天罡等人大驚失色,急忙勸阻李逍遙意氣用事,尤其是袁天罡與李淳風知道向天借命,那是違背自然循環的道理,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夠做得到。當初,他們也不知道李逍遙如何做到的,已經受到懲罰一夜白頭;若是再來一次,那麽李逍遙的命定然不保,他們不願意看見李逍遙如此做。
唐高祖李淵恰巧聽到李逍遙想要再次向天借命,他也是極力阻止李逍遙。縱然竇皇後蘇醒過來,李逍遙卻死了,那麽竇皇後必定會傷心不已,心如死灰。李淵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妻子活了,兒子又死了,而且李逍遙是大唐的未來,在國與家的麵前,他隻能選擇前者,拋棄後者。
長孫秀敏見李逍遙的目光看向自己,她就猜到李逍遙下定決心了。身為妻子的長孫秀敏,她知道李逍遙的性格,一旦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勸阻不了。因此,長孫秀敏決定與李逍遙共同進退。若是李逍遙死了,那麽她也不會獨活,無論在何地,長孫秀敏都願意與李逍遙形影相隨。
李逍遙愣是抱起竇皇後,直接衝向了外麵;唐高祖李淵急忙跟上前去,袁天罡等人也是跟著向前去。屋外李玄霸扛著雙錘看著李逍遙急匆匆的抱著母親,他疑惑不解地看了一眼,就聽到李淵下令攔住李逍遙;李玄霸根本就沒有聽從,直到李淵向李玄霸大聲說出,李逍遙想要向天借命使母親好轉起來,而結果就是李逍遙死,竇皇後活。
當即,李玄霸就不答應,他愣是舉起雙錘阻擋住李逍遙的去路;李逍遙屹然不動,冷峻著臉道:“四哥,你想攔我?”
李玄霸微微點點頭,道:“逍遙,我不想看見你做傻事!”
“哈哈!”李逍遙哈哈大笑起來,道:“我是救母親,怎麽會是傻事!四哥,你還是讓我,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快點給我讓開!”
李玄霸見李逍遙嗬斥自己,他依然不動如山,舉起手中的雙錘,大喝一聲:“今日,就算是你將我打死,我也不會看著你去送死。即使母後醒來,她也不會高興的,我絕不會讓你做傻事!”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留情麵!”李逍遙怒氣衝衝地大喝一聲。
李淵知道李逍遙的武藝實在是高得離譜,以李玄霸一人之力,根本就無法阻擋李逍遙,他急忙命皇宮的禁衛軍全部衝上去阻擋住李逍遙;袁天罡等人見李逍遙一意孤行,他們根本就想都沒想,直接出現站在李逍遙的對立麵,眾人將李逍遙團團圍住。
由於竇皇後病情藥石無靈,隻能動用秘法,使得李逍遙心急如焚,急火攻心,犀利的目光掃視了一遍眾人;袁天罡等人怡然不懼的迎著李逍遙冰冷的目光,直愣愣的看著李逍遙的眼睛變得通紅起來,眾人方知李逍遙走火入魔,心中再無任何親情可言,凡是阻擋他的人必定會遭受下死手。
即使麵對著瘋狂的李逍遙,袁天罡、李玄霸等人毫不退縮,他們都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李逍遙赴死。於是,李逍遙見眾人都想阻攔自己救下母親,他將袁天罡等人全部視為敵人,主動采取攻擊。李逍遙沒有任何的留情,傾盡全力的一擊,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正麵阻擋住他,而他卻在眾人之中聯合攻擊下遊刃有餘,雙方展開大戰,皇宮禁衛軍望著瘋狂的李逍遙,全部都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李逍遙與李玄霸等人的攻擊,自己居然插不上手,並且李逍遙不再留情,貿然上前必死無疑。
李逍遙放開手腳的大開殺戒,李玄霸、袁天罡等人才知道李逍遙的武藝早已登峰造極,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敵人。雖然自己等人采取圍攻之勢,對於李逍遙而言依然沒有絲毫作用,形同虛設,使得李玄霸等人紛紛被李逍遙擊敗,而李逍遙依然沒有停止的想法,繼續攻擊,直到眾人全部被李逍遙打得吐血,李逍遙也受到袁天罡等人的攻擊,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在李逍遙的瘋狂攻擊下,眾人節節敗退,全部倒地不起;李逍遙依然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使出殺招想要將眾人全部殺了。說時遲,那時快,長孫秀敏大喊一聲使得李逍遙的身形一滯,再次望去卻發現眾人全部離開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
“唉,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生這個地步。若是貧道再晚來一步,恐怕待你清醒時,會悔恨終生。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陰陽五行,因果輪回,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會過去的。若是你執迷不悟,墮入魔道,傷害自己最親的人,你有何麵目麵對世人呢?”
一道滄桑的聲音在眾人中響起,眾人紛紛聞聲望去,李逍遙也抬起頭,隻見那人穿著一身道袍,滿頭銀發,蒼老的麵容猶如油盡燈枯一樣,他微笑地邁著步伐走向李逍遙的麵前,無奈地歎息一聲:“逍遙,該醒來了,為師知道你心中的傷痛,但是這是皇後命中注定的一劫,難以逃脫!”
“師傅!”李逍遙見到此人哽咽的喊道,眼前的仙風道骨之人就是李逍遙等人的師尊——玄真子,李逍遙在玄真子出現後,又聽到他的安慰,他終於恢複清明,看見師傅玄真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李逍遙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猛地就清醒過來。
頓時,李逍遙猛地跪在地上,‘噗通’一聲,他嗚咽道:“師傅,請您救救弟子的母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