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殘忍的孫壽昌
孫大壽反而表揚孫壽昌,打算把這鐵廠的生意交給孫壽昌來打理。要是換做平日,這孫壽昌恩孫大壽要這鐵廠的生意,這孫大壽肯定不會同意。但是現在反而因為孫壽昌找了六個人代替王一飛從而讓孫大壽誤會這樣件事兒是孫壽昌幹的,而讓他對自己的兒子充滿的信心。
在孫大壽認為,一個男人如果想成大事,那就是要心狠手辣,自己當年正是因為沒有心狠手辣這才吃了個大虧,所以他要讓自己的兒子也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他現在認為自己的兒子殺了自己的幹哥哥的時候並不怪罪,反而高興。
孫大壽爽朗的笑了笑,說:“好,既然昌兒願意替爹爹分擔這份憂愁,那這鐵廠就暫時交由昌兒打理了。”
孫壽昌低著頭,雙手抱拳說:“謝爹賞賜。”說完,嘴角不知名的向上揚了揚露出了一絲陰險的氣息,不過在場中人都沒有察覺。
……
王一飛等人並沒有閑著,按照計劃,蒼狼帶著大部趕回來的時候,估計要到下午了,他們現在要實現做好迎接大部人的準備,因為現在鹹陽城已經是風聲鶴唳,看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找到眾人一般。
回到鵲姑的家裏之後,王一飛派出青龍等人,讓他們去洞察一下孫大壽的情況,並且在去一趟鐵廠,看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青龍等人領命就走了,不過王一飛還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把玄武留在了身邊,畢竟現在自己的戰鬥力不如以前,還是小心點好,不用把自己給交代在這兒的話,那可就悲劇了。
王一飛剛找個椅子坐下歇息了一會兒,就聽到砸門的聲音,這聲音傲慢之極,似乎要把這破舊的木門給砸爛一般。王一飛和玄武狐疑的看了看木門,一旁正在洗刷的鵲姑看了兩人,讓兩人先躲進屋內去,自己一個人去開門。
果不其然打開門是兩個捕快,看到鵲姑看門之後,這惡捕看到鵲姑美麗的容貌之後不禁也是眼前一亮,原本他隻是想例行檢查一次就完事兒了,先他卻是猥瑣的笑了笑改變了注意,罵罵咧咧的說:“這怎麽半天才開門呀,是不是屋裏麵藏了什麽人呀。”
“官爺,我這獨門獨戶的,屋裏能藏什麽人呀,你也不想想。”鵲姑嫵媚的笑了笑說。
“藏沒藏人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捕快作勢就要進去。
鵲姑不攔,轉而靠在門邊說:“官爺確定要進去嗎?”
“這……”這捕快不傻,他見過的女人也不少,但是像鵲姑這樣三十四歲並且依舊是風韻猶存的女人他根本沒有見過幾個。而且他見到的那些美女全都是名花有主,而這些主門自然都是那些個達官顯貴。
所以他認為這女人一定也是那個達官顯貴的,不過隨即他又是看了看院落中的陳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答案。
那個達官顯貴會把這麽個金絲雀養在這麽個地方呀。
這捕快轉過身來,看了看鵲姑嫵媚的笑容說:“自然是要進去查一查,還請娘子配合。”
“這,官爺還是叫我鵲姑吧,我可不是什麽娘子,要是讓我家官人聽到的話,估計你這小命就要不保了。”鵲姑嬌滴滴的笑了笑說。
屋內王一飛看到這一幕,也是掩嘴笑了笑,暗道,這鵲姑也是個扮豬吃虎的高手呀,幾句話就讓這捕快產生了這幾個想法,還真是要多學學呀。
果不其然,這捕快又是楞了,問:“你家官人是什麽人?你可要知道現在鹹陽城中可是在嚴打呢,要是不小心給抓進去了,那可要找我呀,說不定我還能救你家官人呢?”
這捕快顯然是平日裏橫行霸道慣了,就他那點小權勢也想在鵲姑眼前賣弄一下。
鵲姑又是嬌滴滴的笑了笑,說:“那就有勞官爺了。”
“好說,好說。”捕快見鵲姑遮掩說,擺了擺手說。
“那官爺還請走吧,我家官人現在在長安好好的呢,不用官爺搭救。”鵲姑隨即說。
捕快的笑容再一次戈然而止,看了看鵲姑說:“長安?”
“是呀,我家官人在長安為官,不過無奈我不是正房,不能過去,不過我要是遇到點啥事兒去找一下我家官人的話,還是挺管用的呢,要是官爺你不嫌棄的話,我家官人說不定還能讓你去長安給陛下當捕快呢。”鵲姑風輕雲淡的說。
捕快二話不說,轉身就跑了。鵲姑又是嬌滴滴的笑了笑,大聲的喊叫道:“官爺要小心呢,說不定要是官爺就遇到了我家官人呢?”
那捕快聽到鵲姑這句話之後,腳下一個不穩就跌倒了,隨即又是趕緊爬了起來比兔子跑的都快。
一眾人正笑著呢,青龍等人就回來了。
把鹹陽城的情況給王一飛說了一說,這下王一飛可是樂壞了。
要是真的孫大壽誤會孫壽昌安排的人去鐵廠的話,那不就沒自己啥事兒了嘛,那自己不就可以大搖大擺的上街去了。
不過又一聽孫大壽要孫壽昌接管了鐵廠的消息,他不免也是有些不明白,如果第一個消息是真的話,那這孫大壽不就認為這孫壽昌是殺死孫忠的人了嗎?那樣的話,說不定還會來個父子決裂什麽的,而現在確實孫大壽把鐵廠的控製權給了孫壽昌。
這王一飛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呢?
會不會是人家父子玩了個計策騙自己出去呢,為了保險起見,王一飛還是等大眾人馬過來的時候在說吧。
不過顯然鹹陽城中的情況依然變好了,沒有捕快忙忙碌碌的在街上見到人就逼問的情況了。
……
在孫壽昌的一個別院之中,孫壽昌一身總兵的正裝,身後兩個丫鬟正給孫壽昌戴發簪呢。
孫壽昌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不知怎麽了,他就想起了昨晚上寧巧之的摸樣。
“我一定要讓他嚐到這種滋味不可。”孫壽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說。
他聽說昨晚鐵廠失竊之後,還別說這孫壽昌果然不是什麽傻子,固然紈絝,但是卻是看出了這裏麵的門道,就找了六具屍體然後分別將臉弄毀,想了這個辦法,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那寧巧之,為了他心愛的女人。
正在這時孫大壽走了進來,孫壽昌趕緊轉而一笑說:“爹,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我們的總兵嘛,順帶在給你交代一件事兒。”孫大壽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很,看的出來他很為自己的兒子高興。
“爹爹請講。”孫壽昌說,絲毫沒有剛才的那種陰險的氣息,即便是在會洞察表情的人過來,估計都找不到絲毫的破綻。
“壽昌呀,你去鐵廠交接的時候,要知道這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一定要展現自己的霸氣,這樣才能夠鎮得住他們,不然的話以後你就麻煩了,那些個奴隸很不好管的。”孫大壽說。
孫壽昌淡然的笑了笑,說:“爹爹請放心,昌兒既然接管了這鐵廠,必然會把這鐵廠打理的井井有條的,這一切昌兒都知道,不必爹爹操心了。”
“恩,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孫大壽撫了撫胡子笑嗬嗬的說,他不知此事在自己這個看似乖巧的兒子的心中已經對自己產生了一股的殺意。
原因就是幼兒時期他的不正當教育,以及無意中的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則成為了父子之間關係的導火索。
當孫壽昌站到鐵廠的城牆之上的時候,一聲盔甲的他顯的霸氣十足,顧於麵子的孫大壽並沒有來,孫壽昌聽從孫大壽的話,無論是說話做事表現的都是霸氣十足。
城牆下的奴隸才不管這些虛招子呢,反正他們最在乎的就是這剛換了場主大人,今晚是肯定有肉吃了。至於昨晚的事兒,反正隻要是那幾個女人在,這些個奴隸才不管那麽多呢。
現場隻有幾個人是在這大喜的日子之中哭哭啼啼的,那就是昨晚上死的那幾個人的家人。
他們組團來鐵廠要錢來了,原本他們的丈夫或者是兒子都是這鐵廠裏麵的關係戶,也算是個軍人什麽的,說出去還挺光榮,而且這鐵廠之中也沒啥大事兒。
不料昨晚卻是喪了命,所以這才來鐵廠之中哭哭啼啼的求些喪命錢。
孫壽昌看了看這些個組團往自己身邊來的老少婦孺,知道顯現自己‘霸氣’的時候來了。
“我的兒呀,你死的好慘啊,你這是為國捐軀啊,你死的忠烈呀,隻是你留下我這麽個老娘,我可怎麽辦呀,我可就你這一個兒呀。”一個老婦人撲到在孫壽昌的腳下哭著說道。
這世界最大的苦莫過於像這個老婦人這樣的白發人送黑發人,不過顯然老婦人低估了孫家人骨子裏麵那種汙穢和罪惡的血液。
孫壽昌看都不看,直接一腳將這婦人給踹走。
將腰間的佩劍拔出來,指著這個婦人對下麵所有的奴隸,官兵,以及那些個遇難者的家屬說:“誰在來哭訴,就如此人。”
說著當眾就將老婦人給殺死,讓兩個守衛把這老婦人的屍體給脫了下去,丟到那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