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美人淚(上)

久仰你妹,王一飛心裏罵道。

南風見王一飛並不搭話,而是蔑視的看著自己,心裏不由得泛起了嘀咕,這人到底是不是以六十人戰五百人的王一飛的呀。不會是弄錯了,南風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朱宜止,眼光眯成一條線,然後又睜開。再次將倒盯著朱宜止的下顎,厲聲道:“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朱宜止現在哭的心都有,自己明明說的是實話,卻被當成謊話,這飛哥不帶這麽坑人的呀。脖子上哪冰涼的鋼鐵讓朱宜止知道自己又被匕首給頂上了。朱宜止急切的說道:“他就是王一飛,我騙你幹嘛。我還想要小命的,如果我騙你,就讓我一輩子討不到媳婦兒。”朱宜止這誓發的可真夠狠的。

不過顯然南風還是不相信,南風有將手中的匕首往上提了提說道:“你說謊。”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聽到他說他不是王一飛了嗎?他什麽都沒說呀,他就是紅葉會的王一飛。”朱宜止說道。

南風聽到朱宜止這樣說,不由得有打量了一下王一飛,在盜聖的心裏,那種混子的頭子怎麽會這麽乖張跋扈,這人看著就像一個二世祖,那裏像一個有才有謀的混子的頭子呢。所以盡管他有疑問,但是他還是不相信王一飛就是王一飛。南風有將匕首提了提,厲聲道:“快說,不然我要了你小命。”

這次明顯是流血了,朱宜止明顯的看到有血從自己的脖子上滴下來。趕緊急切道:“飛哥,你就承認了吧,你要是在不承認的話我可就沒命了。”

王一飛又是蔑視的朱宜止一眼,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丫沒命才好呢,留著你就是個禍害。”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王一飛還是在乎朱宜止的生死的,畢竟也算是個兄弟,對兄弟的生命可不可能不管呀,王一飛又緊接著衝南風說道:“我就是王一飛,快把你手上的刀給放下來,不然我也拿刀頂著你的女兒了。”

聽到王一飛說話,又看了一下王一飛拿駕在自己女兒脖子上的匕首,南風又將刀給放了下來,問道:“你真是紅葉會的王一飛。”

王一飛又是鄙視著盜聖南風一眼道:“廢話,我騙你幹嘛。”

南風實在是沒想到這紅葉會的王一飛這麽沒禮貌,不過自己女兒在他的手上,這南風也不敢說些什麽,南風歎了口氣請求的說道:“我與你紅葉會近日無怨 ,遠日無仇你為何要為難與我呢。”

王一飛瞥了一眼這南風道:“好像是你為難我吧。”

王一飛這樣一說南風還真想了起來,原本這二人都準備走了,是自己衝出來沒讓這二人走,而且還想傷了這朱宜止的性命,南風是個講道理的人,自知理虧,老臉一紅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可是又一看自己女在王一飛懷裏微微的發抖,為了自己的女兒今天就算是跟著王一飛撕破臉也要把女兒救出來,南風心裏想到。其實南風並不是怕王一飛,而是他不想招惹這武林人士,這幾年他過的小心翼翼的就是為了避嫌,以免招惹那些朝廷的注意,隻是如果今天要是這王一飛自持自己勢力大的話,那自己肯定有必要跟著王一飛撕破臉了,至於朝廷的注意,那也就拋到了腦後,大不了帶上一家三口流浪天涯去。

此時的南玉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甚至眼睛都是閉上的,他隻是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尿意,雖然很舒服但是這股尿意確實卻來卻強了,而且隻要王一飛一觸碰到自己這股尿意又是曾強了幾分。估計要是讓南風知道現在南玉的感覺是舒服的,那這當爹的肯定惱羞成怒丟下這不成器的女兒不可。

四人還在對弈,明顯的王一飛手中的把柄比著南風手中的把柄要大的多。不過王一飛也不是那種的理不饒人的主,王一飛的目的就是南風手中的那奇藥。見南風沉默了王一飛就知道自己離著奇藥又近了一步,到時候隻要將著奇藥拿出,然後一切都好說,趁現在先在這美女身上揭點油的啥。王一飛對著南玉又是上下其手,其實王一飛的意思是想讓著南風早點問自己,怎麽才能放過他的女兒,到時候自己就好說了。

而南風見這王一飛竟然對自己的女兒上下其手的**,心裏又是一陣懊惱,在一看自己女兒臉上那難受的表情,也不顧這老臉了趕緊問:“你怎麽樣才能放過我女兒。”

如果南風知道南玉現在的感覺是非常舒服的,並且想進一步那啥的時候。估計這南風肯定是會拉著旁邊的朱宜止給暴打一頓,然後在離開。不過前文說了,他不知道。

而南玉則是感覺渾身發熱,尿意更強了,渾身上下就跟被千萬個螞蟻咬了似的,奇癢,而且還口渴。仿佛在期盼些什麽,又不知道到底是在期盼啥。

王一飛見自己南風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心裏嗬嗬一笑,繼續對南玉上下其手,做為難狀道:“那要看你怎麽辦呀。”

南風心裏氣不打一出來,有緊接著道:“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隻要你放過我女兒。”

王一飛做等的就是南風這就話,立即停止對南玉的猥褻,說道:“盜聖果然爽快。”

而南玉則是還有些留戀剛才的感覺,也睜開的眼睛,卻是看到了王一飛抱著自己,直到現在這南玉心裏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個采花賊在抱著自己,而且還抱了這麽久,難道剛才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南玉心裏不免有些驚訝,驚訝之餘更是對王一飛的埋怨和憤恨,以及對自己不爭氣的埋怨和憤恨。

王一飛緊接著說:“剛才,你女兒用鞭子抽打了我的臉,這你要補償一下吧。我也不多要,你就把你手中的奇藥給我讓我治傷就行,怎麽樣,我這個要求還不算過分吧。”

說實話王一飛這要求要是在一般的情況下一點也不過分,這奇藥也是南風偷的,現在給王一飛也就是白跑了一趟腿而已,隻是南風要這藥不是拿出來兜售的,他是要給自己的妻子治病的,而且妻子還是不治之症。想到這裏南風猶豫了,手心手背都是肉,那裏紮一下都會疼。女兒是心頭肉,妻子是心房肉。哪一個拋棄不下,這個怎麽是好。就猶如當年這南玉的母親生南玉的時候,就是難產,當時接生婆說自己選妻子還是孩子,南風堅持兩個都要,這世界上菜有了南玉,現在又是個選擇,就猶如當年,然後這個選擇的話語權卻不在自己的手裏。

南風不知道現在怎麽辦,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奇藥是否是真的,而且甚至都不知道這奇藥到底能救妻子的命不能,在來的時候他也是期望這藥可以治療妻子的病,隻是沒想到這一趟竟然遇到了這麽多的事兒。

南風還在思慮這是保妻子還是保女兒的時候,王一飛見這南風竟然遲遲不給自己回答,就又對懷裏的美人上下其手,南玉是被捆著的,所以王一飛也不蛋疼些什麽。

而現在的南玉是清醒的不是剛才那種半昏迷的狀態,聽到王一飛的要求之後,她也在考慮怎麽樣才能保全自己而又能不失這奇藥。現在見王一飛又對自己上下其手,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舒服,但是現在心態不一樣了,南玉對王一飛隻有憤恨而已,憤恨王一飛為何要那奇藥。南玉尖叫一聲厲聲道:“流氓,你放開我,流氓,你快放開我。有本來和姑奶奶正經的來一場,姑奶奶我打不死你。”

而正在思慮的南風也被這一聲尖叫給打亂了。

南玉的臉上流出了淚水,那美麗的臉頰之上那晶瑩剔透的淚水似乎是在訴說著南玉對王一飛的埋怨,以及對為何母親久病不好,不然自己也可以穿上那些花衣裳,也可以和同齡的女子一樣,相夫教子,隻是這一切都因為母親的久病而與自己無緣。從而導致遇到了這天殺的王一飛。

王一飛見這美人竟然落淚了,王一飛不是什麽禽獸,雖然這南玉是個美女,但是王一飛對著南玉所做的一切也隻是為了樊伯而已,為了自己那當初犯下的錯誤而已,現在看到美人落淚了,手上的力道也刹那間減少了很少。

淚水是一種非常好的發泄方式。而且對於女人來說,淚水是擊敗男人的武器之一,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一個女人落淚了,是個男人就會我見猶憐。王一飛見這美人落淚了,而且還有欲瀉不止的感覺,徹底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他傻了,沒想到這會功夫的女賊會哭。殊不知這南玉給王一飛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個女強人,而王一飛對於女強人的理解就是那種你怎麽去欺負,怎麽去調戲,怎麽去揉虐,都不會哭的那種變性金剛,現在王一飛也懵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也隻是為了救樊伯而已。並不是那種那揉虐女性的變態,王一飛這次是徹底的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