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齷齪的朱宜止
前文說了,朱宜止是非常齷齪的,所以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王一飛偷吃。對的,他沒有反應到自己和王一飛都已經被發現了,反應到的就是王一飛偷吃,王一飛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揭油。如果要是王一飛知道朱宜止這個想法肯定會毫不留情的一腳向朱宜止的屁股而去的。但是王一飛並不知道,他可不會什麽讀心術。
朱宜止是十分齷齪的,發現王一飛‘偷吃’後就撂挑子不幹了,直接說道:“飛哥,你不待這樣的吧,咱們是竊賊不是采花賊,你色急了,你那秦……”朱宜止話還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這裏還有一個女人呢,心裏也暗自慶幸沒有將‘秦娥樓’三個字給說出去,要是那樣的話,估計這紅葉會的大爺,肯定把自己湊個半死。朱宜止怯懦的抬起頭看了看王一飛,隻見此時的王一飛竟然轉過身來,站來那漂亮女人的背後,一隻手將匕首放在那女人的咽喉處,一隻手捂著那女人的嘴。而目光則是凜冽的看著自己,看那樣子真想把自己給殺了。朱宜止也自知理虧,咽了口唾液,目光不敢直視王一飛,隻好轉到別處。
隻可惜現在的王一飛正在捂著史珍香的嘴,抽不開身體。要不然王一飛真有心將朱宜止給暴打一頓的心,尼瑪,你還說老子是采花賊,老子看你就像一個采花賊。
而王一飛懷裏的史珍香此時則是有另一種感覺,心裏五味雜陳的。
王一飛隨便找了塊布就把史珍香的嘴巴給塞住了,又用隨身攜帶的繩子把史珍香的雙手給綁住了。此時的史珍香才反應過來這兩個臉蒙黑布的人是竊賊呀,想叫可是無奈嘴裏被塞滿了布料,手又給綁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王一飛看了一眼地上的史珍香,這女人卻是長的還不錯,不過跟自己家裏那幾個還是差了點呢。王一飛可知道這時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對史珍香厲聲道:“你最好給我閉嘴,不然的話,你小心你這漂亮的臉蛋。”王一飛說著就用剛才頂住史珍香咽喉的匕首在史珍香漂亮的臉蛋上來回的蹭了兩下。
冰涼的生鐵感覺,以及在在皎潔的月光下反射出來的光亮,都讓史珍香知道,自己隻要稍微一動,這鋒利的匕首就將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臉蛋給劃破。她,害怕了,她是用這漂亮的臉蛋吃飯的,平時都是十分的愛護,現在如果說要是臉蛋破了話,那史珍香死的心都有。
她不敢動了,怕鋒利的匕首劃破臉蛋,一雙美眸之內也流出了點點淚水,仰起頭看著王一飛那用黑布蒙著的臉,在想象這黑布之下肯定是一個極其醜陋的臉龐。
皎潔的月光灑在王一飛那用黑布蒙住的臉龐之上,更是略添一絲神秘。
見史珍香不在動彈,王一飛收回匕首厲聲道:“這才乖嘛,如果不聽話的話,我相信這匕首會見一見一美人光滑的臉蛋。”
說罷,王一飛轉身就去找朱宜止的事兒了,不搭理被綁在桌子腿上的史珍香。
此時的朱宜止,那一張原本就十分猥瑣的臉龐又是猥瑣了幾分,也沒有覺察到王一飛過來,王一飛原本想將著朱宜止給暴打一頓,隻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兒,隻要強壓製住心中的怒火。
隻是走了過朝著朱宜止的屁股踹了一腳,這一腳將朱宜止給踹醒了。朱宜止茫然的看著王一飛,等反應過來之後,猥瑣的笑著說:“飛哥,那美人呢,要不然今天咱們就不找什麽奇藥了,咱們就把那美人給偷出去,咱們也換換行,做一次采花賊。”
王一飛聽到朱宜止這話,又是朝著朱宜止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尼瑪,還采花賊呢,就你這摸樣。不過現在也不是多計較的時候,正事兒要緊,等明天的時候在好好跟著朱宜止說道說道。想到這裏的王一飛說:“朱宜止,咱們是來偷藥的。如果你在有跟剛才一樣的想法跟表情,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給這郭府的家丁給送過去,明天你就住進那大理寺。”
被王一飛這一罵,朱宜止不好意思的訕笑兩下,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呀。你剛才和抱人家呢,這不就是采花呢,這不是隻許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嘛,不得不說,這朱宜止確實齷齪的夠嗆。想到這裏的朱宜止,心裏形成了巨大的不平衡,嘴裏低聲的說道:“隻許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空曠的室內可是隻有王一飛和朱宜止兩人可以說話的,而且這還是半夜,寂靜的很。所以,不出意料的,王一飛聽到了朱宜止的這句話。原本就強行將自己心裏的怒火壓下去的王一飛,又被朱宜止這句猥瑣的話給點燃了。王一飛又是朝著朱宜止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下,一把拽著朱宜止,把朱宜止掛在牆上,雙腳離地。王一飛嚴重閃現出一絲精光,狠狠的說道:“首先,咱們今天是來偷東西的,不是來采花的;其次,這個女人是郭大富的女人,他現在發現了咱們,所以我剛才把他給綁住了。”
此時的朱宜止才反映過來是這麽一回事兒,不過朱宜止確實是一頭豬,他的腦子似乎是卻了一根筋。朱宜止趕緊說道:“飛哥,既然這女人發現了咱們,那咱們快走吧。別一會兒來人了。”
王一飛又是滿頭黑線,原本想裝酷把朱宜止給嚇住,讓著家夥少些廢話呢,沒想到這朱宜止還真是天然呆。王一飛又是鄙視朱宜止一眼道:“首先,現在這女人已經被我給綁住了,其次咱們兩個都蒙住臉了,他並不知道咱們的廬山真麵目。”
至此,朱宜止才完全反應了過來。鬱悶的看了看那角落裏的史珍香。
由於王一飛和朱宜止說話的時候都是壓低聲音說的,史珍香並不是聽的太清,史珍香隻是聽到了隻言片語,現在正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呢,心裏期盼這郭大富早些醒來。
不過此時的郭大富早已中了迷魂香,不到明天中午,那是醒不過來。
明白過來的王一飛和朱宜止兩人進了內室。不過一會兒之後,兩人又都是一臉鬱悶的走了出來,因為他們沒有找到絲毫有用的東西,別說藥了,跟本連水都沒有。
王一飛不由得又是懷疑到底有沒有這種奇藥了,於是問朱宜止道:“老豬,你那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呀,怎麽沒有找到呀。”
朱宜止想了想道:“是真的呀,不過這郭大富可能沒有把這奇藥放在身上吧。早來的時候我就說了,郭大富肯定不會將著奇藥放在身上,你偏偏有不聽,現在白忙活半天了吧。”朱宜止似乎怨言很重,還想接著說,不過別王一飛以凜冽的眼神給嚇的閉上了嘴。
王一飛心裏不由得又揣測起來這郭大富到底會將著奇藥放在哪兒呢,這藏寶閣可是換了地方了,那這奇藥肯定放到了藏寶閣中了,現在這女人又發現了自己,如果今天晚上不得手,那以後就別想又機會了。想到這裏的王一飛轉眼又是看了看角落裏的史珍香。
既然以後沒有機會了,那隻好在找個舌頭問出這藏寶閣的位置了,而這舌頭最佳的人員肯定就是史珍香了。女人的嘴,總是很快的,特別是像史珍香特別在乎自己的臉蛋的女人。
可是王一飛身邊的朱宜止卻打起了退堂鼓,隻聽那朱宜止道:“飛哥呀,咱們還是回去吧,明天我在來打探打探消息。”
王一飛對於這朱宜止的無能已經有些免疫力了,鄙視朱宜止都沒有精力鄙視了。王一飛眉毛一挑說道:“明天你來打探消息,就你那水平,別把自己給葬送在這郭府之內就可以了。而且現在咱們手裏還有一個舌頭呢,隻要問出這藏寶閣現在所在的位置,咱們就可以順利的找到奇藥。”
朱宜止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王一飛所說的話,也不知是今晚朱宜止確實成了豬一隻了,或許是吃錯藥了,朱宜止傻乎乎的問:“舌頭在哪兒。”
王一飛眉毛一挑,向角落裏的史珍香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