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萬國朝邦盛會(下)

戌時一到,整個長安城張燈結彩,彩條迎風大雪之中顯得格外刺眼,大街小巷難道呈現出熱鬧非凡的景象,城內舉行盛會難道地實行以往的禁宵,大批的府兵和城管兵遊走裏坊街道,巡邏周圍的安全。

遊蕩完整個長安城的各國使者們紛紛走向皇城,按照以往他們要前去拜見天朝皇帝,當眾獻上慶祝的賀禮之類物品,秦壽身為治安官頭子十分有幸地可以進入皇宮,當然前麵要有他的頂頭上司老流氓程妖精才可以。

至於吳庸和光宗耀祖五人,很不幸地被阻攔宮門之外一邊等候著,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得到秦壽指令後,開始實行陰險連連的任務,報酬很豐盛又不用打架什麽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麟德殿,皇帝舉行宴會、觀看樂舞和宴請外國使者的場所,今天也是宴請各國使者們的重要日子,整個皇宮角落掌滿篝火似的照明,皇宮禁衛們衣甲鮮明地峭立兩邊,麵無表情地迎接著一波又一波外國的使者們。

麟德殿以數座殿堂高低錯落地結合到一起,以東西的較小建築襯托出主體建築,使整體形象更為壯麗、豐富,這裏是李老大宴會、非正式接見和娛樂的場所,殿下有二層台基,殿本身由前、中、後三殿聚合而成,故俗稱三殿。

三殿均麵闊九間,前殿進深四間,中、後殿約進深五間,除中殿為二層的閣外,前後殿均為單層建築,總麵闊582米,總進深86米,古人建築智慧不容小覷啊!比起後世複原的原貌,此景此地才算是真實的。

在中殿左右有二方亭,亭北在後殿左右有二樓,稱鬱儀樓、結鄰樓,都建在高7米以上的磚台上,自樓向南有架空的飛樓通向二亭,厚厚積雪覆蓋滿二亭之間,站在兩亭之間可以瞭望整個皇宮地勢也不為過。

自二亭向內側又各架飛樓通向中殿之上層,共同形成一組巨大的建築群,在前殿東西側有廊,至角矩折南行,東廊有會慶亭殿前和廊下可坐三千人,並表演百戲,還可在殿前擊馬球,今夜的盛會即將在此舉起。

開敞的宴會廣場人來人往顯得十分熱鬧,各國使者們按照先來後到的持續,各自尋找著位置落座,當然也有規定的位置是某某國的,周圍還擺設了長長兩排的案幾,案幾上擺滿瓜果之類招待人的食物。

程妖精大咧咧地領著秦壽遊走三宮,當然皇宮後院裏的六院還是免了吧,連程妖精他自己也沒有逛過,大明宮太液池環池有遊廊400間,想要遊走完那是不可能的事,能瀏覽其中一二已經算是不錯了。

程妖精一手拍著秦壽的肩膀,身處皇宮內肆意無忌地哈哈大笑著說道:“哇哈哈…賢胥怎麽樣?這皇宮夠大吧?瞧瞧,那些美酒,嘖嘖,真的是誘人無比啊!哎哎,賢胥啊,你賊眉鼠眼的想要幹啥呢?”

秦壽雙眼四處亂瞄著周圍的景色,還真別說,偌大的皇宮走得秦壽雙腳發軟,要不是有程妖精這流氓奇葩帶著,秦壽肯定會被周圍巡邏的禁宮侍衛驅趕出去,以他九品芝麻官的小官職根本沒有機會進皇宮。

秦壽從震撼的目光之中收回心神,心不在焉地說道:“啊?哦,沒,沒,沒有啊,哇~~好氣派啊!真漂亮啊,這皇宮還真的是名不虛傳,對了,嶽父老丈人,你以前經常摘的香蕉在哪來的?那邊的高樓可以上去瞧瞧不?”

秦壽一手指著鬱儀樓、結鄰樓,小心翼翼地詢問著一邊的程妖精,周圍巡邏的禁宮侍衛們鎧甲撞擊聲隨處可聞,要是自己肆意無忌大聲詢問,肯定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他的身份很明顯地標誌出來,沒有資格!

程妖精一手抹著凍僵的鼻孔,呼出口熱氣說道:“賢胥,這事你最好少知道的好,香蕉園在北橫街那邊,這裏看不到,街北盡頭後妃居住的寢殿區隔壁,鬱儀樓和結鄰樓這兩座樓你想也別想,本流氓還想上去瞧瞧風景呢?”

秦壽聞言有些遺憾地點著頭應聲說道:“哦,那就算了,那老流氓,本少爺傻站著幹什麽?不會是一整夜瞧著他們吃吃喝喝,本少爺在這裏挨餓吧?在怎麽樣也要填飽肚皮先吧?本少爺中午到現在還沒有什麽東西下肚子。”

對於秦壽瞬息萬變的稱呼,程妖精徹底麻木加無視了,要是真的斤斤計較那麽多,估計自己不氣死也剩下半條命了,寬宏大量性子大咧的程妖精直接對秦壽的過濾,當然吃的話題他可不會過濾。

程妖精舔著嘴巴,瞧了瞧麟德殿外張燈結彩的熱鬧氣氛,一手拍著肚皮說道:“那樣啊,好吧,填飽肚皮在說,賢胥,你去殿門偏門旁邊等候老流氓我回來,千萬別亂走知道沒有?這裏是皇宮!”

程妖精鄭重其事地警告著秦壽呆在麟德殿外偏門,這裏是皇宮規矩賊多秦壽九品芝麻官根本不能四處亂跑,至於程妖精這奇葩老流氓,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把皇宮當成自家後花園。

對此李老大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程妖精不闖自己**才懶得去管,管了也是白管,這老流氓渾性十足頑劣不改,處理不好的還鬧事還是家常便飯,各大臣之間又有誰沒有受過他的欺負?

程妖精把秦壽安頓好在麟德殿外偏門後,轉身離去一邊小聲嘀咕著說道:“他奶奶滴,這鬼天氣還真的是夠冷的,沒有理由本流氓還傻愣站著看你們吃?嗯,還是賢胥想的周到,先填飽肚皮在說,沒義氣是三位兄弟,居然不過來一起受罪!”

秦壽無聊地呆在麟德殿外偏門,雙眼好奇地打量著過往的太監和宮女,當然其中也有不少禁宮名酒,兩名禁宮侍衛筆直地站立一邊,也不跟秦壽說話,他們也不敢啊,站崗時間聊天被發現不死也脫層皮,直接把秦壽當成透明人一般。

無聊的秦壽背靠著殿外偏門牆壁,雙眼打量著進進出出低著頭的太監和宮女們,走完一批又來一批,秦壽打量著他們的同時,過往的太監和宮女們也匆匆好奇打量秦壽一眼,九品芝麻官出現皇宮還真的是少之又少。

“秦大人?”秦壽正無聊背靠宮門牆壁的時候,身後傳來陌生的呼喊聲,皇宮之內有人認識自己秦壽頗感好奇,小羔羊的宮女和清河小公主的宮女秦壽都認識,而且聲音也不像她們,感到好奇的秦壽轉身期間頓時整個人傻了眼。

宮女身穿偏厚的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間,讓烏雲般的秀發,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

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肩上披著白色輕紗,寒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讓秦壽最為震撼的是她臉部的輪廓,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她,有著罕見清晰的雕塑美,一雙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對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使人感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

最迷人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轉動瞄著看人時,似乎裏麵含有一團火,燒人心靈鉤人弛魄一樣,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秦壽收斂心神好奇地問道:“你是?噢!屬下見過宮女姐姐,我們認識嗎?還是曾經見過麵什麽的?”

秦壽鬱悶了,皇宮裏麵隨便一位宮女等級都高出自己好幾層,打掃道路和每晚巡視的宮女都是正九品的職位,雖然是虛職都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好過自己從九品的九品芝麻官,還真的是人比人比死人那種!

麵對貌美如花的俏麗宮女,秦壽拱手告罪著以示見禮,敢當著兩位禁宮侍衛們上前搭腔說話,可見此女地位有多高,起碼比過往的普通宮女們高得多,要不然兩位禁宮侍衛早把自己和她抓起來了。

宮女瞧見秦壽行禮屈身還禮,挽起寬大的宮衣抿嘴輕笑起來,不可置否地輕聲說道:“咯咯…秦大人何出此言?媚娘久仰秦大人大名才是真的,今日一見還真的是人如其名,媚娘實屬三生有幸,媚娘可承受不起秦大人的大禮!”

“媚娘?”秦壽傻諤諤地瞧著年紀隻有十四左右的宮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摸不著頭腦地回憶著,貌似自己還真的沒有見過眼前俏麗的宮女,她是怎麽認識自己的?這些疑問一直徘徊在秦壽腦海裏。

秦壽正傻諤諤望著眼前俏麗的宮女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驚呼聲:“壽哥兒?!咦!還真的是壽哥兒,玲姐,快過來瞧瞧,壽哥兒還真來了,小治哪兒敢騙玲姐你,壽哥兒,這裏!”

宮女瞧見牆頭草李治的身影,婉轉歎息一聲盈盈屈身行禮說道:“唉…秦大人,相逢不適,他日有緣在見,媚娘先行告退了!”

“啊?哦!好的,宮女姐姐慢走!”秦壽莫名其妙地撓著頭,錯身讓出位置給予宮女過路,自始至終秦壽還沒有想起此女到底是誰,她是怎麽認識自己之類的問題,皇宮大院哪有什麽機會那麽容易見麵?

宮女經過秦壽身邊的時候,抿嘴輕笑一聲邁著輕蓮步伐姍姍離去,走過自己身旁時候,身上散發出如蘭似麝的幽香深深吸引著秦壽,特別是那迷人的背影,看著她那迷人小蠻腰一扭一扭的,秦壽心裏就感到渾身癢癢的。

‘妖精!此女還真的是迷死人不償命,可惜身處皇宮當宮女啊!要不然本少爺收了你!’秦壽完全沉浸在宮女閉月羞花之容,特別是她那美如天仙的麗姿,還有那迷人的身材,嫣然一笑時,妖嬌百媚顛倒眾生也不為過。

牆頭草李治整個人蹦躂著跑到秦壽麵前,一身大紫的窄袖衫襦,活像小狗熊般,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麵若中秋之月煞是好看,特別是那紅通通兩側臉蛋,顯得格外滋潤通紅,眉如墨畫有點小奶油書生的味道。

牆頭草李治鼻孔裏流著稀疏的鼻水,嗬著淡淡的白霧說道:“壽哥兒,你怎麽這裏?小治和玲姐正準備去找你,對了,壽哥兒,你瞧瞧,那邊是誰?嘿嘿…玲姐為了見你,今兒打扮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秦壽聽到牆頭草李治的話,無語地苦笑一聲,不可置否地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哦?是嗎?很遺憾,壽哥兒我今兒可是要執行治安巡邏啊,沒有時間陪你們玩,小治剛才那位宮女你認識不?”

秦壽順手指向宮女消失方向,一名倩影在朦朧燈光之中風髻露鬢,俏臉淡掃娥眉眼含情意,深情切切地望著愕然失神的秦壽,俏臉肌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寒風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小羔羊身著淡粉色禦寒宮衣,繡著金絲富貴的牡丹圖,碧綠的絲綢在腰間盈盈一係,完美的身段立顯無疑,小手攜荷葉蓮心兩宮女緩緩走來,看到些許日子不見的秦壽,小羔羊莞爾一笑,笑容顯得如此燦爛可愛。

“壽哥兒~~”小羔羊大聲歡呼一聲,整個人擺脫身邊荷葉蓮心兩宮女攙扶,蹦跳進秦壽懷裏,活像樹懶熊掛在秦壽身上,牆頭草李治一手拍著額頭露出被打敗的表情,荷葉蓮心兩宮女抿嘴偷笑起來。

忽然其來的突襲讓秦壽措手不及地後退幾步,堪堪站穩的秦壽表情顯得尷尬無比,小羔羊的舉動太熱情太主動了,飄逸的秀發撩逗的秦壽極其不舒服,特別是小羔羊微微鼓起的胸部,摩擦之間讓秦壽生理突生欲望,怪蜀蜀思想又開始發作。

害羞了,秦壽開始害羞了,秦壽耳邊隱隱聽到後麵的不和諧的動靜聲,一手輕拍著小羔羊小香肩,秦壽尷尬地說道:“那個,小羔羊啊,你先下來好不?形象,注意形象,你是一國公主,知道不?旁邊還有外人呢!”

小羔羊高傲地揚起頭,俏臉露出欣喜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說道:“怕什麽?壽哥兒,你進皇宮來怎麽不通知一聲?還好在這裏遇到你,要不然玲兒又白跑一趟了,你們兩個馬上轉過身去,雙手掩著耳朵,不許偷聽不許偷看!”

“啊?是!公主殿下!”兩名禁宮侍衛麵麵相覷地互視一眼,依言轉過身麵壁思過,雙手捂住耳朵不敢偷聽,生怕自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小羔羊公主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

小羔羊芊芊玉指撚著秦壽的鼻子,一雙迷人的杏仁眼眯成直線,驕橫野蠻地說道:“哼~壽哥兒,最近不見,有沒有想玲兒?回答問題之前不許超過三秒,說話的時候眼睛不許眨,現在開始!”

牆頭草李治一邊賊兮兮地賤笑著,雙手叉腰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對於自己玲姐表現出來的霸道撒嬌姿態,牆頭草李治早已麻木了,這招對付他父皇手段,小羔羊簡直是用得爐火純青地步,沒想到這次居然用得秦壽身上。

秦壽沒想到小羔羊居然會有撒嬌意味,愕然片刻後瞧見小羔羊麵色變得難看,想也沒有多想脫開而出說道:“有,天天想,夜夜想,吃飯想,睡覺想,洗澡想,蹲坑也…嘶~小羔羊你幹什麽咬人?痛,痛!鬆口,快鬆口!”

小羔羊聞言鬆開口,整個人從秦壽身上竄下地,輕吻秦壽臉霞後得意地哼了一聲說道:“哼!不老實,說話也不檢點,算你勉強及格,獎勵你的,以後要每天想玲兒,知道沒有?不得敷衍了事,要用你的心去想,不然哼哼…”

‘霸道、任性、刁蠻、野蠻、不講理…’秦壽心裏默默地數著小羔羊的缺點,一手捂著被咬過肩膀,至於臉霞所謂的獎勵,秦壽直接過濾加無視,這大棍加胡蘿卜的手段,還真是玩的夠徹底的。

至於小羔羊所謂的威脅,秦壽直接左耳進右耳出,點頭裝痛地咧牙嘶嘴算是回答,有時間去想你刁蠻任性的小羔羊,還不如去想那文靜的小清河,想到小清河秦壽有點想念嬌柔的小敬妹妹了,隻是她今天怎麽沒有跟小羔羊在一起?

當然秦壽也不敢去問小羔羊,這當著女人麵去問另外一位女人,純屬吃飽撐著找抽的現象,秦壽隻能把好奇埋在內心深處了,當然現在最重要還是擺脫這位刁蠻小羔羊要緊,上班時間泡妞還是泡李老大的閨女,要是李老大知道了,後果有點嚴重。

小羔羊瞧見秦壽沉默不語,首先打破沉默的氣氛,雙手摟起秦壽的手背好奇地問道:“壽哥兒,你今兒怎麽出現皇宮了?幸好沒有出去找你,要不然還真的是白跑了,壽哥兒,貌似以你的…”

秦壽一臉心酸假裝慘兮兮地說道:“站崗,壽哥兒我今兒可是有重任在身,跟老流氓一起進宮負責治安站崗,唉…命苦啊,大半夜的一站就是大半宿的,何時才是盡頭?肚子餓的呱呱叫,要是有吃的填飽肚皮就好了!”

小羔羊美眸緊盯著秦壽,瞧了半天秦壽不像說謊的模樣,於是半信半疑地說道:“真的?可憐的壽哥兒,你等等,玲兒這就去喚人準備一些菜來,哼~父皇也真是的,搞什麽盛會…”

牆頭草李治好奇寶寶地竄出來,摸不著頭腦地問著秦壽:“站崗?壽哥兒,什麽是站崗?是跟侍衛們一樣嗎?哦!原來是這樣,小治知曉了,貌似這皇宮很安全,用不著壽哥兒你親自來吧?”

牆頭草李治的把準備喚人的小羔羊製止住了,整個皇宮治安要是不安全的話,還有什麽地方安全可言?秦壽好像武力不過關吧?加上他九品芝麻官更是別提有沒有資格進宮了!

怒了,這死牆頭草李治存心跟自己作對不是?秦壽憤怒地怒視多管閑事的牆頭草李治,好不容易找借口支開小羔羊,這多管閑事的牆頭草李治存心找茬的是不是?忍了,以後在慢慢收拾你這牆頭草。

秦壽好言相勸地說道:“唉…老流氓等會就回來了,要是瞧見壽哥兒我,小羔羊,要不你先去玩吧,免得等會老流氓撞見了我和你在一起,又生起什麽是非,要是老流氓大鬧一場什麽的,皇上要是怪罪下來,壽哥兒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趕明兒壽哥兒陪你玩。”

想起老流氓的性格小羔羊沉思片刻後,勉為其難地點著頭應允著說道:“嗯,好吧,明兒玲兒親自過來找你,不許說沒空!知道沒有?今兒暫時先放過你,小治,走,咱們過去瞧瞧那邊熱鬧!”

小羔羊也不管牆頭草李治願不願意,一手拽起牆頭草李治的手臂,硬拉扯著他前往麟德殿正門空曠地方走去,那邊匯集了大量來自大唐境外其他國家的使者,好熱鬧的小羔羊也想見識一下國際友人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