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你奔喪我藏嬌
大清早的,秦壽臉沒洗牙沒刷就給人揪了起來,當然揪他之人除了大窮鬼李恪,還真沒有其他人敢如此肆意妄為,大窮鬼李恪一臉曖昧的笑意,桃花眼打量著床上羞紅臉的小蘿莉陶月,一副壽哥兒你好風流的表情。
小蘿莉陶月羞紅著臉霞,揪起厚厚的毛毯蓋住滿臉羞紅的小腦瓜,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虛心表現,惹來大窮鬼李恪肆意無忌的嘎嘎聲賤笑聲,直把一邊的秦壽氣得滿臉煞白,這個家夥純屬找抽還是咋滴?
秦壽怕大窮鬼李恪越想越猥褻,開口解釋著說道:“誤會,純屬誤會一場,恪弟,壽哥兒我可是什麽也沒有那個啊,隻是怕小月那單薄的身子骨著涼而已,瞧見沒有,這床上還有兩張被窩呢!”
大窮鬼李恪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秦壽,一臉賤笑地點著頭我了解的表情說道:“知道,知道,壽哥兒,不用解釋了,解釋即是掩飾,男人嘛~風流是正常滴!放心,放心,恪弟我不會多嘴告知玲妹的!”
秦壽氣得直瞪眼睛,沒好氣地豎起中指鄙視著說道:“哎哎,恪弟,你這是啥子表情?瞧瞧,你淫蕩猥褻的笑臉,說明你不信任壽哥兒我,絕交,咱們要絕交!壽哥兒我可沒有你這不信任自己兄弟的人!”
大窮鬼李恪聽到秦壽的話頓時急了,陪著笑臉道歉著說道:“別,別,壽哥兒,開玩笑滴,恪弟我這是開玩笑滴,你老別較真,恪弟我此次前來是有事找壽哥兒你的,正事,絕對是正事,對壽哥兒你絕對是有益無害,壽哥兒何不坐下來詳談一會?”
開什麽玩笑,要是兩人絕交還得了?大窮鬼李恪一臉討好地賠禮道歉著,一手請示著秦壽落座商談要事,至於躲在床上的小蘿莉陶月,大窮鬼李恪直接過濾無視了,正事要緊何況他對小蘿莉陶月又沒有什麽特殊感情什麽的。
秦壽摸不著頭腦地瞧著大窮鬼李恪獻媚的表情,一手鄙視著他說道:“恪弟,你這是幹啥呢?大清早的,壽哥兒我牙沒刷臉沒洗的,你就火燒屁股似的風風火火跑來了,瞧瞧你衰樣,肯定沒什麽好事!”
大窮鬼李恪豎起妖孽的手指,娘氣十足地說道:“瞧瞧,壽哥兒,你這是什麽話呢?恪弟我這次找你,確實是有事,當日你匆匆一別,恪弟我還沒來得及謝你,這不,恪弟我這次可是誠心誠意帶著謝禮前來,當然也有一個驚人消息給你帶來!”
瞧著大窮鬼李恪變幻莫測的神秘和心有餘辜的表情,秦壽頓時感到有些好奇,這家夥臉色怎麽整得變色龍一樣?‘這死窮鬼老弟能有什麽禮回贈自己啊?驚人消息這個還信得過!’秦壽琢磨不透地瞧著信誓坦坦的大窮鬼李恪,一副本少爺保持沉默的模樣。
大窮鬼李恪八卦性子十足地說道:“瞧瞧,恪弟我一瞧壽哥兒你的表情,就知道壽哥兒你消息有些孤陋寡聞,知道不?今兒萊國成公杜如晦寅時下三刻因病而卒,外界是如此傳得邪乎,其實真實內幕是,因為燒炭緣故…”
秦壽整個人聞言頓時傻了眼,袁神棍的烏鴉嘴顯靈了??這死神棍還真的是好事不靈壞事一簍筐靈驗無比,他沒想到大唐宰相杜如晦居然是如此嗝屁的,而且還是因為燒炭通風不好緣故造成的,一氧化碳中毒身亡!
一氧化碳進入人體之後會和血液中的血紅蛋白結合,進而使血紅蛋白不能與氧氣結合,從而引起機體組織出現缺氧,導致人體窒息死亡。因此一氧化碳具有毒性。一氧化碳是無色、無臭、無味的氣體,故易於忽略而致中毒,常見於家庭居室通風差的情況下。
特別是現在古代時期,冬季人人怕冷什麽的,燒炭取暖人的居多,嗝屁的人也是居高不下,沒有後世信息發達泛濫的常識,燒炭產生一氧化碳什麽的都不知道是啥玩意,死得不冤不白的,還真的是憋屈無比啊!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滔滔不絕大嗦八卦的大窮鬼李恪,腦海裏快速運轉著籌謀是不是該做點實際的行動,大發死人錢財什麽的,從古到今人又有幾個不怕死的?特別是位高權重的大臣們,打了一輩子的仗好不容易安享晚年,孫子還沒有抱夠什麽的。
秦壽正籌謀著如何斂財計劃,耳邊響起大窮鬼李恪的呼喚聲:“壽哥兒,壽哥兒,哎哎,發什麽愣呢?恪弟我跟你說的話,你聽進去沒有?得,瞧見你這副表情,就知道恪弟我剛才所言全是廢話了!”
秦壽聞言清醒過來後含糊不清地說道:“啊?哦,恪弟,啥事呢?行了,行了,少用那副怨男十足的神情瞧人,疙瘩,瞧見沒有?壽哥兒我起雞皮疙瘩了!啥事重說一遍,剛才壽哥兒我在想著如何拯救大唐黎民百姓的高深問題!”
瞧見大窮鬼李恪堪比倩男幽魂的眼神,秦壽沒好氣地揮手打斷大窮鬼李恪的注意,尼瑪的,這家夥去印度阿三哪兒修行一段時間,妖氣十足的人妖非他莫屬了,帥不是你的錯,錯在於帥得過分有點偏向於女性的方向發展。
小蘿莉陶月趁機偷偷溜下床,自以為大窮鬼李恪沒有瞧見自己,輕手輕腳地準備溜出廂房,馬上瞧見門口出現的程姍姍,此時的程姍姍早已穿戴整齊,手捧著腐敗的金盤肩掛著布巾走了進來,瞧見小蘿莉陶月從秦壽床上溜下來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小蘿莉陶月在程姍姍瞪視之下調皮了咂舌輕吐,蹦躂著歡快的腳步跑出廂房門,這一切看起來極其和諧又感到荒謬,這還是古代等級森嚴的社會嗎?秦壽的教育方針還真的是不一般啊!瞧瞧,某個外人都看啥了眼。
大窮鬼李恪一副見鬼了的表情,這秦壽如何調教的兩位大小美女?婢女早女主子一步爬上床伺候,居然也不生氣?這讓大窮鬼李恪感到一陣的氣磊,這人比人的咋就區別那麽大呢?這讓大窮鬼李恪升起一股強烈的討教之心。
秦壽瞧了眼大窮鬼李恪精神恍惚的模樣,沒好氣地出聲打斷他說道:“哎哎,恪弟,這回就輪到你的不是了,瞧瞧,壽哥兒我跟你說話,你丫的也是精神恍惚的,說吧,啥事呢?行了,行了,少瞧了,說正事吧!”
程姍姍捧著金盤走到秦壽麵前,金盤裏麵裝著渾濁的洗米水,要不是上頭飄著幾顆米粒,秦壽還真以為是牛奶,程姍姍大方得體地輕聲說道:“夫君大人,這是廚子們今兒特意準備的洗米水!”
秦壽拿起一塊巴掌大的香皂,至於製造配方還真簡單,杏仁、雞蛋清、蜂蜜配方調製出的香皂,不僅可以洗淨麵部油汙,還有清熱涼血、活血生肌、芳香開竅的功效,同時還可以滋養皮膚,祛除色斑,是不可多得的美容和護膚佳品。
白米中可溶於水的‘水溶性維生素’及‘礦物質’,會殘留在洗米水中,而其中維生素B群的含量特別豐富,正因為它非常天然,所以不僅適合敏感性肌膚使用,天天洗也沒問題,看來古人的麵如冠玉還真的純天然洗米水洗出來的。
至於刷牙的,腐敗了點啊!用鹽抹牙達到刷牙去口臭的保護作用,隻有有錢人家和貴豬們才用得起啊,官鹽嘛!賣得賊貴不說還限製售量什麽的,至於百姓們用什麽秦壽就不得而知了,可惜這裏沒有牙膏什麽的之類。
大窮鬼李恪沒有說話,一雙電眼十足的桃花眼亂瞄著,一臉淫賤的笑意注視著秦壽整理儀容,有些事他不好意思當麵說,特別是一邊冒出個泡的程姍姍,隻好等她退下去之後在商議,畢竟那事兒有點太那個啥了。
秦壽拿起布巾擦拭著臉角的水跡,大冷天的用冷水洗臉還真是夠刺激提神的,這洗米水還真的是要冷的才有這功效,加熱過的估計裏麵什麽營養都跑光了,秦壽一手拍著冰冷僵硬的臉部,緩鬆臉部冒著熱氣的冰冷肌膚。
瞧著一邊欲言欲止的大窮鬼李恪,秦壽恍悟地支退一邊的程姍姍,大少爺氣勢十足地說道:“那個,姍姍啊,你先下去吧,本少爺還有事要跟恪弟商量,出去之前關好廂房門,莫要被本少爺瞧見你和小月兩人八卦聽牆角,出去吧!”
“是!夫君大人,姍姍不敢!”程姍姍瞄了一眼一邊道浩貌然的坐著大窮鬼李恪,不用問肯定是這個家夥在從中使壞,要不是他估計現在秦壽也不會那麽快支開她離去的,程姍姍邁著輕蓮步伐走出廂房,臨走時還不忘關閉廂房大門。
大窮鬼李恪羨慕地瞧著秦壽,豎起大拇指誇獎著秦壽說道:“壽哥兒,佩服,小弟實在是太佩服了,瞧瞧,這裏的環境都讓小弟有點羨慕了,說真的,要是有的選,恪弟我還真想與壽哥兒你調換一下位置!”
‘尼瑪的,誰願意跟你這倒黴鬼換位置,本少爺我可是追求醉生夢死的愜意富二代生活!’秦壽心中狠狠地鄙視著大窮鬼李恪,雙手叉胸一副本少爺等著你說真話的表情,至於廢話還是免了吧!
大窮鬼李恪瞧著秦壽的表情,無奈地聳聳肩說道:“好吧,壽哥兒,此次前來恪弟我有三件事,一是討教一下小弟今後的未來道路,二是小弟新婚在即心裏糾結的要緊,至於第三嘛,嘿嘿,壽哥兒,小弟為你準備了一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花魁姑娘,嘿嘿…”
秦壽一臉鄙視著大窮鬼李恪,不屑一顧地說道:“哦?你小子越是笑得如此淫蕩,肯定沒啥好事,第一第二件事還好說,話說你那裏來的錢贖一名青樓的花魁姑娘?不會是你丫的糟蹋過的?甩二手貨給壽哥兒我吧?當壽哥兒我這收破爛的?”
秦壽越說就越感到有氣,這大窮鬼李恪也不是什麽好貨色,他會那麽大方卯錢出來贖一名花魁贈送自己?肯定是玩膩了甩破鞋給自己,尼瑪的,還真當自己是前世收破爛的黑馬王子?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大窮鬼李恪一臉哭喪的表情說道:“哪敢呢?壽哥兒,你這是誤會,純屬誤會,是王心怡小姐被你的歌詞所折服,她說能編出如此歌曲之人,實屬性情中人,奈何當日壽哥兒你匆匆離去無緣相見,小弟我這不是成人之美嗎?不忍心…”
大窮鬼李恪滔滔不絕地說著王心怡的悲慘命運,當日獻歌前來助興完畢後,找到大窮鬼李恪感激他賞識之心,道出她過不了幾天就要被強迫去接客的遭遇,大窮鬼李恪聽完這位美貌青樓花魁遭遇後,心生同情惻隱之心。
大窮鬼李恪想起自己斬雞頭燒襪子的結拜大哥秦壽,家裏似乎女人都一簍筐了,反正多一個也不算多,何況贈送美人登上秦壽的破船也是一舉兩得之事,於是利用王府收受回來的禮金替花魁王心怡贖身,這不,大清早就風風火火送美人過來了。
秦壽翻著白眼沒好氣地瞪視著大窮鬼李恪,豎起中指狠狠地鄙視著他說道:“你這家夥,把壽哥兒我這當托難所了?還是咋滴?壽哥兒我現在都是滿身情債什麽的,你丫的還嫌壽哥兒我不夠亂不是?說實話,你真的沒有碰過她?”
秦壽說道後麵小聲地詢問起大窮鬼李恪,美女秦壽當然不會嫌少什麽的,雖然現在身板不適合玩那兒童不宜的活,以後長大了還是很難說不是?二世祖嘛!女人少了還算是二世祖生活嗎?
說真的秦壽還真缺一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小蜜,最重要心煩的時候可以聽聽歌緩解心情,古代女子特別是青樓出身的花魁姑娘,會的玩意可是多不勝數,最基本當然是**這一類的基本功,取悅客人嘛!
大窮鬼李恪眯著淫蕩的桃花眼,一副我了解的表情恭維地說道:“哪敢呢?小弟我在怎麽缺德,也不會缺德到那個地步,人在府外的馬車裏候著,這不先進來跟壽哥兒你提個醒嗎?免得壽哥兒你沒心理準備不是,怎麽樣?要不要小弟我去喚她進來?”
秦壽道浩貌然地咳嗽一聲說道:“嗯哼,不急,不急,候著,讓她慢慢候著,咱們還是先談談你的破事,對了,這位花魁姑娘你破費不少吧?要不要壽哥兒我支回錢給你?壽哥兒我可是不想占別人的便宜!”
大窮鬼李恪聽到秦壽的話頓時板起臉,一副本王不高興的表情說道:“哪兒呢?壽哥兒,你這是瞧不起恪弟我還是咋滴?送禮的怎麽可以還收錢呢?這不,恪弟我這次是真心誠意前來向壽哥兒你取經的,莫要把恪弟我當外人來看待!”
秦壽還真占了大窮鬼李恪不少的便宜,特別是那三間店鋪一直是秦壽感到愧疚的事,店鋪不同於房產那可是升值的寶地,雖然他獲得吳王封號食邑,這個家夥一直沒有前去上任,估計明年跑不了了,都結婚的娃了該定定性子老實呆著封地吧!
秦壽想起大窮鬼李恪不穩定的封地就感到一陣的汗濂,這家夥還真的是命運坎坷無比,四處奔波低調做事高調做人,彈劾罷官比比皆是,大部分源自於他未來的第一任王妃楊氏原因,吃喝嫖賭樣樣齊全,典型的混世等死小王爺一個。
貞觀二年(628年),封蜀王,領益州大都督(今四川成都)貞觀五年(631年),轉秦州都督(今甘肅天水),貞觀七年(633年),轉齊州都督(今山東濟南),貞觀八年(634年),複轉益州大都督,遙領,貞觀十年(636年),封吳王,轉授潭州都督(今湖南長沙)…
永徽四年(653年),因受房綠帽謀反案牽連,被冤致死,四子仁、瑋、琨、璄並流嶺表,現在哥我在此大慈大悲哦米你個豆腐的,小納度你躲過無病無災的含冤致死悲劇,皮鞭加滴蠟調教禍害的小羔羊,想歪了,自我麵包三天思過一下!
秦壽瞧著一邊虛心討教的大窮鬼李恪,幹咳一聲梭梭奇談地說道:“嗯哼,恪弟啊,看在咱們斬雞頭燒襪子的結拜份上,壽哥兒我指明一條道路給你走,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做事處處留好名,壞事最好想辦法掩飾住,懂不?”
大窮鬼李恪一手摸著著自己隨意束起的紫色緞帶,懵懵懂懂地說道:“壽哥兒高見啊!可是恪弟我還沒有弄明白壽哥兒的含義,這所謂的高調做事,低調做人,是指那一方麵?還望壽哥兒詳解其中的含義!”
大窮鬼李恪虛心地討教著秦壽的意見,事關自己前程命運什麽的,大窮鬼李恪放下自己身份地方,一副學生討教老師的表情,就差沒有三叩九拜大喊一聲,救苦救難的秦菩薩啊!搭救一下迷途不知返的小王我啊!
秦壽一肚子壞水地教唆著說道:“恪弟啊,今後出門在外做事啥的,莫要害羞什麽,哪怕是路上撿到一個銅板,也要宣揚得自己如何拾金不昧精神,做缺德事什麽的最好掩飾好,千萬莫要留下什麽把柄讓人抓住了!”
秦壽咂巴著嘴休息一會後,接著滔滔不絕地指點迷津說道:“特別是要注意地方官衙什麽的,這些家夥有點排斥外人,哪怕你是皇子什麽的,騎到他們頭來了,肯定會有所不爽地方,明麵尊敬服從你,暗地裏處處抓你小尾巴寫成事跡陰人…”
這些事跡秦壽在電視裏看多了,後世肥皂劇炒飯劇啥的多不勝數,官場暗鬥明鬥演得五六歲小屁孩都曉得了,正所謂萬變不離其中,大窮鬼李恪之所以命運如此坎坷四處奔波,大部分都是地方官員瞧這位王爺不順眼,處處與其針對什麽的。
大窮鬼李恪受益匪淺地大點其頭,秦壽所言是他聞所未聞的事跡,人心難測險惡到如此地步,大有茅塞頓開奉秦壽為人生啟蒙師,就差沒有拿起本子記錄下秦壽所言,當成人生經典語錄銘記於心。
秦壽口幹舌燥地瞧著一臉受教的大窮鬼李恪,搖頭歎息一聲說道:“恪弟啊,至於你哪位婆娘,哦,不,應該叫王妃,是爺們的時候該爺們,莫要顧忌她身後家族勢力,不聽話者皮鞭加蠟燭伺候,在不行實行板凳加鹽水,振振夫綱絕對不能成為氣管炎一族!”
秦壽大致了解一些楊氏的身份背景,大窮鬼李恪之所以幹那麽多渾事,全是那楊氏一手造成的,不孕不育也就罷了,還阻止人家堂堂一位王爺納妾什麽的,要是本少爺直接休了,啥人呢?還真以為自己是房夫人後裔不成?
大窮鬼李恪一臉感激的表情,妖孽的衰哥臉動容地說道:“壽哥兒言之有理!好,聽壽哥兒肺腑一言勝讀十年書,恪弟我受教了,有壽哥兒你背後保駕護航,恪弟我拚了,壽哥兒,謝謝你,你真的是恪弟我救命福星!”
“好兄弟,你安心的去吧!哦,不,是安心地去學習夫者為天的硬道理吧!壽哥兒還是那句老話,有福我享,有難你當,你殺人,我幫你磨刀,你放火,我幫你澆油,你坐牢,我幫去看望你,你泡妞,我把你驗證,你死了,我為你燒香!夠意思吧?”
大窮鬼李恪滿臉黑線地瞧著秦壽,欲哭無淚地說道:“好大哥!你實在是太客氣了!壽哥兒,恪弟我還要回宮去看望父皇,先不陪你了,你的話恪弟會銘記於心,恪弟這就領王心怡姑娘進來,壽哥兒你要好生對待人家!”
秦壽一副熱心腸的模樣,好言相勸地挽留著大窮鬼李恪說道:“哎哎,咋就那麽快走呢?壽哥兒我還有一大堆人生大道理什麽的,哎哎,還沒有說完呢?要不?咱們一起喝口粥,暖和身子骨在走?”
大窮鬼李恪悲戚戚地站起身子,心中鄙視著秦壽無良的話,大窮鬼李恪朝秦壽拱手轉身離去,開玩笑,問題都討教完畢了收獲頗豐,在不離開誰知道秦壽又會不會蹦躂什麽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