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四大金剛的回歸

短短一個星期時間眨眼之間過去,自從秦壽跟袁神棍一番交談之後,秦壽整個人變得壓抑了許多,該死的袁神棍打啞謎似的坑爹無比,至於袁神棍到底跟李老大忽悠了什麽,這讓秦壽好奇之餘又感到糾結無比,一無所知啊!

一個星期來時間,秦壽整個西廂房人滿為患,不少跳槽來的木工、鐵匠、珠寶師、建築工之類前來應聘,特別是這些前來應聘的長工們,看到秦府月薪光榮榜頓時一陣雞動無比,又從秦府下人們口裏套取信息後,各個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大歎著沒有來錯地方。

經過一係列的篩選人才,秦壽終於如願地招募到一批五十多人的人才,算上秦壽現在的班底突破了百人長工大關,整個長安城秦壽算是一絕的土地主老財了,瞧得秦夫人和秦老爺子搖頭晃腦,心中大呼自己落伍了!

這一個星期來秦壽可謂是小發了一筆,蔡敨運回的三大板車羊毛才破費30貫錢,秦壽發揮坑錢到底的精神,發動秦府上下仆人們進行手套製作的大工程,還真別說秦壽一呼應馬上迎來秦府上下仆人們熱潮,連秦管家也加入製作羊毛手套的行列。

仆人們興致高漲地拿起女紅製作手套,萌管是男是女隻要不是腦殘的,幾乎每天都能縫製出幾十對的禦寒手套,除了秦壽的班底沒有加入生產手套大隊伍,其餘閑著蛋疼的下人們幾乎坐在屋裏縫製禦寒手套。

高薪的利誘回報這些仆人們就差沒有夜不就寢地步,一對手套秦壽回報1文錢的利潤,一天幾十文錢刺激的仆人們眼紅起來,羊毛用完秦壽不急仆人們倒是開始心急起來,每天竄著秦壽廂房催促去整些羊毛回來之類的話。

仆人們全都加入生產禦寒手套大熱潮,整個秦府積雪成堆都無人去打掃,為此秦夫人隻能又好氣之餘又感到無奈,隻好高薪聘請了幾名臨時仆人打掃庭院積雪什麽的,秦夫人也不好意思去打擊仆人們積極的內心。

禦寒手套的出現又一次揭起長安城禦寒風潮,整個長安城百姓們幾乎出門都戴著賊暖和的禦寒羊毛手套,價錢也不貴很實在的價格10文錢一對,屠宰場每天拔出來的羊毛幾乎銷售一空,賺得秦壽滿盤腰貫的錢財。

最高興的莫過於蔡敨那班建築工人,自從秦壽整出禦寒手套後,凍瘡和手爆裂的跡象基本消失,現在就算他們冒著嚴冬大雪也不覺得冷,雙手還是暖洋洋的,臉部還蒙著反恐精英似的黑頭套,隻露出雙眼和嘴巴三個小口部位。

秦夫人呆在大廳裏算著禦寒手套的賬目,秦老爺子坐在一邊樂嗬著喝茶,小花小瑤兩位婢女峭立秦夫人身後,整個大廳裏顯得溫暖如春,隻是那熏人的木炭氣味極其難受,大廳裏的門窗都是關得緊緊的,隻開了一扇很小的窗口通風透氣。

最近一個星期來,光是秦壽想出來的禦寒羊毛手套,就意外增加了700多貫錢,秦夫人這一算下來咂舌連連,除去仆人們獎勵100多貫錢,一個星期下來秦府又進賬600多貫錢,600多貫錢秦夫人作為代理銷售商,獲益有200貫錢,剩下的基本是秦壽的。

秦夫人此時不得不佩服秦壽發財的鬼點子了,這家夥還真的是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來,秦老爺子一邊酸溜溜地看著秦夫人算賬,滿臉羨慕地看著秦夫人手中的賬本,心裏納悶著秦夫人私房錢快追上他了。

秦老爺子剩餘的酒樓前兩日全部裝修完畢,高價的裝修費用差點讓他吐血地步,秦壽所謂的親情價格每間酒樓裝修費用高達1000貫錢,四家就4000貫錢,一下子損失4000貫錢,這讓秦老爺子心在滴血般,等會秦壽那小子又要前來要賬,糾結啊!

秦老爺子糾結4000貫錢的時候,偏廳側門忽然打開來,秦壽滿臉笑意地走進來怪叫著說道:“喲嗬?大白天的,老爹,娘,原來你們是在關上門窗算賬啊!這樣是對滴,錢財不外露,錢財不外露!”

秦壽此時此刻能不笑嗎?4000貫錢的裝修肥羊費用,正好解他此時缺錢的窘困地步,張長工他們的月錢拖到至今還沒有發糧,打工皇帝的張長工月錢都擠上200貫錢大關了,何況還有80多貫錢的四位小弟們,十幾貫錢幾貫錢的小弟還有一簍筐那麽多,鴨梨山大的壓力啊!

秦老爺子瞧見秦壽笑眯眯的樣子,抽搐著嘴臉打著商量說道:“壽兒,你這算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催錢用催得這麽焦急嗎?老爹我可是還沒有準備好啊,緩緩幾日可以不?這錢數目有點多,老爹一時難以準備齊全啊!”

秦壽瞪大眼睛注視著耍賴的秦老爺子,抓狂地鄙視著秦老爺子說道:“哎哎,老爹,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孩兒已經寬限了你兩日了,莫要在耍賴了,孩兒手下一批弟兄們至今還勒緊褲腰帶,盼望孩兒發月錢養家糊口,這些木料什麽的都是欠賬賒回來的,債主催的賊緊要的!”

秦壽說得半真半假,張長工他們月錢沒有發是事實,至於所謂的木料賒賬回來純屬虛構坑爹,他西廂房裏還儲存著一大批上次購買回來的木料,現在木料市場早已被秦壽抄得居高不下,長安城製作胡凳的商鋪幾乎倒閉大半,賣貴了沒人要何況還興起新式秦家的家私,製作胡凳的木工們早已跑去大半,全都投進秦壽無恥的招聘懷抱。

秦夫人一臉鄙視著一邊想賴賬的秦老爺子,秦夫人十分闊綽爽快地說道:“小花,喚人去準備少爺的錢,馬上送去少爺廂房裏,本夫人可不像某人愛耍賴,做生意就要講究道德,有始有終!”

“是!夫人!”小花抿嘴一笑地應聲轉身離去,秦老爺子很明顯就是在耍賴,明眼之人就可以看得出來,大概是在抗議秦壽坑爹行為吧!秦府上下仆人們上至管家下至倒夜香的,有誰不知道秦老爺子是少爺的冤大頭?

秦壽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老爹,你瞧瞧,娘這話最實在,莫不成老爹你要過河拆橋?以後誰還敢跟你老做生意?為商之道講究一個信字,如若連最基本的信用都丟失,唉…老爹,不是孩兒多嘴說…”

秦老爺子板起臉牛叉勁十足地說道:“行了,行了,不就是錢嘛~瞧瞧你們倆個,好像本老爺會賴皮一樣,管家的,管家的,死哪去了?壽兒你看,老爹這不是找不著人嗎?秦府上下所有…”

秦老爺子一副本老爺找不著人的模樣,無奈地聳聳肩得意地說著話,還沒等秦老爺子幸災樂禍,秦管家幽靈似的冒出秦老爺子身後,手裏拿著女紅針線打斷秦老爺子的話:“老爺,你找小人何事?”

秦老爺子一副出了死蒼蠅的表情,沒好氣地放聲大吼道:“沒事!去幫老爺我準備4000貫錢給這逆子,瞧什麽瞧?瞪什麽瞪?還不快去,好你個死管家的,不出現沒人會當你消失…”

“是!老爺!”秦管家一副摸不著腦袋的表情,不知道秦老爺子這話是什麽意思?叫自己出來又罵自己,秦管家灰溜溜地轉身離去,手裏拿著針線女紅頗有裁縫的意味,肩膀上還掛著半成品的羊毛保暖手套。

秦壽一臉鄙視著秦老爺子滿臉肉疼的表情,轉過頭瞧著一邊無賴修手指甲的秦夫人說道:“娘,現在可以減緩羊毛保暖手套的製作了,市場的飽和度已經差不多了,最重要的還是長安城外其餘城市,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秦家最好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跑商隊伍,把所有的產品推銷出城外,當然分店能一間間地開最好!”

秦壽想起大唐境內許多城市忍不住建議著秦夫人,開分店是必不可少的發展路線,如果目光隻放在長安這一帶,很難做大自己生意的規模,現在人手招募的夠強大了,發展是必然之事。

秦夫人沉思片刻,不可置否地搖頭說道:“哦?跑商隊伍?開分店?可是,壽兒,你有沒有想過,這需要很多人手和資金,娘現在管理長安城內一間店鋪就夠忙的了,哪有時間到處亂跑啊?”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說道:“也不一定要你老四處亂跑的,招募一些掌櫃的什麽人才就可以了,反正價錢已經定死了,也不怕對方貪汙什麽的,每隔一段時間,獲益的錢交由跑商人手送回來就是了!”

秦夫人猶豫一陣說道:“這個嘛,娘會好好考慮一下,壽兒,這家私怎麽一下子多出那麽多?是該降價還是原價?東市和西市幾位賣胡凳的商人今兒找娘談過了,想要入夥什麽的,壽兒你怎麽看待?”

秦夫人想起那些商人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竄上門哭訴,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自己秦家新式的家私可謂是奪取了他人財路,短短一個月時間占據整個長安市場,害得他們生意變得慘淡無比,就差倒閉關門那種。

秦壽樂嗬了,猛拍手說道:“合作?這個嘛…當然沒有問題了,這正好是一個契機啊!娘,你找個時間跟他們好好談談,合作沒有問題,隻要他們全都撤離長安城,去其他城市發展,我們給他們做代理商,所賣的家私三七分賬,哎,娘,莫要嫌給他們多,沒有利益這些商人會替你賣命什麽的嗎?在說要別人遠離長安,要有利益…”

秦老爺子一副我是這方麵的磚家模樣,聞言秦壽的大道理大點其頭算是默認,要不是秦壽剛才坑走了4000貫錢,此時的他心情極度不爽,恐怕現在秦老爺子會忍不住鼓掌大呼叫好。

秦夫人無奈地歎息一聲,點著頭說道:“好吧,好吧,娘會找時間跟他們好好商量一下,壽兒,不是娘說你,現在你招募到那麽多長工,要那麽多人來幹什麽?現在整個廂房都是人滿為患了,你怎麽安置他們的住宿?還有夥食問題,現在府裏廚子們可是忙不過來啊!”

秦夫人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秦壽那百人的長工手下確實有點恐怖了,每天消耗就是一大筆錢,還好秦壽現在是顆會生錢的搖錢樹,要不然秦家還真的支撐不起如此龐大的長工隊伍,就算每人正常800文錢工資,一月下來少說也要80貫錢支付月錢,想想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秦壽尷尬地撓著頭說道:“這個嘛,娘你安心了,孩兒自有辦法安置,黃土狗那邊多的是房子,以後他們那邊的夥食問題,孩兒自己會負責,孩兒還有事要去辦,就不打擾你們二老了,老爹,娘,孩兒先行告退了!”

秦夫人和秦老爺子點點頭算是回應秦壽,對於現在的秦壽他們實在是無語言表了,開始由精蟲上腦的敗家仔轉變成生意賊精的娃,坑蒙拐騙樣樣齊全無所不能,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變化的如此之快,快到他們兩位差點認不出的地步。

秦壽不知道秦夫人和秦老爺子心中所想,現在的他還要急著趕回去發長工們的糧草,不能寒了長工們的心啊!最近這兩日長工們沒事遊走廂房門口,秦壽不用猜也知道他們的意思,除了老長工們沒有這麽衰外,遊走的基本是中間招聘的長工,後麵來的新長工可是伸長脖子看熱鬧的。

秦壽回到西廂房門口的時候,很意外地見到久違的光宗耀祖四位,其中當然還有十幾日未見到程姍姍,光宗耀祖四人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就算是大冷天下雪天氣,依然還是一副單薄衣服裝束,站在廂房小院子裏紋風不動。

秦壽賊兮兮的雙眼打量著越發水靈的程姍姍,一臉淫笑的表情說道:“姍姍!來來,過來本少爺好好瞧瞧,哎呀呀,肥了還是瘦了?瞧瞧,十幾日未見還真的是想煞本少爺了,嗯,光宗耀祖你們四個也是!呃…”

程姍姍身著銀白色禦寒湖縐裙,寒風細雪飄落間營造出一股清雅脫俗的美景,絲帶係在纖細腰間隨風舞動,絲帶上沒有裝飾卻顯得優雅得體,一襲淡黃色貂皮外套顯得雍容華貴,襯托出她完美無瑕的玲瓏身段,宛如塵外飄雪仙子般。

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對於程姍姍秦壽始終沒有勇氣喊出為夫兩個字,一是還沒有正式過門二是有點難為情,秦壽心情大爽地走上前的時候,光宗耀祖四人散發出強烈的肅殺之氣,四人比起以前更顯得孔武有力,氣度也沉穩了不少,看來他們在程府肯定受了非人類的待遇,才顯露出如此霸氣似的氣度。

程姍姍在秦壽厚臉皮一手摟腰襲擊下,羞紅著臉溫文淑雅地說道:“姍姍見過夫君大人,姍姍不負夫君眾望,成功培訓出新的光宗耀祖四人,日後夫君大人安全有所保障,你們四個表演一下!”

“是!”光宗耀祖四人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四人躬身行禮完畢後,馬上擺出一副兄弟同心合擊之陣,秦光擺出白虎掏心的手勢,秦宗一副大鳥展翅姿勢,秦耀一副金雞獨立的姿勢,至於秦祖那個招式秦壽不敢恭維了,典型的猴子偷桃預備式。

‘這陣法怎麽越看越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秦壽納悶地看著光宗耀祖四人強悍的招式,越看越有點眼熟,好像在哪來見過可一時之間又記不起來,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秦壽忽然腦海裏靈光一閃,想起三打青春版的程妖精模樣頓時冷汗連連。

秦壽冷汗連連的時候,光宗耀祖四人正好開始表情所學的精髓,四人嗬嗬聲大叫著耍出一套日月無光也不為過的拳風,廢話,滿地的積雪都被四人掃起來,遮擋住了秦壽的視線有光芒才是怪事。

“好,好,耍得漂亮……”一群無良的長工們聞聲從四麵八方趕來,瞧見光宗耀祖四人表情街頭賣藝般的武技,忍不住地大聲叫好著,最讓秦壽無語的是張長工這個家夥,居然卯出一文錢打賞著光宗耀祖四人!

張長工一帶頭打賞其餘長工們也不示弱,紛紛卯出一文錢叮叮當當聲投下雪地裏,好吧,秦壽徹底地被他們的行為打敗了,這些家夥現在各個都是大款爺們了,錢多到打賞的地步。

程姍姍整個人咂舌起來,瞧著忽然之間一下子多出這麽多長工,無語了,程姍姍此時算是徹底無語了,這裏的長工們少說也有上百之眾,各個戴著羊毛保暖手套,頭戴著反恐精英般的頭套,晃頭晃腦的活像小偷土匪模樣。

秦管家帶著八名仆人走向西廂房小院門口,八名仆人分成四組用肩膀抬著四箱木箱走來,瞧見裏麵熱鬧的氣氛忍不住地伸長脖子,瞧見光宗耀祖四人賣力表演街頭武藝,情不自禁地莞爾無語了。

秦管家瞧著秦壽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模樣,忍不住地出聲打斷秦壽的看戲,拱起手說道:“少爺,少爺,老爺兌現的錢,小人已經領來了,這些錢放去哪裏?”

秦壽轉過身瞧見秦管家和後麵的仆人抬著的箱子,忍不住一陣欣喜說道:“哦?領來了?好,好,秦管家麻煩你了,放進廂房裏麵去,哎哎,光宗耀祖,行了,行了,耍猴戲耍夠了,讓開讓開,順便把地麵的錢全撿起來,一文錢也不能少!”

厚顏無恥的秦壽一邊招呼著秦管家他們抬箱子進廂房,一邊喲喝著光宗耀祖四人撿錢,反正是這些長工們錢多沒地方花的下場,你敢投錢本少爺就敢收錢,100文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蚊子在小也是肉不是?

光宗耀祖四人聞言馬上停了下來,當麵撿起地麵散落的銅錢,少爺吩咐的他們照辦事就是了,瞧瞧他們那速度和聽話的模樣,讓秦壽忍不住地一陣感歎起來,這程大夫人和程府二夫人到底用了什麽手段調教他們出來的?

秦壽瞧著一邊噓聲大作的長工們,喲起嗓子說道:“哎哎,你們還傻諤著幹啥呢?開會了,開會了,全都進去準備開會,順便發你們的糧草,所有人都給本少爺到齊,沒來的扣工錢啊!”

長工們聽到秦壽的話頓時精神翼翼起來,當然最精神的還是老長工們,月錢可是他們盼望已久的,現在終於發了各個嗷嗷大叫地湧進西廂房裏,程姍姍無語地看著一籮筐的長工們動作,實在是太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