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半路殺出個程妖精
“小屁孩,你的對手是我們三個!”三把彎刀帶著淩厲的刀鋒削向李恪。
受到襲擊的李恪馬上轉身回擊,宗耀祖三人聯手戲謔著李恪,呼呼作響的刀風逼得李恪狼狽四竄亂跳,雙手難敵四手何況現在是六手?秦光很快衝上去一把揪住逃跑的李治,老鷹抓小雞般揪著他後衣領提了回來。
“嗬!”李恪暴喝一聲,連環雙腳踢在秦宗胸口上,一連串的沉悶腳踹聲之中,秦宗隻是稍微後退兩步,沒有受到傷害的秦宗不屑一顧地一拳打在李恪腳板底,吃痛的李恪落地期間雙腳忍不住地顫抖著。
秦宗拍拍胸脯鄙視著經常的李恪說道:“小子,你沒吃飯嗎?在來,在來!”
秦耀提醒著一邊戲謔的秦宗說道:“二哥,別跟他玩了,把這小子打趴在說!”
秦祖嘿嘿地笑著說道:“對,兩位哥哥,先把這纏人的小子放倒在慢慢磨死他!”
李玲見到秦壽一人鼓起氣鼓鼓的香腮,擼起窄袖嬌喝一聲:“啊!!本小姐跟你拚了!”
秦壽看到李玲氣煞洶洶衝來嚇了一跳,一邊後退一邊警告著說:“喂,喂,女孩子斯文點,別以為本少爺不打女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喂…別動手動腳的!嘶~~死八婆!敢扯本少爺頭發?”
李玲粉拳打了秦壽幾下都被其閃開,暴怒的李玲趁秦壽閃開自己粉拳的時候,雙手馬上扯住秦壽的頭發,潑婦打架般對秦壽拳打腳踢起來,氣憤的秦壽一把抓回李玲的秀發,兩人滾落地麵小孩子打架般,你撤我頭發我撤你秀發。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啊~~”李敬小跑到李玲和秦壽兩人跟前,一邊焦急地勸阻著,打紅眼的兩人你壓我我壓你的互扯著各自的頭發,一個翻滾直接撞倒柔弱無力的李敬。
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拳,李玲和秦壽兩人根本就是小孩子在打架,兩人眼睛變得紅腫起來,眼淚汪汪的李玲憑借自身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三腳貓功夫,粉拳打得秦壽哇哇直叫,秦壽這幅身子早給原來的主人常年吃喝玩樂腐敗的軟弱無力。
“死八婆,你放不放手?在不放手別怪小爺不客氣了!”秦壽疼得咧牙嘶嘴地警告著這母老虎般的李玲,他沒想到看似漂亮過分的李玲居然這麽暴力,手勁也不差硬是把自己壓得無法動彈。
李玲一副彪悍女騎士姿勢跨坐秦壽小腹,一手扯著秦壽的頭發一手暴打著秦壽的臉,打紅眼的李玲不屑一顧地說道:“死八公,憑什麽要本小姐先放?敢咬本小姐?咬死你!”
“啊~~死八婆,你屬狗的啊!鬆開,鬆開!”秦壽慘叫一聲,肩膀處被李玲伶牙俐齒緊咬著,吃痛的秦壽馬上鬆開變成雞窩頭的李玲,雙手頂住李玲潔白的下顎拚命地往上頂。
李敬半坐河卵石鋪成的地麵,一邊用手掩臉鶯聲哭泣著,蹭破皮的嫩手掌還滴出鮮紅的血跡,一邊的李慎害怕得直哆嗦著腳跑過去扶起她,對於他十三姐那彪悍的打法讓他實在無語。
李恪跳開一邊大喊一聲:“停!不公平!三個打一個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單挑!就算輸李恪也會心服口服!”
秦宗撇撇嘴鄙視著李恪說道:“白癡,現在就是單挑啊!”
秦耀耍了個刀花附和著說道:“笨蛋,是你一個人挑我們三個!”
秦祖咧牙笑著說道:“兩位哥哥,別跟他廢話,先打殘了在說!”
宗耀祖三人重新提起彎刀賊笑地看著小綿羊一般的李恪,這無恥打法還是他們少爺教導的,群毆單挑任你選結果都是一樣,說好輕點的是一人單挑三人,嚴重點的是三人群毆你一人。
“好!那我…投降好了,三位好漢,打人不打臉,你們求完財放了我弟妹他們吧!”李恪識實務為俊傑果斷投降,他不傻,自己這邊都一網打盡了,反抗隻會徒增皮肉之痛,何必呢?
秦宗拿起彎刀架在李恪脖子上嘿嘿笑著說道:“小子,算你識相,蹲下,雙手舉起來,老實點,否則讓你嚐嚐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味道,耀祖你們兩個把他綁起來,少爺等著打劫呢!”
李恪十分鬱悶地被解下金絲腰帶,圓領窄袖袍衫頓時變得寬鬆無比,乖乖地依言蹲身舉起雙手,不照辦不行啊!那寒光霍霍的彎刀可不是吃素的,真一不小心碰割一下缺少個啥零件就虧大了。
秦光扛著小豬般的李治走回來,拿著彎刀架到緊咬秦壽不放的李玲玉頸上,威脅著說道:“小姐,在不鬆開我家少爺,我不介意讓你屍首分家!”
李玲在秦光彎刀架到自己玉頸後,頓時感到心涼呼呼的,完了完了,李玲極其不情願地鬆開緊咬秦壽肩膀的嘴巴,鬆開緊抓秦壽的頭發後慢慢地站了起來,刀都已經架到玉頸上了,她還敢說不字嗎?
秦壽捂著紅腫的熊貓眼,氣憤不已地對著秦光說道:“嘶~男左女右,全給本少爺站好,這死八婆給本少爺留下,奶奶滴,敢咬本少爺?”
李玲倔強地揚起紅腫一片的俏臉,清澈澄明的美瞼淚眼嘩嘩地說道:“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本小姐,嗚嗚…死八公,恨死你了!”
‘嘶~這小妞學的倒是挺快的,連死八公也會叫了?’秦壽還真的下不了手了,李玲此時秀發猶如雞窩頭般,右臉側香腮微微鼓起好像含著果實般,精心畫好的眼睫毛分岔一團,醒目的熊貓眼死死盯著秦壽,仿佛要記死秦壽模樣。
“切,本少爺從來不打女人,拉開拉開,看到就煩!”秦壽有些鬱悶地揮手示意秦光拉開李玲,蛋疼的秦壽把怒火全撒在她的同伴兄弟上。
李玲被秦光押回李敬旁邊,氣鼓鼓地看著秦壽的背影,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能生飲秦壽的血,李敬畏懼得琴琴發抖,她一羸弱女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就差沒有大喊救命了,當然前提她有沒有勇氣去喊,秦光手裏賊晃眼的彎刀可不是吃素的。
秦壽一手揉著熊貓眼理直氣壯地說道:“很好,現在請三位帶好頭,排好隊,把身上值錢的給本少爺吐出來,要是敢蹦個不字,管殘不管醫,你,對,望什麽望?就是你,扶貧救困人人有責,獻出你的愛心,大唐繁榮昌盛!”
李治哭喪著臉說道:“哈?又,又是本…恪哥兒,你怎麽那麽不夠義氣?”
李恪一腳把李治踹了出去,李治望過來的時候仰頭看向一邊,‘老弟,對不住啦,哥昨天喝完花酒窮不鈴鐺的,你小財主錢多人傻不找你找誰?’李恪心憂著等會自己一個字也沒有會是什麽下場?
“dog你太陽的!10文錢?小屁孩,找抽了不是?大唐金融風暴這麽厲害,買根牙簽也不夠,私藏了,是不是?說,是不是私藏了?”10文錢?秦壽頓時火大了,這醫藥費都不夠。
秦壽也不客氣地一把抓起10文錢的錢袋,蚊子在小也是肉,劈劈啪啪聲,秦壽不客氣地揪起李治扇了兩巴掌,一副後世流氓欺負小學生的模樣,打得李治暈頭轉向的,就差沒有拿板磚汽水玻璃瓶恐嚇了。
“嗚嗚…大,大哥,就,就這麽多了,出…出門就帶了這麽多,別別,大哥,我,我十三姐帶了好多金飾,嗯嗯,還有十四姐,她也帶了好多金飾品什麽的!”牆頭草李治腫起兩邊臉,看到秦壽舉手再次要打馬上叛變。
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人打過,這次被人扇了兩巴掌,李治也開始怕了,生活在金絲籠裏長大的那裏見過這樣流氓式的搶劫,交錢了還嫌少,怕死的他馬上把自己兩位姐姐出賣了,總不能他自己一個人受罪吧?
“小治,你,你怎麽這麽沒有出息?看什麽看?沒錢,喂,你幹什麽?你,你,別過來,在,在過來本,本小姐要喊救命了!”李玲雞窩頭看起來有點好笑,腫起的一邊香腮說話的時候好像在吃東西一樣。
秦壽不屑一顧地說道:“叫啊,你既管地叫,看看有人來救你們沒有?死八婆,本少爺的醫藥費有著落了,識相的交出來,別逼本少爺用強!”
李玲倔強地搖頭抵抗著,眼神充滿威脅的意思說道:“不給,不給就是不給,有本事你來搶,本小姐警告你,你現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哼哼…喂,喂,啊!!不要啊!救命啊!強奸啊!!”
“喲喝,就算你爹是當今皇帝老兒,少爺我照搶不誤,欠債還錢打人賠醫藥費天經地義!死八婆,你把錢和金飾藏哪裏了?”
秦壽果然夠禽獸的,你不給是吧?好,小爺強搶過來,一文錢也不給你留下,秦壽手伸進李玲藏錢的衣內,一邊摸索著她身上的錢袋,還有秀發插著的金飾也拔下來,至於她大呼小叫強奸這詞嚴重地鄙視著她,小蘿莉一個都沒怎麽發育哪來什麽油給自揩?
“哦米拖佛!謝謝女濕主慷慨解囊,喊毛喊啊?就你冬瓜歪棗的模樣?我呸,連本少爺家的阿麽也漂亮過你,哭毛哭啊?女人眼淚很廉價,少在本少爺麵前裝可憐!”秦壽鐵石心腸般不受其蠱惑。
秦光在李玲不老實亂動的時候馬上加重力道,彎刀馬上割破她玉頸一絲嬌嫩肌膚,吃痛的李玲馬上清醒過來不敢亂動亂喊了,委屈的漂亮雙瞼開始流著晶瑩的淚水,自己零花錢和金飾全被這個可惡的流氓搶去了。
李敬這位膽小的小蘿莉在秦壽望過來之際,馬上掏出自己的錢袋弱弱地說道:“這,這是我的零花錢,都,都給你。”
“擦擦手吧!”秦壽拿出條自己隨時抹鼻涕用的手絹拋給李敬,這可是他老媽子秦夫人為他準備入秋感冒時用的,秦壽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為她感到莫名的悸動,大概或許出於她羸弱的模樣吧!
秦壽看了眼李敬若有深意地注視著她,李敬粉嫩的雙手捧著錢袋忍不住顫抖起來,一絲絲鮮血染紅錢袋,秦壽轉過身沒有去接她的錢袋,輕飄飄的手絹飄到李敬的手裏,李敬驚訝地看著秦壽的身影,她現在有些看不懂這位大自己幾歲的男孩了。
秦壽把李玲掃蕩回來的錢袋和金飾收好,出來逃課居然發了筆橫財,看來以後要多多逃課出來做街頭小霸王,這錢來得實在太容易了,特別是金飾賊值錢的,難怪後世那麽多小混混,秦壽走到李慎麵前,囂張地在他麵前搓著手指頭。
秦壽也懶得跟他廢話了,大咧咧地一手整理著淩亂的頭發,王八之氣十足地說道:“坦白從寬錢袋掉光,抗拒從嚴打進醫館,選哪個?”
李慎書呆子小正太拿出自己的錢袋說道:“大,大哥,我,我就這麽多了,這,這裏還有小玩意,值點錢。”
他想不交都不行啊!李治可是活生生反麵教材,這家夥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識時務為俊傑,何必吃飽撐著沒事找抽不是?錢不多也就2文錢,加上一些零碎的小金飾應該夠蒙混過關吧?
秦壽看到可憐的2文錢頓時火大起來,破口大罵地說道:“dog你太陽的,死窮鬼,沒錢學別人穿這麽好幹什麽?本少爺最討厭別人拿論語了,拿來,我打醒你個死書呆子,敢躲?站穩啊,立正啊,稍息啊!”
秦壽厚顏無恥地收起上繳來的值錢玩意,一把奪過李慎手中的論語,卷成團後一副老子教訓兒子模樣,劈劈啪啪,拿著論語打起這位名符其實的書呆子,一邊教導著他站立坑爹的軍姿。
“是,是,啊,大,大,哎喲,大哥,別,別打了,嗚嗚~~”李慎這小正太在秦壽比他老爹李老大還要狠的抽打下哭了起來,堂堂一位大唐皇子居然在大街遭打成何體統?
李恪瞪大眼睛看著膽大包天的秦壽,要不是雙方處於劫持與被劫持複雜立場,他還真想與這位淫兄斬雞頭燒黃紙結拜,這禽獸兄實在是太有個性了,李治這牆頭草嚇得哆嗦著腿,這廝狠勁比他老爹李老大還牛叉!
李玲隻能幹瞪著熊貓眼不敢吵鬧,秦光在她玉頸開了個血縫至今又癢又疼,誰知道自己有什麽動作會不會留下惡心創傷?李敬這小蘿莉太斯文懦弱了,秦光沒有架刀她玉頸也不敢逃跑,問題是她能不能跑出光宗耀祖幫凶的視線。
“下次上街記得多帶點錢,遇上本少爺這麽善良的人可是百年難得,民世李?贈於什麽什麽?那個狗屁民世李寫的?寫得狗爬字一樣?也不嫌丟人?這書本少爺沒收拿回家當茅房草紙沒意見吧?嗯,好,算你醒目,小祖祖,給那位小盆友上上思想教育課,出賣朋友是不可以滴,更何況是自己親人?印象深刻點!”
秦壽一副我是好人的表情,打完李慎後還跟他上上思想教育課,這廝居然還把李老大李世民金字招牌讀成民世李!(明事理和諧音)秦壽卷起李老大親筆墨寶放進自己百寶箱般的衣服裏,一邊叫秦祖給李治上上政治思想課。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直接雷得半焦,這位淫兄太牛叉太強大了,嘔像啊!自家老爹名號震精周圍鄰國還真沒人敢拿來開刷,李玲也忘記自己危機立場傻諤諤地看著秦壽,這廝故意的絕對是赤裸裸地故意侮辱她老爹,李敬小蘿莉直接傻了眼看著秦壽背影。
“你娃呢?死人妖,看什麽看?最討厭別人長得比本少爺好看,桃花眼?啊擦擦,我打!看什麽看?耳大招風,啊擦擦,我打…”妒忌李恪長得帥鍋的秦壽左右開弓毆打著李恪的臉。
“啊~~兄台,打人不打臉,用不著這狠…我…~~~~(>_
秦宗和秦耀兩位忠實保鏢鉗製著李恪的手臂,厚黑的兩人還時不時地打上兩拳出出氣,秦祖這個家夥黑啊,把大唐未來的高宗皇帝打得鼻腫臉青的,但願這家夥短命點別活到高宗時代。
“嗯,這才順眼多了,好了,本少爺算算,美容費用收你100錢了,沒錢有金飾什麽抵押也可以,力氣耗損費嗯一二三總數去零頭收你300文錢,本少爺時間費用……”秦壽打完人還收一大票的錢,簡直是無恥到極點。
秦壽在李恪身上翻找了老半天,除了一個孤零零的銅錢裏麵空蕩蕩的,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dog太陽的,1文錢?你娃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窮!連值錢金飾也沒有,光宗耀祖,把他們三個衣服脫了,拿去典當換點酒錢花花!”
“啊?!不要啊!喂,喂,救命啊!救命啊!”李恪頓時慌了,雙手的繩索被隔開後,秦宗的刀已經架到他脖子上,秦耀開始脫著他身上的衣服。
秦祖馬上停止了幫李治上政治,晃了晃刀身說道:“你們兩個小屁孩聽到沒有?醒目點自己脫,嘿嘿…不然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鼻腫臉青的李治和李慎兩小正太委屈地脫著身上的衣服,他們的三哥是榜樣的反麵教材,不想挨揍就老老實實地脫吧,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牆頭草李治恨恨地記住秦祖的相貌,委屈地脫下矜貴的絲綢錦衣。
外麵聚攏越來越多湊熱鬧的普通百姓,敢在天子腳下抄家夥搶劫算是新鮮事了,有八卦風向標的百姓們聚攏在小巷兩側,他們誰也不敢靠近,光宗耀祖四人手裏雪晃晃的彎刀可是真家夥,敢當眾搶劫肯定武力高強之輩。
秦壽提醒著光宗耀祖他們四人說道:“人多眼雜,戴上圍巾,別碰到熟悉的街坊了,看什麽看?想報複是不是?下次帶夠錢,本少爺歡迎你!”
“呔!那個兔崽子敢在本國公地頭公然打劫了?散開,散開!”小巷人群後麵忽然傳來炸雷般佛門獅子吼聲,那聲音猶如九霄天雷地動直破人心。
秦壽和光宗耀祖五人轉身期間,馬上看到他們驚恐畏懼的身影,一名年過六旬銅鈴巨眼,相貌粗獷狂野的老將軍怒氣衝衝單槍匹馬殺來,手裏緊握著斧闊五寸,柄長七尺的梨木三板斧,後麵一群府兵親衛步行奔跑緊跟著老將軍。
殺氣騰騰的程妖精久經戰場暴虐殺氣還未消散,特別是他那賽過健美運動員的肌肉,豹頭環眼,鐵麵虯鬢形象嚇人無比,秦壽和光宗耀祖五人馬上卷起打劫來的物品閃人,李恪伸手阻攔馬上引起光宗耀祖四人輪流暴揍一拳閃人。
“毆打皇親國戚?前麵五個小兔崽仔莫跑,跟本國公大戰三百回合,莫跑,莫跑,本國公爺讓你們十招,孬種!”程妖精粗俗地朝地麵吐了口痰。
程妖精大嗓門一喊,整個街坊圍觀的百姓頓時雞飛狗跳,毆打皇親國戚?要是被抓住那可是死罪啊!秦壽和光宗耀祖五人趁亂混進人群了,程妖精也沒有辦法,百姓太多難以抓到主犯啊!
(呔!打劫啦,本妖精親自上陣,有票趕緊投,沒票趕緊收藏!不然嘿嘿…削小雞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