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失敗的禁賭令

今夜的長安城十分不太平,朝廷重臣家裏發生有史以來最悲劇的一幕,最悲劇的要數程妖精這位大唐無賴,躲進軍營裏的程妖精硬生生地被兩位夫人揪耳朵抓了回去,其後就是大唐房丞相,悲劇持續蔓延著。

次日清晨卯時未到,皇宮禁衛士兵瞪大眼睛,陸續到來上朝的大臣們可謂是傷痕累累,百分之九十基本紅腫著眼睛或嘴臉,很明顯是受到家庭的暴力影響,從他們腳步虛浮狀態判斷,不用問肯定是遭受了非人待遇的愛妻號搓衣板!

至於為什麽不聯想到**過度,原因很簡單,都是大齡哥們了,那玩意功能開始倒退了,有心無力啊!而且還是天天家花無力采啊,皇宮禁衛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各位大臣衰樣,想笑不敢笑的他們憋著笑意,一副臉朝天看星星看月亮的表情。

大唐秘書監虞世南雙腳虛浮地走下馬車,雙眼呈現出黑紅分明的瘀傷,剛邁出馬車車廂頓時傻了眼,有些意外地看著李老大智囊團同僚十八學士,除了耍大牌的長孫無忌,其餘全都是一個鳥樣,家庭暴力無所不在啊!

虞世南悄然無息地走到十八學士之一姚思廉身邊,頂著黑紅分明的眼眶納悶地說道:“思廉兄,你這是?難道也…”

姚思廉一副你丫的明知故問的表情,沒好氣地瞪起熊貓眼憋了虞世南一眼,點頭慘兮兮地說道:“世南兄,家門不幸啊!陛下可謂是,唉…”

杜如晦有些驚訝地看著房玄齡,一副見鬼了的表情,咂舌地說道:“房兄,魏兄,你們這是…”

房玄齡一手捂著腰身,小山羊須稀稀疏疏的,右臉側部位鼓起大半邊,道不出心酸的酸甜苦辣意味,悲戚戚地擺手唉聲歎氣說道:“如晦兄,你也…唉…莫提,莫提…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

魏徵在同僚詢問之中尷尬地無言以答,寬大官服衣袖遮遮掩掩地掩飾自己臉角傷勢,老臉報於尷尬至極的苦笑聲,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窘大了,李老大他不怕就怕自家裏的婆娘,如今暴露自己氣管炎一族的身份,丟臉啊!

武臣方麵也沒有幾個安然無恙的,除了大唐高富帥代表者李大帥鍋李靖,一副本帥鍋看熱鬧的表情,紅拂女根本沒有扯淡功夫去參與某人製造的是非,連夜送了義女去秦府匆匆離開長安城。

兩位大唐帥鍋鍋代表者李靖和李績,踩著時尚的腳踏車姍姍來遲,安然無恙的兩人頓時惹來一片文武大臣們妒忌,這人比人的待遇還真的是沒話可說了,咋就沒有那麽溫柔嫻淑的婆娘呢?

怨氣最大的還是柴紹這位舊四人幫成員,鼻腫臉青的他沒有少受李老大妹妹平陽公主暴虐,李老大的妹妹柴紹那裏敢還手?典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經過一夜的懲罰,柴紹傷殘度直奔六級,見到兩位大唐帥鍋鍋安然無恙能不產生怨氣嗎?

紫宸殿內,卯時一刻文武大臣們按部就班各自站好,李老大未到紫宸殿內議論聲紛紛響起,商議最多的還是昨夜暴力家庭事件,經過程府兩位夫人大力推波助瀾,大臣們家裏的主婦們爆發強烈女權主義,愛妻號搓衣板大顯神威。

文臣方麵除了孔穎達和長孫無忌基本全部到齊,武臣方麵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遲遲未見人影,好事之人紛紛猜測著四人的遭遇如何,程妖精成了眾位大臣們最佳猜測對象,這廝可是大唐傳奇八卦焦點人物!

大唐帥鍋鍋李靖閑得蛋疼,瞧見同僚們怨氣衝天的表情,打起程妖精的注意說道:“嗨,咱們要不要賭賭看老流氓的傷勢,今兒本帥鍋坐莊,一級傷殘賠率1:10,二級1:8……十級傷殘1:1,賭不賭?不管多少本帥鍋照接,哥今兒錢多沒地方花!”

很黃很牛很吸引人的賭注啊!大唐帥鍋鍋李靖丟出十分誘人的賭注,頓時引起武臣同僚們的注意力,帥鍋鍋李靖擺出本人錢多人傻的模樣,歡迎各位同僚們慷慨來宰本帥鍋,趁機集眾私下開起賭博事業。

大唐帥鍋鍋另外一位代表者李績滿臉疑惑的表情,咂巴著嘴唇說道:“靖兄,你這是趁機敲詐還是渾水摸魚?拿老流氓當賭注你算是牛人了,不怕老流氓得知找你算賬?”

帥鍋鍋李靖一副你丫的這就不懂的表情,大肆宣傳地說道:“去去,你懂啥?這叫富貴險中求,哎哎,你買不買?不買就過主,同僚們機會難得,速買速決,錯過這個村可沒有下個店了,欲賭速買啊!”

輔國大將軍段誌玄力排萬難擠入聚賭圈裏,頂著熊貓眼咧牙哈哈大笑著說道:“老帥鍋,你屎定了!今兒不輸到你賣內褲才怪!500文錢,五級傷殘!”

輔國大將軍段誌玄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虎背熊腰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黑銅分明眼光射出點點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凶神惡煞模樣,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有號稱塞李廣的名譽!

隻可惜他兩盞黑銅分明的眼睛破壞了英姿瀟灑的模樣,帥鍋鍋李靖一副你丫純屬送錢的模樣,也不客氣地接過大將軍段誌玄的500文錢,頭牌買賣坐收500文錢大吉大利,開門紅啊!

“好,拚了,哥今兒20文錢,買老流氓四級傷殘!”柴紹紅腫著臉怨氣十足地說著,一手摸出平陽公主給予的20文錢,這可是他用來看傷勢的藥費,可憐兮兮的模樣一副恨透老流氓的模樣。

要不是老流氓家裏的兩位婆娘亂嚼舌頭,不知道許諾了什麽好處,搞得平陽公主大發雌威棍棒伺候後又是愛妻號搓衣板,苦不堪言的柴紹慘遭其害,罪魁禍首居然是自己簽了個啥禁賭令的字跡,貌似這禁賭令也礙不到什麽亂七八糟的大道理吧?

“20文錢?你丫的果然是窮鬼一個,柴兄!你確定要賭?貌似你這傷…”帥鍋鍋李靖一副好言相勸的表情,這20文錢看個病還是勉強可以的!看來平陽公主還真的是鉗製柴紹老兄經濟死死的,精打細算一文錢不多不少勉強夠看病!

譙襄公柴紹不耐煩地說道:“少囉嗦,大帥鍋,你接還是不接?”

帥鍋鍋李靖毫不客氣地收起20文錢,幸災樂禍地說道:“20文錢?嗬嗬,本帥鍋接了,錢雖然少,蚊子小也是肉,柴兄,但願你別後悔!”

帥鍋鍋實力代表者李績摸出1貫錢,湊熱鬧地說道:“本帥鍋也買了,1貫錢,老流氓,三級重殘!”

武臣方麵陸續有人跟風緊隨其後,張亮和侯君集這兩位後期搭錯班車的叛逆者,帥鍋鍋李靖也來之不拒照接不誤,有內幕資料的帥鍋鍋李靖早就知道程妖精的傷勢,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很悲劇那種!

二級傷殘率隻有帥鍋鍋實力代表者李績一人購買,三四級傷殘率寥寥幾人,至於五六七八級的傷殘率比比皆是,一級的重殘率就是無人問津,帥鍋鍋李靖嘿嘿冷笑著,手揣著一大筆收來的賭資,程妖精一出現這筆賭資就歸他所有了!

帥鍋鍋李靖對老流氓實在太了解了,經曆昨夜慘無人道的兩位夫人藤條悶豬肉,老流氓肯定借題發揮的,賢惠的紅拂女早把事情經過大致跟帥鍋鍋李靖說過了,如今大唐高官悲劇全是秦壽這幕後撩事生非者製作出來的。

文臣以杜如晦﹑房玄齡﹑於誌寧﹑蘇世長﹑薛收﹑褚亮﹑姚思廉﹑陸德明﹑李玄道﹑李守素﹑虞世南﹑蔡允恭﹑顏相時﹑許敬宗﹑薛元敬﹑蓋文達﹑蘇勖十七位文官瞪大眼睛,恨意滔天地看著對立的武臣公然聚賭!

當然文臣也隻有幹瞪眼無可奈何,跟這些敵對關係般的武臣講道理?還不如對牛彈琴愜意點,正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何況還是一群蠻不講理的將軍,誰叫他們之間總是因為朝事沒有幾件對路過!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神色黯然,根本沒有心思去痛斥這些武臣無恥的聚賭之風,樹立的新唐好男人之風完全崩塌了,大大的氣管炎(妻管嚴)活生生地標簽貼上臉,羞愧啊!跳進渭河也難以洗刷妻管嚴的恥辱!

紫宸殿內武臣聚賭文臣瞪眼,掖庭宮李老大卻是幹瞪眼龍顏震怒,三宮六院居然無視自己的禁令,依然我行我素牌聲嘩嘩響個不停玩起麻將來,薛高太監一邊顫顫赫赫地低垂著頭,大氣也不敢喘息一口。

薛高太監小心翼翼地提醒著李老大:“陛下,卯時兩刻已到,該上朝了!”

李老大黑著臉點點頭,三宮六院確實讓他傷透心神,特別是長孫皇後身為天下之母,居然不帶好頭深陷麻將其中,最大的禍害還是麻將,徹夜的麻將聲嚴重幹擾李老大的正常生活,斷絕,要徹底地斷絕!

“皇上駕到~~”太監薛高遠遠接近紫宸殿的時候就撒開喉嚨尖聲呐喊,這呐喊式通報其中裏麵很有講究,一是通報殿內大臣們注意收斂,二是告知李老大你今兒走對路了,沒有走到冷清清的太極殿。

文武百官聞言馬上變得安靜起來,聚賭的武臣哄然而散站立身姿,其速度讓文官們看得佩服不已,真不愧熟讀孫子兵法的大頭將軍,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真不是蓋的,這群大頭將軍真的是熟能生巧啊,連擁有五級傷殘的譙襄公柴紹也不遜色!

李老大踏進紫宸殿側殿門一瞬間頓時傻了眼,百分之九十的大臣狼狽不堪,一副副幽怨的目光看得李老大冷汗連連,‘難道他們也遭受打劫了?怎麽朕沒有收到消息?’李老大驚奇連連地想著不實際的事實。

薛高太監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其實內心憋著辛苦無比的笑意,薛高等李老大就位後,喊起鴨公嗓音開始群臣每天的廣播體操,薛高精神抖索地喊道:“跪!……”

李老大就那麽隨意的坐著腐敗純金打造的龍椅,儀表堂堂龍臉自帶一種尊貴的萬民敬意神態,正宗君臨天下的皇者氣勢悠然散發而出,傲然俯視著腳下遍體鱗傷般的文武百官,五爪金龍袍隱隱生輝。

李老大沒有好氣地揮手打斷薛高每天的廣播體操運動口號,現在眼前大臣們雙腳又有幾個是健康的?不是腳步虛浮就是鼻腫臉青,李老大一手捋著龍須說道:“眾愛卿,今日免禮了,愛卿們爾等這是…”

文武大臣們各個羞於開口,一個二個全啞然失火無言以答,難道跟你老說這是自家婆娘幫忙化妝的?丟不起臉啊!瞧瞧,原本最活躍的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如今一副沉默是金的模樣,沒人帶頭各個都害羞得小姑娘一樣扭捏不言。

汗…瀑布汗…李老大糾結地捋著稀疏無比的龍須,這些大臣怎麽個個都變得娘娘腔了?自打秦壽出現一刻起他的龍須一直沒有停止掉落的現象,原本密集完美的龍須如今變得慘不忍睹,有損一朝天子九五之尊的儀容啊!

李老大龍目掃描一眼底下默不出聲的大臣,頓時發現文臣缺席的長孫無忌和國子助教孔穎達,武臣方麵缺席毅然是老流氓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怪異的氣氛壓抑著整個紫宸殿,上百名五品以上的文武百官靜悄悄的屁都不放一個。

靜悄悄的紫宸殿忽然回蕩著殿外太監尖銳呐喊通傳聲:“鄂國公尉遲敬德上殿!”

門神尉遲敬德官帽夾著兩顆敖貴的白菜,一品麒麟官服沾滿三四顆雞蛋破碎的蛋黃痕跡,匆匆忙忙地進入紫宸殿,見到臉色不好的李老大馬上行跪拜之禮說道:“微臣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李老大還沒有喊平身的時候,紫宸殿殿外太監尖銳嗓音再次響起,嘹亮呐喊通傳聲通報著遲到的大臣:“趙國公長孫無忌上殿!”

長孫無忌同門神尉遲敬德一個德性,隻是他比較淒涼點,清瘦的臉沾滿臭雞蛋的蛋黃,官帽頂著菜市場賣剩的爛菜葉,一品仙鶴屁股後麵呈現出讓人無語的仙鶴放屁圖,黃呼呼的蛋黃準確無比地命中仙鶴屁股幾分厘部位。

長孫無忌狼狽不堪地匆匆進入大殿,頂著爛菜葉的官帽行跪拜之禮,驚恐萬分地哭訴著說道:“皇上,暴動啊!文武百官妻妾帶領著長安婦女全聚集宮門外大鬧啊!還望皇上明察,派兵鎮…”

長孫無忌話還沒有說完馬上引來無數怒視的目光,文武百官怒目相對地警示著長孫無忌,他們都知道自家婆娘今兒要來皇宮門口鬧事,昨夜罰跪一夜愛妻號搓衣板有提示,長孫無忌出這餿主意分明就是跟他們作對!

李老大手捋著稀疏的龍須,震精無比十分雞動站起身,暴動這一詞猶如千針萬刺促動李老大熱血沸騰的雄心,李老大龍顏大怒地拍案而起喝斥道:“暴動?!為何暴動?無忌愛卿速速道來!”

“這個,那個…”長孫無忌啞言無語不知如何回答,文武百官警告怒視的目光一直徘徊其身,長孫無忌猶如砧板魚肉百般難受,說了絕對招惹同僚大臣們怨恨,不說又頗感有些局促,李老大一直等候著自己的回答。

房玄齡踏前一步咧牙嘶嘴地刁難著說道:“無忌兄,同為文臣本來老夫不想刁難你,為何眾位大臣深受家庭暴力其害,你卻安然無恙,其中肯定有什麽貓膩所在吧?令夫人恐怕也不是好相處之人吧?”

杜如晦緊隨其後踏步上前,一手捋著山羊須冷笑著說道:“無忌兄好手段啊,長孫無忌寫成長孫天忌,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此等有辱大丈夫所為之人,老夫實屬看不過眼,引以為恥,皇上,微臣懇請皇上禁賭令撤了吧!”

門神尉遲敬德滑稽無比地拱手說道:“對對,皇上,撤了吧,宮外匯集了一大批百官家屬女眷,高舉禁賭令,還揚言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女權什麽口號,平陽公主和程府兩位夫人還有房丞相夫人四人帶頭鬧……”

“皇妹?!”李老大無語了,平陽公主可是他的親妹妹啊,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妹居然也跑出來湊熱鬧,李老大偷偷地瞄了眼小舅子譙襄公柴紹,慘兮兮的柴紹一副哆嗦身子骨的表情動作,看來平陽公主在家可謂是女權霸天啊!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其後站出身,一副鬥敗公雞的表情說道:“皇上,禁賭令撤了吧,賤內舉旗鬧事都是麻將惹的禍,國子助教孔穎達因為跟其妻鬥嘴,導致趕出家門挨了一夜之凍,老夫今兒親自送其去醫…”

“啊?這個…”李老大頓時傻了眼,他沒有想到一個禁賭令引發如此惡劣的事件,文武百官家屬女眷集體鬧事可謂的大事件,特別是傷痕淋漓的文武百官血淋淋的血淚史,似乎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有了領頭人百官文武大臣紛紛出來響應解除禁賭令,他們能不響應嗎?愛妻號搓衣板可是隨時歡迎他們的,為了家庭和睦隻能硬著頭皮出來了,自家婆娘都聚攏到皇宮鬧事了,在不出麵難以有所交代啊!

李老大糾結自己對與錯時候,紫宸殿殿外太監尖銳嗓音再次響起,聲音有些顫抖地呐喊著:“左領軍大將軍、盧國公程知節上,上殿!”

唰唰…上百雙黑黝黝的目光往殿外門口張望,正所謂是萬眾期待的那種目光,最熱情的還是武臣派係無良份子,賭注即將生效他們想看看程妖精幾級傷殘程度,最期盼的要數譙襄公柴紹,醫藥費都拿去當賭注了,贏了一本萬利,輸了回家舔傷口去吧!

帥鍋鍋李靖一副本帥鍋十拿九穩的表情,專心致誌地修煉起無敵站睡神功,程妖精什麽傷勢他這位損友哥們有什麽可能不知道?大元帥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賭場也是人生的戰場,帥鍋鍋李靖早就煉就榮辱不驚的絕佳心理。

“噢!嘢?嘶~嗯…”一群文武大臣在程妖精出現紫宸殿殿門時候,表情不一地怪叫起來,見識了程妖精這身慘兮兮的模樣,一群文武大臣羞愧得無地自容起來,比起程妖精如今重殘人士身份,他們這點傷勢算是小兒科了!

程妖精瘸著一隻腿一拐一拐地走進紫宸殿,鼻腫臉青的野獸臉更顯得臉目猙獰,銅鈴大眼變得浮腫無比,雙手軟綿綿無力地低垂著,粗獷脖子部位露出四五條清晰無比愛的鞭笞,臉腮兩側鼓起金魚臉般鼓鼓的猶如含著果仁。

李老大抖動著嘴角激烈地抽搐著,兩屢龍須何時揪下也不曾發覺,‘好狠!幸好朕沒有迎娶到斐翠翠,要不然…’李老大瞧見程妖精的衰樣心有餘辜地打了個冷顫,就算李老大真的迎娶到斐翠翠,倒黴遭殃的恐怕隻有三宮六院的妃子們吧!

李老大難以置信地看著程妖精慘兮兮的模樣,怪異無比地說道:“老流氓,你這是?”

老流氓程妖精失去以往的匪氣十足勁頭,慘兮兮地躬身點頭算是行禮,鼓起兩腮浮腫幽怨地說道:“微臣參見皇上!老流氓懇請皇上撤去禁賭令聖旨,在不撤老流氓的性命不保啊……”

程妖精演技十足地一把心酸一把淚述說著,兩位夫人如何暴力虐待自己,就差沒有把李老大說成是萬惡之首,程妖精十分惱火自己可是受牽連之人,響應號召簽字也是李老大聖旨所逼迫,受罪的還是自己!

以程妖精身子骨哪有那麽容易受重傷?還不是配合自家夫人演演戲,藤條燜豬肉確實沒有少,程妖精身上的傷勢也是半真半假,知道內幕的程妖精此時正想著退朝後如何壓榨女婿的勞動力!

李老大根本沒有心思去舉行每日的朝會,黑著臉拍案而起大聲喝道:“撤!撤!薛高,把奏折移到朕的甘露殿,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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