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調教惡女秘笈

新年眨眼匆匆過去,蛋疼的秦壽糾結著自己榮升的義務官,萬惡的李老大又開始進行壓榨童工的義務,一簍筐建築事項丟給自己處理,貌似自己還沒有走馬上任,就開始整出這些義務勞動了?膩缺德了點吧?

今天可是自己損友兄弟李恪走馬上任的死期,新年一過秦壽參加了堪比上法場還難受的婚禮,有幸地見識了古代煩悶的婚禮,秦壽吃飽喝足後二話不說閃人,太傷人了,還未成年就結婚,沒有見到楊氏模樣的秦壽納悶至極。

秦壽現在最關心的還是自己公司改建的問題,自從上次房玄齡兌換了獎後,貌似整個新年都沒見到他的身影,秦壽忍不住懷疑這老丞相,是不是帶著家人去哪裏旅遊了?可又感覺不對路,房綠帽自己在李恪婚禮都見到他了。

送完李恪還要去看看場地挖建,蔡敨他們那些建築工過完年後就回來了,現在正在忙碌拆建那三間店鋪,王鐵匠他們也開始緊張鍛造鋼筋什麽的,隻抽出三名鐵匠工假公濟私慢慢折騰李老大所需要的武器。

李老大很坑人的一個閑官就想套取自己技術?秦壽對李老大自以為很聰明的想法屑之以鼻,通過他的手段秦壽早已知曉,自己的鋼鐵技術有那麽容易被套去的嗎?你有張良計本少爺還有過牆梯。

秦壽坐地起價要求李老大給他獨立的工部部門,不與大唐工部那些迂腐的官員同一府衙什麽的。甚至連工匠也是自掏腰包聘請什麽的,諸多刻薄要求之下李老大不得不點頭同意,秦壽一句如若不同意小子不幹了,直把李老大看得直瞪眼。

現在秦壽是李老大手中一個寶,他提出的要求李老大也是沒有辦法不同意,就單憑他製鋼本領還有許多未曾聽聞的事物,李老大不得不妥協一下。隻要秦壽還掌控手中,李老大也不怕他鬧出什麽事。

秦壽把主要的未來發展計劃書收藏好之後,伸了個懶腰一手揉著脹痛的太陽穴。萬惡的帝國頭頭還真會給他找麻煩,書房外麵秦光敲響了房門說道:“少爺,時辰已到。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嗯,知道了,秦光,去少爺地窖裏拿一壇酒出來!”想起今天是李恪走馬上任的死期日子,秦壽忍不住一陣頭疼地拍著腦袋,這位斬雞頭燒黃紙的損友可是一個寶,要綜合利用好他。

‘你老爹免費雇傭本少爺,本少爺也要雇傭你的娃打工,這叫惡性循環一報算一報!’一心不服氣的秦壽勢要報回仇,相比起李老大黑心的沒有俸祿做法。秦壽仁慈多了,起碼整點利息什麽的給李恪,免得他無所事事恢複前世敗家仔形象。

秦壽臨出門時候,從抽屜裏拿出一本手抄本書籍塞進衣袖裏,搖頭歎息一聲嘀咕著說道:“恪弟啊!壽哥兒能幫你的隻有這麽多了。日後你什麽造化就看你自個了,是虎還是蟲一切聽天由命吧!”

長安城外,李恪一臉悲戚戚的表情,身穿著一身貴公子裝扮的他滿臉鬱悶的表情,躲在送別亭裏恭候某個不準時的家夥,身邊剛新婚的楊氏一臉幼稚孩子氣。峭立李恪身後一副淑女模樣,絲毫沒有發現任何潑辣形象。

李恪很納悶,十分納悶那種,那些酒肉損友們居然沒有一個前來送自己,實在是太傷他幼小的心靈了,當初大魚大肉稱兄道弟,如今卻是一個人影也沒有來,連他的死黨房綠帽也是未見蹤影。

“王爺!時辰差不多到了!”李恪納悶的時候,亭外的仆人侍衛躬身作揖提醒著李恪,要知道王爺去封地報道是要準時離開的,要不然李老大可是很大意見的,你遲遲未走是啥意思不是?

李恪一臉陰沉著臉色,內心忍不住一陣心酸無比,不耐其煩地揮手說道:“本王已知曉了,退下吧,唉壽哥兒,莫不成連你也忘記恪弟了嗎?難道這就是常言道的,人走茶涼?”

李恪一邊悲戚戚地嘀咕著,身後的楊氏一臉低垂著那張幼氣的臉蛋,也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什麽,李恪也沒有心思去理會她,此時的李恪正煩惱的便秘者一樣,站起身子一臉急躁的臉色來回踱步。

哆喏哆喏在李恪煩躁的時候,送別亭外麵傳來馬蹄聲,光宗耀祖四人雄偉的身影出現李恪眼裏,還有一輛四輪馬車,不用看也知道是秦壽這個家夥的新馬車了,進階了四品官還坐掉價的馬車有損身份不是?雖然隻是閑職怎麽說也是官字兩個口不是?

馬車停穩之後,秦壽揭起馬車簾布,拱手雙手一臉賠笑地說道:“恪弟,不好意思,公務繁忙,一時間抽不出那麽多時間,壽哥兒來晚了,特意帶酒前來賠罪,還望恪弟莫要見怪!”

李恪一臉酸楚無比的表情,一手抹著桃花眼感到出來的淚水,語氣有些傷感地說道:“壽哥兒能來,是恪弟的榮幸,恪弟還以為壽哥兒忘記了兄弟,能來就好,壽哥兒能來就好,恪弟現在很開心!”

光宗耀祖攙扶著秦壽下馬車,順勢拿下馬車裏帶來的酒壇,秦壽一邊拱手作揖賠罪,在李恪淚眼模糊擁抱之下,惺惺相惜地各自互相拍拍肩膀,李恪止住哭意拉起秦壽的衣袖,邀請著秦壽進入送別亭。

李恪一手拉著秦壽走到楊氏麵前,眨著眼睛撇撇嘴介紹著楊氏給秦壽認識,妖孽的嘴唇笑成弧線說道:“壽哥兒,這就是恪弟的王妃,楊氏,比恪弟小一歲,夫人,還不叫壽哥兒,沒點禮貌!”

秦壽有些驚豔地看著楊氏,幼氣的臉孔呈現出姣好的瓜子臉,要是她的妝在濃豔一點,小嘴在小一點眼睛在瞪大一點。十足有蛇精妖豔的模型,原本對她文文弱弱的樣子還有些錯覺的秦壽,在她一開口說話的時候完全倒塌了。

“見過壽哥兒!”楊氏一臉幼氣的臉蛋露出不屈的臉色,心不甘情不願地屈身行禮算是了事,通過她如今表現出來高傲的態度來看,感情開始一切都是裝的,年紀小小就挺能裝還真不容小覷。

秦壽皺起眉頭沒有任何表示。一揮手不耐煩地說道:“恪弟,今兒是壽哥兒為你送行,隻此你我兄弟二人談心。無關人等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壽哥兒不喜有外人在身邊,恪弟,你看?”

秦壽也不客氣。開口無關人等閉口外人什麽的,很明顯就是驅趕楊氏走開,尼瑪的你高什麽傲?本少爺假假也是朝廷四品散官,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你一個王妃囂什麽張?不給你點顏色看還真以為自己算哪根蔥。

“退下吧!”李恪也一臉不悅的表情,皺著眉頭大聲喝斥著楊氏,她這是什麽意思?居然敢給自己結拜兄弟臉色看?李恪沒有理會一邊滿臉委屈的楊氏,陰沉著臉一副準備隨時發作的表情。

楊氏帶著怨恨的目光掃了秦壽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出送別亭,看到她年幼的身影。秦壽忍不住搖頭,曆史還真的是不騙人,這害人精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來自己準備的玩意可以用上場了。

秦光和秦宗兩人把酒壇和酒碗放到亭台之後,馬上轉身走出送別亭守在一邊。防止外人什麽的打擾裏麵的氣氛,李恪攤開兩個酒碗,這次是他們兩人難得相聚的日子,理應好好痛飲一番。

李恪一臉憂傷的表情,倒出兩碗水酒之後,捧起酒碗說道:“來來。壽哥兒,咱們暢飲一番,切莫因為那不識好歹的女人傷神,唉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在與壽哥兒你在相見,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幹!”

秦壽舉起手中的酒碗,與李恪碰碗之後好言相勸地說道:“好,恪弟,夠痛快,喝歸喝,別喝太猛了,此酒比較濃烈,切莫還未上路就喝醉了,兄弟離別在惜,啥話也不多說了,喝!”

李恪一臉無奈的表情搖搖頭,頗感傷感地笑了笑說道:“醉就醉吧!千金難買一醉,咳咳…嘶夠勁,壽哥兒,你看,恪弟今後都離開長安城了,那新款轎車什麽的,你何時才能兌現啊?”

此時的李恪最關心還是他定製的轎車,雖然錢還沒有給秦壽,但是他也厚臉皮問一下,他知道秦壽肯定不會在意那麽點錢什麽的,要不然當初叫自己幫忙整那些彩票什麽的,也不會豪爽地拿一等獎給自己。

秦壽端起酒碗,淡淡地泯了一口,麵對李恪關注的目光之下,搖著頭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個恐怕沒有那麽快,放心,壽哥兒不會等你腳踏黃土的時候才拿出來,恪弟,想清楚你自己今後的未來人生方向沒有?”

這是秦壽最關心的問題,要是李恪沒點長進整天想著混吃等死生活,而不為自己賣力監守開挖礦產資源什麽的,秦壽也沒有必要為他勞心勞累什麽的,隻能放任他自己生生自滅了。

秦壽深信聰明的他應該可以看清楚自己想要幹什麽,壟斷大唐商業王國霸占經濟工業發展,一手翻騰覆雨一手豔陽雲天全看自己心情,秦壽最終目的還是做一名超級商人,而且還是跺跺腳整個大唐震幾震的那種。

當然,想要完成如此壯舉什麽的,首先要等李老大駕崩才行,換爛泥扶上牆的李治上寶座,隻要自己挖走了武媚娘這智力女妖,這李治還不是乖乖聽話?長孫陰人後期的夢想也是自己的夢想。

至於長孫陰人為什麽會失敗,完全是武媚娘的存在,有這位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女皇帝在,任由你長孫陰人在怎麽奸詐也逃不出五指山,有曆史教訓的秦壽可不會那麽傻,未雨綢繆地先挖李老大牆角在說,武媚娘他肯定要挖來的。

李恪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唉壽哥兒,你說現在恪弟還有什麽可以選擇的嗎?這一切從頭到尾恪弟都是被你算計著,恪弟我承認,確實是被壽哥兒你魅力所折服了,你從挖坑一步步逼恪弟走開始。恪弟就已經知道沒有回頭路了!”

秦壽有些愕然地看著李恪,此時秦壽才發現,自己還是有點小看這位李恪了,外表看似浪蕩隨意的李恪,其實內心也是明智的很,自己開始挖坑他知曉了還往下跳,這讓秦壽感到有些意外。

李恪看著一邊默不出聲的秦壽。苦笑一聲說道:“壽哥兒,你一定很好奇恪弟我為何明知是坑,還奮不顧身跳了下去?嗬嗬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緣分吧!也或許是恪弟怕死吧!恪弟從見壽哥兒你一刻起。就知曉壽哥兒你非…”

秦壽一臉慎重的表情,耳聽著李恪大吐自己的心酸,那些所謂每日防著兄長什麽的屁話。秦壽直接過濾了,生在皇室你能安然逃脫這些宮鬥才是怪事,就算你退出宮廷隱居封地一樣受不了哥弟們視為眼中釘,俗稱皇位道路的釘子戶。

送別亭裏頓時氣氛冷場下來,秦壽思考著某些問題,沒有與李恪搭話什麽的,隻是默默地泯著酒水,有些話心知就可以了,不必說出來什麽,李恪一臉歎息加無奈的表情。生在皇室的他早就過膩這種爾欺我詐的生活。

李恪抿了口酒,嘴裏嗬著濃濃的酒氣,妖孽的臉蛋顯得一片紅暈,看他的樣子也喝的三分醉意了,迷離的桃花眼留戀似的環望周圍景色。還有那一裏遠的長安城,眼神變得無比濕潤起來。

秦壽一手甩出準備已久的秘笈,聳聳肩膀說道:“好吧,恪弟,這些話壽哥兒我不愛聽了,兄弟一場。送錢什麽太俗氣,免費贈送你超級秘笈,有了它可以保你家庭和睦,夫綱大振妻妾成群,拿去吧!”

李恪睜開略顯朦朧的桃花眼,一手拿起秦壽拋來的秘笈,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調教惡女秘笈?升級版?壽哥兒,恕恪弟愚昧,這是何意?莫不成按照裏麵的指示去做,恪弟我…”

確實,秦壽經常用不著邊際的新詞,讓他時常理解起來十分費力,現在好了,又蹦躂出調教惡女四個字,還有那無語的升級版,要是秦壽在蹦躂出加強版什麽的,恐怕李恪也不會在感到驚訝了。

秦壽一副狗頭軍師的模樣,幹咳一聲說道:“嗯哼,恪弟,這可是對付你那不聽話的婆娘專用的,小心收藏好了,切莫讓她發現給毀了,上麵典例可以借鑒,但不可胡亂照搬,切記切記,裏麵還有壽哥兒計劃,去到封地你按照裏麵實行就是了,吃不了你虧!”

裏麵全都是秦壽想出來邪惡的調教方法,就差沒有皮鞭加辣椒水什麽,蠟燭加sm玩意在裏麵,對付楊氏這種驕橫慣野的人,最好的辦法也就是以暴製暴,至於這手段是秦壽研究童雪對付程妖精演變而來的。

瞧瞧現在的程妖精最近老實多了,以往三番兩天時不時厚臉皮串門打秋風,現在連秦府到也不敢到,秦府酒窖因此難得補充滿,沒有以往空蕩蕩的慘象,這一切都要多虧童雪坐鎮秦府的效果。

李恪正要好奇翻開來看的時候,秦壽一手阻止他的動作說道:“哎哎,暫時別看,回去的時候在看,聽壽哥兒的話,免得你看了,嗯,反正就是回去在看就是了,來來,咱們喝酒!”

李恪收起秦壽交給自己的調教惡女秘笈,捧起酒碗豪爽地說道:“好吧,壽哥兒,呈你的情,恪弟永生沒齒難忘,來,壽哥兒,恪弟敬你一個,祝你和恪弟幾位妹妹們白頭偕老!”

噗嗤秦壽聞言噴出一口酒花,李恪這話實在是太那個啥了,有說話這麽直接的嗎?想氣人還是咋滴?秦壽一手抹著嘴角的酒花沫子,無奈地苦笑一聲搖著頭,三位公主現在可是秦壽頭疼的事啊!

李老大兩次強迫自己義務官,很顯然是有點意氣用事的成分在裏麵,明顯點就是小孩子氣跟你鬥氣那種,奶奶滴,兩個閨女給你偷走心還不夠,還要吃在碗裏看在鍋裏,連大閨女都下手,李老大能不生氣嗎?

打著一家人不打自家注意的李老大,強迫秦壽直接上線上崗,管你樂不樂意,有勇氣泡他家寶貝閨女,就等著免費打工吧,不壓榨最後不後退,對於李老大行為秦壽還能說什麽?硬著頭皮上唄!

送別亭裏又一次默場,兩位斬雞頭燒襪子的異姓兄弟,喝著臨別無言的悶酒,李恪吐出一口酒氣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亭外王府侍衛恭聲提醒著:“王爺,時辰到了,在不走趕不上封地報道時間了,恐怕皇…”

李恪重重地放下手中的酒碗,已有五分醉意的妖孽臉蛋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退下吧!壽哥兒,時辰不早了,恪弟也要趕著上路,這壇酒就當是恪弟路上的消遣品了,很開心壽哥兒你能送行…”

臨近道別時間,李恪在怎麽堅強的爺們也忍不住擠出兩行淚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未來會怎麽樣,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與這位損友大哥相見,種種不舍之心讓他感到不舍,桃花眼濕潤了雙眼。

秦壽一手拍拍李恪的肩膀,強忍著心中酸楚說道:“恪弟,莫要如此,記得壽哥兒當初的話,真心的肺腑之言,你殺人,我幫你磨刀,你放火,我幫你澆油,你坐牢,我幫你劫獄,你泡妞,我把你驗證,你死了,我為你燒香!”

李恪聽到秦壽的話有種苦笑不得的表情,強裝出一臉嚴肅的表情說道:“好兄弟,恪弟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恪弟泡妞,就不勞壽哥兒你幫手驗證了,壽哥兒,保重!恪弟會想念你的!”

“恪弟保重!一路順風!”秦壽揮揮手向李恪道別著,李恪頭也不回地抱著半空的酒壇跳山馬車,他怕自己回頭會舍不得離開這裏,舍不得這裏兄弟和朋友們,隻能含淚憋屈著鑽進馬車。

“恪弟,一路順風,千萬別半路失蹤啊!”秦壽看著馬車逐漸遠去忍不住嘀咕著,秦壽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房綠帽和一班損友們現在才遲遲趕來,這些家夥還真的是會挑選時間,故意還是怎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