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崛起商人 第三十八章 暴力蹴鞠比賽
除夕，巳時未到，建設好的球場聚滿了圍觀的人群，要不是球場邊緣設立了黃線，恐怕前來看熱鬧的人群早已越線蹲進球場了，黃線內禁宮侍衛們手持著武器，一副驀然的表情警示著人群別過界。
熱鬧人群裏議論紛紛地猜測比率什麽的，當然關注最多的還是早上時辰，那震天動地的爆炸聲，還有那絢麗的超級大煙花，所有人都不曉得那是什麽，為什麽會爆炸又為什麽會有那麽漂亮的煙花。
“這位淫兄有理了，敢問你買了什麽號碼？”“幹啥呢？刺探密情不是？閃開！”人群裏時不時響起互相問候的話，其目的無法就是想問問對方買了什麽號碼，這一文錢博100貫錢的體彩，還真有點深入民心。
秦壽一身正裝出現觀看台幕後，這裏等會就是暴力蹴鞠賽選手入場點，童雪整個跟屁蟲一樣跟在秦壽身後，至於她送袁神棍白日飛升這碼事，秦壽還真的是有點啞言無語了，按照她意思所想，袁神棍不是想白日飛升嗎？姑奶奶好心送他一程！
此時的秦壽對於童雪簡直就是又愛又恨地步，鬧起脾氣來讓人哭笑不得，安靜下來淑女的變態，要不是她一直跟在身後，秦壽還真以為沒有她存在，特別是早上那尷尬的事，讓秦壽有點無地自容的地步。
秦壽也有點想不明白的地方，這童雪咋就那麽喜歡沾粘自己呢？魔女大姐曾經兩次叫她回李府，這位姑奶奶居然以沒有玩夠為理由，無情地拒絕了魔女大姐的提議，想起那魔女大姐古怪的目光，秦壽就感到一陣臉紅，啥眼神呢？
光宗耀祖四人一臉畏懼地看著童雪，這位看似嬌弱無力的魔女，渾身上下洋溢著暴力與魔女潛質綜合因子，要是不知情之人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袁神棍和程妖精就是最好的典例。
“壽哥兒。壽哥兒，原來你在這兒啊！真的是讓恪弟我好找！”秦壽正等著看好的黑馬到來，黑馬沒有等到。反而等到了一臉大汗，氣喘如牛的李恪跑來，瞧他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秦壽忍不住內心感到一陣困惑。
秦壽茫然之餘一手扶著氣喘如牛的李恪。一手拍著他後背替李恪理順著氣，嘴裏一邊好奇地問道：“恪弟，大清早的，你如此慌慌張張的所謂何事？別急慢慢說，先歇息一會！”
李恪喘息著一口氣。一手搖晃著示意自己沒事什麽的，李恪眨著妖孽的桃花眼，一臉神神秘秘的表情說道：“壽哥兒，你城南菜地裏，嗯，就是前幾日菜地不是鬧賊了嗎？你猜猜看，是誰幹的？”
秦壽還以是什麽大事，原來是因為這件事。至於幕後凶手什麽的。秦壽早已心中了然，甚至還在菜地裏動了手腳，而且還是算準他們還會在來，至於是誰幹的秦壽知根知底，隻是裝糊塗而已。
秦壽雖然知道是誰，但還是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一手摸著腦門說道：“哦？此事壽哥兒我覺得好奇，這些賊子還真的是夠膽大。居然連續兩次作案，唉壽哥兒我也是為此事煩透了心啊！”
李恪一副你有所不知表情。嘿嘿聲笑著說道：“嘿嘿恪弟我也是今早知曉的，壽哥兒，你知道嗎？長孫陰人今兒帶著拿你菜地的菜進貢給父皇，還厚顏無恥地說是遠房什麽親戚送來…”
李恪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邊的童雪忍不住暴跳如雷似的說道：“是誰？小秦子，姑奶奶我去幫你教訓那偷菜賊，膽敢鬧事，活膩了，哎哎，小屁孩，那長孫陰人是哪個家夥？姑奶奶我這就抄家夥宰了他！”
‘我靠！這長孫陰人腦殘了還是怎麽滴？最近怎麽變得那麽愚蠢了？玩崩潰了他嗎？’秦壽忍不住邪惡地想著這個問題，對於長孫陰人送菜給李老大，秦壽更是心裏一陣竊喜，送吧，送多點吧！有你哭的時候。
秦壽對於性格不定向的童雪感到一陣頭疼，一手拍著腦門說道：“行了，姑奶奶，咱們是文明人，凡事講究和諧手段，你還是省省一邊安靜呆著，恪弟，莫要理她，更年期沒有的人就是這樣！”
童雪摸不著頭腦地看著秦壽，茫然的表情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說道：“更年期？什麽是更年期？不管就不管唄，哼姑奶奶我還樂得輕鬆，小秦子，以後別想求姑奶奶幫你做事！”
秦壽對於童雪的氣話沒有放心裏，她過不了半刻時辰就忘得一幹二淨的，正當秦壽籌謀著如何整治人的時候，暴力蹴鞠參賽的選手出現了，武臣方麵的九個娃姍姍來遲，瞧他們現在這得意勁，還真有點欠揍的模樣。
特別是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瞧瞧，那蹦躂甚歡的腳步，秦壽怎麽看也是越看越不順眼的地步，看到他們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氣，居然敢出現自己的夢境裏，最可惡還是整出變異版的，李恪站在一邊都隱隱感到一陣寒意，好強大的怨氣啊！
秦壽想起昨夜那堪比噩夢還噩夢的夢，馬上忍不住內心想著邪惡報複，這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要好好修理一下他們，太光明正大不行，老年版程妖精可是看得出來，隱晦點應該沒有問題吧？
秦壽想到修理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辦法之後，一臉不可置否的表情說道：“恪弟，話可不是這樣說滴，或許人家還真有什麽遠房親戚種菜為生不是？以後少聽這些八卦，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知道沒有？”
秦壽沒有理會聞言傻諤諤的李恪，搖頭歎息一聲說道：“唉恪弟，賽事結束之後，麻煩你幫壽哥兒我邀請小羔羊她們過府一聚，壽哥兒有些許日子沒有見到她們了，新居已落成，歡迎你們過來鬧新房！”
李恪聞言有些驚訝地看著秦壽，那鬧得沸沸揚揚的別墅落成了，滿心好奇的李恪忍不住驚呼一聲說道：“哦？壽哥兒，此言當真？嗬嗬好，那恪弟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個，壽哥兒。那獎金兌現的事…”
秦壽翻著白眼，一臉鄙視著李恪說道：“瞧瞧你沒出息的樣，都已準備好了。恪弟，你先去忙吧，壽哥兒我還有事，要交代一下這些家夥。小光，咱們的體彩銷售的怎麽樣？哪些號碼是超級爆冷門的？”
李恪得到秦壽保證之後，整個人樂嗬著嘴跑開了，他知道秦壽肯定又是在耍什麽心眼了，反正他自己有錢拿就是了。秦光拿出一本隨聲攜帶的賬本，這本賬本不是寫什麽，全是阿拉伯數字，秦光這些五大三粗的粗汗勉強可以駕馭。
秦光拿起賬本查閱了一會眼花繚亂的數據後，最後找出冷門的數字說道：“回稟少爺，1:0最冷門的，除了房丞相狗屎運買了一注，其他基本無人問津。連猜球也沒有人選3以下的數字。算算咱們進賬差不多有7000…”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露出一臉佩服的表情說道：“哦？還真看不出來，這老丞相眼光還挺毒辣的，就1:0吧，他家的娃當守門員這麽辛苦，給點辛苦費也好。光宗耀祖，你們四個過來。馬上這樣…”
光宗耀祖在秦壽一番吩咐之下露出震精的表情，瞧得秦壽不容置疑的表情後。四人馬上按照秦壽的吩咐去辦事，童雪一臉好奇地看著光宗耀祖四人離去，心裏有點不解這是幹什麽？礙於剛才放了狠話的童雪故意生氣沒有理秦壽。
李震帶著身後八位隊員們走了過來，一臉憨厚可掬的表情說道：“哎呀呀秦兄弟，沒想到你比咱們來得早，怎麽樣？今兒咱們這是要進幾個球？事先說好，輸球這事咱們可是不幹的！”
體彩分紅之事秦壽也整了一些給他們，每人辛苦費10貫錢，配合自己賺錢什麽的，要是他們不配合什麽的，亂踢一氣什麽的，虧死秦壽也沒有天亮那種，作弊幕後控球是少不了滴！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瞧見秦壽沉默不語，忍不住出聲提醒著秦壽說道：“是啊，姐夫老大，要是咱們輸球的話，恐怕等著回去殘廢了，家裏那野獸老爹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而且還是暴走的那種。”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絲毫不知道自己等人厄運，點著大腦門說道：“嗯，對對，姐夫老大，隻要不輸球，咱們兄弟三人就算犯規什麽的淘汰下場，也心甘情願了，家裏那野獸老爹…”
“好，爽快，本少爺也不是不講事理之人，1:0,知道沒有？你們進一球就可以了，不許多也不許少，後麵的全場任由你們犯規，特別是你們三頭，最好整垮他們，出局也無所謂，明白沒有？要是敢糊弄，哼哼”
這些家夥們全部集體搖頭起來，隻要不輸球幹什麽他們也樂意不是？秦壽拽著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走到一邊，不知道密謀嘀咕著什麽，順便還把一邊李震叫了過來，通過他們陰笑聲，魚翅兄弟和獎杯兄弟們麵麵相覷，長孫陰人的娃又難了！
巳時一到，李老大帶著長孫皇後一同出宮，那誇張的鋪場瞧得秦壽直搖頭，特別那一簍筐的王爺公主，很震撼人心的一個加強排人數啊！這排排隊走的跟去吃果果沒什麽區別，都是一群花樣年華的正太蘿莉。
三拜九叩之後，萬目期待的暴力蹴鞠賽正式開始，也是最興奮人心的比賽，有蹴鞠賽看又有機會贏錢什麽的，百姓們能不高興嗎？李老大瞧見百姓們熱情高漲的表現，忍不住自豪地點點頭，這就是民心順意啊！要是他知道百姓歡呼聲是為贏錢，不知道李老大有何感想？
帥鍋鍋李靖一身筆直的中山裝出現球場，兩邊陣型的參賽選手們各自互相敵視著，房玄齡瞧見自己娃叛變到武臣隊形當守衛，頓時感到老臉一陣火辣，周圍文臣們的目光很毒辣的鄙視之意啊！
秦壽拉著獨自生悶氣的童雪混跡人群裏，身為幕後主謀者他不可能不在場什麽的，當然也要隱藏一下，防止李老大發現自己前來鬧事了，謹慎為妙還是隱藏人群裏，後麵的有點陰損還是別被發現的好。
隨著帥鍋鍋李靖一手拋起蹴鞠，兩方陣線相互暴力爭奪搶球，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當屬最暴力的猛將，加上他們牛高馬大的身軀，十分輕鬆地一腳撩到蹴鞠傳給李震。在三位長孫家娃要去追球的時候，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無恥地阻攔著。
無恥的程妖精在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搶到球後，整個人蹦躂起來大呼小叫地說道：“娃兒們！搶的漂亮！哇哈哈瞧瞧。這姓孫的孬種，在老流氓我家三頭娃麵前孬種了，哇哈哈”
帥鍋李績和尉遲敬德兩人聞言無奈地搖搖頭，這程妖精還真的是夠缺德的。明目張膽地說出來不是存心氣長孫陰人嗎？沒瞧見一邊的長孫陰人此時臉色黑得，還真的是難以形容地步。
李震一邊跑一邊帶著腳下的蹴鞠，衝鋒陷陣似的暴力撞開長孫溫和長孫澹，一邊揮手示意著魚翅兄弟說道：“你們三個，攔住他們。本帥鍋要來狠的了，三頭人渣兄弟，還不滾過來幫忙！別鬧了！”
李老大看著獸血沸騰的暴力賽，要不是礙於尊嚴問題早就大聲歡呼起來了，這暴力蹴鞠賽才是爺們玩的賽事，越看越激動的李老大不知不覺灌了好幾杯酒水，瞧他擂起龍袖袍模樣，頗有上場欲試的衝動。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聽到李震的呼喊聲之後。野蠻地撞開地長孫漵。長孫湛，長孫津三人，雙腳猶如野豹似的快速奔跑，眨眼間就跑到次子長孫渙，三子長孫浚，四子長孫淹三人麵前。無恥地進行攔截動作。
次子長孫渙被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阻攔，忍不住破口大罵著說道：“我擦！死流氓人渣。你們想幹什麽？你們這是犯規！有你們這樣無恥攔人的嗎？裁判，裁判。你沒有看到嗎？”
帥鍋鍋李靖對於長孫渙的叫喊聲置之不理，尼瑪的這些野獸兄弟沒有揍你，沒有鏟你什麽的，誰理你？難不成人家傻乎乎等你來攔球不過來幫忙？這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為，帥鍋鍋李靖直接無視。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臉鄙視著長孫渙，撇了撇嘴不屑一顧地破口大罵著：“尼瑪的長孫渙你丫的純屬腦殘，哥我又沒有揍你犯什麽規？要犯規也是這樣！哈哈小乖乖，你往哪裏跑！”
李震踢龍門的時候，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忽然暴起傷人一般，趁長孫渙欲要衝過去阻攔的時候，雙手用力撕扯長孫渙後麵的衣服，嘶啦長孫渙後麵的衣服被撕扯一大塊，露出花格子一樣的褻褲。
“哦？耶？噢！”看熱鬧的人群忽然爆發驚呼聲，這人渣版老大程處默的無恥撕衣服動作，還真他瑪的夠勁夠看頭的，瞧瞧人家長孫渙氣得羞紅的臉色，花格子褻褲可是很潮流滴！特別是人群裏爆發肆意無忌的哄笑聲，差點讓長孫渙沒有臉目見人了！
“耶進球了！”李震看到守衛長孫澤沒有攔到自己的球，高呼一聲跑半場似的顯擺著，帥鍋鍋李靖直接給了人渣版老大程處默一次警告，進球的分數正常給了，1:0武臣隊領先了一球。
長孫陰人瞪大眼睛，氣得差點有吐血的衝動，首當其衝地大呼不服：“皇上，剛才那一球不算，微臣對李靖判球不服，他們武臣隊犯規了，哪有這樣當場撕衣服的？皇上，你倒是評評理啊！”
程妖精怪叫一聲說道：“喲喝，喲喝？怎麽？輸球了就想不認賬？什麽叫暴力蹴鞠比賽？姓孫的，玩不起就回家呆著，別在這裏丟人現眼，嘎嘎呃…皇上，老流氓我也是是事論事！”
看台上長孫陰人和程妖精吵架，秦壽這邊卻做起無恥的生意，光宗耀祖在秦壽一陣吩咐之後，帶著四簍筐的臭雞蛋回來，這些可是特意出城在鄉村收刮回來的，光宗耀祖四人無恥地向周圍人群兜售起臭雞蛋來，一文錢一個看不順眼的時候拚命扔吧！
眨眼間上半場踢完，勞累的兩邊隻能暫時停戰，李震他們得到秦壽教導後，一直保持著不進球，長孫陰人那邊也別想進球，最可憐的還是房綠帽，挨了不知道多少球的虐待什麽的。
李震一臉奸笑地說道：“嘿嘿哥們，好戲上場了，妖精兄弟們，你們退場時候來了，記得，整慘他們幾個，還有你們魚翅兄弟，到時候你們合力夾著他們，兩位哥哥，你們如此…如此…”
“嘿嘿”九位陰險的兄弟們整齊地奸笑著，秦壽這招還真的是夠損的，臨別球場還使用如此陰險手段整治長孫家的娃，上場時間一到他們馬上按照計劃行事，能拖時間盡量拖。
“鏟掛你！”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在長孫渙搶到球準備踢龍門的時候，忽然暴喝一聲一個嚴重犯規的鏟腳，直接把長孫渙鏟了個狗啃屎，長孫渙整個人爬在地麵鬼哭狼嚎著，瞧他歪著腳的樣子肯定是鏟扭了。
“爺爺我也讓你裸奔！”長孫浚剛接到甩過來的蹴鞠，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忽然冒出他身後，暴力的雙手一手抓到他衣領，嘶啦長孫浚的衣服直接撕扯兩半，穿著褻褲裸奔的長孫浚雙手抱胸，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小子，爺爺讓你搶球，搶啊！”長孫淹還沒有接到滾過來的球，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已經開始發難了，雙手忽然拉扯著長孫淹的頭發，用力一拽直接把長孫淹拽下地麵，其暴力程度堪比前兩位無恥哥哥。
“我擦！坑爹啊！扔死他們！”暴起的百姓們拿著臭雞蛋，扔向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當然失敗的長孫家娃們也少不了，這算什麽意思？整整一個時辰的賽事，居然才打出個1:0,太坑了。
最後還鬧出這樣的暴力犯規，至於暴起的百姓們隻顧著出輸錢的惡氣，絲毫沒有去想到幕後的秦壽，專拿這些不爭氣賣力跑全場的球員們出去，漫天的臭雞蛋還真的是夠厲害的。
長孫陰人差點氣得兩眼暈花，竭斯底裏地暴喝一聲：“住手！！老流氓，你這些野蠻娃是什麽意思？皇上，這次蹴鞠比賽實在是太無人性了，微臣不跟你們瞎鬧了！哼老流氓，這筆賬慢慢跟你算！”
李老大實在是沒有心情看下去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程愛卿，你這三個兒子，唉確實有點過分了！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