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悅和聞人青青嬉鬧了一會才做罷,二人都累的嬌喘籲籲。互相瞪著對方。

“你們認識?”。言少揚看二人如此熟悉問道。

“認識有十幾年了。她身上哪裏有贅肉,哪裏有痔,本姑娘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聞人青青喘著氣說道。

“你這個叛徒,你胸前還有個疤呢”胡悅沒好氣的反駁道。

聞人青青立馬鬧了大紅臉。當著別人的麵被抖出了老底。而且還是這麽敏感的地方,不由分說就上前撓胡悅。

“你個死妮子,看我不撓的你哭爹喊娘。”

胡悅這次學聰明了,不和聞人青青硬碰硬,慌忙跑到言少揚身後,得意道。

“你來呀,你來呀,你抓不到我!”說完還拌了個鬼臉。這下還得了。

聞人青青被胡悅氣的杏眼圓睜,已經不管那麽多,竄上來就要抓胡悅,胡悅有言少揚做擋箭牌,哪有那麽容易抓到,二女圍著言少揚在你追我趕,

言少揚站著不動,雙手有時看上去還很像勸架樣子的推開二人,可怎麽看都像是占便宜。不知道是胡悅還是聞人青青胸前的玉兔,經常擠壓這言少揚的前胸後背。言少揚舒服了,快樂了,這二女圍繞,送上門的豆腐,你不吃說明你虛偽,言少揚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虛偽的人,

等到二人累的是在沒什麽力氣的時候,都抱著言少揚歇息。太累了,等聞人青青反應過來的時候,慌忙離開言少揚,這姿勢太曖昧了,沒有說話,怕一說話就誤會。

“今天就饒了你這小搔妮子,下次再找你算賬。”聞人青青氣哼哼的說道。

“別,你聞人青青向來都是今天有仇今天報的,什麽時候興以後再報了”胡悅故意說道。

“你有本事就放開言少揚,過來,本姑娘和你單挑。你敢不敢?”聞人青青看胡悅給她台階下她還得意起來。氣哼哼說道。

“小女子孤苦伶仃,人單影薄的,自是要找個靠山,可不敢和你單挑”胡悅靠在言少揚的背後笑道。

隨著胡悅呼吸的節奏,言少揚感覺背後的柔軟一緊一鬆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慌忙避開胡悅的身子說道。

“兩位就不要再玩了,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言少揚微弓著身子,不讓自己的兄弟露的太明顯,笑嗬嗬的說道,

胡悅一看言少揚這動作當下捂著嘴偷笑。隨後又挨著言少揚說道。

“怎麽,你的小兄弟有反應了?要不我給你泄瀉火?”胡悅說完輕哈了口氣在言少揚的臉上。

妖精,絕對是妖精,言少揚快頂不住了,慌忙掙脫開胡悅的身子,借故跑向自己的帳篷。

一個小時的時間,專家們都喝了解藥,黃漢命令人把大家嘔吐的毒液找個地方焚燒掩埋,言少揚也走了出來,

“小言,我們現在開始為村民們熬製解藥吧”黃漢現在已經把言少揚當成這次的總指揮,習慣姓的征詢言少揚的意見,

“恩,黃廳長,麻煩你把中醫的專家召集起來,大家一起熬製比較快一點。”言少揚點點頭,

“好的,我馬上安排”黃漢說完轉身走向專家群裏大聲說道。

“所有的中醫專家馬上集合,一起為村民熬製解藥,”

這時西醫的專家不幹了,一個年輕人說道。

“黃廳長,為什麽我們西醫的不用熬製解藥,你這樣做,讓我們西醫情何以堪。功勞都被中醫搶去了,我們喝西北風去呀”

“現在不是爭功勞的時候,中醫的專家都有深厚的中醫功底,熬製解藥會輕鬆的多,這叫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再說你們西醫有誰會熬製解藥的,如果有請站出來。如果沒有那就做一些其他的事吧”黃漢皺著眉說道。

你們西醫一點作用都沒起。還有臉說爭功,你們有什麽好爭的,

果然黃漢說完西醫的專家沒話說了,那個年輕人,嘟囔的幾句退到了人群裏。

黃漢把中醫專家召集到一塊,給大家講了熬製的方法和一些注意的事項,要用野豬果做藥引,藥材都是三人在裏麵分配好的。這下到是方便的許多。

黃漢拿出手機撥通後恭敬的說。

“部長,解藥已經研製出來,現在大家正在為村民熬製解藥,今天晚上之前,我保證讓所有的村民都能喝到解藥”。

“恩,做的不錯,事情結束後,我給你挪挪地方。”陳明說道,語氣聽上去頗為愉快。

“部長,這次其實都是小言的功勞,是小言研製出的解藥,我可不敢貪功”黃漢激動道,但還是實話實說。這事也瞞不了。

“我知道,黃漢,小言在那邊幫我多照看一下,”陳明交代道。這小言可是個寶貝,可要照看好了,

“部長放心,我一定會照看好小言的”黃漢保證道,現在才知道部長早就認識言少揚,而且對他愛護有加。

“恩,就這樣”陳明說完就掛了電話。

解藥熬製好後,彭軍和彥魯二話不說,讓士兵運到村子,解藥是分批運到的,熬製好後放進密封的容器,這樣不會降溫,藥效也不會揮發,言少揚親自帶隊。

當村民們聽說有解藥的時候,許多村民都哭了,是劫後餘生的哭,跪在軍人的麵前,連連磕頭,言少揚急忙上前攙扶,可村民就是不起來。農村人表達感激的方式就是這麽直接,從不遮遮掩掩。是國家救了他們,國家沒有放棄他們。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在一個中年婦女的攙扶下走到言少揚的麵前,伸出枯燥的雙手言少揚慌忙握住。

“小夥子,謝謝的話就不說了,你是我們山河鎮的恩人,你永遠是我們山河鎮最尊敬的客人,我們永遠歡迎你來我們山河鎮做客,”

“老人家,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我以後要是沒飯吃了。可要來你們這蹭飯吃哦”言少揚笑嗬嗬把氣氛改變了一下。

“要的,要的,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老人連連點頭。熱情的說道。

田妮妮拿著相機記錄下了這個永恒的畫麵。

PS,為一位書友解釋一下哈,劉家雖然做的這麽猖狂,但第一次言少揚是因為沒證據,這一次瘟疫事件劉家都是在暗處安排,言少揚再厲害也不可猜道那麽多,而劉子旭想買凶殺言少揚的事,會在這次瘟疫事件結束後解決,壞人做的事越壞越可惡受到懲罰時才能更讓人拍手稱快,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