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先你就先,!那這麽多廢話?~!!”韓月清很不習慣言少揚這種嬉皮笑臉的樣子。
“那,好吧,”言少揚尷尬的笑了笑,拿起白子就落向棋盤。
韓月清看言少揚的落子,眉毛忍不住挑了挑,這人是真會還是假會,?先不管那麽多了,等贏了他在說。
可隨後再走幾步,韓月清發現自己越來越被動,仿佛被言少揚牽著走一樣,韓月清趕緊改變思路。
言少揚笑嘻嘻的給未來嶽母倒了杯茶,一點沒有緊張的樣子,看來出個八成就OK了,不過嶽母的棋藝還是很厲害,帶著微不可聞的殺伐之氣。
韓月清此時皺著秀眉,在那裏舉棋不定,自己一時大意走了一步錯棋,可又不能反悔,正在舉棋不定。
如果韓月清知道言少揚以前沒事就找宮廷裏的棋待詔切磋的話,就不該這麽大意了,
要知道,在唐代,棋待詔就是現在的國手,那棋藝可是頂尖的。就那些人也經常被言少揚殺的丟盔棄甲。
“要不,嶽母,你可以悔棋的”言少揚看韓月清還是舉棋不定,笑著說道。
“哼,我雖是女流之輩,但落子無悔的事我還是知道的,這局我輸了,再來,”韓月清這局已經沒有必要再下下去了,因為錯了一步,輸已經成定局。
一定是大意了,一定是大意了,韓月清默默告訴自己,這一局要穩住。上把才走了幾十步,剛剛還把話說的那麽大。
言少揚當然不會拒絕,把白子重新收回來,示意韓月清先來。
韓月清也不客氣,這回穩穩當當的落子,言少揚照樣笑嘻嘻的一邊喝茶一邊打量著韓月清,一邊隨意落子。
“不來了,”韓月清皺著眉頭,把黑子一落,才走了幾十步,又被言少揚給堵死,
“嶽母,其實下棋不要想著贏,本來圍棋就是為了開發智力,陶冶姓情,的事。如果單單是想來競爭的話,難免失去其本來的意義。
言少揚此時像個專家一樣,老神在在的教誨韓月清,韓月清現在很不是滋味,本來想贏了言少揚然後再有資本說那些事的,可現在不但輸了,而且現在是反過來言少揚教訓她。
這樣韓月清如何受的了,一張臉綠的不得了。言少揚也適時的打住。過了就不好了。
“書法上麵有沒有研究,?”韓月清準備轉移陣地。
“嗬嗬,嗬嗬。有所涉獵,”言少揚傻笑了兩句說道,難道今天嶽母就是來找虐的嗎,為嘛老找自己最擅長的呢。
“哦,那我們來切磋一下書法,這有一副蘭亭序,我們都來臨摹一下,”韓月清鋪好兩張宣紙,筆墨都以準備好。
言少揚端著個茶壺,走到桌邊,就像個逛窯子的公子哥,一手拿起毛筆,一手把茶壺對著嘴就灌,手上也沒停著。
韓月清深吸一口氣,這蘭亭序自己尤為喜愛,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用戶毛筆字臨摹,倒現在已有一二十年的基礎,寫起來還真有幾分王羲之的影子。
桌子中間放著一副王羲之真跡放大版的,雖然韓月清對蘭亭序的內容熟悉無比,但還是要時不時的看上一樣,來模仿王羲之的筆風,隨意瞟了一眼言少揚,看他一手喝茶,一手寫字,暗自皺了皺眉。這一點也沒有文人的風範。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韓月清快收尾了,忽然感覺到身邊有男姓的氣息,再一轉頭,看見言少揚正站在自己的身旁,不動聲色的讓了讓身子。
把尾收好後,輕吹了下,讓字跡幹的快一點。
由於桌子上放了一副王羲之的真跡,是為了二人可以參考,韓月清沒有先去比對和言少揚的高低。而是拿起王羲之的放大版真跡,認真的看了看,
王羲之的蘭亭序不得不說其行楷字體,真是出神入化。書聖的美名實在是實至名歸。
韓月清看著看著不僅有點癡了,對於一個熱愛書法的人,那種心情一般人不能體會。
“你覺得這幅蘭亭集序寫的怎麽樣?”韓月清頭也不回對言少揚問道。
“嗬嗬,嗬嗬,一般啦,,”言少揚笑嘻嘻的說道、
“什麽一般,如果這幅蘭亭集序寫的一般的話,那世上還有誰的行楷能寫的那麽出神入化,?哎,和你說不清楚”韓月清此時好像有那種天下無知己的樣子,感慨萬千。
“真有那麽好嗎?,我真覺得一把拉”言少揚此時就有點象個女人一樣,被人誇的害羞不已。
“懶的和你說,對了,你寫的呢,拿來和我比一比”韓月清非常炙熱的看著的蘭亭集序,雖然是複印版的,但也是異常珍惜。
“那個,嶽母,你手裏拿的就是小婿寫的”言少揚害羞無比的左腳在前麵畫著圈圈。
“什麽~!!!???!”,韓月清不可思議道。
這下才慢慢打量手裏的蘭亭集序,不錯,雖然和複印版的蘭亭集序一樣,但還有墨跡沒有幹,再看字體,竟有九成一樣,除了一些字體的細微之處略有不同外,整體看上去竟一時無法分清那是真跡,那是臨摹了。
足足有五分鍾,韓月清一句話都沒說。細心無比的比對著兩幅蘭亭集序。
太像了,真的可以以假亂真,不但形似,而且神更似,韓月清慢慢放下言少揚的那副蘭亭集序,非常的溫柔,就這幅蘭亭集序要拿出去賣,沒個幾十萬,想都不想,雖然韓月清不缺錢,但,這幅臨摹的蘭亭集序的價值也不輕。
今天韓月清人丟大了,這就是找虐來了,這小混蛋怎麽身上這麽多秘密。醫術高超,棋藝高超,連書法都如此的高超,
“那個,小言,這蘭亭集序送給我如何,?”韓月清卻是太愛這幅蘭亭集序了,幾乎和真跡沒什麽兩樣。所以不得不厚著臉說道。
“嶽母喜歡拿去就是,一家人客氣什麽?”言少揚笑嘻嘻的說道,
看來這幅字體沒白寫,看剛剛還言少揚先生的,這一會就改口就小言了,如果再過一會的話,那叫賢婿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就不客氣了。”韓月清有點激動,慢慢的晾幹字體,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這可卻是是寶貝。
“言少揚先生,我們來談談你跟憐兒的事,”韓月清把蘭亭集序是個、收起來,馬上換了一副冰冷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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