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一些長的漂亮的,更是臭美的不得了,現在玉女珍珍還在那裏一邊照鏡子,一邊孤芳自賞的摸著自己的臉,自戀之極。

楊姐站在旁邊雖然雖然在笑,但是看上去是那麽勉強。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鼻涕蟲,別照了,走,吃飯去。”言少揚走過來奪下珍珍手裏的鏡子,拉著珍珍的手就像餐廳走去。

“壞蛋神醫哥哥,把鏡子給我,我還要再照一下啦,,··”珍珍撒嬌的說道。現在臉蛋恢複過來,心情開心的不得了。

“已經夠漂亮了,再照就要變成仙女了,”言少揚誇獎道。

“嘻嘻,我也覺得我現在就是個仙女,隻有仙女的皮膚才這麽白,”珍珍一點也不謙虛。

幾人隨後都來到了餐廳,何紫葉,言少揚,珍珍,楊姐,和何紫葉的助理五人坐在一桌。忙活了大半天了,言少揚早餓了,上桌直接就開始吃。

“言先生,剛剛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你見諒,這杯酒算是賠罪了,我先幹為敬”楊姐端起酒歉意的對言少揚說道,說完一仰頭直接喝幹。

言少揚也沒什麽直接證據,也不好讓對方難堪,端起酒也喝完,

“我想應該是誤會”,言少揚半真半假的說道。

何紫葉跟言少揚說自己有點事離開了飯桌,桌上言少揚和珍珍這兩個活寶你夾一塊雞腿給我,我夾一塊牛肉給你的,好不客氣。

“珍珍,你陪言少揚先生吃飯,我去接個電話”楊姐看到手機上的號碼,略微慌張了下,然後笑著和珍珍說道。

“哦,楊姐,你去吧”珍珍夾起一塊肉親自喂言少揚。

楊姐對言少揚歉意的點點頭,離開了飯桌,向衛生間走去。

“鼻涕蟲,我給你說的事,你別忘了,不然以後被賣了都在幫別人數錢”,言少揚挺喜歡這小丫頭的,

“知道啦,壞蛋哥哥,來,張嘴。”珍珍顯然不想讓這事影響到自己吃飯的心情。

這小丫頭,哎,真讓人擔心,言少揚一時也沒什麽辦法。

楊姐來到洗手間左右看了看沒人,又看了看幾個馬桶底下沒有人的小腿才走進一個衛生間,關上小門,這才把電話拿出來,回撥過去。

“喂,楊先生嗎,我是楊玉琴,”楊玉琴小聲的說道。

“你怎麽辦的事?!!~,珍珍的臉現在不應該是開始潰爛發黑的嗎?。怎麽比以前還白了,”對麵的楊先生語氣帶著惱怒,訓斥楊玉琴。

“對不起,楊先生,是這樣的,本來珍珍使用我動了手腳的化妝品,臉部已經開始潰爛發黑,而且記者已經到樓下了。可,可那個神醫言少揚來了,先是用針灸給珍珍治療了一下,然後又拿出一個藥膏,抹在珍珍的臉上,珍珍的臉竟然恢複過來了,而且比以前的皮膚還好幾倍,”楊姐隻好實話實說道。

沒辦法,收了錢就要辦事,而且自己還有把柄在別人手裏。

“什麽,~!媽的,又是言少揚,楊玉琴,想辦法把那個藥方拿來,實在不行,把那藥膏拿來,至於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楊先生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給楊玉琴反駁的機會。

“喂,楊先生。喂”對麵直接傳來了盲音。

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既然已經陷進去了,就隻能一路走到黑了。

楊玉琴掛了電話,補了下妝,深吸了口氣,走出了衛生間,沒過一會,隔壁的衛生間打開,何紫葉從裏走了出來。

何紫葉直接走出衛生間,來到了餐廳,看到楊姐正在那裏給少揚敬酒。

“來,何總,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楊姐端起酒像走過來的何紫葉說道。

“我可當不起您的敬酒。”何紫葉直接沒給楊玉琴麵子,這人人心太歹毒了,竟然和別人一起陷害自己的人,而且差點害道了自己,

楊玉琴尷尬的笑了笑,由於還有事相求,所以還是忍著沒發火。

言少揚眉毛一挑,葉葉一般不是這姓格,今天怎麽了。

“對了,何總,跟您商量個事行嗎?”楊姐笑嗬嗬的說道。

“哦,什麽事,說來聽聽,”何紫葉把一個剝好的蝦仁塞到言少揚的嘴裏。

“是這樣的,你看我們珍珍雖然使用了揚紫化妝品,但隻使用了一次,i我怕效果不是太好,當然,我不是說你們的藥不好,隻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我想請你把那個剩的藥膏也給我們怎麽樣,我回去再給珍珍擦一下,這樣萬無一失嘛”楊姐聽上去很關心珍珍的說道。

“是啊。何姐姐,你就把那剩下的也給我吧,好不好,何姐姐”珍珍聽到是這事,也是讚同。央求著何紫葉。

“當然可以,如果真的是給珍珍妹妹用,我當然沒意見,我就怕某些人拿了藥膏準備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何紫葉直勾勾的看著楊玉琴。

“何總,我,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麽,”楊玉琴眼神有點閃躲,語氣也有點慌亂。

言少揚知道何紫葉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肯定知道了些什麽,嘴角微翹,剝好一隻蝦遞給珍珍,

“張嘴,鼻涕蟲”,

“啊,嘿嘿。”,珍珍咬下蝦仁順便把言少揚的手也吃下,順帶嗦了一口,還不忘對言少揚拋個媚眼,這丫頭天生是個當二奶的料。這麽小就會勾引人了。

“你為什麽陷害珍珍,?或者說,你為什麽要陷害我?”何紫葉不想再兜圈子,直接開口說道。

“何總,雖然你是老板,但你也不能這麽冤枉我,我什麽時候要害珍珍了,我什麽時候要害你了,我有什麽動機這麽做?”楊姐此時顯的很氣氛,站起來,聲音聽上去也帶著高了幾分,

其他桌上的記者也都紛紛往這邊看,言少揚和珍珍也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何姐姐,你為什麽說楊姐要害我呢,”珍珍瞪大雙眼問道。

“你還可以大聲點,要不要把記者都叫來,然後我們當麵說個清楚”何紫葉摸了摸珍珍的頭發,笑著對楊玉琴說道。

被何紫葉這麽一說,楊姐還真有點心虛,空穴不來風,對方既然這麽鎮定,是不是抓住了自己什麽把柄,可自己沒漏什麽破綻啊,。

“何總為何這麽說,?還請當麵說清楚,不然大家以後會有誤會,”楊玉琴坐下,自認為何紫葉隻是詐自己,出聲問道,

今天必須當著珍珍的麵把事情弄清楚,不然以後就說不清了。

“剛剛你在衛生間裏打電話,我剛好在隔壁,”何紫葉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