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

隨著陳不飛研製出的珍妮紡織機大規模使用,現在白蓮聖母教所在的染布作坊產量與日俱增。

現在的白蓮聖母教終於擺脫了財政赤字,已經向盈利方向轉變,那些孤兒的夥食也逐步好轉,現在看起來已經沒有先前那麽瘦弱了。

“陳郎,謝謝你,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含香一把抱住陳不飛,深情的一吻。

隨即,陳不飛自然是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含香,激烈地回應著她的愛意。

含香還吃了一驚,雖然她是花魁,可隻是賣藝不賣身,哪裏經曆過人事,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你,你這個壞人,你欺負我!”

“好啦,咱們去看看作坊的請生產情況吧,其實照我說這隋朝已經滅亡這麽久了,你們想要反唐複隋實在是太艱難了,倒不如趁此機會將這作坊的生意做大做強。”

其實這些天陳不飛一直在想這件事情。

要是能將作坊做大做強,不失為一條妙計,也可以讓這些孤兒有了安身之所。

要是一味的反唐,那後果不堪設想。

無論在哪個朝代造反都是大罪,必死無疑,沒有人能夠赦免,即便是皇親國戚也不例外。

更何況,白蓮聖母教本來就與隋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要是在大唐建立之初,他們這些人必定是官府誅殺的對象。

“對了,陳郎,你對教主有何看法?”

“教主?沒有什麽看法,她不是你的長輩嗎?”陳不飛故作鎮定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

“那是當然,我的心裏隻有你啊,你才是我的唯一。”陳不飛趕緊一把拉住含香的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他隻能表忠心了,隻要被含香察覺到了一絲異樣,那他必死無疑。

“唉,不論哪個朝代,女人果然是老虎啊。”

“好吧,我相信你了。”眼陳不飛眼不紅心不跳,含香的嘴角微微翹起。

還好,目前為止陳不飛對她還是真心的。

這也讓她心裏有了底。

至於教主的事,隻能以後從長計議了,大不了到時候等她的病好了,自己帶著陳不飛遠走高飛,離開白蓮聖母教就好了。

染布作坊之中,工人光著膀子,熱火朝天的喊著號子,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大家都樂嗬嗬的,這幾天他們可沒少賺,這短短幾日的收入就抵得上去年一年的收成,想不賺都難。

“陳公子,教主有請。”

“好的,我等會就到。”現在陳不飛最不想聽到的就是教主有請這四個字,每天一聽到這四個字,他就心驚肉跳。

這些天不知道怎麽回事,教主變著法發的騷擾他,每天都不帶重樣的。

“唉,果然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現在教主正是這樣的年紀,這誰受得了啊?再怎麽著也不能拿這個來考驗幹部啊。”

陳不飛這幾天無時無刻不在受著煎熬,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疲憊,含香也是擔心問道:“陳郎,怎麽了?難道是教主的病情又反複了?”

“哦,沒事,其實教主的病已經好了,我想是不是該找個機會離開這裏了,要不我們一起遠走高飛吧。”

“這白蓮聖母教畢竟是反隋複唐,造反可是大罪啊,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牽連。”陳不飛一把拉著含香的手,激動的說道。

其實這些天他已經考慮很久了。

無論如何,一定要將心裏話說出來。

他們二人男耕女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現在整個藍田縣的經濟都被他帶動起來,到時候他的日子隻會好,不會壞。

時不時的去幫助朝廷,偶爾刷刷魔寶幣,掙些零花錢,那也是好的。

何必因為這點小事而丟了性命呢。

“這,我還要想想,我不能丟下她們不管。”含香十分不舍,畢竟這白蓮聖母教可是養育她的地方,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放棄。

至於這造反大罪她是知道的,可最主要還要看教主的意思。

突然,含香兩眼放光,似乎想到了什麽,拉著陳不飛的手說道:“陳郎,要不你現在就找個機會與教主談談吧,你治好了教主的病,她不會虧待你的。”

“談什麽?”

“解散白蓮聖母教啊,隻要解散了,咱們就以這家染布作坊為據點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如何?”

“嗯,不錯,這的確是個好想法,不過這教主能同意嗎?還是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與教主談談,畢竟這個是白蓮聖母教的宗旨。”

陳不飛微微點頭,其實這些天他早就想提這件事了,隻是礙於外人的身份和白蓮聖母教教主這些天對自己的騷擾,令他無暇顧及此事。

每天他去看病就猶如上刑場一樣,哪裏還顧得了那麽多。

“陳公子,教主有請,教主都等急了,你還在這裏磨蹭什麽呢?”

“好,我馬上就去。”

“陳郎,一切就拜托你了。”含香拉著陳不飛的手說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來。”陳不飛隨手摸了摸她的頭,轉身離去。

今日,這教主還算正常,可能是這幾天對自己的行為感覺太過放縱了,所以這次換了一副貴婦人的形象。

身著華服,頭戴珠釵,她邁著纖纖細步,迎麵朝陳不飛走來。

“陳公子,進來吧,你可讓我好等啊。”不經意間,教主輕輕撩動秀發,長發飄飄,別有一番風味。

陳不飛大呼倒黴,雖然今天教主沒有穿奇裝異服,可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本身她功底就好,是個美人胚子,經過歲月的洗禮更加的成熟,有韻味,這讓人如何抵擋呢?

似乎發覺了陳不飛的異樣,教主卻是會心一笑。

那一笑,如春天的花一樣,那可以說是傾國傾城,令百花為之綻放,看得陳不飛呆了。

“陳公子,我的病怎麽樣了?你再給我看看吧。”

“嗯,好,我這就看看。”說著,陳不飛連忙開始把脈。

幾息之後,他微微點頭說道:“嗯,不錯,不錯,看樣子教主已經恢複的很好了,最近幾天教主睡眠質量如何?”

“已經好多了,再也沒有做過噩夢了,還要感謝陳公子啊。”說話之間,教主一臉羞澀的看著陳不飛,滿是愛戀。

“哦,如此甚好。”陳不飛連忙擦擦額頭上的汗珠。

“咦,陳公子,你流汗了,很熱嗎?來,我給你擦擦。”教主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拿出一個手絹,直接走了過來。

陳不飛連忙擺手,正欲阻攔。

可教主一把按住了他,怎麽說教主也是習武之人,陳不飛怎麽可能是她的對手了,一下子被按在了座椅子上,動也動不了,隻能任由教主擺布。

將陳不飛的臉整個仔細地擦了一遍之後,教主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回到了座位之上。“怎麽樣?陳公子,你還好吧。”

“嗯,還好,還好。”

好什麽好啊,嚇死我了!

此刻的陳不飛臉色慘白,要是含香在的話,他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