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流欣喜若狂!什麽他媽的恐懼!什麽他媽的內疚!什麽他媽的負罪感通通見鬼去吧!冬兒現在是我的人了!

江逐流喜歡冬兒!從見到冬兒的第一眼起就喜歡冬兒!正是因為這個喜歡,才讓他甘願為冬兒去做一切事情,甘願為冬兒去冒任何風險。正是因為這個喜歡,江逐流才會在和冬兒相處一室,甚至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情況下,他才會對冬兒毫發未碰!因為他覺得那樣是對心愛人的傷害和褻瀆!

換而言之,假如和江逐流同居一室的不是冬兒,而是另外一個江逐流不喜歡或者更準確地說,不象喜歡冬兒那樣如此喜歡的女子,江逐流可能早就把她拿下了。這種拿下很可能隻是純粹出於性的目的,是為了發泄和放鬆自己。江逐流並不介意別人怎麽看他,他不是假模假式的道學先生,他是現代人,是思想最開放的八零後一代,即使來到宋朝,他的思想觀念也不會穿越到宋朝的道德模式。

因為江逐流太喜歡冬兒了,所以才會顧慮他的舉動會不會對冬兒造成哪怕一點點的傷害。他不碰冬兒,並不是怕對不起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江舟,而是怕對不起冬兒。可是現在,江逐流才發現,原來他的顧慮是多麽的多餘和可笑,冬兒竟然還是處女!冬兒隻是江舟名義上的妻子。

經過這一次以後,江逐流可以大聲宣布,冬兒是他的女人,是一個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女人!即使江舟忽然歸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那就是隻有他江逐流才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冬兒真正的丈夫!

江逐流緊緊抱住冬兒,大手撫摸著冬兒的秀發,嗅著從冬兒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氣,大腦幾乎被狂喜衝昏。

“冬兒,你是我的人!”

“嗯……”

“冬兒,你以後要跟著我!”

“嗯……”

“冬兒,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無論誰回來,你都要跟著我!”

“噗嗤”

冬兒終於忍不住笑了。

“官人,你說話好奇怪哦!什麽無論誰回來?咱家就我們三口,還會有誰回來呢?”

“咳!嗯嗯!”江逐流支支吾吾道,“總之,你今生今世都要跟著我,不許離開!”

“傻官人,冬兒是你的人,不跟著你跟著誰啊?漫說是今生今世,在冬兒心中,即使是來生來世,生生世世,冬兒都要跟定官人,和官人永不分開。”

這是江逐流聽到的最動聽的情話!無論多高明的演員,無論多煽情的作家,無論她們說出或者寫出精彩多麽纏綿多麽觸動人的心靈的愛情表白,在江逐流耳中都比不上冬兒這一句實實在在的大實話。

“冬兒,以後不許叫我官人,你要叫我哥。”

江逐流將頭埋在冬兒的發際,牙齒輕輕齧咬叫她晶瑩剔透的耳垂兒。

冬兒吃吃笑著,努力躲避著江逐流的騷擾。

“官人,冬兒不習慣。再說,冬兒這樣叫別人會笑話冬兒的,哎呦……”

冬兒最終還是沒有躲江逐流的大嘴,耳垂兒被江逐流的大嘴含中。頓時冬兒耳朵發燙渾身發軟,雪白的脖際下飛起一抹嫣紅。

“不行,不要管別人笑話不笑話,我就要你叫我哥!”

江逐流舌頭輕輕地滑過冬兒的耳廓,靈巧地舌尖圍繞著她的耳孔旋轉,並輕輕地往她耳孔中噓著熱氣。

“哎呦,官人,你別鬧了,冬兒受不了……”

冬兒低聲求饒,可是江逐流並不罷休。

“快叫,快叫啊,你叫哥我就放過你!”

冬兒渾身發軟,媚眼如絲。

“哥……”

於是又掀起了一場風暴。

第二日一早,江逐流醒來,看到冬兒將頭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甜甜地睡著。她抱得那個緊啊,江逐流抽了幾下都沒有抽開。

這傻丫頭,又不是金條,抱那麽緊幹嘛?

江逐流無奈地笑著。其實冬兒抱得緊隻是一方麵,主要還是他不敢用力抽,他生怕用力大一點會驚醒冬兒,小丫頭才十七歲,昨天晚上幾經風暴,一定是累壞了,多讓她休息休息吧。隻是這麽一來,江逐流打算提早起床為冬兒燒早飯的模範丈夫的計劃就完全泡湯了。

江逐流就那樣歪歪斜斜地半躺在床上,愛憐地看著冬兒。小丫頭本來就漂亮,經過一夜幾度春風之後,竟然在漂亮之中又多了幾分嫵媚。這也許就是少女與女人之間的分別吧。

冬兒在睡夢中嚶嚀一下,可愛的小臉上竟然多了幾分笑容。她在夢裏遇到了什麽事情,讓她笑得如此開心?江逐流邪惡地想,莫非小丫頭在夢裏也夢到他和她不成?

冬兒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她鬆開了江逐流的胳膊,又抱住了江逐流的胸膛。

江逐流撫摸著冬兒的小手,覺得又嫩又滑。他仔細一看,這才發覺,原來這段時日他不曾注意,冬兒的小手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雖然膚色還是有點發黑,但是手上的裂紋已經完全消失,粗糙的皮膚也嫩滑起來。

江逐流又是一陣高興,看來他的土製潤手霜還是蠻有功效的,二十多天時間內冬兒的手竟然能恢複到這般天地。也真是奇怪啊,為什麽昨夜和冬兒翻雲覆雨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冬兒的手呢?

終於冬兒醒來了,她一張開眼睛,就發現江逐流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不由得嚶嚀一聲,把整個身子躲在被子下麵,太羞人了!

江逐流嬉笑著要掀被單,冬兒卻死死抓住被單不讓。

“乖冬兒,其實我早已經看光了,你害羞什麽。來,再讓哥看看!”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來,讓哥給你穿衣服!”

“不行!羞死人了!”

冬兒小臉通紅,就是不肯鬆開被單。

“官人,你先出去,讓冬兒自己穿衣服起來。”

“什麽,還叫我官人?”江逐流不願意了,“快叫我哥!”

“那,那我叫哥,”冬兒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叫了之後,你得出去,讓我自己穿衣可好?”

江逐流點頭。

“哥……”

江逐流搖頭。

“太低了,聽不到!”

“哥……”

“什麽?好像有隻蚊子在叫!”

“哥!”

冬兒大聲叫了一下,立刻把臉都蒙到了被單下。

“哈哈,好了,冬兒,不捉弄你。”江逐流哈哈大笑,“我這就出去,讓你自己穿衣。”

江逐流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太陽剛剛冒出頭了,空氣清新無比。江逐流心情大爽,在院子裏活動起拳腳。他舞動起來拳腳生風,看來中學時在市散打隊學的散打功夫並沒有丟下。

正舞得興起,忽然間看見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向他家院子方向走過來,為首一人正是江金川。

江逐流一怔,江金川過來幹嘛?